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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樹不明白老師怎麼了。老師今天簡直像母老虎。

即使自己真在戀愛,犯得著這麼嚴重嗎?愛難道是可怕的事?老師她自己不也是愛過的嗎?

對愛,小樹還只是感受到精神上的魅力。對方的一個眼神,就會讓他歡欣鼓舞,很滿足。他小心翼翼呵護,像愛護眼睛一樣。怯生生的。他甚至沒有顧及到還有**方面的魅力。有時候他想著那女生,就會射出精來。

**是粗野的。**的快感是靠精神的**所不能企及的。它需要實實在在的觸及,肉和肉,棍子和洞。填洞?

這個詞給他開了葷。它又可怕又充滿了魅惑。就像把他突然趕到謀生的路上。前程蒼茫。

那女生就趴在自己的邊上。老師把她推向自己,她從自己身上蹭過去,到了地上。他看不到她。只感覺到她的一隻腳壓在他的腳上。他感覺著這腳的溫度,追憶著那身體蹭過自己身體時的感覺。他聞到了那身體的味道。他知道她的衣服釦子崩了好幾粒。還有那個黑暗的洞。他的心猥褻了。

外面天黑了。屋子裡什麼也看不見了。就像一個黑暗的洞。那是怎樣黑暗的洞呢?

什麼聲音也沒有。也沒有人進外間的教研組。好像是故意留給他們的空間。前一刻,小樹還擔心怎麼辦?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回家,老師會不會告到自己的母親那裡去,現在他不想了。**佔據了他的心。

黑暗中,他伸出了手,探索了起來。假裝自己的腳被壓得發疼,假裝他並不知道什麼壓著他的腳。儘管如此,他的手還是抖抖索索的。終於觸到了她的腳。

好像觸電一樣,他一縮手。觸電,是一種很深的感覺,不可言喻。

對方沒有動。居然沒有動,好像沒有發覺什麼似的,很蹊蹺。他警覺了。可是很快地,他又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的手又開始出動了,像賊。

這感覺是那麼的美好。也許所謂愛的美好,就是這樣的美好吧。

他的手突然被另一隻手逮住了。他一驚,想逃。可是逃不脫。對方的手其實並沒有很緊地抓著他,可是他逃不脫。他只得沉湎下去,那種跟對方的肉貼在一起的感覺。這是一種不可告人的感覺。無可自拔。

幽深的洞……

他想填它。

那洞也翕開了。女生。原來她並沒有感覺到那洞的存在,它是閉著洞門的。現在她希望有什麼填進去。她真的希望。渴望。她很奇怪,自己怎麼以前只是想著愛?

她甚至感覺到那洞翕開後的疼痛。

燈啪地亮了。

他們猛地一跳。他們根本沒有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老師樂果出現在門口。

兩個少男少女還互相拉著手。

拉緊點!樂果叫。

兩個人猝然甩開對方的手。好像他們剛明白過來自己還握著對方的手。其實只不過是拉著手而已。樂果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不該這樣笑。她是個教師。可是她管不住自己。她覺得自己的情緒興奮得像一匹野馬,她控制不住。她只能抓緊馬韁,趴在馬背上,任由馬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去。哪怕是懸崖。

她想說什麼,可是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也許只有這樣哈哈大笑才能讓她滿足。在她熾烈的笑聲中,兩個男女的手照得明明白白。雖然僅僅是拉手,可是在這樣的熾烈的審視下,你也會無地自容。他們臉通紅。忽而又煞白了。忽而又轉而通紅。

我們沒有!女生叫了起來。

你沒有?你什麼沒有了?樂果剎住笑,問道。她的臉上仍然是制止不住的笑。沒有什麼?她問。

對方沒話了。這是一種反詰。你能把你的事實說出來嗎?你能說嗎?雖然只是拉手。在這種詰問下,對方也覺得自己是幹了非常醜的事了。愛的感覺被殘暴地磨得粗糲。愛,只不過是一種耍流氓。

不能開口。

你說呀,說呀!沒有什麼呀?我洗耳恭聽!樂果仍然叫。她發現了自己的歹毒。以前一直以為是為了學生好,現在她發現了,其實那苛刻,只是為了發洩。她感覺到是那麼的爽。她的心在發抖,腿也在發抖。她叫:要不,表演一下我看一看!

為什麼要他們表演給你看?那是把對方的臉皮徹底撕破。或者還為了讓自己進去。代入進去。就像她總是喜歡摻和一些事。就像做媒。

她跑過去,推搡他們。把他們臉對臉撞在一起。他們的嘴脣撞在一起了。不是怯生生小心翼翼地,而是粗暴地,被人家推搡著撞在了一起。沒有愛的感覺,只有聞到了對方的口臭。

你們表演啊表演啊!

一對少男少女終於垮下來了。突然,女生把樂果狠狠推開。樂果一個踉蹌。她沒有料到對方會這樣。她跌倒在了地上。她預計他們會趁這機會逃走。他們已經分離開了。她掙起頭來,不可思議的情形出現了。那女生反而走向小樹。她不知道女生要做什麼。

女生睨眼瞥了瞥她。那目光異常陌生,樂果接手這個班級當她的班主任起,從沒有見到過。甚至她沒有從他們同年齡的任何學生中見到過。

她忽然把小樹摟住了。不就是這樣嗎?她說。

樂果愣住了。

小樹還躲躲閃閃的。她兜住了他的腰,然後又把抖抖索索的小樹的手披在自己的肩上。不就是為了一條褲子嗎?女生又說。交去算啦!

樂果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她開始剝起小樹的褲子來。小樹明顯害臊了,拿手抓住皮帶,不讓對方解開來。四隻手在對抗。女生猛然抽出一隻手,摔了小樹一巴掌。

樂果一抖。好像是抽在她的臉上似的。她怔在了那裡。她感受到了自己在屈服。她恍惚覺得這是自己的丈夫在抽自己。她軟塌塌窩在地上。

她瞧見那女生把小樹的褲子扒了下來。

她瞧見了一個古怪的東西。她被紮了一下。雖然她已經見過丈夫的這東西。但是似乎並不一樣。像完全不一樣的東西似的。自己丈夫之外的。她幾乎暈眩。

也許還因為是長在小樹身上的。在她印象中,他還是個孩子,還只有照片上那個小**。她沒料到。

她瞧見那女生蹲下來。她要幹什麼?樂果呼吸急促。

那女生似乎也不知所措。對著小樹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畢竟還太小。她在挖空心思考慮怎麼整。怎樣整得大逆不道。我要當流氓!有一刻她往小樹**上啐了一口唾沫。然後,她又用收拾似地伸手去抹。她猛地用手摩挲起來。

她似乎摸索到了要領。無師自通,只是憑著邪惡本能的引導。也許所以**無師自通,殊途同歸,就是因為邪惡本性在驅使,你儘管往邪惡上做,往荒唐上做,往大逆不道上做。

她又剝下了自己的衣服。全部都剝了。光燦燦的身體。是樂果同類的身體。樂果彷彿看到了自己的身體。她被剝得精光。她從來沒有認真注視過自己的身體。她感到昏獗。她想掙扎起來,可是她沒有力氣。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看下去,這是對她的奚落。可是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化成了一灘水。小樹也已經不再抗拒了。樂果瞧見他的**奇特地翹著,像衍生出來似的。他本來並沒有這樣長長的東西。

她想不看。但是她在看。

我真的不想看。但是我在看。

不能自拔……

你要幹什麼……她問。彷彿她並不明白眼前發生了什麼似的。她勿寧是在儲存自己可憐的一點尊嚴。

女生回過頭來,瞥了樂果一眼。樂果很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叫。讓對方看到了她的形骸。那女生看到了她。嫣然一笑。她忽然衝樂果走了過來。她要幹什麼?

她感覺自己被對方逮住了。

被逮到小樹跟前。

那麼逼近地看到了那個**。丈夫以外的**。其實她也從來沒有這麼清晰看過自己丈夫的**。她不敢。

那毛。捲曲。有一根是金黃色的。

她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