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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奴隸主 當愛情來敲門 絕品小司機 謝謝你的愛 重生之雌雄難辨 晶卡風暴 中場魔塔 功夫球皇 網遊之領主威武 同一屋簷下:丫頭,哪兒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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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怎麼樣?客人散後,姑媽問你。
你知道姑媽問的是什麼。凡是較親的人,總是要嘮叨這。昨晚上我又夢見你爸了,姑媽說,他在問你這事呢。
父親死時你剛結婚。你其實是趕在父親死前結婚的。當時父親他一定沒有料到你結婚後,會過八年還沒生孩子。
其實你們並不是不想要孩子。特別是樂果,見了別人的孩子總要搶著抱一抱,重重親一口。有時候還狠狠咬,把小孩咬得哇哇大哭起來。
你們還怕什麼呢?姑媽又說,不像你表弟,經濟上不過關,生孩子,是要花錢的。你們是最好的了,錢不愁,樂果又是當老師的,會教育。你們全都過關了。到底還等什麼呢?
你沒話。
告別了姑媽,鑽進了自己的車。表弟、表弟媳婦也抱著孩子出來告別。表弟將孩子的小手引著敲打汽車窗玻璃。你開了窗。小孩就要把身體探進來。你索性把車門開啟,讓表弟抱他進來。
裡面有空調呢。表弟媳婦說。連忙把孩子回抱了出去,嗔怪著表弟:從空調出來,毛孔一鬆,就感冒了。
原來帶孩子還有這麼多講究。表弟嘻笑著,臉上洋溢著服輸的幸福。
幸福是需要更新的。人的幸福在各個階段各有不同。戀愛的時候可以撒嬌賣瘋,這時因為彼此有吸引力。再大的折騰也不覺得累。反而饒有趣味。吸引力一消失,就必須進入婚姻了。你是妻子,我是丈夫,共同來維持一個家,轉換角色。
你明白表弟已完成了這種轉換。他承認,在孩子照料上不如妻子權威。他必須聽妻子的。
因為都體現在孩子身上,所以有人說,感情轉移到孩子身上。
在融融的暖氣裡,你的身體很舒適。收音機裡在播《春天的故事》。這個幾乎隨時隨處都能聽到的旋律。以前你的耳朵總對這類東西很排斥。這只是一種圖騰。一個時代的、大家的共同的圖騰。可現在你卻很受用。春天,盛世,喜慶,歡樂,幸福,安詳,**……回家。
妻子樂果在衛生間洗澡。你坐到沙發上。沙發前的大尺寸背投影開著,在放著場面熱烈的綜藝節目。她沒有關電視。歡樂,幸福,盛世,**,春天……
你窩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聽著衛生間傳出的很活絡的流水聲。她在洗澡。
她出來了,穿著睡衣。這是她的常規形態。在家裡,她總是這樣穿。
假如她穿著這睡衣走到大街上去,一定會讓許多男人想入非非。可是你沒有感覺。這只不過是她的許多衣服中的一件。她有套裝,休閒裝,各式各樣的裙子,裙褲,旗袍……今年又按照流行做了唐裝。她穿得很雜。這睡衣只不過是其中的一件。
她有著很好的身材,當初你喜歡她,她有好身材是個主要原因。那時你常會看著那些身材好的女人發愣。她們多麼風姿綽約。有了好身材,就有得打扮。你想要是你有錢了,就要打扮樂果。
可是後來有錢了,打扮了,也不過如此。
回來了?樂果問。明知故問。
回來了。你應。也應得很可笑。
好像要冷場,你連忙又加了一句:早就回來啦。
人家在洗澡嘛!她說。好像覺得你是在指責她,讓你等這麼久。她把浴巾伸到脖頸背後,塞進睡衣領子裡,擦著裡面的肉。你照樣沒有感覺。
洗澡?真偉大啊!你打趣道,笑了起來。目的是不要讓她覺得你是在挖苦她。
她明白你沒有挖苦她。當然羅,現在也讓你偉大偉大。她說。
你知道她在指什麼。我不洗!你故意說。
你敢不洗!你就別爬上我的床。她說。也笑了。笑得如此俏皮,撒嬌似的。哇,喝酒!滿身的酒味!酒鬼!
她叫你酒鬼。其實你晚上幾乎沒有喝酒,因為你要開車。你還想要這條命。她是誤覺。也許好生活需要一些必要的誤讀。
你笑呵呵地抗拒著。好像是真的喝了酒似的。只是你不聽話。但是你還是被她推進了洗澡間。
你特地仔細洗了自己的**,好像在磨洗著生鏽的兵器。你洗得很專心。一種想法,驀然像雞蛋精被煮熟了似的,現出形來。
你也想要孩子。沒有孩子的婚姻,就像**怎麼也無法進入**,永遠不到位的幸福。
你出來時,她已經進了臥室。她正在梳妝檯前抹面板保溼霜。這是她每天晚上睡前的常規作業,即使你以前泡在自己書房的電腦前,也能想見她在梳妝檯前細細摩挲自己身體的情景。近乎自戀。一種睡前的化妝。
她回過頭:姑媽好嗎?
她一直有著很好的教養,知書達禮。當然你也不差。你有時候還想,是不是當初你們兩個能走到一起,就因為你們都重禮儀。所有好夫妻都彬彬有禮。
好。你答。表弟的孩子也很可愛。你忽然又說。
她猛地臉紅了。就像一齣戲,劇情發展到什麼程度,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你的臉也紅了。
你的臉紅勿寧是緊張。
真的很緊張。像一個演員突然被推到舞臺上。再沒說話。好像害怕把氣氛點破了。需要保住氣。你青春期時,你母親為了促進你發育,給你燉童子雞,要求吃了不要開口講話。一講話,就把補氣給漏了。
你伸出了手。你看見自己的手搭上了她睡衣的扣子。
你記起你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當時她穿了厚厚的大衣。那大衣有非常多的扣子。你手忙腳亂卻一粒也解不開。那大衣裡面還有一層一層的衣裳。你也撩不起那大衣的下襬。你簡直絕望。最後你索性就此摟住她,運動起來。你射在了那件厚厚的大衣上。
但那時的感覺仍然非常美妙。後來你能夠從容不迫地把她剝得光光的時候,倒沒有那種美妙的感覺了。愛是一種情懷,一種襟抱,未必要器官達到某個位置。
現在對方就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可以倏然就脫了下來。她總是在你面前,忽啦就脫得光溜溜的,換衣服。連側側身都不會。
她很明白你要做什麼。她躺了下去。你更慌張了。你們已經很久沒有做這事了。你覺得自己好像扳倒了一座樓房。睡衣在你面前。你明白那裡面的肉非常白,白得沒有一點陰翳。像注水肉?你沒有食慾。沒有對衣服的敬畏,哪有對衣服後面**的**?
可是你的手還在那釦子的地方。你只得按慣性解了起來。你解得很慢。與其是因為難解,勿寧是因為拿不準解開後,自己怎麼辦。很快的,自己的手就要沒有事情可幹了,像個下崗失業工人,被逼著問:現在你怎麼辦?
糟糕的是她已經按部就班地張著腿。分明是在等著你。你進去。洞對準你,就像尿壺嘴對準尿道。她意識到自己的責任。現在開始做孩子了。她是做孩子的機器。她得準備好,調好每個部件,擰緊每顆螺絲。她那當教師的神經兮兮的認真樣子又出來了。她的臉都有點變了形。
她忽然又記起什麼,瞥了瞥邊上床頭櫃。床頭櫃上放著紙巾盒。完事後她有得擦。問題在於你能不能?能不能讓她有東西可擦。你沒有感覺。你把自己的**湊在身下的被單上,磨蹭了幾下。那部位的被單剛好凸出一個皺摺,形成個小山丘。你弄得很隱祕。你下面有點感覺了。可是仍只是微硬狀態。不能用。
她在撐著等你。一種被推倒四腳朝天的姿勢。那姿勢讓你看著都替她辛苦。她可以不必這麼辛苦。現在你要為她的辛苦負責。
你又把**放在被單上蹭、蹭、蹭。仍不行。你悄悄把手繞過她的大腿,摸到自己的東西,套弄著。你的姿勢讓你的腰痠了起來。因為腰的感覺靈敏起來,腹下的感覺更衰微了下去。
你驀然瞥見她胸口上的香奈兒鑽石項鍊。那是你們旅行到倫敦時買的。墜子上的香奈兒標誌在閃閃發光。其實是它背後在閃光,在轉動。一動,就打轉,一打轉,前面的香奈兒標誌就特別耀眼,好像是它在轉動發光一樣。
那是利用慣性在轉。她躺下時,振動了它。好像是用了電動的馬力。
你這電池沒有力了。原先的那股氣在往外洩。你真想拿一根繩索紮了那個口。你想到了皮帶。扎腰上。可是你怎麼能在**扎皮帶呢?
傳說那些貧困地區的莊稼漢,幹活時,必不可少要帶上一條紮實的腰帶。餓了,往緊處扎一紮,就又有了力氣。你明白了那種成人用品商店的**套環的用途了。而在這之前,你只覺得套著它有多疼!
可現在你沒有**套環。即使有,你敢拿出來嗎?
腰痠。若是腰有個依靠,可能會好些。你想。你躺了下去。並裝作順手把她扳到上面來。女上位。你的背靠著床。你發現腰一旦有了依靠,精氣好像又得到了儲存。男下位並非只是男人省力。她似乎也明白,就在你上面端好了姿勢。你想,這樣好啦!你不用費什麼勁。不用爬山。可以儘管享受舒服?可是你並不希求舒服。你只想完成一個任務。
但是男下位**,精液是難以射進子宮的。你曾經看網上這麼說。那豈不是沒有用?不行。你又起來了。把她放在下面。她跌跌撞撞被你推倒的樣子,好像一個倒黴的女僕。為了給主人做事,她竭力順從、配合。她涎著舌頭,鼻尖上有汗。
她把**口竭力對著你的**,使得她的整個身體弓了起來,胸部內縮,腹部凸出,好像一個佝僂病人。肚皮上還折出幾道皺紋。令人洩氣。
你又不行了。你又想男下位。
你又躺了下去,她又到了上面來。她是自己轉到上面去的。她好像已經很知道該怎麼做。可是一會兒你又讓她下去了。你上去。很快你又下來了。
怎樣才能男上位,又腰不酸呢?
你又想起了皮帶。狠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