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或許在嶄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處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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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或許在嶄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處二十六
番外三 或許,在嶄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處(二十六)
番外三:或許,在嶄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處(二十六)
[那麼,工作的內容,能說一下嗎?]
[...不能。]
就算被陽乃這麼直白的問到,也不可能說的吧。話說我覺得這樣的問題根本不應該問得出口才對。
[誒?有被要求過要保密?]
[這倒是沒有...不過你不覺得這樣打探別人的事情很失禮嗎?]
[嘛嘛,只是稍微對那孩子的事情感興趣呢。]
這樣的回答還真像是這個人能說的出來的啊。感興趣...也就是說,興趣是驅使這個人行動的唯一理由麼..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陽乃也完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一隻手撐著桌子托起腮幫笑眯眯的看了過來,似乎正在醞釀著什麼糟糕的東西。
不妙啊..被她這麼看著還是挺滲人的..
[那麼,今天是去柳唯同學那裡做什麼?我指的是具體事項。]
問話的是雪之下,我隨著聲音看過去後正對著她的視線
[也就是說,除了吃晚餐還有其它的什麼?當然,如果涉及到個人隱私的話就不用回答了。]
[嘛,倒也不是什麼隱私問題.]
我默嘆了一聲,環視了一下在座的三人,分別以不同的態度來等待著我接下來的答案,輕輕撥出一口氣後,開始說到
[這次..主要是去道歉..在工作中出現的過錯。]
[嗯?][誒?][什麼?]
對於我的回答,雪之下也好陽乃也好,和夜月三人一起發出了不可置信的驚訝聲,齊刷刷的抬著腦袋向著我這邊看了過來,似乎在確認我說的話的真實性。
[哈...]
對此,我無奈的嘆了一聲,討饒似的看著三人
[我說...這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情麼...]
會犯錯很正常好吧..道歉的話更正常對吧?雖然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但今天去的本意就是道歉來著..
[嗯?啊,不..只是這個理由怎麼說...]
雪之下一副苦惱的樣子揉著太陽穴,欲言又止.
[意外的是個正經理由吶,比企谷君。]
陽乃歪著腦袋把後半句補充完整了吧?而且,還伸出手來在我的腦袋上拍了拍,算是在肯定我嘍?
我把腦袋一偏阻止了陽乃的動作
[...我倒是很想知道在你們心中我去她那的理由是什麼.]
[當然是共度良宵嘍~趁著小雪乃還沒回來之前。]
[抱歉那是不可能的姐姐。]
在我開口之前,雪之下在一旁已經說了起來,露出了冰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後轉向陽乃那邊
[這個人,在交往之後主動提出約會請求可是一次都沒有呢,如果能有那種更深一層想法的話還得再等個幾百年才對吧?]
[唔...]
別、別用這麼笑眯眯的模樣一邊看著我一邊說著這種過分的話好麼...感覺,受到了很大的創傷呢...精神意義上的,雖然說的差不多都是事實..
我用幽怨的眼神看這雪之下,這是有原因的好麼..不過本人大概還是沒有意識到這個原因就是自己啊.
每次和她一起出門都會感覺到很大的壓力..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壓力。
甚至,也能在某些時候感覺到殺氣..
也就是說,只要是和她一起外出,就是隨時隨地的暴露在危險之中就對了。我想,人們本能的求生慾望大概就是我無法提出這樣請求的原因吧.
[那...結果呢?]
在我陷入兩面夾擊狀態無法動彈的時候,夜月的聲音突然從旁邊響起,成功的把剛才的話題帶了過去
[結果?]
[就是...道歉的結果...被原諒了嗎?]
[啊..差不多吧..]
我有些奇怪的看了夜月一眼,很在意麼?這個問題..不過其實一開始還是很擔心的.被拒之門外什麼的...那就太慘了。現在回想起來,還隱隱約約的有種慶幸的心理呢。
[好好,此話題到此結束~]
陽乃以高昂的聲調打破了我和夜月之間的對話也強制性的讓它走向結束,在確認我們的注意力都回到她那邊後,開始宣佈一樣的說到
[現在的話...比企谷君。]
[嗯?啊?]
怎麼了...突然又叫我,因為已經有了以前很多各種各樣的經歷所以此時已經稍稍在心裡做起了防備,雖然沒什麼用但至少能在聽到什麼很不妙的東西的時候不會表現出“過激”的言行吧...其實我更希望的是這傢伙別突然說..
在我的注視下,陽乃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我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有什麼要來了!
不,等等..也許只是普通的,和平時一樣的那種..
[明天一起去約會吧~]
果然吶...
啊哈..不行了,這個人果然是陽乃沒錯...
這句話之後,雪之下也好夜月也好都顯得出奇的安靜..也許是和我一樣都有了心理準備..不過我想大概是都在等著接下去的內容..但是雪之下小姐的雙手已經緊緊地攥緊了拳頭..啊,原來是在等怒氣條集滿麼..得趕緊了。
[...為什麼..]
[因為明天你不是很閒麼?剛好我也沒什麼要緊的預定呢。]
[所以說為什麼啊...我確實很閒沒錯但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要求?!]
[是呢,這和姐姐跟本扯不上關係吧?]
雪之下也抬起頭,冷眼看著陽乃。
陽乃完全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朝我豎著一根手指,左右搖了搖,又向著雪之下那邊用微妙的表情說到
[如果我說..比企谷君會同意的呢?]
[什麼意思?]
雪之下皺起了眉頭,不僅是她,連我這邊也被這種怪異的展開吸引了.
[比企谷君,關於那孩子的事情,明天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
那孩子...柳唯?陽乃知道?不,應該不知道吧..我並不認為柳唯會和她說這些.但是...我懷疑的視線卻無法從陽乃的臉上找到任何破綻
幾經猶豫後,向著雪之下那邊投去的視線沒有得到明確的答覆,在自己判斷為默許的情況下終究是無法控制住內心的好奇和擔憂的點了點頭
[好吧..不過這應該不是約會吧.]
[那就說定嘍~明早八點整出發~]
大概陽乃把我的後半句話被完美的無視掉了。
[..去哪?]
[嘛,明早起來再說,我去洗澡了,浴室,先借用了哦.]
這麼說著,人已經一邊伸著懶腰一邊朝著浴室那邊去了啊,所以說“八點整出發”這句話的意思是這樣啊...
已經無視我的意見準備在這裡留宿了麼?也不管這裡是誰的家啊.那麼,這麼說的話...夜月也是如此吧?
注意到我投過去的視線,夜月有些為難的稍稍地下了腦袋
[我有勸過雪之下前輩的..對不起。]
[...該道歉的是那個人才對。]
[那...今晚就打擾了。]
[嗯..哦.]
反正都不在家.客人用的被褥也算是齊全吧,隨意了。
接著,雪之下突然從地上也站了起來
[抱歉,稍微...過來一下,八幡君。]
[怎麼?]
[...]
沒有任何迴應的,雪之下朝著二樓的方向走去。
夜月向我搖了搖頭,我抱歉了一聲,起身走了過去.算是故意避開夜月的意思吧...所以,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