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番外三或許在嶄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處二十七

番外三或許在嶄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處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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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或許在嶄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處二十七

番外三 或許,在嶄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處(二十七)

番外三:或許,在嶄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歸處(二十七)

將一直緊繃的精神慢慢放鬆下來,癱軟的靠在坐墊上。現在在這種地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逃掉的吧?在這個密閉處於半空中的小房間裡,雖然外面的景色倒是挺不錯的,但也沒有什麼精力去享受這種生處高空帶來的美景了.

今天是星期天,在準確一點是星期天早上十點半的時間,我卻只能小心翼翼的看著坐在對面的這個人..怕她突然化身為怪物把我一瞬間吞噬掉..

高度還在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向上攀升,在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終於是忍不住開口問到

[所以...為什麼是摩天輪啊?]

[約會的話,為什麼不能是摩天輪呢?]

沒有絲毫猶豫的,陽乃把我的問題轉換為反問句丟了回來,同時也從外面把視線收回,看著我露出了微笑。

[沒、這不是約會...絕對不是。]

[誒~別這麼認真的否定嘛,不是老老實實的跟著來了?]

[那只是贊同“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說吧”這句話而已..]

雖說摩天輪也確實是安靜的地方,甚至比圖書館更為安靜一些,但...正如她所說的約會一樣,這裡卻不是一個可以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商討事情的地方呢.

[真是執著吶..嘛,算了。]

聽似可惜的嘆了一聲其實並不然,陽乃的神色稍稍變得認真了些,看著我

[...在開始之前,還有一個不得不做的準備工作呢。]

[嗯?什麼?]

因為這個人突然變得認真起來我也不自覺的受到了影響,也把注意力全部集中了起來,準備工作麼...是什麼?

正這麼想著,陽乃慢慢的從那邊站了起來,輕輕向前垮了一步,然後走到我這邊發出“嘿”的一聲後和我並排著坐下,原本寬敞的空間瞬間就變得有些擁擠了.

我瞥了她一眼,無奈的問到

[....這算什麼..]

[準備工作啊。]

陽乃歪著腦袋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看著我,雖然我也想過坐到對面去但是...手背控制住了啊..連拉開距離也做不到.

故意的把上半身的重量靠到我身上後,從旁邊探出了腦袋微笑著轉過來看著我,說到

[好了,準備完成~]

[這到底算是哪門子的準備工作啊...]

我無奈的說著、抱怨著,不過卻絲毫不會對此有任何改變,在確定我沒有逃脫的跡象後,陽乃終於是滿意的點點頭

[關於那孩子的事情,你知道了多少?]

[...柳唯?]

雖然十分不願意以這樣的方式開啟話題,不過既然陽乃已經開始進入正題,我也不得不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這上面。

...話說,這樣說話很辛苦的..

被陽乃用如同扣押犯人的那種狀態挽著手臂的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覺得順暢吧?就從各種意義上...總之,光是從空氣中傳來的那股香水味就已經不可能平靜下來了,更何況...

不行不行,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思考了一會兒後,我給出了答案

[如果是指造成她現在這種狀況的原因的話..大概,是全部吧。]

[...是麼,全部啊..]

陽乃感嘆似的說了兩句,轉而一笑,看著我

[完全的被信賴了呢。]

[朋友的話...很正常吧...]

話是這麼說出來的,但真實情況又是怎麼樣呢?心裡也沒什麼自信..所以,說完後就不自覺的轉移了視線眺望著遠方..我是這麼想的,但...柳唯那邊又是怎麼樣的想法呢...慢慢的,從心裡產生了一種慌亂的情緒,我搖搖頭,試圖把它壓下去.

[不只是這麼簡單吧,比企谷君。]

陽乃比剛才靠的更緊了一些,甚至於,整個身子已經靠到了我的身上,所以我不得已的被擠壓到了最邊緣的位置,迎來的卻是陽乃那雙閃著精光的雙眼,像是要看穿一切,繼續動著嬌豔的紅脣說到

[那是...在這之上的東西..]

話音剛落,感覺到胸口就像被什麼沉重的東西猛錘了一下,之後的那種沉重慢慢回落的痠痛感..一時間我沉默了下來。

[那...你說...是什麼?]

過了一會兒,摩天輪跨過最高點慢慢回落的時候,我從偶爾的顛簸中回了神,看著陽乃,斷斷續續的問到。

[這個問題由我來回答有些過分了吧?比企谷君。]

說著,她從我身上撤走了大部分重量,我也因此得以重新坐正身姿,卻無法像一開始那樣輕鬆的坐在這裡了.胸口的痠痛感消退後,又冒出來一種慌亂.

[...我..不知道..]

深呼吸了一口,把所有的一切都拋到腦後,以平靜的語氣說出了答案,不是謊言,也不是藉口。

[真的嗎?]

[啊..我信賴著她,僅此而已。]

[嘛..大概就是這種程度了呢.比企谷君的話]

陽乃嘆了口氣,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和語氣仰著腦袋說到。幾秒後又把視線轉到我身上,輕笑了一下

[不過正是這樣,才會讓人不自覺的就喜歡上了啊.]

[什麼意思?]

[超越信賴,在這之上的東西..只能有親情和愛情哦,比企谷君。]

[....]

我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看著陽乃,心裡已經出現了某種模糊的答案,不過卻又有一個響聲不斷的在提醒..這不可能。

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一個模糊的輪廓,在即將要知道的時候卻總會有這麼一個聲音在腦海裡響起,所以,一直都沒有完全看清吧。

[那孩子的事情,這些東西...光是信賴的話,是不可能這麼平靜的說得出口的吧?每一個受過傷的人都會被強化一次,當週圍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圍繞在她周圍的...只剩下壁壘了哦。]

[...這種事情..你不說我也知道。]

正因為我知道,所以才不想讓她繼續...重複著這種錯誤..絕對.

[但是,如果是家人的話,總會留有那麼一處空間的吧?這點,比企谷君不是也很清楚嗎?]

[啊...我知道。]

[但是,那孩子不同,把全部的一切都排除了哦,全部...]

說到這裡,陽乃的眼神變得有些冰冷,直視著前方,似乎正陷入了一種極其危險的沉思,空間也隨之凍結,彷彿一切都靜止了下來

[朋友也好,親戚也好...家人也好..統統都拒絕掉了.]

[...不,家人的話,還是...]

[真的哦,那孩子自從那次事件以後,據說就沒有和自己的母親見過面呢,交流的話都是以電話的形式。]

[....]

也許是這種答案已經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張著嘴卻無法說出話語,因為那種以常識來判斷的話語已經不起作用了吧..

從那時候起...十多年了麼...

我搖了搖頭,講這種傳遍全身的冷意壓了下去。

[所以,沒有朋友,沒有家人...這樣走過來的她,你認為會只是因為信賴而把這些告訴你嗎?]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唯的家族,和那孩子的母親有生意上的往來,關係還不錯.當初去大學的時候,唯有被要求過要稍微照顧一下那孩子呢。]

是這樣?所以才是文學部?所以才會有那樣的發言,那樣的行為麼...

不過,即便是這樣,我也實在是難以接受,剩下的那個選項。

不能接受,也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