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4章 紹興行(四)

第164章 紹興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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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紹興行(四)

第一六四章 紹興行(四)

下了火車腳還沒站穩,秀雲兩個室友就跟著紹興的朋友帶走一起玩,行人不多寬闊馬路上只留下呂凱他們五個人,在手機地圖導航的提示下,他們沿著城市的道路一路走下去。

出來玩,心情和在學校得果然不一樣。一路說說笑笑早已不在意路程的他們,忘卻疲倦的不知走了多遠,直到城市廣場,孫文說了句“我們的訂的房間好像就在這旁邊,我們要先把東西放進去,你們要不要去歇歇?”。

處在興奮期的秀雲毫無半點疲憊的意思,把孫文的當做耳邊風吹過後,不以為然的拒絕了他的一番好意。倒是身材嬌小的瑞雪聽到這句話後滿是歡喜的答應著,跟秀雲道別後,知道可以歇歇的她不知道多開心的跟著孫文和他女朋友走了過去。

七去二,五再去三,一下子就就剩下他們兩個,這一路走來基本上算是空氣的呂凱終於可以有了能搭上話的機會。

分開後沒走多遠,就聽到後面傳來瑞雪詫異的叫喊:“我靠啊!我就住你們隔壁,我他媽的還**的要去你們房間休息,我真是太二了。”。秀雲聽後,雖是無奈,但是,她有拿這個時常範二兼閨蜜的室友無可奈何。

沿著廣場的小徑邊走邊就著自己喜歡的景色一路拍下去,特別是對著廣場內的一座不讓人接近的古塔,還有高大滄桑的樹木。走的累了就坐在路邊設計好的椅子上歇歇,直到越過沃爾瑪看到一頂頂搭設好的巨大帳篷,才再次勾起秀雲強大的好奇心。

看到一片帳篷兀自的搭建在那邊,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秀雲,一路狂奔過去,想早點直到那些帳篷是用來幹什麼的。走近後才發覺,原來這裡在舉辦一個名叫“第28屆中國蘭亭書法節書畫用品博覽會”的活動,對著最前排的帳篷掃了一眼簡介後的呂凱,一抬頭髮現不見了秀雲的蹤影。

急忙往裡面小跑了幾步,踮著腳在人頭攢動的夾縫中終於看到了在一個展館面前駐足觀看的秀雲,嘴裡忙一直喊著不還意思的他,硬是擠到了秀雲的身後。

感到身後異常的秀雲,警覺的快速轉身,猛的發現身後突然出現的呂凱,滿是責備的問:“剛剛怎麼不見了?怎麼走開也不告訴我一聲啊!”。呂凱說明了剛剛不見蹤影的原因後,她滿懷歉意的說:“哦!這樣啊!不過今天還要去很多地方呢?不走快點恐怕來不及!”。

“寫(畫)的真好,可惜我不怎麼懂欣賞,要不然就買喜歡的回去收藏了,唉!”一邊讚歎著別人蒼勁有力的書法和工筆細膩畫卷,一邊感慨著自己不是鑑賞這塊的料,一邊只能感慨自己在這裡像個局外著一樣‘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一路兩排不落下一家的看下去,最終還是產生了視覺上的審美疲勞,不想再看下的秀雲拉著有點脫虛的呂凱朝著下一個帳篷走去。

不知道走到了第幾個帳篷,終於有讓他們眼前一亮的東西出現了。這個帳篷裡展示的與原先展示書法和水墨畫不同的是,這個展館的絕大部分是展售一些民俗樂器和物品,他們對少數民族的服裝和裝飾品頗感興趣,但是他們最感興趣的是一種叫做石琴的民俗樂器,準確的來說是秀雲,不是他們共同頗為感興趣。

工作人員簡短的介紹著石琴的來歷,便讓圍觀的好奇者嘗試著感受一下石琴的魅力,在最前面佔盡天時地利的秀雲第一個嘗試著敲擊幾下。清脆的聲音從琴鍵上不間斷的跳出,傳到駐足圍觀群眾的耳朵裡,興趣大增的秀雲讓呂凱拍下她和石琴的合影和敲擊石琴時認真的樣子。旁邊的呂凱拿著她的手機極度配合著她拍出來她滿意的照片。

極度配合,嚴格的來說不能說是‘配合’,只能說是“應付”。在即將虛脫的他之所以還能拍出讓她滿意的照片來,只是因為他早已知曉從什麼角度和在那個時刻拍出來的照片她一般會滿意罷了。

一上來就被託著滿街跑的節奏,流清涕快一月的他真的快被這樣的節奏搞的精疲力盡,有時候他真想念寢室裡那張睡著賊舒服的床鋪,就有點後悔為什麼非要在自己處在嚴重感冒期答應跟著她出來旅什麼遊,一直想找個地方再歇會的他,突然一句時常看到的話毫無徵兆的跳入到他的腦海中“註定孤獨一生!”。咧咧嘴,一陣酸楚的壞笑衝散了所有的不滿和抱怨。

出了展位填飽肚皮後,在有點風涼的午後,一直都沒有真正休息的秀雲也覺得有點勞累。作為職業路痴的呂凱一臉茫然的看著略帶憔悴的秀雲,雖沒說一句話,但是把話全融入到表情中的他,故作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意思是問“下面該往哪個方向走?”。

嘆了口氣,無奈的秀雲對著手機搗鼓了一陣後,抬起頭看著呂凱說:“這裡離我們住的地方不是很遠。”猶豫了一下的她繼續問道:“我們是走過去還是坐公交車過去。”看著意猶未盡的秀雲,呂凱耷拉著腦袋說:“還是歇好了再走吧!”。

不知道歇了多久,就知道對於非常疲憊的人來說歇的夠長的,感到又困又乏的呂凱,迷迷糊糊的想靠著秀雲的肩膀眯一會。秀雲看到他這副摸樣,連忙搖了搖他說:“我們還是先去住的地方歇一下吧!”。

“嗯~!”呂凱癔症的回答著,不等他完全清醒,就被生怕他真的在這滿大街都是行人的路旁睡著的秀雲給活生生的薅了起來。

不想走任何冤枉路的呂凱,對著秀雲手機,看著上面的提示,範起了暈。看著上面濃縮成一個圓點的位置,總覺的兩邊都是正確的方向,狗急跳牆的他站在原地轉了一圈,想看看方向在哪,可是看到裡面的地圖也跟著轉了一圈,進入死衚衕的他頓感腦袋一陣發脹,擦了擦額頭上滲出摸不著頭腦的汗水,索性把手機還給了秀雲,看她往哪裡走,他就跟著往哪個方向走。

“唉~!”看到他這樣,秀雲真替天生路痴的呂凱著急,但這種天生的東西是她所無能為力的,就接著說:“對著地圖都找不到方向,你要是自己該怎麼辦啊!算了,還是跟著姐姐走吧!看姐姐怎麼帶你找住的地方的!”。

怎麼看都覺得她是在故意的顯唄,按道理說這種情況他會反奚落她幾句,但是這次他都到了連腦子都覺得反應遲鈍的時候,哪還有心思和她拌嘴呢?說:“你這地圖我用著不習慣,想對一下街道,哪知道我轉一下,裡面的點點就轉一下……”還有一大堆理由沒說出來,覺得沒有再說的必要,就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好吧!我承認我是路痴。”。

一路閒話不多說,跟著秀雲上下一次公交車後,沒走多遠就到了他夢寐以求可以躺著歇會的房間。好不容易進入房間,呂凱把包甩在床邊得椅子上,一頭紮在軟乎乎的**就呼呼大睡。迷濛之中,他好聽到有洗澡的聲音,頓時間一副出水芙蓉的畫面出現在腦海中顯現,正要繼續想下去的他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是沒辦法繼續向下去。

被叫醒的他張嘴就問:“你剛剛洗澡了嗎?”感到不可思議的秀雲不可理喻的看著他,說:“現在快都沒時間去玩了,怎麼還有時間洗澡啊。”聽她這麼說,他不僅細想剛剛那種如夢似幻的感覺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自己太“色”了嗎?

“趕緊起來出去玩了,再不去玩就沒時間玩了。”正在回憶的他被有云死死的拉住手臂,正在努力的想把他從**拉起來。

瞬間被帶回現實的他,藉著秀雲的力道站了起來,洗了把臉後,跟著秀雲上了外面的公交車,朝著魯迅故居飛奔而去。

一個短暫的下午,他們似風捲殘雲般的掃了趟魯迅故居和東湖景區,這兩個地方除了豐厚的人文底蘊和景色優美外,讓他記憶深刻的還有紹興的臭豆腐和往來東湖的公交車司機開出的速度與**的速度給他帶來的震撼。

那天,除了他們白天去的地方外,秀雲還惦記著紹興另一個值得一去的地方——紹興夜市。

瑞雪做了一天的電燈泡後,終於也到了該歇歇的時候了。孫文兩人去吃他們的大餐後,孤零零的瑞雪像是被遺棄在馬路邊上的棄嬰一般,孤身一人杵在滿城盡是成群結隊的大街上倍感淒涼。不過好在她還有最後一個選擇,去找一個不嫌棄不計較她隨時範二的人,這個人就是秀雲。

“喂!你在哪兒?我現在沒事,過去找你!”想到這個唯一的可能性後,就立即給秀雲打了過去。

聰明的秀雲從這句簡短的話中聽出了她的無奈,說:“我現在在KFC吃飯,你過來吧!”。

“好!”欣喜若狂的瑞雪滿口答應著,問“你們在哪家KFC啊!我這就過去。”。

“離你們住的地方不遠的那家,你走到這邊就看到了。”

“恩!好,我這就過來,在那等我哈!”。

掛了電話的秀雲看到坐在對面的呂凱,突然間明白剛剛和瑞雪說的內容的她,無不愕然的看著正在吃東西的他。

聽到秀雲在那‘額’了老半天都沒說出話來,停下吃東西,說:“是不是瑞雪要過來啊!”,不等秀雲錯愕的點點頭,接著說:“來就來唄!我沒意見的!用不著這樣看我,搞的我臉上有灰沒洗掉一樣。”。

“Hello~!”一聲清亮婉轉的聲音打斷了他們詭譎多變的交談。秀雲抬頭看向店門口進來的瑞雪,忙開心的朝她招手,迴應了句“HelloHello~!雪兒,在這邊!”。

瑞雪走到他們做的桌子前,把她的包丟到空位上,哭喪著臉抱怨道:“煩死了,煩死了,好煩。還有沒有吃的?餓死了!”。

“剛好還有一隻雞翅,要不要吃啊!”在一片狼藉的桌面上,秀雲在托盤內搜尋到一塊完整的雞翅躺在肯德基的包裝袋裡,感受一下溫度後,說:“還熱著呢!趕緊趁熱吃了吧!”。

心中一陣大喜的瑞雪慌不擇食的就要拿起來往嘴裡塞,但當時看到不太熟的呂凱後,終止了自己的想法和動作,像突然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站在那裡極度難為情的說:“算了,我還是自己買去吧!”。

“還剩一個怎麼辦?你吃還是我吃!”瑞雪走後秀雲看著呂凱問。

已經吃的肚皮滾圓的呂凱,看了看她那捉摸不透的表情,又看了看躺在袋子裡的雞翅,摸了摸可能漲破的肚皮說:“剛剛在外面燒烤吃的太多了,又吃了這個,我已經吃不下了,還是你吃吧!”。

“那怎麼辦啊!我也吃不下了,這麼好的雞腿浪費怪可惜的,要不打包回去吃吧!”。

一想到整晚都得騰出隻手就為拿一個雞翅,想想都百般不樂意的呂凱盯著桌子上的包裝袋嚥了口唾沫,說:“帶著太麻煩,丟了又覺得可惜,還是我吃了吧!”。

瑞雪咋著舌回味著剛剛吃的沒味,問:“吃過飯我們去哪玩呀!不會就著麼回去睡覺吧!那也太沒意思了吧!”。

“現在還早,當然不能就這麼回去了,不然一個晚上不就浪費了啊。”聽到瑞雪說這麼範二的話,無暇說落她這種沒有任何想法的秀雲,直接否定了她的這種出來玩不切合實際的想法。

秀雲的一句話昂瑞雪心中滿是歡喜,但又不知道接下來該去哪玩的好,犯起小女人依賴思想的她,滿是期待的看著秀雲,問“那等等去哪玩啊!我好期待哦!”。

一提到這個話題,兩眼就放出賊亮賊亮綠光的秀雲陰險的一笑,說:“在網上看到紹興夜市挺有名的,等下去那逛街去。”。

聽著瑞雪異常興奮的吶喊聲,不明白兩個正常的女人在一起為什麼會變成兩個都不是正常人的反應。實在想不明清楚為什麼會這樣的呂凱,感覺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插嘴兩個女人之間的談話的好。

“難道這是一個負負得正的數學題,可是這和這個數學公式完全相反啊!要是兩個不正常的女人湊到一起變成兩個正常(瘋)人的話,那這個公式還算適用,可是這完全是兩個正常變成兩個不正常人的變化。這他孃的根本不屬於數學範疇,應該屬於化學範疇,那既然歸結到化學範疇,那麼這個反應應該符合化學的定律,根據化學質量守恆定律來算……可是這他孃的是一道永遠都配不平的公式。唉!看來誰要是能在化學領域內解決這道化學題,估計就要被提名諾貝爾獎了。”

“快點啊!前面就到了夜市了。”秀雲的一聲呼喊打斷了他的思路,他忙小跑幾步跟上她們兩個的步調,抬頭看到紅色霓虹燈組成的四個大字——紹興夜市!

夜市,果然名副其實,剛走進去就看到一頂頂連成串的小帳篷擠滿了道路兩旁,再被格成一格格的每個區間內,都有一到兩位老闆在招攬生意。

看著裡面標價不高並且還是招女生喜歡的小物件,秀雲和瑞雪忘我的一家家的都逛了個遍。看著另琅滿目品種繁多的商品,並且基本上基本上賣的都是女生比較喜歡的型別,她們兩個無不沉浸在其中。爾有賣男生喜歡的店面,也都是寥寥幾家生意不太好的店面,這點,他們三個也只有作為移動貨物架的呂凱才能發現的。

不知不覺就跟著她們在走了兩圈,在她們意猶未盡的想在逛一遍的時候,實在覺得在這裡逛的很無聊的呂凱真的不能接受這樣的折磨,就想知道還想買什麼,當秀雲告訴他說她也不知道具體想買什麼,就是邊逛邊看,看到什麼喜歡的就買什麼的時候,呂凱被這種女人的邏輯搞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看到既然她們也不知道想買什麼,而自己對這種逛的有點膩的夜市也沒了什麼興致,無不唉聲嘆氣的說:“既然都不知道買什麼,那還逛什麼啊!再說了都逛了兩遍了,兩遍了唉!要是喜歡的肯定早就喜歡了,沒必要再(加重語氣)逛一遍吧!”。

“額……”聽著呂凱這番掉鏈子的話,把自己繞進他的邏輯裡,覺得他的話也不無道理。但看到眼花繚亂的商品,又不想就這麼直接放棄,為此糾結到一起的秀雲好生頭痛,不過很快就有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想了出來,說:“那這樣吧!逛一半就回去,怎麼樣?”。

“逛一半?”呂凱重複著這三個字,歪著腦袋向前掃了一眼,估摸出一半有多少家商鋪後,再乘以她們會在每家待的時間後,無不倒吸一口涼氣,心說:“我靠!這一半要是逛下來,都他媽幾點了啊!本來還想做點壞事呢,看來回去還是直接洗洗睡吧!唉,你媽啊!這是要鬧哪樣啊!”。

越想越覺得應該早點回去的他,就越難以控制住想和她討價還價,不過一抬頭髮現秀雲和瑞雪早已經興致盎然的衝進一家商鋪。“得!真是連一點商量的機會都不給啊!唉~!”。

城市廣場、魯迅故居、東湖、紹興夜市,構成了不虛度的一天,雖是充實的,但他對自己的小算盤深表遺憾。

第二天,還在美夢中的呂凱被秀雲搖醒。睜開眼看到衣服穿戴整齊的秀雲,問:“起這麼早,你累不累啊!”。

“不累!我起來都看了快半個小時的電視了。快起來吧!好去下面吃早餐。”呂凱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身子往被子縮了縮,慵懶的說:“我好睏啊!我要再睡會。”。

“趕緊起來,再過幾分鐘就沒有早餐吃了。”看到想繼續睡懶覺的呂凱,她立馬掀開被子拉住他的手就要拽他起來。

被她弄的沒有半點睡意的呂凱,只得起床,一切準備就緒後,帶著所有自己的東西吃早飯去了。

飯後退了房,趕公交車去看他們來紹興的最初目的——櫻花,上車前秀雲本想打電話叫上她們一起去,但又不想為此打擾別人,還是他們兩個乘公交車趕往有櫻花的地方。

當他們千辛萬苦的換乘公交車到達不得不步行最後兩公里的路上時,恰恰碰上剛剛看完櫻花的孫文一行人,從他們口中得知櫻花還沒開的時候,建議他們不要浪費時間去看時,他們又泛起了名叫糾結的壞毛病,商量過後,他們決定還是不要進去看空樹枝。

既然註定他們沒有看櫻花的命,他們也沒指責上天為什麼如此對他們。畢竟這一路下來他們玩的很開心。

在往回走找公交測路上,想起了此時半道上有盛開著得不知名的花時,倍感意外驚喜的他們,要在返回的路上仔細瞅瞅看周邊的景色和沿途盛開的花朵。

一路走走停停,說說笑笑,原本中午就所剩不多的時間大部分被他們消磨在了這約兩公里的行程上。等他們再次出現在紹興的大街上時,差不多已經到了回程的時間了。

吃了午飯,撿起再次被遺棄的瑞雪,他們三人便在火車站周邊溜溜逛逛,為的就是不浪費一點在紹興的時間。

早已是強弩之末的時間,分分秒秒都在提醒著他們不要走得太遠,免得耽擱了時間,錯過了行程。

在最後短暫的閒逛內,他們也不知道具體走到了哪裡,他們只知道逛到一個叫八字橋的地方,在橋邊的守望廳裡歇息片刻後,便起身前往火車站候車。

每坐一次車都像是在續寫同一部血淚史,乘坐最後一班公交車趕到學校時,都已經被搖的不省人事的他,只想到快點趕回寢室,躺到他那熟悉的張床鋪上惡補這兩天悄然流逝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