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三十四章 關係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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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四章 關係的定義
愛情分類,第一種分類,愛情情感,願望,慾望等等,這些是形而下的,受主觀改變的,這也是唯心主義,姑且算是唯心主義吧,這是我個人觀點。愛情倫理關係,愛情承諾關係,這是形而上的,產生於主觀超越主觀的,這就有點天馬行空的意思了。愛情倫理關係的理論奠基人是誰我已無法知曉,也沒那個心思去查閱資料,但愛情有時也指愛情倫理關係。
第二種分類,兩個獨立智慧生命體間的愛情以及其它如愛國,父愛,母愛,愛家等等。這些……說起來就遠了,好像和我們現在要說的內容有些搭不上關係。
我想要說的,是人與人之間的強烈的依戀、親近、嚮往,以及無私專一併且無所不盡其心的情感。愛情通常是情與欲的對照,愛情由情愛和性丨愛兩個部分組成,情愛是愛情的靈魂,性丨愛是愛情的能量,情愛是性丨愛的先決條件,性丨愛是情愛的動力,只有如此才能達到至高無上的愛情境界。
不管是什麼,都需要身體的結合,那怕是再文明的社會,人類總需要延續和傳承,那麼性丨愛就無法避免,除非人類發展到不需要交丨配就可以生孩子的地步。既然沒有發展到哪一步,那麼就可以直面這些問題,一味的遮蔽能怎麼樣,那也無法阻擋人類文明前進的腳步。
在漢文化裡,愛就是網住對方的心,具有親密、情慾和承諾、依戀、情感的屬性,並且對這種關係的長久性持有信心,也能夠與對方分享私生活。在愛的情感基礎上,除了愛的跨文化差異,隨著時間的推移,關於愛情的觀念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地域同樣會產生差異。
愛情是人性的組成部分,狹義上指情侶之間的感情,廣義上還包括朋友之間的愛情和親人之間的愛情,這是一種感情。
我和糖糖不屬於愛情,而是朋友之間的友情,比愛情淡很多,比友情濃幾分。這是我自己給自己的定義,不知道糖糖心裡怎麼想。
我也不想給自己和糖糖的關係上增添都少筆墨,因為我不可能總是讓女人一直都喜歡我。我需要有個安定的環境來薰陶自己。不是性,而是愛。但這個愛來得還算及時,有了雯雯,我就改變了許多。
從佛法出世間法看,愛情應屬於有染汙的貪愛,是欲界貪愛中最基本、最強烈的。中國的儒家說,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存也。飲食男女,不唯是人類的大欲,乃是一切眾生的大欲。
愛之所以成為有害的貪愛,根子並不在“愛”而在“貪”,以妄認的自我和我所為中心的佔有慾,亦即私慾。愛情、婚姻關係中處理的種種失敗、種種問題,終歸以自私為病根。慈悲、平等、無私利他,乃轉化貪愛,處理好愛情、婚姻關係的關鍵。
愛情猶如一件易碎品,極不可靠。佛陀也曾提醒弟子阿難:“慎無信汝意,意終不可信;慎無與色會,與色會即禍生。”就是告訴他:千萬不要信賴你的分別心,你的分別心根本不可信;千萬不要貪執美色,否則就會帶來無窮無盡的禍患。
以上都是我看來的內容,也可以算是抄襲。我想表達的是,愛情,真不是那麼簡單的,同時我也想告訴自己,我和糖糖,不能有任何愛。
友情一般是指人與人在長期交往中建立起來的一種奇特的情誼,互相擁有友情的人叫做“朋友”。
友情,真正兩個人在一起,對方開心時為對方高興,對方痛苦時為對方難過,它是在你悲傷無助的時候,給你安慰與關懷;在你失望彷徨的時候,給你信心與力量;在你成功歡樂的時候,分享你的勝利和喜悅。在人生旅途上,儘管有坎坷、有崎嶇,但有朋友在,就能給你鼓勵、給你關懷,並且幫你度過最艱難的歲月。朋友這個概念真的好大啊,用不同人的思想可以勾畫出不同的朋友輪廓。朋友是相互的,朋友在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就要挺身而出,“為朋友兩肋插刀”就在於朋友的相互關心。給朋友以關心,給朋友以幫助,讓朋友遠離孤單,讓朋友忘卻憂鬱,不讓朋友鬱悶。
我和糖糖也沒有達到這一步。
友情,它到底是什麼?他只是一種感情,一種收穫。
真正的友情不依靠什麼,不依靠事業、禍福和身份,不依靠經歷、地位和處境。他在本質上拒絕功利,拒絕歸屬,拒絕契約。他是獨立人格之間的互相呼應和確認,他使人們獨而不孤,互相解讀自己存在的意義。因此,所謂朋友,是使對方活
得更加溫暖、更加自在的那些人。
友情因無所求而深刻,不管彼此是平衡還是不平衡。友情是精神上的寄託。有時他並不需要太多的言語,只需要一份默契。
人生在世,可以沒有功業,卻不可以沒有友情。以友情助功業則功業成;為功業找友情則友情亡。二者不可顛倒。
人的一生需要接觸很多人,因此,有兩個層次的友情。寬泛意義的友情和嚴格意義的友情,沒有前者未免拘謹,沒有後者難於深刻。
寬泛意義的友情是一個人全部履歷的光明面,不管多寬,都要警惕邪惡,防範虛偽,反對背判;嚴格意義的友情是一個人終其一生所尋找的精神歸宿。在沒有尋找到真正友情的時候,只能繼續尋找,而不能隨腳停駐。因此,我們不能輕言知己。一旦得到真正友情。我們要倍加珍惜。來一次世間,容易嗎?
故事是由音樂來接引的,接引出萬里孤獨,接引出千古知音,接引出七絃琴的斷絃碎片。一個無言的起點,指向一個無言的結局,這便是友情。人們無法用其他詞彙來表述它的高遠和珍罕,只能留住“高山流水”四個字,成為中國文化中強烈而飄渺的共同期待。那天我當然還不知道這個故事在中國文化中的地位,只知道昨天的小友都已黯然失色,沒有一個算得上“知音”。我還沒有彈撥出像樣的聲音,何來知音?如果是知音,怎麼可能捨卻蒼茫雲水間的苦苦尋找,正巧降落在自己的身邊、自己的班級?
這些疑問,使我第一次認真地抬起頭來,迷惑地注視街道和人群。差不多整整注視了四十年,已經到了滿目霜葉的年歲。如果有人問我:“你找到了嗎?”我的回答有點艱難。也許只能說,我的七絃琴還沒有摔碎。我想,艱難的遠不止我。參加了幾位前輩的追悼會,注意到一個細節:懸掛在靈堂中間的輓聯常常筆涉高山流水,但我知道,死者對於輓聯撰寫者的感覺並非如此。
但這些,我和糖糖也沒有做到。
似乎,我們之間的關係是虛無的,似乎是不存在的。
我和她之間談不上任何。
那我們,究竟算什麼呢?
糖糖還在吻我,而我無力迴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