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三十三章 角色

正文_第一百三十三章 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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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三十三章 角色

“角色”一詞的源於戲劇,自1934年一位叫米勒的人首先運用角色的概念來說明個體在社會舞臺上的身份及其行為以後,角色的概念被廣泛應用於社會學與心理學的研究中。當然了,社會學對角色的定義是“與社會地位相一致的社會限度的特徵和期望的集合體”。這點很複雜,在生活中的角色往往是本色出演,但也有很多人是帶著面具的。

它是一個抽象的概念,不是具體的個人,它本質上反映一種社會關係,具體的個人是一定角色的扮演者。它可以由不同的職位和崗位擔任,職位、崗位和角色的綜合表現形式就是相應的職位說明書、崗位說明書和角色說明書。

回到角色本身的定義上,就像是在闡述一件非常複雜的哲學問題一樣,角色在我看來等同與面具。就像是一個人帶著和他本人身份完全不符合的面具一樣。面具是小臉,而他本人可能是在哭。

糖糖在角色這個字眼上的理解很透徹,甚至比任何專業的演員還要專業。因為她能完全的把小姐這個角色演繹到骨子裡,十分到位。

中國一度喜歡稱年輕女子為小姐,但是“小姐”這個稱呼原本非美稱。據清代文史家趙翼《陔餘叢考》稱“宋時閨閣女稱小娘子,而小姐乃賤者之稱”,為大家閨秀所忌。這裡的小姐應該是貶義,並沒有表揚的意思,小姐在那個時代裡就已經被蒙上了一層低階的色彩。

我查了百度資料,宋代錢惟演在《玉堂逢辰錄》中,記有“掌茶酒宮人韓小姐”。由此可見,“小姐”最初是指宮女而言;在南宋洪邁撰的《夷堅志》又記載:“傅九者,好使遊,常與散樂林小姐綢繆。”“林小姐”是個藝人。小姐一詞,總的來說總是和能讓人產生無限的想象,小姐一詞帶有很多色彩,最主要的就是她能在男人面前變得有所適從。

有時候,小姐用於稱呼未婚女性,成為人們的日常稱謂詞。

但在今天,小姐一詞似乎變得更加的具有指向性,比如糖糖。糖糖在小姐這個角色上的演繹已經爐火純青,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麼做

到的。

她能夠和普通的小姐一樣在接客之中尋找到某些她需要的線索,而我卻在她的表演裡被矇蔽了,我應該早就知道她是一個假的小姐,但是呢,我一直以為她是真的,就在她是假的真的之間,我完全不知道我已經被她們帶進了一個圈子裡。

我走不出這個圈子。

在我和糖糖見面的時候我已經註定被她牽著鼻子走。

糖糖在說出“老闆,我們走吧”的時候我就已經完全的墮入了她的世界裡。就好像是一個幻象,堂堂主給我製造出一個完全的幻象,這個幻象讓我不知不覺的跟著她的腳步走。

在我們回到一個自認為安全的地方的時候,糖糖才鬆了一口氣。

這是一家賓館,周圍沒有什麼人,但是賓館的入住率很低,這應該說明一些問題。

“緊張嗎?”糖糖坐在床邊上問我。

“還好。”我說,“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糖糖笑了笑,沒說話,開始拿出手機,然後關了燈在房間裡掃了一遍,之後再開啟燈,對我說:“你覺得我會是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你應該不是普通人,至少你不是壞人,最最至少的,你不是小姐,我說得對嗎?”

“你看我的樣子,我都和你出來開房了,你還覺得我不是小姐?你心裡判斷一個女人是不是小姐的標準是靠外表的嗎?”

“也不是,我只是想表達我說的對不對。”

糖糖又笑了笑,拿出一支菸問我“抽嗎?”

“抽。”我接過煙,剛要抽,糖糖忽然又問我:“你的那個電子煙呢?”

“在這裡。”

我把電子煙拿出來交到她的手裡。

她問我:“你就那麼信任我,把這個給我?”

“你也有。”我說。

糖糖再一次笑了笑。

我說:“今天是你第三次笑了,你到底在笑什麼?”

“我在笑你。”糖糖說,“按你的聰明才智,你應該早就看出來我的

問題所在,但是你現在才想起來調查我,這是不是違背了你的初衷?”

“有一點。”

糖糖的手裡拿著那個電子煙,看了看說:“這是監聽裝置,這個開關是關了的。”

“你很懂。”我說。

糖糖嘆了口氣:“其實我也不希望我懂那麼多。”

“為什麼?”

“你的想法是對的。”

“什麼想法?”

“小姐的想法。”糖糖說,“小姐這個詞的定義在現代變得畸形,不再是那麼高雅的稱呼,就好像有一種鉛筆,還有鴨子這種動物一樣,和以前的定義出現了差別,很多人喜歡用它們的另外一種定義來解釋它們,這幾造成了許多人平白無故的背上了不好聽的字眼。但我沒有被冤枉,我的確是有個小姐,只是我的命好,在第一次接客的時候遇到了朱迪。”

“哦,我現在似乎明白了不少。”我說。

糖糖第四次笑了笑,繼續說:“朱迪其實幾是一個警察,一個很普通的警察,今天晚上他告訴我,你要來找我,然後我就把你帶出來了,其實我不想的,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可能因為來找我的是你,所以我改變了計劃。在我第一次出臺的時候,我遇到了他,他告訴我,有一個更好的事情等著我去做,我當時還問了很多無聊的問題。”

“和錢有關的問題對不對?”

“對,我問他能給我多少錢。”糖糖忽然笑了出來,“是的,我問他了,我問他能給我多少錢,給足了我出臺的錢,我才能去做。現在想想,真是可笑。”

我也笑了笑。

可是糖糖忽然哭了。

我問她哭什麼。

她說:“有許多傷心的事情並不一定非要在當時就哭出來,這需要有個過渡期,我想哭,就哭了,並不是因為現在傷心,而是因為現在的氣氛剛剛好,對不起。”

“沒關係。”

“你可以吻我了……”糖糖忽然說。

“什麼?”

糖糖忽然吻住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