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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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白璐止不住一陣嘲笑,齊耳的短髮本看起來幹練,卻因為她的濃妝豔抹而變得有些風塵氣,她不可置信的嘲諷,“他也曾經說過我們的相愛是因為愛情,所以他覺得只要在一起,名分都是次要,可是他卻不知道名分對於一個女人多麼重要,憑什麼我和他在一起就要偷偷摸摸,而你,卻逼著他把你的身份公之於眾,讓別人都知道你是莫錦天的老婆,而我卻是冷眼嘲笑!”
前些日子見到那份報道慕涼歌成為莫錦天妻子的新聞,她簡直氣得五臟六腑都要炸裂一般,恨不得把涼歌五馬分屍。
她總是以為是她資歷不夠,配不上那麼優秀的他,她以為她出國去深造,可以和他並肩而立,所有人都會朝他們豎起大拇指,讓他明白她也可以變得強大,強大到不會被人笑話門不當戶不對。
可是一個連高中都沒畢業的慕涼歌給了她精神上重大的一擊,讓她暗諷自己的一切費心努力都是徒勞,而他就那麼輕易的變心,那麼著急的就找到了替補。
粗暴男肥胖的身子竟能腳底生風,快步的跑到白璐身旁,把白花花的藥狀遞到她手上,又笑得有些**-蕩的說:“老大,幾粒下去保管奏效!”
接著兩人就是一陣心照不宣的陰笑。
涼歌沉著臉,怒道:“你們一定是得了失心瘋,才會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她咬緊牙關,根本不留半點縫隙給白璐得逞。
白璐一步一步的走向涼歌,擔心蠟燭在關鍵時刻熄滅,特意吩咐粗暴男,“把手電筒開啟,我可不想浪費這些玩意兒!”
“好,老大你儘管放心!”粗暴男在邊上點頭哈腰,看涼歌的神情都是一副色迷相。
白璐俯視著涼歌,臉帶奸笑,“別逞強,就算是咬舌自盡,這些東西,你必須服下!”她冷了說完,就朝涼歌咬緊的牙關下手,根本不在意涼歌是否會疼,用纖長的指甲掐著涼歌的雙脣,然後死命的掰開……
涼歌堅守無果,藥丸被白璐強行塞入口中,最後把她的下巴一抬,然後硬生生的讓她服了下去。
“老大,您還別說,您剛剛那些專業的舉措還真像是古裝劇裡的劇情呢?”那幾下手法的確快很準,白璐脣邊的笑意越來越濃,眼底的狠毒也越來越深。
因為手腳被捆著,她想要用手去掏,想要強行吐出來,卻無果,眼裡夾雜著淚水,心裡片片酸楚,她雖然不明白那些藥是做什麼,可是面對眼前兩個如此卑鄙的人,這東西也高尚不到哪裡去,她含著眼淚,異常痛心的說,“我一直拿你當姐姐看,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她從小擁有的真心很少,所以一點點好都小心儲存著,害怕情分有一點點的變更,所以一個小小的離別都像是經歷了一番生死的那麼愴然,所以她難過,難過和白璐鬧成這樣的冷冰局面,或許這一切不能用僵持來形容,而是白璐對她仇視到容不下她在這世上存活。
“老大,很快藥效就會發作,你打算怎麼辦?”粗暴男在旁邊嬉皮笑臉的問,那言語之中透著一副看好戲的心態。
白璐笑著點頭,拿出手機,在撥電話之前對粗暴男吩咐道,“你撥通這個號碼,把這個地址告訴對方,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
她交代完,得意的神色面向涼歌,說不出的快意,“我倒要看看一個慾火焚身的女人是怎樣和其他男人苟合,哈哈哈……”
“白璐!”涼歌意會過來,為她的行為所不齒。
“是不是很氣憤,是不是氣得想要殺了我?”白璐笑得有些猖狂,用指甲掐了掐涼歌的臉蛋,“這小臉兒還是一如既往的水嫩,都說生了小孩的女人會長黃褐斑,沒想到你比以前越發水靈了,我這樣誇你心情有沒有好受一點?”她說完,指甲狠狠的掐進涼歌的肉裡,那疼痛已經超出了涼歌能夠承受的範圍,終於忍不住的痛撥出口。
眼眶裡強忍的淚水在投降,但她沒有說過任何的求饒之詞,而是噙著淚的眼神裡帶著怒光,其中還有不屈服的成分在。
“那人又打電話來了!”粗暴男把手機調成了震動,所以手頭上不停震動的手機攪得他心慌意亂,連連催促,“老大,您快走吧,等下被抓住了不好,我得抓緊時間報地址啊……”
白璐這才停止了手上動作,突然改變主意,“我們一起走,在安全的地方再告訴東方睿的地址,然後讓他們倆在這裡恩愛纏綿!”
“好好好,這倒是個好主意,我也怕被捉住!”粗暴男鬆了一口氣,猥瑣的看著全身都被捆住的涼歌,“其實我還蠻想看現場版……”
“囉嗦什麼,還不快走!”白璐沒耐心的催促,冷眼掃了下涼歌,放心道,“她現在插翅難飛,不過一會兒藥效就起作用了,到時候東方睿見到她全身滾燙,慾火燃身,你覺得還能堅做正人君子?”
“那我們走吧。”粗暴男嘿嘿的笑著,彎著腰,伸出手,雖是紳士之舉,卻因為醜陋的面目極其像一個嫣兒壞的太監,涼歌別過臉,不願再去看眼前這對惡
心不已的男女。
“還是把她的眼睛蒙起來,嘴巴也給封住,免得她等下呼救怎麼辦!”白璐剛走兩步,不放心的回頭,對粗暴男的吩咐道。
“是是是,還是老大想得周到!”粗暴男點頭哈腰,照吩咐行事。
涼歌狠狠的瞪著白璐,已經不想做任何的言語辯駁。
“我知道這件事之後,我和莫錦天算是徹底的撕破臉了,不過慕涼歌,看著你不好受,我心裡舒坦極了,他恨我又如何,我手裡有他大把的私密照,你要是敢說是我綁架你,別怪我把這些照片發給各家媒體,到時候你的錦天在冰城的好名聲可就全毀於一旦了!”白璐紅脣微揚,很是得意歡暢。
涼歌簡直快被氣炸了,隨著兩人腳步聲的走遠,她才癱坐在地上,全身使不上一點氣力,只是身上的陣陣灼燙讓她極不舒服。
難道是這些藥起作用了?
她滿心慌怕,把脣咬得緊緊的。
錦天……你在哪裡?
無助感和身體裡的熱浪同時聚攏來,面紅耳赤的她全身奇癢無比,那種貓爪似的壓迫感讓她心頭的血液奔湧,極其想要莫錦天填充她心裡的空虛。
白璐竟無恥成這樣!
她的下脣被咬出了血跡,可是身體裡如螞蚱般的難受感越發強烈,她難受的雙腳蹬地,眼淚從眼圈裡不住地滾落。
“涼涼,你在哪裡?”約莫半小時後,東方睿的聲音傳來,她想要張嘴呼救,卻被膠布封得死死的,只好用腳奮力蹬著牆壁,想要製造出一點兒動靜。
她極力的保持著思緒的清醒,可是卻有些徒勞,心裡的空虛感像是被人捅了個大窟窿,極力的想要人填滿,那種所羞恥的想法一閃過腦海,涼歌就把自己的脣咬得死緊,即使血腥味湧出,她也不能做出對不起莫錦天的事。
黑暗中,一個高大的聲音像是從天而降的救命神一般的出現在涼歌身旁,然後用極其心疼的聲音說,“涼涼,別怕,有我。”
六個字之後就被人緊緊的擁入了懷中。
涼歌身體裡的火熱程度無以復加,好似下一秒就要攻破防線,做出不理智且有違莫錦天的事來。
東方睿撕開她嘴上的膠布,鬆開被捆住的雙手雙腳,然後發現她全身滾燙無比,恐慌的問,“涼涼,你發高燒了嗎?怎麼全身這麼燙?”
涼歌無力的倒在他身上,難受的說,“我好難受,好難受……”
她雙手竟不受自己的控制,在東方睿身上胡**索,想要尋找什麼似的。
“涼涼……”東方睿深褐色的眸子裡一片慌亂,制止她的手,擔憂的問:“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我想……”她拋卻羞怕,把心裡的難熬喊出口。
就這兩字,讓東方睿的全身如被電流擊過,他曾經邪惡的幻想過這樣的美好,但不是趁人之危,並且還是在她意識不清的情況下。
他吞嚥了下喉頭,把她抱離地面,在她耳邊輕聲焦急,“涼涼,你再忍一下,我送你去醫院……”
“錦天……錦天……我想要你,我想要你……”她閉著雙眼,循著心底的燥熱難耐,口齒不清的吐露著迷情。
東方睿面色一沉,心裡鼓起一抹痛。
明明抱著她的人是他,而她心裡只有莫錦天的存在。
她的手在他胸膛四下游走,撩撥起東方睿身體裡的火熱程度,他皺了下眉,想要叫醒她,可發現她全身燙的驚人,四下的漆黑更像是處於絕望盡頭,他嘆了口氣,在夜裡摸索,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涼涼,對不起了。”
剛好旁邊有一個大水池,他抱著她,然後小心翼翼的下水,幸好水不深,他頎長的身子站直,水剛剛及腰,他把涼歌抱在懷中,然後一點一點的把她往水裡放。
隆冬的天氣,夜裡的水更是涼冷,他凍得齜牙咧嘴,雖然對涼歌心疼不已,可是別無辦法,對意識迷亂的涼歌道:“涼涼,你忍住,一下就好了。”
冷熱交替的身體像是死而復生一樣,涼歌全身打了個哆嗦,然後囈語著說冷。
“涼涼,你醒醒。”涼歌雙手勾住東方睿的脖頸,整個人掉在他身上,覺得寒冷更是想覓得一份溫暖的往他身上縮。
她身上的熱流終於褪去,他才抱著她從水池裡出來,然後輕拍著她瘦削的臉頰,“涼涼,怎麼樣了?”
此時已是凌晨,莫錦天在收到那條簡訊後馬不停蹄地趕過來,雖然來之前白楓說有危險,可一心掛牽涼歌安危的他,心裡想著哪怕是龍潭虎穴也要去。
此時夜漫漫,加之這裡是廢墟一片,更別說有什麼住戶。
他拿著大燈,不想打草驚蛇,只好一處一處的慢慢尋找。
“錦天……”涼歌難受的喑啞。
“涼涼,你沒事吧!”終於得到了迴應,東方睿喜難自勝。
“涼歌?”恰逢莫錦天剛好經過水池處,聽到動靜,忙向黑茫一片的前方跑去。
突然駛來的燈光異外刺眼,東方睿不
適應的別過了頭,與此同時,涼歌也邁向了東方睿的懷裡,那親暱的樣子刺痛了莫錦天的眼,而更加撩痛心絃的是兩人竟緊緊相擁的在一起。
如果是東方睿的一廂情願他不會生氣,可是此時涼歌竟雙手勾著東方睿的脖頸,整張臉埋進他的懷裡……
雖然心顫顫的痛,可他還是走過去,把她從東方睿的懷裡擁過來,擔心不已,“老婆……”
他有太多話想說,卻在這一聲後而哽住了喉。
像是失而復得的珍寶,複雜的心情已經難以形容那種慶幸。
“錦天……”涼歌喊了這一聲後就暈了過去。
“老婆,你怎麼了?”莫錦天驚嚇不已,發現她身上溼漉漉一片,著急的問,“怎麼會這樣?”
東方睿有些失落,但看到涼歌暈倒後,急忙說,“先帶涼歌離開這裡吧,她全身溼透了!”
兩人二話不說,把涼歌帶出了危險之地。
錦園。
除了兩個多月的念槿在搖籃裡睡著了,其餘人忙的不可開交。
“李嫂,去放些熱水來!”莫錦天抱著懷裡溼噠噠的涼歌,急匆匆的把涼歌抱進洗手間。
李嫂在旁邊幫忙,卻被莫錦天趕了出來,“放好熱水就出去吧,這裡有我。”
“呃……”李嫂有幫忙的意思,但想著他們畢竟是夫妻,所以二話沒說就出了浴室。
東方睿站在客廳著急的巴望浴室,看到李嫂出來,忙問:“阿姨,涼涼沒事了吧?”
李嫂見東方睿腳下積留的水跡,再看了看他有些狼狽的樣子,說:“您先去洗個熱水澡吧,別凍感冒了,我去找些錦少爺的衣服給您。”
東方睿正想說什麼,只聽浴室裡傳來東方睿的聲音,“李嫂,把涼歌的睡衣拿進來。”
“好。”李嫂連忙去給涼歌拿睡衣。
臥室因為他一個人而變得安靜起來,他苦笑一下,自嘲:人家都平安回家了,有她的老公照顧,你還繼續呆在這裡幹嘛呢?
莫錦天把涼歌從浴室抱出來,放在**後才注意了下週圍,發現不見東方睿的身影,“李嫂,東方先生呢?”
李嫂也跟著看過去,疑惑,“剛剛我給少夫人拿睡衣進去還在啊?”
“你去樓下看看吧,他全身也溼透了,找些乾淨的衣服給他,讓他把溼衣服換下來。”莫錦天一顆忐忑不安的心隨著涼歌的安然睡著而放心下來,那些湧動的醋意早已不見,反而對東方睿還盛著感激。
李嫂去樓下找了一會仍是沒有找著東方睿,出了大門口見一臉豪華跑車正開走,心想,一定是有人接走了他。
第二天,陽光明媚,和煦的光芒爬滿窗臺,涼歌睜開眼,耀眼的白光讓她轉了個身,卻被面前的人嚇了一大跳,忙從**坐起來,忍不住一聲尖叫。
睡的正香的莫錦天被這一聲尖叫嚇醒,跟著坐起來,把眼前的女人擁入懷中,帶著慵懶的聲調,柔聲問道:“老婆,怎麼了?”
他昨晚一直照顧她,天亮的時候才睡下,這下被她這一聲尖叫嚇得睡意全無,渾身不自覺的緊繃。
想到昨晚的一切,涼歌就像是做了一個長長的噩夢,她難以置信自己此刻躺在莫錦天的懷裡,她以為自己再也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錦天……我差點,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她把他擁得很緊,生怕下一秒就見不到似的。
莫錦天回摟著她,安撫她的情緒,“怎麼會呢,我一直都會在你身邊……”
不光是她恐慌,昨晚的事情讓他至今還心有餘悸,他只是不想表現出來,不想讓她一直沉浸在那抹恐懼中。
“錦天,我……我有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她還記得在她藥效發作的時候東方睿出現,之後身上一陣冷一陣熱的,最後徹底沒了意識。
“什麼意思?”莫錦天一臉疑問,深邃的眼眸凝視著她。
面對那張帥氣的臉龐,涼歌有些害怕,她不確定昨晚的事,只知道那藥物害得她亂了心智,羞愧的埋下頭,然搖頭說:“沒事。”
莫錦天以為她在胡思亂想,又緊了緊雙手,把她與自己緊緊相貼,安慰她,“別害怕,老公在呢。”
他很懊惱又一次讓她受到了傷害,可是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一點也不清楚,在那個中斷的電話之後,他開始四處尋找,還報了警,要不是那條簡訊,他準會急的發了瘋。
“涼歌,你先平復下心情,然後把昨晚的事情告訴我,好不好?”他聲音很小心,不想驚動她心底的那抹恐懼。
涼歌低垂著雙睫,想到白璐心裡就說不出來的堵塞,想要告訴莫錦天,但是白璐那些威脅之詞又響徹在腦海。
她雙眼凝視著莫錦天,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說,倘若問起他和白璐之間的事情,莫錦天就能確定這件事是白璐所為,而且有關於過去的感情是他們倆好不容易才攻克的一個關口,他們現在彼此信任,彼此相愛,彼此依賴,她不能問,也無需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