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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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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啟開有些乾涸的脣,想要張口說什麼,卻被眼前的人驚嚇住。

她的電話立刻被人躲了去,她這才反應激烈的喊到:“把手機還給我!”

這句話之後,她便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她的嘴巴被人捂住,接著是雙腳被人抬起,整個人很輕鬆的就被人扔進了一輛普通的車子裡。

像是猝不及防的掉進了一個黑洞,自己的身體越發往下沉,心越是堵得發慌。

她想拼命呼喊,嘴巴卻被膠布封得死死的,這樣漫黑的世界讓她想起上次被綁架的情形,那一次她至少知道是誰綁架了她,可是這次,她連是誰做的這一切都不知道。

“噗通”一聲,整個身體墜地,全是傳來一陣震痛。

“你他媽的,誰讓你下手這麼重,大哥交代,要下手輕一點兒!”一聲粗暴的批責聲響起,隨後是一陣拳打腳踢,還有一個男人痛得嗷嗷叫的慘聲。

“對不起獒哥,我知道了!”

“把她眼睛矇住,放她出來透透氣,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大哥一定會要了我們的命!”粗暴的聲音繼續下令。

“好好好,你們幾個還愣著幹嘛,還不快給去!”被打的男人大聲吆喝。

隨後,涼歌的雙眼便被矇住了,然後頭慢慢的被放出來,她窒息的呼吸才得以順暢,像是吸取最後一口氧氣一樣的那麼迫切,連聲的喘息裡充滿了暗無天日的懼怕。

她雙手雙腳全被捆住,連眼睛都被蒙得死死的。

好像有人蹲下來,用氣怒的暴力聲吼道:“你這個臭娘們兒,嘴功這麼厲害,把我的手都咬出血了!”

剛剛在掙扎的時候,涼歌全身動彈不得,只好用嘴去反抗,亂咬一通,臉頰不知被誰連連扇了幾個耳光,現在都腫脹的滾燙。

蹲在眼前的人雖然不知道長什麼樣子,可是那粗暴的語氣讓涼歌覺得噁心。

下巴被粗暴男人大力的掐住,只聽面前的人嘲弄的調戲到:“粉嫩的櫻脣,厚薄適中,我想吻起來味道一定不錯!”

涼歌拼命搖頭,不讓粗暴男人得逞。

剛才在接聽莫錦天電話時,因為她的走神,所以對面匆匆而來的男人在她還沒有任何退路的情況下被人鉗制住,她的手機被人躲了去,她才出口呼救一聲就被人擭住了聲音,接著被人拖進了車裡,雙手雙腳在她掙脫無果後被死死捆綁。

所以眼前說話的男人她不清楚是不是當時那個長相凶神惡煞的男人,她恐懼的藉著腳力往後縮,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你跑啊,我最喜歡看一個女人在絕境中掙扎了,那樣,可謂風情萬種啊!”粗暴男垂涎不已的道。

涼歌眉心皺的很深,雙腳蹬得快要失去力氣,腳下的石子硌著腳疼,無邊無際的黑夜像是臨近死亡的結點,不知道下一秒將會發生什麼。

“怎麼,挪不動了?”涼歌身子已經趨向牆壁,她已經沒有任何輾轉的餘地,只好倚靠著牆面不住地喘氣。

得意的聲音聽得涼歌很是厭惡,雖然筋疲力竭,可她全身還是蓄著一絲力量,防備著粗暴男。

“喲,這電話裡的人可真少,我來看看還有不有其他人,若是釣到大魚,指不定能發一筆大財呢!”粗暴男故意把手機按得很響,得意的同時,還把電話裡的人唸了一遍,“東方睿,這個名字倒是蠻特別,要不我打過去試試?”

涼歌不再動彈,因為她越是反應過大,那人就越是得意。

“剛是你老公吧?打了好多個電話,全被我結束通話了,然後——拉黑了!哈哈哈……”粗暴男的笑聲幾乎喪心病狂,嗓子攜帶一口痰,說起話來沙啞得有些噁心,“你這電話裡的人寥寥可數,要不就從這個東方睿下手?”

涼歌不明白他們到底是想劫財,還是想要勒索,他們口中的老大又是誰呢?

“涼涼,念槿的感冒好徹底了嗎?”電話那頭的人響起溫暖的聲音。

粗暴男把手機按了擴音,即便那人高高的站著,但東方睿的聲音她聽得清清楚楚。

“怎麼不說話呢?”東方睿的聲音溫柔的急切。

“看來真是你的相好!哈哈哈……”粗暴男一陣浪蕩的笑,那聲音在頭頂可謂是震耳欲聾。

“你是誰!你怎麼拿著涼涼的電話,你把她怎麼了?”電話那頭的東方睿情急的聲音駛來。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知道這個面容清秀的女人現在在我面前柔弱得讓人很有食慾!”粗暴男猥褻的說後,又一陣陰冷的笑,“她的面板可白了,那雙大眼睛可迷人了,只可惜現在她什麼也看不著,那小嘴兒可性感了,也好可惜,被我用膠布封住了,所以你的心上人她現在動也動不了,叫也叫不出……”

“你混蛋!”東方睿幾乎聽不下去了,在電話裡氣急敗壞的警告,“你要是敢動她一下,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涼歌的身子縮成一團,寒意在身體裡遊逛,似乎隨時都要給她一個猝不及防的寒噤,就像是未知的災難一樣,她只有

驚恐著。

“你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你現在態度好一點,我興許還對她溫柔點,你這麼凶,我只好對她……”粗暴男說完,伸出一隻手來,朝涼歌的衣領伸去。

涼歌嚇得連忙避開,可是那隻肥肥的手還是侵襲一般的停留在她的脖頸處,她動彈無效。

“好,你只要答應我不動她一下,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電話那頭傳來東方睿妥協的聲音,那無奈裡透著一股慌怕。

涼歌不住的搖頭,卻發不出丁點聲音,膠布散著炙熱,哈著的熱氣粘連在膠布上,使得她呼吸異常難受。

“什麼條件都答應?看來這個女人在你心中挺有分量的嘛!”粗暴男一陣諷笑,接著清了清有些嘶啞嗓子,要求到,“你聽好了,帶上五百萬到冰城的漁民巷,那兒有人接應你,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好!我會拿五百萬支票給你,倘若你動她一下,我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後一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

電話結束通話後,只聽粗暴男一陣得意的笑,“為愛執著的男人的智商真夠低下,我故意報錯地址,讓他人財兩空,哈哈哈哈……”

竟然如此可惡!

涼歌不住的動彈,想要把手上的繩索蹭斷。

“勸你省點力氣,別做什麼困獸之爭!”她肩膀被人捏住,那力度大得好似要把她纖弱的肩膀捏碎,他的聲音似怪獸在深山荒涼地咆哮,“我明確的告訴你,我們捉你來不是要錢,既然有錢賺,我們來之不拒,不過我們老大想要的,是你的命!”

她全身一個寒噤。

倒不是被那句話驚嚇到,而是想不出到底是誰恨她到要了她的命。

粗暴男剛說完,緊接而至是一陣高跟鞋的踢踏聲,從聲音中可以辨別出來人快速的步調。

“老大,您來了!”粗暴男的聲音裡聽出了低頭哈腰的味道。

隨著高跟鞋的靜止,撲面而來的一陣香水味駛入涼歌鼻孔,她能確斷,這是個女人。

只是,哪個女人會恨她如此徹骨,竟憤怒得索要她的命。

香水味一直持久,跟前的女人站了許久都沒說話,在一片死寂之後,頭頂清冷的聲音就那麼熟悉的冷蔑的響起:“慕涼歌,真是好久不見,這樣的見面方式真夠特別。”

這不是白璐的聲音嗎?

粗暴男口中的老大竟是白璐?

曾經那個溫暖的知心大姐姐,竟然恨她到要索了她的命!

涼歌的心好似在冬日裡被揉進了一團雪水,冷得她全身寒戰。

“去,把她嘴上的膠布給撕掉!”只聽她接著冷聲吩咐。

“好。”粗暴男果真粗暴,狠狠的撕下涼歌蒙在嘴上的膠布。“老大,她眼睛上的要不要扯下?”

“嗯。”白璐只是冷冷的應了一聲,心無忌憚的嘲笑,“這荒山野嶺的,他莫錦天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這兒來!”

因為此時天已經黑盡,只有一盞孤獨的蠟燭閃動著微弱的光芒。

她看不清白璐的臉,但大致能確斷是她。

“怎麼,很意外吧?”白璐捏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冷看著她。

“是挺意外的。”她冷清的回到,即便下巴再疼,她一樣的面色平靜。

對方被她這副冷冰的模樣氣到,用殘冷的聲音提醒她,“慕涼歌,死到臨頭你還裝什麼清高!”

“你用這樣卑鄙的手段,你沒覺得很丟臉麼?”涼歌還以她輕蔑,縱使下巴疼得皺了眉,也沒有半點畏懼。

白璐臉上的冷笑頓失,止不住的憤怒,“我為了得到一個男人的心,幾乎連尊嚴都沒有了,還有什麼卑鄙不卑鄙,如果可以得到錦天,任何手段我都願意!”

愛一個人真的會走火入魔嗎?

“你太可怕了……”涼歌忍著痛,從喉頭髮出一點聲音,“你這樣做只會增加錦天對你的反感。”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不介意再多一點!”白璐冷著臉,用淒厲的眼神凜視著一臉難受的涼歌,“我見不得你幸福,因為你過得越好我心裡越不好受,所以慕涼歌,我這樣做了就沒有想過放你走!”

她說完,拿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在涼歌的臉邊做恐嚇狀的比劃,稍稍一動就有可能被劃傷。

涼歌目光下意識的抖顫了一下,不屈服道:“你簡直喪心病狂!”

“啪!”緊隨一巴掌,白璐眼裡攢著火氣,“你比我能好到哪裡去?你只不過是一個窮人窟裡的一隻見不得失眠的野雞,真想變鳳凰,恐怕得多向我學學!”

涼歌咬住脣,對眼前的女人第一次生出了厭惡之心。

以前她總是抱著曾經姐妹一場的心態,對她所有的舉動都用理解的心情釋然,甚至還懊惱是她破壞了這一切,可如今,她把這一切念頭都給擠散,她心裡徒留寒涼,對曾經那份姐妹情抱以寒涼。

“你以為殺了人可以不償命?你以為你的一切惡性都可以瞞天過海?”涼歌突然冷嘲一句,

但覺得這樣的話說了也沒用,又沉靜到:“區區一個小小的我死不足惜,反而很慶幸讓你對我這麼的苦大深仇。”

涼歌的話讓白璐幾乎是怒目圓睜,手上的力度已經達到極致,所以令涼歌疼得一聲哼嚀,儘管如此,她也沒說一句求饒的話,反而目光清冷,臉上帶著微微嘲弄。

“耍嘴皮子的工夫倒有些進展,可是腦袋依然不好使!”白璐嘲諷一聲,忽然想起那晚用手段灌醉莫錦天,故意刺激她,“你以為一個男人可以在你離開那麼久潔身自好?”

什麼意思?涼歌眼裡寫滿了疑問,但不想中了她的伎倆,只是在心頭納悶,並沒有問出口。

“呵呵,你知道嗎?在我和錦天訂婚的那段時間裡,我們幾乎形影不離,每晚縱慾纏綿,幾乎愛得不能自拔,我趁他酒醉後問過他,問他最愛誰,他說最愛的還是我,說你只不過是一個逆來順受的無趣女人,跟你在一起久了只會覺得無趣……”

“不,錦天不是你說的那樣!”涼歌不相信的擺頭,卻因為動彈,白璐的指甲掐得更深,疼意也更加銳刺。

“這麼著急否認幹嘛,你這是心裡沒底,你越是心虛,就越是說明不確定他對你的愛,所以啊,你這些擔心是對的,他的確很愛我,只是我輸就輸在你懷了他孩子這點上,不然……”

“我知道你很難過……”涼歌的手機鈴聲忽然竄入,打斷了白璐嘲弄的聲音。

“老大,是剛剛那人打過來的……”粗暴男嚇得手都在顫抖,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接聽。

白璐掃了一眼,問:“誰的?”

她的臉忽然沉下來,猜測:“是不是莫錦天?”

“不是不是,我忘了告訴您,剛剛我自作聰明的給一個叫東方睿的男人打了個電話,想從中斂的財,所以讓他帶著五百萬到漁民巷,估計現在已經到了,所以才打電話來……”

“你混蛋!”白璐氣急敗壞的樣子與以往知性的她判若兩人,只見她鬆開鉗住涼歌下巴的手,轉身過去,一腳踹到粗暴男身上,怒道:“我交代得很清楚,除了這個女人,我什麼都不要,你竟然給我節外生枝!”

粗暴男身子肥胖,一踢就倒地,圓滾滾的他翻了個身,從地上爬起來,呈下跪姿勢,連聲求饒,“對不起老大,我……我一時財迷心竅,所以才幹了蠢事,不過那個男人好像很緊張這個瘦妖精,所以我才提出那樣的條件,您放心,我說得位置與這裡毫不沾邊,我已經讓我好兄弟去取錢了,到時候隨便塞個人充數就成,再說這黑燈瞎火,誰看得清誰呢,等他發現後,我兄弟早就逃之夭夭了!”

白璐的臉色極度難看,越聽越生氣,責罵道:“你簡直就是個蠢貨,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笨嗎?如果東方睿報了警,你那兄弟出賣了你的行蹤,我們的計劃不就完蛋了!”

白璐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語氣裡充滿了不安。

涼歌面無表情,對於他們的話一點都不感興趣,因為知道恐懼是沒有用的,逃脫也是徒勞的,何不想念一下她的念槿,想一下她有沒有哭鬧,想一下錦天有沒有擔心她……

夜幕深沉,涼意甚濃,涼歌禁不住冷意瑟瑟發抖。

電話掛了又打,而那鈴聲是她在失戀後換的,期間莫錦天給她換過歡快的,只是在離開他之後又用上了,回來每天忙著管孩子,也沒有再去換回來,此時的這種境況,這樣的歌聽起來更是悲涼,心頭的無助感甚多。

“老大,那怎麼辦?”粗暴男六神無主的問。

白璐霸氣的樣子倒顛覆了她的從前,這樣的混混模樣倒像是呼風喚雨的一幫中的霸主。

“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這個男的與她不清不楚,如果我們稍稍做點了手腳,然後再拍幾張照片,你說如何?”白璐著急的語氣忽然一改,被得意的笑聲接替。

那副得逞的嘴臉涼歌雖然看不見,可那樣的語氣著實讓她討厭,這個曾經的好姐妹一次又一次讓她寒心,如果這一切是她造成,那麼遭報應也算是苦難抵清。

“老大,我明白了,我馬上去拿那玩意兒!”粗暴男化緊張為鬆緩的笑,那笑聲裡多少有些猥褻,聽得涼歌毛骨悚然。

“不錯,腦瓜子轉得快,快去!”白璐招了招手,外面的冷風吹得燭光不住地跳動,好像隨時都可能被吹滅。

粗暴男一閃開,白璐接著掐住涼歌的下巴,帶著一股濃郁的香氣,還有臉上寒冷的戾氣,嘴裡吐著清冷的嘲蔑,“慕涼歌啊慕涼歌,你最大的錯誤就是愛上了我的男人,你以為是你幸運嗎?是因為你這張小三臉,讓錦天落寞時填補了空虛,然後死纏爛打,讓他對你想放不能放,想要和我重新在一起的時候你卻懷了他的孩子!”

她有些自欺欺人的把一切錯誤歸結到涼歌身上,用麻醉的方式告訴自己莫錦天是愛她的,如果沒有慕涼歌的插足。

“我和錦天是因為愛情在一起,並不是因為我的勾引我的手段。”她堅守著彼此的承諾,對她任何帶有刺激性的話表以忽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