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56 畫畫的男孩

256 畫畫的男孩


重生之神級兵王 有風自南 民國偽鈔第一案 商賈人生 無敵堡 亂世公主 絕命縫屍人 重生之鑑寶王者 郎騎竹馬釣青梅 星神戰甲

256 畫畫的男孩

256畫畫的男孩

早晨的晨光從窗戶外面照射進來,**交纏著的四條腿分不清你我。

先醒來的是凌喬,他緊緊摟著懷裡的嬌妻,心裡盪漾著甜甜的滋味。也不知道怎麼,舒舒昨晚竟然願意了,沒有什麼預兆,也沒有什麼特別,忽然就願意了。

他低吻著她的額頭,他想,這一次,總算把她拴牢了。

他抽出床頭櫃上的抽屜,拿出他們以前的那對結婚鑽戒,他想給她戴上。

拿起她的手,她媽媽留給她的那枚金戒指戴在手上,他們曾經約定把這對金戒指作為彼此的婚戒,可是另一枚在夏天揚手裡,他覺得彆扭。

動了動手,舒舒也醒了,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無名指上的鑽石戒指,陽光折射過來,晃了眼睛。

凌喬攤開手掌,說:“這樣多好,是一對,不如把金戒指拿下來吧。”

舒舒不捨得,“不行,這戒指太招搖了,帶不習慣,還是金戒指簡單一點好。”

凌喬笑笑,“神了,你以前也這麼說過。”他握著舒舒的手,一本正經地說,“可是這對金戒指不全了,另一枚在夏天揚手裡,我想跟你有完整的婚戒。”

舒舒茫然了,“我又沒有要嫁給你。”

凌喬一聽,倏地從**坐起來,“你說什麼?!”沒有要嫁給他,呵,那昨晚是什麼意思。

舒舒退卻地縮了縮頭,“我還沒有想好。”

凌喬當即感覺自己被耍了,男人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更何況他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忍耐力,他快速走下床,利落地穿著自己的衣服。

舒舒有些慌了,她為自己的失言感到愧疚,更為凌喬的翻臉感到心涼。

“你別說你昨晚就是一時衝動,舒舒,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麼隨便的一個人?!”凌喬氣沖沖地走出了臥室。

舒舒愣愣地看著敞開的門,她的心木木的,說不上有多疼,但就是難受,她摸著床單,想象著那也洞房花燭,凌喬把歐莎帶回來纏綿。

凌喬當時很生氣,走下樓在客廳裡面轉了兩圈,自己消化掉內心的悶氣,想說這麼長時間都忍過來了,現在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他還有什麼好生氣的。想著想著,他便又回到了臥室裡。

舒舒也穿好了衣服,絲質的吊帶睡衣很合身,也很襯她的膚色,她站在小陽臺上,清涼的晨風吹起了她的裙襬,也吹起了她的長髮。

凌喬走過去,抱住她的肩膀,“一大早就穿成這樣站在外面,被人看光了可不好。”

舒舒低著頭不說話,眼裡盡是落寞的神色,或許凌喬說的是對的,她就是一個隨便的人,沒有答應他的求婚,卻與他上床。

凌喬將她拉進裡面,“我不好,我不該這麼說你。”

舒舒搖搖頭,取下戒指還給他,卻說著不著邊際的話,“凌喬,我想出去工作。”

凌喬木訥地接過戒指,女人都喜歡鑽石珠寶,可是她卻不喜歡,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工作的事彆著急,我來給你安排,你聽我的,好嗎?”

舒舒能感覺到凌喬心裡的苦楚,大喜大悲也便是如此,“好,我聽你安排。”不忍再用自己的執拗再傷害他,或許有一天,等她想明白,等她記起所有的事情,她才會徹底敞開心扉。

凌喬收拾了一下便去上班了,他說下午會有清潔工過來打掃衛生,還說要物色幾個勤快的傭人,讓她留在家裡照看一下。

時間還早,舒舒出門在小區裡面散散步,快入夏了,不過一些時日,酷暑就要來了,趁現在這涼爽的天氣,多出來走走。

這裡是富人區,一幢一幢別墅整齊排一,中間有一個街心花園,很多人都在那邊玩耍嬉鬧,特別是小孩子。

看到一個年輕人擺著畫架,舒舒來了興趣,她自己也是畫畫的。

慢慢走進,畫板上五顏六色的色彩把這個美妙的早晨給記錄了下來。

小年輕感覺到身後有人,迴轉身來一看,舒舒笑著跟他點點頭,誇讚道:“你畫得真不錯,我能看看嗎?”

小年輕一笑,如沐春風,“當然可以。”

舒舒覺得這個小年輕很面熟,可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聊了幾句才知道,這個小年輕叫金逸誠,是美院的學生,才上大三,家也住在這個小區裡。聊了才知道,這個看似文質彬彬的小年輕,內心是多麼的狂熱,說起畫畫說起夢想,他的眼裡充滿了鬥志。

“真的嗎,你是畫漫畫的?”得知舒舒的職業,他驚詫極了,臉上莫名的欣喜。

“有鉛筆嗎?”

“有有。”

“借我一張紙啊。”舒舒拿過紙筆,襯著他畫板的一個小角落,徒手便畫了起來。

漫畫不似水彩畫那麼複雜,只需要簡單幾筆就可以表達,很多都是誇張的效果,若畫得精緻了,也別有一番韻味。

舒舒時間用得不多,寥寥幾筆就將花園裡的大致樣貌描繪了出來,更絕的是,花園裡有小孩子在滑旱冰,她刷刷刷的幾筆就將小孩子逗趣的神韻畫了下來。

金逸誠讚歎不已,“真厲害,你能教教我嗎?”

難得在這裡找到志同道合的人,舒舒欣然答應,“當然可以,以你的天賦,肯定難不倒的,多畫多練就可以了。”

金逸誠看到她手上的戒指,驚訝地問:“我看你還很小,這麼早就結婚了?”

舒舒有些尷尬,一時無從說起,“我媽媽留給我的遺物。”其他也沒有說什麼。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不可能這麼早結婚吧,我看你跟我差不多年紀。”

這話把舒舒逗樂了,“小子,姐姐可是比你大多了。”

傍晚,凌喬下班回來,舒舒正坐在沙發上畫畫,茶几上沙發上腳邊都是一張張手稿。

“大畫家,能歇歇了不?”

舒舒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回來啦,我專門給你開了門的。”

“嗯,所以我進來你也不知道,要是小賊進來你也不知道。”

“這裡治安不錯,不會有小賊的。”舒舒匆忙收拾了下,“我去做菜啊,下午去小區的超市買了很多東西。”都是無聊給鬧的啊。

很快,三菜一湯就上桌了,舒舒全都準備好了,就等凌喬回來一燒即可。凌喬吃得津津有味,這是他一直以來心心念唸的晚餐。

吃完飯,兩人坐在沙發前看電視,從來沒有這麼愜意過。

看一檔相親節目,一個男生暗戀一個女生七年,得知女生上了相親節目,他也追著來表白,感動了好多人,可唯獨沒有感動女生。

主持人和嘉賓一個勁地勸男生,嘰嘰喳喳的,舒舒感動於男生的痴情之中,沒明白他們在說什麼。

“凌喬,主持人是什麼意思?”

“他們在勸男生放棄,他們在說那個男生是自作多情。”男人一旦投入某項事情,往往比女人更容易理解。

“啊,他們怎麼這樣?!”舒舒替男生感到不平,“人家默默喜歡一個人七年,多偉大,這樣的愛情,在這個社會很可貴,他們這樣說他,他很可憐啊。”

凌喬淡淡地說:“哪裡可憐了,那是他自找的,人家不喜歡他他還死纏爛打。”他當下就想到了夏天揚,只是他沒有說出來。

舒舒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你真冷血。”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要過,如果他不屬於那個世界何必一直糾纏呢?”末了,凌喬還補上一句,“大概如果是你,你就很享受這樣被人喜歡7年的感覺吧?”

舒舒一皺眉,“幹嘛說我啊。”

凌喬沒忍住,說:“夏天揚就是這樣,這樣的執著本來就是錯的。”

“提他幹什麼……”舒舒一陣委屈。

凌喬深吸一口氣,今天上班的時候就接到了夏天揚的電話,除了聊工作還聊近況,他竟然還有臉問舒舒的身體怎麼樣。他說,你放心,絕對比在北海道要好。

電視裡的畫面很煽情,凌喬又沉著臉,舒舒不想繼續看了,“我上樓去了,你自己看吧。”

凌喬也沒攔,任她上了二樓。

該死的,一個相親節目搞得他們互相生氣,這是怎麼回事?!

“舒舒……”凌喬沒皮沒臉地鑽進了被窩,伸手就抱住她。

“別動我,大姨媽來了。”

凌喬逗趣著說,“怎麼趁我不在就來騷擾,不過幸好我動作快,昨天就把事情給辦了。”他溫熱的大手貼在她的小腹上,“痛不痛,要不要給你煮薑糖水?”

舒舒搖搖頭,“還好,不用。”

凌喬見她有氣無力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那個女生堅定不愛他不會跟他在一起,如果所有人都說他那樣很讓人感動那他會把這當成一種鼓勵,浪費更多的7年卻永遠也沒辦法重新過上自己的生活。

他說有時候那男生可能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愛情還是不甘心,那個男生是待在自己畫的一個圈裡不肯出來,他自己為他自己七年的付出在感動著,一件事情耗的時間與精力越久他越不會捨得放手。

他說你要像那個女生學習,明確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去爭取什麼,愛情不是感動。的確不可能因為感動就選擇跟他過一輩子吧,就算她因為感動跟他走了,最後也只會造成更大傷害吧。

他說有時候人不狠心拒絕反而會害了別人,這種事情殘酷點反而對自己和別人都更好。

舒舒靜靜地聽著,其實這些話凌喬不說,她自己也能想明白,只是當下脾氣一上來,她也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