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55 寶貝,我愛你

255 寶貝,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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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寶貝,我愛你

255寶貝,我愛你

玩得瘋了些,都沒有聽到手機來電,凌喬打了二十多個未接。

“喂,凌喬。”

“舒舒,你哪去了?”凌喬很著急地問,“我以為你在家出了事,趕回來也沒見你,你在哪?”

舒舒十分抱歉,“哦,我跟小萱在外面,沒有聽到手機,調了靜音。”

“沈小萱也真是的,公眾人物還到處亂跑,你們在哪,我去接你們。”

“不用,我們現在很安全。”

沈小萱搶過舒舒的手機,說:“凌喬,我回來竟然沒人接我,要不是舒舒救我,我還不知道要被困在機場多久呢,你給我去問問到底是誰借走了車子,這麼大牌。”

“這種事你問小胖啊,我哪裡管得了那麼細,你們在哪?”

“我們在樂賓公園。”

“去那裡幹什麼?”

“尋找年少時候的回憶啊,不說了,你要來趕緊來,我們都累了。”

“嗯,那你們等著我。”

掛了電話,沈小萱和舒舒就在公園裡四處走走,這個公園不大,已經沒有人管理了,就是這附近的居民時常來這裡健身,聽說過不了多久得重整,不知道會整成什麼樣子。

凌喬領著她回到家裡,真是是領著,像老師領著學生一樣領著。

上午的時候,他一直在忙著開會,忙得忘記了打電話給她,等他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一看手機,竟然沒有舒舒的來電,難道她還沒有收到電子相簿和鮮花?

他納悶地打給她,可是一連打了三通都沒有人接,他再打家裡的座機,也沒有人接,他當場就不淡定了,放下手裡的工作就往家裡趕。

回到家,屋子裡空空的,鮮花和相簿就好好地放在沙發上,相簿還在一張一張地自由播放。

他著急啊,又不停地打她的電話,他甚至讓鄧子俊趕緊想辦法查她的下落。

他壓低了聲音說:“你出去也不把手機開聲音,我很擔心啊。”重的話不忍說她。

“對不起,我忘了。”舒舒低著頭,轉移了話題,“你吃飯了嗎?”

“沒有,我下午一直在找你。”

“我下面給你吃吧,別生氣了。”

凌喬無奈地點點頭,難得她說煮東西。

凌喬稍休息了一會兒,舒舒已經將面端了過來,他坐下吃了口,有點淡了,而且面下得有點糊了,可是這樣,像是家裡的味道,他很喜歡。

其實他真的不挑食,也很好養,一碗麵就滿足了。

舒舒拿著碗筷在廚房間裡洗,她想問問他關於歐莎的事情,可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

忽然,背後一熱,凌喬抱住了她。

“老婆……”他從後面抱住她,她洗碗,他就吃她的豆腐,在她的臉上親著,“老婆,答應我吧。”

“我不是,嗯……”後半句話全都被他吞進了嘴裡,凌喬低頭含住她的嘴脣,先是一陣猛烈的侵佔,然後是溫柔的舔舐。

暖熱的味道在她脣角里化開來,舒舒覺得心跳加快了,寬厚的胸膛貼著她的背,他亂哄哄的吻,讓她有點著迷。

他卻是打鐵趁熱,拉開點她的衣服,在她滑嫩的香肩上狠狠地一吻,咬吮出一個紫紅的印子才肯罷休。

“凌喬,”舒舒軟懦地拉長聲音:“別這樣,我要洗碗。”

“答應我吧,我想要。”他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吟,他真的好想擁有她,他捉摸不透她忽遠忽近的內心,他怕她突然又消失不見。

手在她的細腰間裡摩挲著,他喜歡她嫩滑的細腰,要是再養多一點肉出來,就更好了,抱起來會更加舒服。

指腹劃過她的小腹,舒舒整個人都倒吸了一口氣,把小腹繃得緊緊的。

“我不……”

不讓她有反對的機會,低頭再次封住她的脣。

香脣甘芬嫩滑,怎麼親都親不夠一樣,他自認他算是一個沉斂而又淡定的人,至少他不會像很多富家公子那樣糜爛不堪,可如今面對她,真的把持不住。

手再往上,握住她的豐盈,輕輕地挑逗著,讓她的頂尖硬如小石子。

舒舒咬住脣,現在哪能再繼續洗碗,屁股下面什麼頂著她,她清楚得很。

經常被凌喬吃豆腐,都吃出經驗來了。

“停手……”

凌喬低低地笑,指尖還挑弄著她的頂尖,舒舒渾身有些虛軟無力,他抱住她的腰,將她往上提了一提,一手去解她的牛仔褲釦子。

舒舒這才清醒過來,她按住他的手,“不要。”

都到這個時候了,哪是她說不要他就停止的道理,凌喬不顧她的反對,解開釦子便抓住小尾巴將拉鍊拉了下來。

“給我生個孩子吧。”凌喬低沉地說。

舒舒渾然清醒,她提著褲子用力掙開他的懷抱,她背對他,快哭了,“凌喬,你又硬來了。”

凌喬懊惱萬分,他以為她今天應該很開心的。

可是她的臉上並沒有他預料的那些開心與幸福,他又摸不準她了。

“今天家裡有人來過,不是快遞員。”

“誰?”

舒舒沉默了一下,拉上牛仔褲的拉鍊,並且扣好釦子,“歐莎。”

聽到歐莎的名字,凌喬顫了一下,“她來家裡找我?”

舒舒轉過身來,“她來找我。”

“她跟你說了什麼?千萬不要相信她的話。”

“你又知道她說了什麼?為什麼不要相信?她不是你的朋友嗎?”

凌喬不知如何回答,歐莎這個定時炸彈,最終還是爆炸了。

舒舒苦笑著,“凌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記得很難受你知道嗎,為什麼不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你在隱瞞什麼?”兩行眼淚順流而下。

凌喬看到她哭泣的樣子,心都碎了,“舒舒,不哭,林醫生說你的情緒不要波動太大的。是,我跟歐莎確實在一起了三年,關係從未公開過,但是,這些都是在你之前,我也想以前那些破事從來沒有過,可是已經發生了我無法改變啊。”

舒舒又問:“那我們結婚是因為契約嗎?你不是真的愛我對不對?”她心裡藏不住話,這一點她還是跟以前一樣。

“傻瓜,她在挑撥你,是,我們結婚是因為我們的爺爺給我們定下了娃娃親,我一開始也非常反對,是迫於奶奶的壓力才同意結婚,而你也並不願意,因為當時你媽媽換腎需要錢,你也只好答應。我們相愛是結婚之後的事情。”

舒舒哭著說:“凌喬,我不知道要相信誰,因為我都不知道,我都忘記了,明明是我自己的事情,可是卻要別人來轉告我,那些是我做的事情嗎?我真的是我嗎?”失去自我的人是非常可憐的,好比沒有房子的蝸牛,只能等待死亡的降臨。

凌喬捧著她的臉,“你只要相信自己的感覺就好,你看著我,”他抬起她的下巴,“你現在愛我嗎?”

舒舒點點頭,“愛。”

凌喬會心地一笑,二話不說又覆上他的薄脣。

這一刻,也不知誰比誰更加主動,舒舒雙手環抱著他的窄腰,踮起腳尖吻著他。

凌喬瞬間燃起來,比剛才更加猛烈,熾熱的嘴脣不由思索地貼了上去,脣舌纏綿相交,抱著她狠狠地親。

黑漆漆的房間裡,沒有開燈,凌喬和舒舒擁吻著走了進來,凌喬一把將她撲倒在**,黑暗中,舒舒白皙的臉龐更加透明如玉,眼睛熠熠生輝。

凌喬的手伸過去握住她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小聲地說:“舒舒,你就是我的老婆,唯一的老婆,我真的真的很愛你。”他的手指和她的手指糾纏盤繞著,“你,愛我嗎?”

“愛。”

凌喬情不自禁地俯下臉,多情的脣邊吻住了她的手心。柔柔的脣,在她手心裡蠕動,她像觸電一樣渾身顫慄,想要抽回手,但凌喬已經順著手心向胳膊蔓延。

凌喬熾熱的吻從手心順著臂彎,到胸口到小腹到大腿內側,一直到腳跟。凌喬的舌尖靈活地在她的身上流連忘返,她自己也感覺到一股熱浪襲了上來。

舒舒感覺到,她身上所有的情愫和**都被凌喬激活了。

凌喬再前進一步,不斷地咬著她的耳垂,揉捏著她身體的豐盈柔軟,她把手無措地垂在兩邊,抬起頭想推開他,終是不忍,她也是期待著這一刻。

雙手稍微遲疑了一下,落在他的背上,摟住了他。只是那樣輕輕的觸碰,凌喬就被激發成雄獅似的,熱吻密集而急迫,她被他吻得呼吸濃重。

凌喬神情地叫著她的名字,舌頭在她脣舌間不停地翻攪著。他的手時而一點點向上身攀巖,時而又一點點向下探索,惹得她一陣陣顫慄,她感覺幸福,但是很難受,只覺得兩人之間的空氣太灼熱,他的呼吸間都帶著火星子。

意亂情迷之時,衣服已經被悄然褪下,凌喬的動作變得更為瘋狂,大手所到之處像撩起的星星之火,燃燒了她,也燃燒了他。

凌喬猛烈的親吻,混亂的糾纏,四脣之間的蜜吻已經變得**般一觸即發。舒舒感應著他的熱浪,但她找不到出口,身體難耐地一直弓著。

在她昏昏然的時候,凌喬突然**,緩緩地律動起來。

“疼……”太久沒有滋潤過,舒舒顯得有些生硬。

“很快就不疼了,相信我。”凌喬不斷吻著她,律動也變得勇猛起來,像餓極了的狂獅,在她體內狂風暴雨地索要著。

算一算時間,大概有大半年沒有這麼親密地運動過了,凌喬狠狠地要著她,把相思和想念很久的**毫不猶豫地發洩出來,拱得舒舒就像奄奄一息的小鳥,垂死掙扎也無濟於事。

一陣暈顫,兩人同時行至雲端,灼熱的種子撒在她的身體深處,灼得她直喘息著。

凌喬輕吻著她,翻身而下,怕壓著了她,“寶貝,我愛你。”

這句話,說再多遍都說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