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六章 準備逃離

第六十六章 準備逃離


帥氣娘子媚相公 美人兮:廢棄王妃 豪門圈套:愛妻無雙 邪元 史上第一暴君:冷皇的廢后 聖主日向寧次 新紀元狂想曲 道魂 exo之感謝遇見你們 歷史學家

第六十六章 準備逃離

午飯後,才意味著醉錦鯉一日的開始。按說這個時候,不該有客人的,然而薛媽媽打著哈欠、揉著眼睛從房間裡出來,小丫頭春枝就咚咚地跑來道:媽媽,梁公子來了!

薛媽媽唬了一跳,一巴掌拍到春枝的臉上,怒叱道:“喳呼個啥,想嚇你老孃!”

春枝不敢分辨,用小手捂著臉又說了一遍。薛媽媽忙忙地收了倦色,腳不沾地的迎了出去。

梁公子已經在喜相逢的小軒廳裡喝茶了,薛媽媽打著哈哈進門道:“今兒,哪股東風將梁公子吹來了。”

梁公子瞅著她道:“我要見伶人紅綃。”

薛媽媽用錦帕點了點左右兩邊的腮幫子,一笑道:“梁公子要見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只是紅綃有幾分執傲,待我去問過他再來回公子的話。”

梁公子冷冷地道:“你找個丫頭帶路,我自己去問她。”

他說完,也不待薛媽媽答話,一隻手抓起立在身旁的春枝道:“丫頭,前面帶路。”

春枝不敢說話,只拿眼睛看向薛媽媽。金主為大,薛媽媽哪敢得罪梁公子,她朝著春枝喝道:“死丫頭,還不帶路!”

薛媽媽注視著梁公子登樓的背影,心中好生詫然:今兒的梁公子的神情與平日大相徑庭,難道是醉錦鯉的人得罪了他?她得好好問問那幫丫頭去。

小管兒在春枝走後,就將門關得緊緊的,他自己則守到了門廊下。

屋子裡的梁公子已經為變回了魚妖海珠。穿著男人衣的海珠用鼻子嗅了衣袖,嫌棄地撇嘴道:“沾過凡人的衣裳穿上身真是不舒服!”

紅綃瞅著她道:“在梁府沒吃苦頭吧?”

海珠笑了,她一面用手將披到肩頭前的頭髮甩到腦後去,一面道:“怎麼會?我的法術可不是白學的。”

散佈了無數次訊息後,終於到行動的時候。紅綃注視著她道:“今年的訊息已經散出去了,我們不能再等了,今夜我就要造訪問水閣,能配合好?”

“將拿著梁太守手諭的人打暈再扮做他,偽裝成梁太守的兵帶你入清心問水殿,我想我能做到。”海珠回答得非常乾脆,她跟著笑道:“真是好笑,梁公子那個蠢豬被我塞到床下,我走的時候還在呼呼大睡。”

今夜不僅要搶七彩蓮花燈,順道還要將在問水閣‘坐客’的那個少年‘請至’西剎海的碧晶宮,是萬不能失手,於是紅綃叮囑海珠道“小心行事。”

“是。”海珠清脆地答應道。

按說她可以離開了,但是好些時日沒見少主了,海珠不想立刻離開。她坐到圓桌邊,從瓶子裡擷一朵芍藥花出來,一面掐著花瓣玩,一面道:“這些花兒多好,可惜沒法長在海里。”

“等殺了問水閣的池老妖,等魚妖不是奴隸的時候,我們隨時都可以到陸地上來玩。”紅綃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好,我海珠等得到那一天。”那個時候我一定要嫁給少主,海珠轉過身去,她的眼睛裡滿是流動的光彩。

少主就立在她身後,她借勢抱住了那個微冷的身軀,喃喃地道:“少主,海珠喜歡你。”她的頭和胸全蹭到了紅綃的腰上,她的手死死地環住紅綃。

海珠的鮮藍色頭髮從頭頂一直披散到小腿處。從紅綃的視線看過去,她的頭髮

真是美極了。紅綃有些為難地摸上了她的頭髮,隨後他掰開她環抱自己的手道:“海珠,我還沒有想好。”

海珠心中隱隱地失落了,然而她的性子素來爽朗,稍微地一頓,便釋然了。她立落地站起來,仰頭望向紅綃道:“海珠,等少主想好的那一日。”

等到黑暗完全籠罩住了夜空,胡虞臣就從**跳起來,他走到堂屋將趴在桌上瞌睡的阿洛叫醒。

阿洛伸著懶腰,恨恨地盯著某道:“腰痠腿疼的。”

“誰叫你不肯上床。”某也恨恨的:要不是今晚有事,老子一定抱你到**親熱。

算了,事情都過了有個毛線說法。阿洛正色地說道:“我懶得跟你打嘴仗。”

聽了這話的狐狸精,不知為甚眉開眼笑了,他湊近阿洛道:“我不介意跟你打嘴仗的。”說完話的同時,他的嘴努到了阿洛的腮邊。

阿洛嗖地一下,象一隻靈巧的松鼠一樣跳開了。他在桌子那邊用眼睛瞪向狐狸精:這個不要臉的貨,說什麼他都要聯想到那事上,我只能用眼睛來表示憤怒了。

胡虞臣不再理他,他從袖子裡變戲法地拿出一把剪刀,幾張白紙。

阿洛冏冏地盯著那把剪刀,幾息後他忍不住問道:“你出門在外,身上還帶剪刀?”

胡虞臣將白紙鋪開,頭也未抬地回答他:“這是早上我偷客棧裡的。”

太沒品了,現在連剪刀都偷,阿洛覺得狐狸精在自己心裡的形象又降了幾分。然而一霎間,他就驚詫了:狐狸精什麼時候就跑到自己心裡來了?

胡虞臣拿著剪刀,開始了剪紙,片刻後兩個紙人出現了。

阿洛好奇地注視著桌上的紙人,紙人約有五寸大小,形態怎麼越看越象是……

阿洛滿臉的疑問。

胡虞臣的兩隻手各拿起桌上的一個紙人,他將紙人提到與自己眼睛平視的位置。他的嘴裡開始念動咒語,兩隻手掌中冒出白色的靈力。

少頃,他將紙人朝地上一擲。那紙人在落地的一霎,迎風而長,漸漸越長越高、越來越立體。

他們是?他們跟自己和狐狸精一摸一樣!阿洛轉到肖似自己的紙人面前,他扯了扯紙人的袖子。那紙人將臉轉向了他,紙人的眼睛甚至調皮地衝他眨巴眨巴。

真的有點驚怵,阿洛放開了紙人的袖子,他朝向狐狸精道:“你要用這倆個紙人做什麼?”

胡虞臣一手將那個象阿洛的紙人拉到身邊道:“他比你聽話多了。”

看到狐狸精半抱著紙人,認真的端詳,阿洛頓時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他的話衝口而出:“是啊,他比我聽話多了,你可以抱著他這樣、或者那樣了,他什麼都能滿足你!”

說完話的阿洛頓時覺得自己怎麼也流氓了!他的臉色微微有點發紅。

胡虞臣的眼角捕捉到阿洛臉色的變化,他抬起的手打了個響指,一股靈力從指頭溢位,那個紙人的臉色霎時紅潤了兩分。他將紙人的臉部轉向阿洛道:“看吧,這就像足了十分。”

原來是這麼回事,阿洛驟然覺得自己傻帽了。

趁著阿洛發怔,胡虞臣撲過來正好一手摸到了他的屁股上,他趁勢地捏了捏,怪笑道:“剛

才嘴裡說什麼,我可以哪樣啊?”

媽的,阿洛一下跳開了,他兩隻手戒備地握成拳頭,準備護衛自己。

胡虞臣覺得自己佔了點便宜,於是帶著愉悅的心情開始擺弄那倆個紙人。他揮了揮手,紙人被他帶到了臥房之內。

片刻後,阿洛伸頭朝房裡一瞧瞬間覺得某人的流氓段位又升級了。狐狸精讓倆個紙人躺在**,還擺出那樣的造型,之後他將兩個人的衣衫朝後拉,露出肩頭部位,最後他將**的錦被蓋到了他們肩以下的位置。

從外面瞧進去,他們正在進行那什麼的……

未經人事的阿洛看得面紅心跳,他在狐狸精朝外瞥的一霎,自認為成功地閃到了旁邊。他靠在桌邊,閉著眼睛心潮澎湃地想:老子,什麼也沒有看到!

然而,等他睜開眼的一剎,一臉笑的狐狸精悄無聲息地站在他面前。

胡虞臣心情很好地說道:“看到了,很舒服吧。”

毛個舒服,倆男男的!阿洛嚷嚷道:“我跟你沒共同愛好!”

“會有的,等我們成親的當晚。”胡虞臣自信地將手伸向了阿洛的臉。

又要搞什麼飛機?阿洛煞然一驚。然而狐狸精的手指頭僅是在他的鼻頭一刮就收了回去。

胡虞臣站在阿洛的對面,他的鳳眼中全是笑意。依著他心頭所想,依著他的本性,他好想跟阿洛那什麼的,然而就在他擺弄紙人的一瞬,他終於意識到這麼長久以來,自己為什麼不下手的緣故。原來他內心的最深處一直存有執念,他在等,等到阿洛愛上他的那一天——他要的是心和身的愛。

就在阿洛想抓緊腿邊的凳子,作為防備武器時,胡虞臣忽然道:“走,我們該行動了。”

胡虞臣帶著阿洛輕輕一躍,便飛過了牆頭。他們落下的位置,是白日裡胡虞臣入院時就看好的地方。一個僻靜的拐角,旁邊還堆著幾塊大木板,即便有人從前面走來,也不會輕易發現他們。

靜立幾息後,胡虞臣帶著阿洛開始朝前走,幾拐之後,他們來到了一處院牆外。胡虞臣不待阿洛問話,帶著他飛身躍上了院牆邊上的一棵大榕樹上,繁茂的枝葉掩住了他們的身形。阿洛正待要問,胡虞臣的手就準確地壓在了他的嘴上。

屋子裡並沒有點燈,然而倆名問水閣的弟子卻一前一後地從屋子裡走出來。其中一位道:“五師兄他們不是去巡邏了,怎麼還要我們也去?大晚上的整個院子裡的人都被叫出去,明天誰還有精神做事!”

“我們不是去巡邏的,梁太守派兵過來,說收到訊息會有人來偷七彩蓮花燈,現在太守府的兵都守在了清心問水閣外,賀師姑怕人手不夠讓我們也去守在外面。”另一位邊走邊說。

梁太守怎麼知道我們要偷七彩蓮花燈的?阿洛滿腹疑問間,胡虞臣的身子就象箭一樣射了出去。

兩名弟子剛發出一聲:誰?就被他一手一個敲昏。

阿洛順利地滑下樹,他問道:“你這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