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四章 問水閣掌教

第六十四章 問水閣掌教


風水大師混官場 甜蜜寵妻 盛寵世子妃 不死的曦乃 千年劫:妖龍孽鳳 宅龍攻略 星河聖堂 一本書讀懂英國史 鳳月無邊 重生之焚盡八荒

第六十四章 問水閣掌教

女子的模樣自然是萬中挑一的,可以說麗色無雙,何況她現在又是穠桃豔李的形神,但是可惜她面對著的是閱人無數的黑山妖王和只盯著地面看的艾草,所有的功夫都白搭了。

黑山妖王的手摸著下巴頷沉吟半刻後,終於緩緩地道:“你回去吧,你要的東西,提金會拿給你的。”

黑山妖王的聲音很平和,如果是換作其他男子,女子定然變色,然而黑山妖王這樣待她已經是極客氣的了。

女子不敢說什麼,她將衣裳整理一下,跪退而出。

黑山妖王的手一抬,艾草就橫伏在了妖王的大腿上。隔著衣衫,妖王的手落到了他的身體上,手沿著背部一直滑到瘦腰,手反覆地在腰上摸索,倏然間加大了力量。果不其然艾草發出低低的吟聲,他的身子象風中的葉子一樣顫抖了起來。

黑山妖王笑了,接下來的事情更會讓艾草戰顫。

纖焰一直站在寂靈殿門邊上,聲音從大殿的深處傳來已經是很微弱了,但纖焰的耳朵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皺著眉頭聽了一小會,他突然抬手將一隻飛近的血蝠揮成兩半,隨後揚長而去。

清心問水殿後面十米外的院子是掌教池飛瑤的休憩之所。賀道長—賀純慧已經在會客的小廳裡等了兩個時辰,她的手指象男人一樣有節奏地扣著花梨木桌面,‘嗒嗒……’的聲響記錄了枯燥的等待時間。

“回來了。”院子裡傳來幾個弟子的聲音。其實當聽到空中傳來破空而響的聲音時,賀道長已經站到了門邊。

幾十息後,池飛瑤便被弟子們擁簇著進來,池飛瑤扶著兩名弟子的手走到當中的椅子上坐穩後,才向門首上的賀道長招呼道:“八師侄,久等了。”

賀道長上前道:“恭迎掌教師姑,是弟子等應盡之職。”她說話的同時跪在了池飛瑤面前。

茶几上的燈火將一室照得通明,如果一個從未到過問水閣的人在窗前窺看的話,就會很詫異地發現,年紀中旬的賀道長跪在一個嬌滴滴的女子面前。如果再一瞭解,就會知道那名嬌滴滴的女子是問水閣的掌教,她的年紀足足比賀道長大三十歲。

池飛瑤注顏有術,成了越活越年輕的老妖精。現在她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兩隻玉手閒散地搭在椅搭上。她沒有說話,從垂下的眼簾裡射出一道光在端詳跪在下面的賀道長:純慧老了,還記得三十年前她初入師門一副小姑娘的樣兒,真是歲月催人。

不過麼,她池飛瑤不在此列,她越看賀純慧心裡就越滿足。隨後她用軟糥的聲音說道:“起來吧,純慧,我這幾日不在教內辛苦你了。”

掌教的聲音落到耳朵裡是多麼溫和,然而賀道長太知道她的這個師姑了,她站起來,態度是十分的恭敬:“為教內分憂,是師侄們該做的。”

池飛瑤笑了,她就著捧茶弟子的手喋了口老君茶,茶水不冷不燙正合她的口味。她問道:“我走的時候,交待的事辦得如何?”

賀道長依然垂頭回道:“已經有八位合適的了,只差兩位。”

池飛瑤不經意地‘哦’了一聲。

賀道長又道:“不過,師侄今兒白天倒是遇上東晉國來的兩位男子,生得比那八個都好。”

賀道

長的神情讓池飛瑤生出疑問:“沒捉進來?”

“有一位是散修,故而師侄要等師姑示下。”賀道長此時抬眼望向掌教。

“靈力若何?”

“不好也不差。”

池飛瑤的一隻玉手輕輕地抬了起來,她貌似在審視著套在手腕上的墨綠老玉鐲,在聽到回答後她瞥向賀道長道:“那你還在等什麼?”

賀道長垂頭道:“是,師侄明早就去捉了來。”

“不,著弟子去請來。”池飛瑤將主意改了。

清晨的陽光潑灑到醉錦鯉硃紅色的屋簷上,光線從開著的茜紗窗直射到尚還不清明的房間內。香幾之上燒了一夜的一對紅燭只餘一截短短的尾巴,中間的香爐內鸞香餘煙嫋嫋。

金沙色的紅帳之內,露出一截光滑的手臂。

“少主,少主。”小官兒小心冀冀地試圖喚醒沉睡未醒的紅綃。

簾帳內花錦紅緞被掀開了,紅綃從**坐起來道:“什麼時辰了?”

“辰時。”

小官兒見紅綃起身,連忙開啟帳簾,待紅綃坐到馬蹄凳上時又將提盒裡的一碗冰糖銀耳羹遞上。

紅綃用鼻子吸了一口氣,對著小管兒道:“把床下的屍體拖出來。”

紅綃張嘴的同時,小官兒已經將床下放著的一具肥胖男人的屍體拖了出來——他是昨夜的入幕之賓。

紅綃厭惡地瞅了一眼男子,用手一指那男子突然站了起來,大搖大擺地走了起來。

小管兒嘻嘻而笑,指著死屍道:“定。”

那屍體果然定住了。

紅綃輕喝道:“管兒別胡鬧。”他說話的同時手上發出一股靈力飛入屍體內,那屍體又行動起來。

直到看著屍體走出醉錦鯉的大門,管兒才收回視線,走過來道:“一個時辰後法術失效,就不知道會躺在哪裡?”

“你管他在哪裡,只要有人張見他出了醉錦鯉的門就不關我的事了。”紅綃冷清地一笑,隨後又道:“這屋子裡的空氣還是不乾淨。”

“等少主回了西剎海就好了。”

現在的西剎海又怎比得了彼時的西剎海,那時甘露殿內外流動的海水都比現在清澈許多,沉入回憶中的紅綃默默不語。

“少主,惜蕊來了。”管兒倏然出聲。

昨夜的惜蕊裝扮成賣花的女子,頭髮用一塊布包住,一身藍花衣標準的賣花女打扮。她立在門首上,大聲嚷道:“小爺,這花兒是今早才擷的多新鮮啊。”隨後她的眼睛朝樓下一溜,這才提著花籃走入屋內。

小管兒過來撿到些淡紅的芍藥花插到圓桌上的白瓷瓶內,跟著他機敏地站到了珠簾外。

洗淨鉛華的紅綃,一雙眼睛裡的光清冷得滲人。惜蕊不敢於他直視,在低頭中快速地說道:“少主要追查的人今早被問水閣的人請走了,我們現在能做什麼?”

難道問水閣也發現了?不、這絕不可能!當年他並沒有入泊城,而且僅在西剎海停留了一天

。上半天自己陪著他找什麼東西,下半天他們就打起來了,之後他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紅綃在回憶中再次自信地相信自己的判斷:“先暗兵不動,著人在問水閣外打聽著。”

惜蕊點頭,按說她應該離開了,然而有什麼讓她欲言又止。

太陽的光在窗前留戀,這讓他想到了陽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他的聲音輕而飄地從嗓子裡滑出:“去吧,惜蕊。”

緊抿著嘴的惜蕊終於沒有忍住,她問道:“海珠是少主安排來的?”這話糾結了她一夜,問出來的感覺讓她如釋重負。

這丫頭怎麼了?紅綃詫然地看向了惜蕊。

在西剎海的一段日子從惜蕊的腦海回憶起,她跟海珠起初是很好的朋友,然而當她們互相知道對方都愛上了少主時,她們便成了仇敵。

惜蕊的臉在紅綃的注目下發燙了,她低垂著頭張惶地說道:“惜蕊多嘴,望少主寬宥。”

紅綃負著手走到了惜蕊面前,他的聲音在惜蕊身邊響起:“知道就好。”

惜蕊再不敢多留,她行完禮提籃而去。

整個過程都很莫名其妙,一大早他們倆個便被人尋到,請他們前往問水閣。最莫名其妙的是狐狸精昨天是一副不想理人的架式,今日卻爽快地赴約了。阿洛已經在問水閣的院中行走了,卻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兩位這邊請。”問水閣領路的弟子禮數甚是周全。

即便已經走過了,阿洛卻還回頭打望清心問水殿,當然他們並沒有穿殿而過,但是即便是從旁邊經過也會被它的金壁輝煌所驚歎。

“很漂亮吧。”領路的弟子乾脆停了下來。

發現前面倆個人都在等自己,阿洛訕笑地摸摸頭,他兩步並作一步地衝過來:“我們走吧。”

他們被領到掌教院子外的起坐間裡等候,弟子走後,房間內就只剩他們倆人。阿洛從關好的格子窗朝外窺看,入眼的是層層疊疊的綠,一株老榕樹長在窗外的一方地上。

“別偷看。”胡虞臣坐到方桌前,他拎起茶壺給自己倒了碗茶,悠然地品著茶道:“有這時間,還不如好好養神。”

“來了陌生的地方,不該一切小心點?”什麼也沒偵察到,阿洛從窗邊走過來。

他既然敢讓你進這間屋子,那就是這間屋子的視野都是死角,根本偵察不到什麼。不過胡虞臣才不想教阿洛這些,他盯著阿洛道:“剛才經過清心問水殿外發現了什麼?”

發現了……

阿洛仔細地回想,忽然他有一點興奮,隨後又疑惑地道:“大殿的周遭好似有七彩的光,我一直以為是太陽折射造成的,你提醒了我,我想問你那是什麼東西在發光?”

“那是殿內放置的七彩蓮花燈造成的。”胡虞臣將手中的茶杯放下,他瞅著阿洛低聲命令道:“過來。”

“做什麼?”不會又那啥啥的吧,阿洛緊張地退後一步。

傻瓜,這個時候我能有什麼心思,胡虞臣又低聲道:“有重要的事同你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