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1
boss大人:溺寵契約妻 原來一場夢 撒旦總裁太無情 異界之造神計劃 星羅大陸 傾城罪妃 基因武裝 重生之商女無雙 冷情總裁愛上我 獵人者
第二章 1
滇西往事
最近這些日子,夫人一直在叮囑我,要我寫一點關於我們與老朋友曉芳、明立、慶霞、麗婭、董虹、瓊華、小妮子,以及其他一些曾在滇西北高原古城的兵營裡一起當兵的一些老朋友、老戰友的一些東西。這對於我來說無異於是一篇年代稍許久遠,然而卻又是一篇別有一番新意的命題作。當我翻開那雖然巳經有些泛黃,然而自認為還是真實記錄了我們那段人生的歷史章節時,真可以說完全像是在品嚐一罈窖藏多年的老白乾,令人神清氣爽,回味無窮。首先當然應該先說說明立。她大號十八子李,是我夫人多年的閨中密友,也是我們交往多年,感情彌深的戰友。明立和我夫人是在70年代的一個冬末歲初的日子,穿上了那套老式肥大的解放牌軍衣軍褲,坐上了那輛灰不嘰嘰的解放牌綠色大卡車應徵入伍時相識的。她們的那個年代,中學畢業了,沒有了高考,很多的人都響應偉大領袖**的號召,上了山下了鄉,在廣闊天地裡翱翔。像我夫人和明立她們這樣一批出身軍人家庭的子女,自然也就選擇了繼承父輩光榮傳統,從軍當兵的道路。那時工農商學兵,兵雖然序列排後,但地位卻不低,當然不失為特殊年代一條特殊而光明的選擇之路。
這一路上十餘輛解放牌大卡,載的幾乎都是同她們一樣性別,差不多年齡,也差不多都是軍人家庭出身的幾百名女兵。車是朝著滇西方向開去的,要去的是當時聲名顯赫,重兵在握,鎮守著西南邊關幾條重要邊防線的保山、麗江、臨滄三大邊防軍分割槽。車上的女兵們大概也是因為第一次離開家門,又是要到那麼遙遠而陌生的地方去當兵,除了有些許感到新鮮的興奮之外,更多的還是思鄉的依依不捨。這一批從大城市的駐軍、院校以及省軍區、大軍區機關大院裡走出來的軍人子女,此刻才第一次真正體會到了要去當兵的滋味。車輛在顛簸不平的狹窄的山間公路中行駛,女兵們的心情也在隨之起伏顛簸。
這就是70年代,那一批在特殊年代最集中的投奔軍營的軍人家庭出身的女新兵們的一次有著木蘭從軍般壯行色彩的從軍之旅。儘管一路上風塵僕僕,崎路迢迢,但這些軍人家庭出身的女兵們,一路上還是扯開了嗓門,高聲唱著一首首威武雄壯的軍歌。其實這些歌對她們而言都可以說是耳熟能詳,一點也不陌生。她們的父輩們就是從這樣的軍歌中唱出來,打出來、走出來的。她們曾伴著這樣的軍歌出生,伴著這樣的軍歌長大,如今又要在這樣的軍歌中,去磨鍊成為一名真正紅色帽徽、紅領章的女兵了。其實她們那時都還年輕,最大的不過十六七歲,最小的也才十四五歲。真是一個個名副其實的青少年女兵。及至後來,她們這批女兵成了共和**隊或者地方各行各業的佼佼者,仍對這段特殊年代共同度過的女兵生活心蕩神馳、記憶猶新,倍加珍視。而成為聯絡她們天南海北戰友感情的相思情結。不知有過多少次這樣的情景,每當有人召喚、有人提議,比如說誰從遠方來,誰的孩子結婚、誰家搬了新居,更甭用說過年過節了,當年的這些女兵們都會想方設法會聚到一起。她們很少講哪些婆婆媽媽的家長裡短,而又特別鍾情當年那些好笑的故事,此刻她們不是一臉的得意,就會是一臉的滑稽,一臉的童真。有時她們甚至會帶上各自的男家屬為她們的聚會增添光彩和魅力。她們真正是一夥癲狂得不知所以的,70年代的那一批特殊年代造就的女兵。
其實我和我夫人,以及和在滇西北高原古城一起當兵的那些老戰友、老朋友們的相識、相知卻是在了n年之後。那時這些當年還滿臉稚氣的小姑娘兵們,已經個個出落成了端莊水靈的大姑娘兵了。一口行軍鍋裡吃飯,一個訓練場上滾打、一個課堂裡上課,一張病床前實習,一塊上山採藥,一道下鄉助民,一塊傾訴委屈,一同分享榮譽。當兵苦鬥的那些酸甜苦辣,五味俱全的日子,真使她們成熟了許多、踏實了許多,豐富也丰韻了許多。軍人家庭出身的優勢在她們這批女兵身上無時無刻地顯現和顯露出來。中華兒女多奇志,不愛紅裝愛武裝。軍人的基因再加上軍營的造化,這一切在她們身上也都同樣顯得是那樣自然和水到渠成。
我是在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日子,走進這裡的。可以說走進這裡對於我是一次人生歷史的改變和轉折。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會在這遠離故鄉山城重慶的異鄉尋覓到人生中最可寶貴的愛情,由此而定下終身,並與我的夫人相親相伴,廝守如今。尤其幸運的是亦在這裡結識了這樣一群可以堪為一生的老朋友、老戰友。也就是在n年後的某一天,我夫人像是問卷調查似的問我,你對你的婚姻滿意嗎?我即隨口大聲答日:當然滿意!她隨即又問:不後悔嗎?我亦大聲答日:婚姻之事,豈為兒戲。天作之合,此乃天意!順天承運,阿彌託佛!那時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真的可以說是尤為純真的,無論是於自己愛的人,也無論是於戰友、於朋友。大家真誠相處,友善為首,沒有面具、沒有功利,唯有互助和進取。多少年來,這一直是我一個十分珍視的歷史心結。品味起來真有點像那本東方的佛經和西方的聖經所訓導的思想和教義。
我們所在的這所兵營其實就是鎮守滇西北,而管轄麗江、迪慶藏族自治州,也就是如今的香格里拉和怒江傈僳族怒族自冶州境內萬千雄兵和邊防重隘的最高軍事機關所在地。一個由當時的昆明軍區隸屬,並直接指揮的四大邊防軍分割槽之一的麗江邊防軍分割槽。其重要程度還在於它的行政和幹部任免許可權較之野戰師和其他軍分割槽高了半格。這些邊防區的司令、政委多數是從大軍區機關的部長和野戰師的主官調任。那時有一條不成的規則,誰能爭取到,到邊防任職就是受到了重用。因此四邊防的大員們走到哪裡都顯得很牛氣,不要說對沒幾個兵的省軍區,就算是對野戰軍,他們也是要挺起胸膛去比一比。那時部隊的軍事訓練、體活動開展得非常火熱且賽事不斷。這時軍分割槽的籃球隊、工團、訓練尖子和比武能手們都卯足了勁,要去爭搶名次,邀個頭功。軍分割槽內這種從上到下拼第一、不服輸的精神,也深深地影響到我們。我的夫人,以及我和我夫人的那些老戰友、老朋友們不管數年之後她們已經成了這長、那長,或是這領導、那領導,有了名,還是沒有名,從骨子裡都始終有這麼一股子精神。用**他老人家那句或許有些老掉牙的話說,就是革命加拼命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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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軍分割槽機關大院坐落在離古城中心新大街近3公里的獅子山麓。清澈明亮的黑龍潭泉水亦淙淙流淌,環繞其間。那是一處老式的頗具納西族民居特色的深宅大院,大院裡種下了不少的蘋果樹,什麼國光、金帥、酸木瓜、冬香蕉等品種繁多,到了收穫季節總是碩果累累,很是喜人。司政後機關的人員也都分散工作和居住在這個大院中一些大大小小不規則的院落中。除了辦公室是比較寬敞的迴廊式建築的四合院蘇式營房夕卜。機關人員居住的地方亦多是二層樓木結構的房屋組成的小四合院。建築顯得精緻而簡單。我夫人她們那一批女兵留在大院裡的並不多。她們多數人都分配到了女兵相對比較集中的醫院和通訊連。通訊連就在機關大院附近,而醫院卻是在5、6公里外一個叫南口的地方。
那兒當時還是鄉下,顯得十分的偏僻,交通也很不方便。到分割槽或進城辦事,有運氣還可以搭乘個牛車、馬車什麼的,沒運氣就只能是靠自己的兩條11號小腿徒步往返了。正因為這個特殊的地理原因,留在了軍分割槽門診部工作的我後來的夫人,同同樣留在門診部和通訊連的曉芳、明立、慶霞、麗婭有了多年的工作和生活上的交往而奠定了特殊的感情和友誼。以致成為了一生的摯友。我能進人這樣一個友誼和感情如此深厚的圈子,也是因了我夫人的原因。當然由於各自工作性質不同,平時的交往也並不多。再加上機關裡男兵多,女兵少。她們是機關裡驕傲的白雪公主,我們反倒成了“灰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