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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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4
炳森先生的為人亦更是有口皆碑。在全國不知有多少青年書家得到他的關愛、提掖和幫助。他尊長愛幼,在他書桌前一直掛著啟功先生的照片,他常說:“啟先生為人正直、忠厚、學識淵博,是我們學習的榜樣和典範。”炳森先生正義無私,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得知某省一青年因裝裱書畫不慎丟失當地一位極有勢力之人的作品,受到無情打擊時,他向這個素不相識的人伸出了援助之手,建議並幫助他用法律的手段得到了應有的保護。
他回老家天津市武清縣大良鄉海自窪村,看到村頭的木橋年久失修,給從此過路的20來個村的村民構成很大危險,可政府又無款修繕。於是他毅然找到鄉村幹部,商議重建新橋的事,並一口承諾修建一座長19米、寬7米的石橋的全部20萬元費用,以保此橋50?100年的穩固。
在回鄉辦展與同鄉聊天時,得知小學時的老師患了癌症,但因家庭困難,住不起醫院動不了手術。他知道後,馬上俞往看望,與老師及家人商量手術的事,表示願意承擔全部的醫療費,老人激動得淚流滿面而說不出話來,而劉炳森卻很真切地說:“父母給了我**,老師給了我靈魂,為老師盡點力是應該的。”第二天一早當炳森先生等驅車去接老師進醫院時,全村老少都出來為他們送行。炳森先生還是一個勤奮進取、追求藝術孜孜不倦的人,同時也是一個很會安排時間很會生活的人。
說起他入畫時,還有一個小故事。他15歲那年,在天津書店偶然發現一張64開的小畫片,是董壽平先生的《沃都雲匯圖》,畫的是黃山天都峰雲遮霧鎖的景象,那精湛的筆墨、靈動的氣韻,深深地迷住了他,為此,貧苦的他第一次放縱自己,花了一毛錢買下那張畫片,回來後反覆欣賞臨摹,並一直儲存。無巧不成書,後來董老真的成了他的老師,且不斷親授指點,成為他的良師益友;而那張儲存了數十年的小畫片,現已傳給了他專攻山水的兒子劉學思。“蚊帳利偷讀,熄燈寫肚皮。庶乎三百草,夢裡復依稀。”這是炳森先生在回憶自己下放幹校勞動偷臨《草字彙》時所作的打油詩。
他是一個科班畢業的山水畫家,但數十年如一日酷愛書法,那時的他做夢都在臨帖練字,也正是這種痴迷,才有現如今的成就和功力。正是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19歲時,便被“北京中國書法研究社”這個名家雲集的社團破格吸收為最年輕的社員。幾位著名老書法前輩後來看到劉炳森的成就時感慨地說:我們當時沒有看錯人。1973年深秋的一天,劉炳森應邀出席了一個為歡迎日本書法代表團來訪的筆會,日本書家當場命筆,站懸揮毫,好是厲害;而當時我國的書法,只是人、學者、畫家的業餘技法,皆為伏案作字,這使劉炳森很受刺激。他暗下決心,一定要練就徒臂凌空的過硬功夫,寫出中國人的氣派。爾後他每日堅持右手執筆,左手反扣背後,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從不間斷,到後來他每去日本訪問,在眾目睽睽之下,左扣右揮,得心應手,日本書家無不感嘆叫好。直至今日,劉炳森無論創作篆、隸、楷、行、草任何一體,他都是這樣去寫,遊刃有餘。
就這一條,恐怕當今書家有此功力者,鳳毛麟角;而且,劉炳森在創作之餘,一直堅持日課臨帖。這許多年,每進他的書房,都可看到床下放著新近臨習的一疊又一疊臨滿各種書體的毛邊紙。多年來,為使中國書法藝術發揚光大,揚名世界,炳森先生雖身兼數職,但他還一直承擔著為一批來京求學的日本友人上書法課的任務,為了便於溝通,他專心從頭開始學習外語,口袋裡總裝著寫滿單詞的小卡片,利用空閒的一分一秒時間攻讀。後來他基本上可以不用翻譯就可與日本朋友對話和講課了。炳森先生不僅是一位功成名就的書法大家,他還能詩善畫,鑽攝影,搞寫作,多才多藝。老作家張中行在《潔垣秋草》的序中寫道:“如果我有加冠之權,他的帽子就不只書法家一頂,敢加多種冠是源於深知。”劉炳森自己也常說:“書畫的後面是學,如果書畫家不在學領域裡留點痕跡,也將是很大的缺憾。”幾年前,他投稿廣州一家報社搞的徵比賽,一篇《牛年吉日》獲獎,他高興地專程赴廣州領獎。他說:“這1000元獎金很有意義,是對我寫作的一種認可,要比我在書法上得10萬元潤筆費還有意思得多。”
的確,搞書畫只是一個平面,而炳森先生給我們的感覺是立體的多面組合。多年來,他無論出國講學、訪問,還是到各地寫生辦展,一個沉甸甸的攝影包是他隨身必不可少的行李,每次歸來都有不小的收穫。在朋友們的鼓動下,他從數以萬計的底片中,洗出了近200幅世界風景攝影作品,作為出版個人攝影集的準備。作為畫家,他懂構圖、善捕捉。如只看作品,絕對一個專業攝影家的水平。炳森先生的詩,平仄有章、動情有律、情景交融,他每作一幅山水都要題首自作詩,一位畫友拿著他13年前的一幅山水,上面即有詩云:“山上幽居白日暇,雲中出沒似仙家,煙波浩渺嵐光遠,異景奇觀無際涯。”他同時也喜歡音樂、體育和藝術表演,曾夢想過當音樂家。為了學音樂,他參加過校民族管絃樂隊,學過拉二胡、打鼓,為學鋼琴,他跑遍書店,為的是搜尋一本爾》鋼琴基礎教材。他喜愛球類,籃球場上常少不了他的身影。
清明,將軍又來到這裡
這裡是這座南疆邊陲小城邊,一處群山環抱中的墳瑩。在蒼松翠柏的掩映下,仍顯現出少有的肅穆、莊嚴。用大理石鑲砌的石碑上赫然鐫刻著麻栗坡烈士陵園這個曾動徹華夏,如雷貫耳的英雄陵園的園名。
今天是清明,將軍亦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來到這裡。他今天是從幾千裡之外繁華的首都來到這裡,來到曾經生死與共,如今已長眠於斯的將士們的身邊。沉重而雄渾的哀樂在山谷中的墳瑩間低徊,將軍輕輕撫動端放在烈士墓碑前一尊碩大的祭奠的花環,將軍的手在微微的顫抖,將軍的眼中早已噙滿了淚滴。此刻的將軍彷彿聽見了當年激戰陣地上那震耳欲聾的槍炮聲、廝殺聲。
當年,將軍曾指揮萬千雄兵,運籌帷幄,決勝南疆千里。共和國的旗幟上有將軍和士兵們共同血染的風采。將軍從這裡走出去,將軍在這裡把握住了戰爭決勝的主動權。
如今那場歷經近10年的戰事早已成為歷史。一度被硝煙籠罩的南疆邊陲,如今也已是一派寧靜和平的氣氛。將軍的思考早已定格在關於戰爭與和平的歷史的辯證:和平是軍人的最高追求,戰爭始終是為軍人準備的。沒有打不贏的戰爭,只有打不贏的軍隊。
將軍揮淚再一次地和長眠南疆的將士們告別。將軍說歷史是不可以重寫的。歷史的結論是國家和民族的利益高於一切。生當做豪傑,死義亦鬼雄。歷史將永遠銘記長眠南疆的英烈們!
老友鬧話
週六下午應一位朋友之邀到一處叫做鼎香園的飯莊聚會。同去的都是一些熟識交往多年的老友。席間大家除了互致問候,還不禁吹些有趣的事。這些場合我因嘴笨,往往只能是好自為之地靜坐一隅,洗耳恭聽他人高見。我們之中最能侃的當然得數舌壓群雄的劉兄、劉老師啦。他是這座省會城市一家學雜誌社的編輯,早年從北京大學中系畢業後就在這家雜誌社幹起了為他人作嫁衣衫的學編輯的行當。我和他相識在雲南邊境一支邊防部隊的兵營裡。那時他是學編輯,我是喜歡學的業餘作者,彼此間談得攏,加之興趣相投,於是從這個當時還相當偏僻閉塞的邊境之地就開始了我們將近20年的友誼之旅。劉兄是個難得的性情中人,除了才高八斗,酒量也是甚為了得。他雖然現在仍是一介黨外之士,官外之員,卻始終蘊藏著一股仁人之士的俠肝義膽,遇有不平之事,總會說幾句打抱不平的話。當然劉兄還是一位說笑聊天的高手。他朋友多,除了他的為人之外,還有一條恐怕是得益於他的真誠和善言。可想而知當年透過硬考,能讀上北大且中系的,如果是沒有一點水水,肯定是不行的。有了名牌的基礎,加之又多年從事學編輯工作,見多識廣,自然善言也就更是情形之中的事了。他講的笑話可以說得上是東南西北,煎燴炸炒,紅黃藍白,暈素雜陳。聽他說笑,你倒還非得多準備幾條紙巾不可,否則會笑得你人仰馬翻,珠淚縱橫而不知所以。而他自己則仍是一副地道的我挨你說的昆明板扎相。我們曾有過多次相聚,但每次他都給人一副生活無憂,神清氣爽的歡喜佛態。我真的是很欣賞他的人生狀態,得樂且樂,得過且過,自由自在,悠哉、樂哉!我以為像劉兄、劉老師這樣一輩子都不曾為官,不曾從商,因而不曾依仗權勢、金錢而顯赫一時的小小百姓編輯,卻能友朋四方來、瀟瀟灑灑度人生,真是令人擊掌,給人啟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