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頭誤飲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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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頭誤飲迷藥
人群已經散了,戲樓裡也只有幾個師弟師妹在收拾,譚思麟打了水坐在房間裡抹臉。他的後邊,就站著一臉壞笑的餘毅。
“你變態嗎?”
“什麼?”餘毅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成了變態了。
“為什麼老是摸我?”譚思麟拉開他纏著自己一束青絲的手。
餘毅搖搖頭把自己的手從他掌中抽出來,問道:“你隔壁住著誰?”
“一個師弟。”譚思麟的房間在最裡面,平時也沒多少人會經過,倒是落得清淨。
餘毅把他拉起來,摟住他的雙腿把他提起來放到那擺著精緻行頭和胭脂水粉的臺上,捏著他的後頸對他露出一口白牙。
“你說,我們要是在這裡做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會不會被你師弟發現?”
譚思麟也不是個遇事只會驚慌失措大呼小叫的主兒,雖然心裡奇怪平時沒個正經的餘毅今日怎麼就這麼反常,但還是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決定陪他好好演這齣戲。
“你敢動我?”
“有什麼不敢?”餘毅捏著他細膩脖頸的手一用力,馬上就聽到了對方那拒絕又無法自持的XX聲。
門外一陣輕輕的響動,與之相比還是譚思麟手裡那把鋒利的剪刀更引人注意。他把剪刀放在那匪頭的喉嚨上,然後慢慢下移,滑向了被腰帶緊緊纏住的褲頭,“你要是敢動我,我就……剪了它!”
燭光下發出閃閃銀光的剪刀咔擦咔擦地響著,餘毅露出痛苦的表情捂住褲襠後退,直說他太嚇人了。
阿威推開後面院子那側的窗,伸進頭來說道:“大哥,是梨園的班主,已經走了。”
餘毅在譚思麟懷疑的目光中聳聳肩,表示自己剛剛也不知道門外的人是誰。譚思麟也不下來,雙腿晃盪著,手裡還把玩著那把剪刀,看得餘毅不禁吞了吞口水。
“如果剛才在門外的不是班主,你是打算讓全梨園的人都知道我們有一腿嗎?”
“不好嗎?這樣你那個班主就不會再把你推給林金山那個老色鬼了。”
“這樣,我譚思麟在別人口中,就不止是一個低賤的戲子,還是個不知檢點、貪圖錢財的男妓。”
“哎!”餘毅捂住他的嘴,小聲說道:“你別這麼說,是我錯了。戲子怎麼低賤了,我也很喜歡你唱的戲。是我錯,我以為你不甚在意在梨園的一切,贖身後也與這裡無關,才欠考慮了。”
“哼!”譚思麟重重捏住他的手腕,卻瞥見自己面前那袖口處有一道熟悉的口子,縫得歪歪扭扭的,但是如何想也想不出在哪裡見過它。
“怎麼了?”餘毅見他有一瞬間的怔楞,還以為是自己太用力,把他悶到了。
“沒什麼。”
“嘿嘿,說起來,你的屁股……”一道銀光閃過,餘毅愣愣地看著眼前那尖銳的剪刀,本來想稱讚他“屁股挺翹”的話也咽回肚子裡。
“滾。”譚思麟收回剪刀,把他從窗裡推出去,和外面的阿威作伴。
星光點點,阿威陪著餘毅走在寂靜的大街上,看他偶爾嚇嚇路邊落單的小狗。
他們直接朝城裡的宅子走去,阿威看他哼著曲子晃盪的樣
子,忍不住說道:“你又惹譚先生生氣了。”
“說什麼呢!我哪有惹他生氣。”
“上次將軍壽宴的時候一次,這次也是。”阿威嘆了一口氣,“大哥,譚先生是個好人。”
“唔。”餘毅左拐右拐之後推開某處宅邸的木質大門,說道:“我知道他是好人,他願意幫我,我也不會辜負他。吳將軍回去了吧?”
“要後天。”
“等他的信下來,也差不多了。”
轉眼間二月十五也到了。鹹菜都起壇了,思宇也不再一看到餘毅就大吼大叫,而譚思麟卻沒有見他一面。他後來為了正事奔波了幾日,空閒下來吃飯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兩人已經好久沒相見了。
“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
“就是你惹他生氣了。”阿威握著筷子用乾淨的一頭去敲思宇的手,警告他好好吃飯不要淘氣把辣椒埋在餘毅那碗飯裡。
“吳將軍的信來了。”
“嗯,我吃完飯下山去見他吧,這件事也少不了讓他出力。”餘毅把飯裡的辣椒挑出來扔到思宇頭上,罵道:“再這樣你就別跟我們一桌!”
他想起那天晚上譚思麟生氣的樣子,有點忐忑他是否會理自己。幾個月的相處讓餘毅對他也有所瞭解,譚思麟那個人啊,是非常難搞的。他平時一副清冷的樣子,生起氣來更是寒氣逼人,直把人凍得不敢多說一句話。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性子,梨園的班主才不敢像賣了他師父那樣把他推向林金山的魔窟。
他們三個正吃著晚飯,就奔進來一個小弟,氣喘吁吁地舉著信塞到餘毅手裡。那信封上面也沒署名,小弟說道:“后街來的。”
“嗯,肯定是嬌姐。”餘毅趕緊扒了剩餘的米飯,提起外套就要走,“阿威,你還是替我去接思麟上來吧,告訴他有正事就好。”
阿威瞪著他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頭,對旁邊的思宇說道:“想不想去山下買點東西?”
回答他的,自然是被禁足好幾天的思宇熱切的目光和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噠噠的馬蹄聲止於怡情樓的的門前,餘毅把韁繩扔給門口的龜公要他看好自己的馬,不顧那諂媚迎上來的老鴇,直直衝進春嬌的房裡。
好在現在還早,這裡客人也不多,春嬌正在桌上擺弄著什麼呢,被他粗魯推門的聲音嚇了一跳。
“土匪爺爺喲,你能不能小心點?”
“對不住了嬌姐,我心急嘛!”餘毅喘著粗氣,手掌一攤,問道:“東西呢?”
“在裡頭,我去拿。”
春嬌扭著腰慢吞吞地走進去,那匪頭看著是叫一個心急啊。正覺得跑了半天馬口有些渴,瞥見桌上一個白瓷小杯,抬手就倒進嘴裡。沒想到被嗆了一下,臉皺成一團,說道:“嬌姐,什麼酒味道這麼怪?”
“什麼酒?”春嬌把手裡的信封和一個小小的紅布包遞給他,還不知道他幹了什麼。
“沒事,走了嬌姐。”餘毅甩下兩枚元寶,飛也似的推門而出。
春嬌哭笑不得地看著他飛起的衣角,轉頭看見桌上空空如也的杯子卻瞪大了眼睛。那容量不小的茶杯裡一滴不剩,看起來是全進了那匪頭的嘴裡。
她捂住了眼睛,難怪餘毅剛剛問她什麼酒味道這麼怪呢!敢情他是把一杯X藥和迷藥的混在一起還沒稀釋的合歡酒給喝了。
“狂風寨,應該會有醫生吧……”
而對自己不小心喝了不該喝的東西的餘毅頂著寒氣回到狂風寨,一下馬便看見阿威開著汽車停在了院裡。
一身長袍的譚思麟開啟車門走了下來,看見他還是沒什麼好臉色。這匪頭嬉皮笑臉地湊上去,領著他房間裡談事情。
點了炭火的房間溫暖而乾燥,譚思麟伸手解了脖頸處的兩個盤扣,餘毅也脫下外衫只著一件單衣。
“前些天因為事情還沒有明朗,所以不告訴你,我們之前說過,要你幫我搞一搞林金山,現在是時候了。”餘毅抓了抓略微發紅的脖子,給自己倒了杯水,“我跟吳將軍很之前透過信,那次壽宴才見面,是因為這次的事,就是他做主的。”
“他不是將軍嗎?”
“是,可上頭那些人也不盡是一個樣的,吳明承他與姓袁的政見不同,不想遂了他的意,所以才找我幫忙。”
“山高路遠,你能幫得上什麼忙?”
“你忘啦?想想我之前讓你保管的玉牌。”餘毅又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氣全喝下去。
譚思麟摸著冰涼的壺壁,說道:“冷水?熱一下吧。”
“不用,可能是剛剛回來的時候太趕了,有點口渴。”
那這可不是一般的口渴,滿壺冰涼的水全進了他的肚子裡,這麼喝下去,再強壯的人都要拉肚子。
“沒事吧?你的臉紅了。”譚思麟擔心地去摸他的手,卻被他反握住,滾燙和冰冷相碰,激起一陣顫慄。
“我的頭有點暈。”餘毅想站起來,卻不小心一個踉蹌,幸好被眼疾手快的譚思麟扶住。被壓著的譚思麟想拉著他起身,轉瞬間卻被他摟到懷裡摔坐在地上。
餘毅那異於常人滾燙的大手在摸他的脖子,難耐的瘙癢感讓譚思麟驚叫出聲,掐著他作亂的手問道:“你幹什麼?”
尚存一絲理智的匪頭雙手不受控制地拉扯著他的衣物,嘴裡嘟噥道:“沒什麼……”
譚思麟用力地握住他的雙手,受到桎梏的餘毅把頭靠在他頸窩裡,居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他無意識的動作惹得譚思麟又是一陣顫慄,百般掙扎之下還是未能逃脫,只好手肘一拐朝他的肋骨頂去。
疼痛讓餘毅暫時放開了他,譚思麟剛想起身離開,下一秒就被徹底失去理智的餘毅拉住,整個人倒在他懷裡。他的臉從脖頸處慢慢上移,嗅著這白淨小生身上的一股清香,呼著熱氣的嘴脣就這麼貼上他的。
【拉燈,看最下邊~~】
而不知情的阿威和眾位兄弟還悠閒地各做各的事,完全忽略了發出異樣聲響的大哥的房間。
“這鹹菜怎麼有點發黴?”阿威掀開蓋子,對著思宇問道。
“沒有啊。”思宇也湊過來往裡看,“那不是啦。”
“嗯,這樣。”阿威突然覺得鼻子癢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思宇眼疾手快地把蓋子蓋住,推了他一把,“幹什麼!差點壞了一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