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有一妃兮為人嫁(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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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有一妃兮為人嫁(6)
一江秋色浸黃昏,簾外風吹花淺香。
幽水滿懷逐往事,夢中不曉別芳塵。
對於自家好好的孩子被**成了這樣,她也很是無奈,不過值得高興的是這孩子的孝心。從小便心念著夏紫候,也就是經常唸叨著的爹爹,還曾經畫過畫像給他看過,一來二去,就算夏紫候站在他面前畫了妝,他是能認識的。
夜半時分,四周的院子裡面一片寂靜,夏紫候一身夜行衣便要出門,身後突然傳來了花澈低沉的嗓聲,那剛剛睡醒的聲音裡帶著致命的**力。
“阿夏,三更半夜,你要去哪裡。”夏紫候頓著腳步僵在那裡,身後的人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裡衣的皺褶,指尖一彈,那燈火便亮了起來,夏紫候此時手正扶著門,一身緊身的夜行衣,雪白的發被她包進那布包裡面,但是這樣子,還是太過危險,特別是這頭雪白的發,一旦露出來,那麻煩就大了。花澈皺著眉不悅的靠在床邊待著她的回覆。大半夜的,去也不告訴他一聲。難道他是那種會阻止她去救人的人嗎?
“花澈,我是去……皇宮。”夏紫候回過身來低著頭,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花澈眉色一挑,站起身來便在那衣櫃裡面翻翻找找,夏紫候雖然低著頭,但是那目光卻是一直往他那邊瞄。又有些氣自己,堂堂一個夏紫候,領過兵當過王,怎麼在他這裡就這麼沒出息了,就在她百般自醒的時候,那人已經穿好了衣走到了她的跟前。
“走吧。”
“啊?”夏紫候一愣一愣的看著他,這架勢,是要跟她一起去不成?花澈見她呆呆的愣在那裡,俯身在在她耳旁輕道“既然夫人大晚上的這麼好興,為夫自當從命相陪才是。”見她這般可愛的表情,迷糊的模樣,倒還是第一次見,往日裡都是那神色淡淡的模樣,眼下卻覺得可愛,捏了捏她的鼻尖。兩人剛輕悄悄的開啟門,便見那院子裡面站著月墨炎,亦是一身的黑衣,看這架勢,若是他們今晚不去,去的必然就是她了。
月墨炎抬頭見那房間裡面出來了兩個人,心裡一喜便迎了上去。“主子。姑爺。”
“不是告訴過你,此事你不必再插手。”
“主子,那是我姐姐,我……”那是她姐姐,她沒有理由她有難的時候,她卻將這事交給主子去辦,自己呆在一旁什麼也不做。月光下的院子裡靜悄悄的,月華散在那已微微搖曳著要死不活的燈光裡最後一點亮度。夏紫候也知道她是什麼樣的性子。也不再說什麼,有她去也好,皇宮裡月白天被囚在了哪裡她最是清楚才是。
“帶路。”花澈見夏紫候不吭聲,也就算是默認了,月墨炎很歡快便踏著輕功直往那永安城皇宮的方向而去。蘇傾將曌國改國號為後夏,那國都便定在了永安,此時那永安的皇宮已然成了蘇傾的暫居地。此舉也為各國那些有心為反的人定了一顆定心丸,一時之間便又奇蹟般的安靜了下來。
夜裡冷風疾疾而過,月墨炎始終在全力的奔向皇宮,身旁的兩個人卻悠然自得的跟在她的身旁,好不淡然,這般淡然也是需要代價的,若是武功沒到那個境界,如何飛花傷人,踏雪無痕。月墨炎眼裡那崇拜的忠誠感越發的深厚了起來,夏紫候一手輕搭在她的肩上,一瞬間她便覺得輕鬆了好多。
此時的皇宮裡面守衛減少了許多,月墨炎對於這個很是詫異,但是想起月白天的模樣,心裡便又是滿滿的焦急之意。那皇宮裡面此時夜半時分,宮燈卻還亮在那裡一行三人無聲的潛入了盤龍殿內,那殿內的燈火通明。夏紫候三人趴在那琉璃青瓦片上微微取開一片。那穿著龍袍的蘇傾還在那裡與那一疊的奏摺奮戰,那不遠處的床旁月白天閉著眼睛躺在那裡,臉色卻比起之前來要好許多了。
夏紫候三人對視了一眼,看這情況,眼下蘇傾在,他們的行動……
譁!夏紫候腳下的瓦片被震碎掉落了下來,驚得那躺在**的人猛的睜開了眼,正在坐起來,卻牽動了身上的傷口,一時之間疼得齜牙咧嘴眉頭緊皺,蘇傾也著急了,急忙走到她的身旁將她輕輕扶起來。“你小心點,還帶著傷呢。”
“你以為是誰害的。”那**的月白天小聲唸了一句。目光在看到那掉下來的三個人時,表情隨即僵硬了起來。蘇傾注意著她的傷,並沒有留意到她的眼神。那外面一下子便湧進了許多的禁軍,長劍直指三人。
“是是是,是朕不好,鳳卿彆氣了。!”蘇傾應著她的話,轉過身去看那身後的三個人,每個人一套黑衣站在那床的不遠處。他望了眼那三個人,示意那些禁軍不要輕舉妄動。
“夜半三更,不知幾位來朕寢宮是為何事?”蘇傾的動作極為優,那帝王的氣度卻不減分毫。夏紫候暗襯。蘇傾的確是最適合為帝王的,殺伐果斷,恩怨分明,手段之狠,震得住朝堂,心之善,護得了天下百姓。花澈望向他時那滿是殺意的眼神微微收斂,不管怎麼說,今天也不是來解決他與他之間的恩怨的時候。夏紫候見那**的月白天此時過的似乎不錯,那眸子裡甚至藏著些歡喜,心裡便明白了幾分。
“不好意思,小爺走錯道了。不過,你這皇宮的人也忒弱了。告辭。”夏紫候朝他微微抱拳,那江湖氣十足的動作,對面的人淡淡一笑,那雙冰冷的如同湖泊的眼睛裡看不出深淺,但是夏紫候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每次這般的眼神,都意味著他會……殺無赦。
“急什麼,在朕這裡走一遭,若是空手而歸,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朕摳門。”月白天靠在那床旁定定的望著夏紫候,那雙眼睛她一直認得,還有那髮間若隱若現的白髮,都說明她是夏紫候。她能來,她很開心,但是眼下,不是時候,再過些日子,她便能出去了。再等等。從月白天眼神裡面,夏紫候也明白了,知道她沒死,過的不錯便也安心了。
花澈望著那**的人,眼睛都快瞪直了,要不是夏紫候一直在他的身旁,他真的要以為那**的人是她了。兩個人真的是,太像了,像到他都快認不出來了,難怪這個皇帝會如此安靜。原來如此。
“皇上摳門不摳門爺沒興趣知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再見。”
“殺。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就在三人衝出盤龍殿的同時,蘇傾的命令也下了下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果然是他的風格。那**的‘夏紫候’捂著傷口處微微用力,那血便又淌了下來。蘇傾一下子便沒有了心神去理會那外邊的三個黑衣人。拿過藥盒子便替她小心的上著藥。
那穿透了骨血的傷,哪裡這般容易好。蘇傾滿是心疼的將那布拆了下來,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又這麼掙傷了。蘇傾很是惱火。
“那幾個混帳……”
“嘶……”月白天見他視線又微微往門外瞅,去看那個戰況去了,狠狠的吸了口氣,不知情的人以為是疼得緊。這下一代帝王也被嚇著了。“怎麼樣怎麼樣?朕……朕輕點。”蘇傾一驚一詐的模樣,與方才那優尊貴至極的皇帝截然不同。那模樣,整個如同一個受氣的小相公一般,滿眼心疼的看著那**的人。
“癢。”
“癢說明長肉了,你別去撓。”蘇傾剛鬆了口氣便見她伸出手去撓那傷處,心又跟著提了起來,趕緊將她的手拽了回來放在一旁。再三的警告著。這下子什麼外邊的心思也沒有了一門心思的撲在了她的身上,月白天目光微微望向那門外,從這裡也只能看到一點點,其餘的看不見,心裡焦急又害怕。
那盤龍殿外,夏紫候不忍去殺這些人,畢竟裡面也曾有她的手下,雖然大部分都返鄉了,但是也有一些是西鳳的兵馬,如今調到了一起,她卻也越發的下不去手了。那手如刀,所過之處昏倒一片。
“主子,這下可怎麼辦。”看那兩個人那親密勁,這不被查出來還好,若是被蘇傾知道了,這可怎麼辦?知道這麼些日子裡一直極力討好的人原來不是夏紫候,而是她的手下,不知道會不會瘋。夏紫候皺了皺眉,花澈將她擋在了身後。
“先離開。走。”她思慮了瞬間,便決定先出去,既然月白天之前那眼神已經說明了很多,那麼她便自有其法,夏紫候也沒有必要在這裡暴露自己的身份,那她的成名武功那是一點也沒有洩露。鍾訴穿透長長的人群直殺向她這邊。
夏紫候與花澈互望了一眼,三人往那城門口打去,此時已過五更,外頭的天也已經開始緩緩的亮了,那皇城的城門也已然開了起來。三人一路邊打邊撤撤到了那城門口。鍾訴乃是蘇傾死忠的屬下,一路追殺至那城門口,下令那些人關城門,夏紫候回眸時那蒙在臉上的黑巾掉了下來。鍾訴騎在馬上那韁繩狠狠的一扯。見鬼!他見鬼了?
就在他怔愣的時間,花澈快速的將她的黑巾給圍了上去,夏紫候找準時機便往外直衝而去,速度之快,鍾訴剛回過神來,卻只見三抹消失於皇城之外的黑色影子漸漸走遠。
“那人……怎麼那般像皇后娘娘。”
“是了,皇后娘娘可是有白髮的。”那下邊的人一瞬間便炸開了鍋。
“是了是了,也不見她下狠手,只是將人打暈”這個事情一出,那些議論便越發的多了起來。流言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