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十四舒

二十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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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舒

二十四 舒

楊憶海一愣,手上擦拭的動作驟然停下。

“睡覺?好哇,擦乾就睡。”

說完笑得溫柔,幫虞初秋上上下下打理乾淨,手指戀戀不捨的在他手臂上摸了一把。

“去睡吧。”

“嗯,你快點來,我在**等你。”

楊憶海看到虞初秋高高興興爬進被窩,轉身進屏風,把手巾放在洗臉架上,才慢悠悠走出來,寬衣完畢,走到床前一看,還是忍不住激動了一把。

只見虞初秋乖巧的躺在被窩裡,只露出一顆腦袋,一點裸肩,和一雙抓著被頭的小手。看見楊憶海過來,毛毛蟲似的往裡挪挪,空出一個身位和暖好的被窩給楊憶海,一雙大眼睛,羞怯又興奮的盯著自己。

楊憶海差點一個沒忍住就撲下去了!

不過,有些時候,楊憶海還是很能忍的。前提是,他知道先苦一定會後甜。

比如現在……

他和衣上床,睡進被窩裡,背對著虞初秋,道:

“夜深了,睡吧。”

然後閉眼勻息,不一會兒就好像真的睡著了一樣。可沒躺多久,他就感覺到身後的虞初秋有越睡越過來的趨勢,到了最後,甚至貼到了自己的背上,一雙手也不老實的到處**。

虞初秋的呼吸漸亂,長髮垂到楊憶海臉頰上,讓人覺得癢癢的。

楊憶海即使閉著眼,也可以感覺到虞初秋貼近的臉龐。果不其然,下一刻,虞初秋吻上了自己的耳朵,愈見情色的喘息在耳畔迴響。

楊憶海轉過身去,睜開眼。

“你不是說睡覺嗎?怎麼不睡了?”

然後裝出一副‘我很純潔’的表情,直盯著虞初秋,看了許久。

期間虞初秋變了好幾種表情,又往他身上撲,皆被楊憶海扯了下來,推了開去。

“你幹嘛啊?有話好好說,你蹭什麼?我都被你擠到床邊了,再過來,我就掉下去了。”

“唔……哼哼……憶海……我想要……”

“要什麼?”

“嗚嗚……嗯……”桃花眼裡開始充溢淚水。

虞初秋嘟著嘴,臉紅紅的,就是開不了口。

楊憶海嘴角一咧,笑得痞痞的: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我想要……那個……”虞初秋終於怯怯說了出來,羞得將頭埋在楊憶海懷裡,怎麼都不肯鬆手。

楊憶海故作驚訝道:

“哦!我怎麼給忘了,說好今晚要修理你的!”

虞初秋猛然抬頭,眼中流露出些許恐怖,更多的,卻是期待。

楊憶海下了床,走到衣櫃那兒開啟抽屜,取出一樣東西,笑容邪惡地走回來,遞給虞初秋。

“因為你要被罰哦,所以今晚你得穿這個。”

虞初秋醉眼朦朧地拿來看了好一會兒,根本不會穿。白嫩嫩的身體,**的跪坐在大紅色的床單上,別提有多媚了。

楊憶海怕再看下去,自己就憋不住了,搶過虞初秋手裡的肚兜,給他圍上。

好幾次,楊憶海剛想將手穿過他腋下,幫他系背後的繩子,虞初秋立刻趁機抱住他,親得楊憶海滿臉口水,還一個勁傻傻地笑。

“我家娘子真是好看,為夫疼你。”

說完,撲倒楊憶海,一邊親,一邊啃,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楊憶海怕他滾下床,一手繫繩子,一手還得護著他。等虞初秋的肚兜終於穿好的時候,自己的豆腐也被吃得七七八八了。

“起來起來!!坐好!你忘啦,你現在要被罰!你還想上我?!知道為什麼被罰嗎?”

虞初秋的頭,越發昏了,酒氣直往上湧。他重新在**跪坐好,姿勢端正,點頭道:

“知道,因為我上了你,你生氣。”

“知道了你還犯?”

“我錯了,剛才一下沒忍住,誰叫娘子你長得忒好看了。”

“嗯,這話我愛聽。吶,今晚要罰你,我們就玩《嫖妓》吧。”

楊憶海抱手坐在他對面,看著虞初秋白嫩的身體,欲露還羞的遮在花肚兜下,剛好恰如其分的擋住他**到分身一塊,激動得熱血橫流。

虞初秋艱難思考了會,嘿嘿一笑,流口水的朝楊憶海伸出一隻手,勾起他下巴,自以為笑得很**蕩,其實笑得很勾魂。

“小娘子,官人我來嫖你啦,乖乖躺好,把腿張開!”

“!!!”=皿=!!

楊憶海瞬間將他反撲在**,恨恨瞪著他。

“你看看清楚,誰是妓,誰是當官的?!”

虞初秋想都不想,脫口而出:

“當然我是當官的。豈有狀元被嫖之理?”說著,耍賴地用雙腿勾住楊憶海的腰,“你扮小倌,我來嫖你。”

要是往常,虞初秋斷不可能作出如此舉動。楊憶海雖然感覺有點雞同鴨講,卻仍樂在其中。他退開一點,指著虞初秋胸前的肚兜道:

“你看看你身上的衣服。哪有當官的這麼穿的?”

虞初秋低頭瞧了半響,再抬頭時,一臉憨笑。

“噢噢!好漂亮的花衣服!今天過年?可是布好少,穿出去不會冷嗎?”

楊憶海賊笑:

“就是呀,多好看的衣服,扮妓才可以穿,演官人不可以穿這個的。”說完,就要搶他肚兜。

虞初秋開始發酒瘋,搖頭扭腰護著胸前,死活不肯脫。

“這衣服好看,我要!我演妓,你來嫖我吧!”

楊憶海差點憋笑憋成內傷了,冷下臉道:

“哪有像你這樣沒情趣的妓。我是客人,我給你錢來消遣的,你應該勾引我。”

說著,掏出一枚銅錢,壞笑的順著鎖骨,塞進虞初秋的肚兜裡。

“嗯……唔……”

涼涼銅錢在身體裡滾了一圈,彈了一下分身,掉在兩腿間的床單上。從楊憶海的角度,他剛好可以從虞初秋微微分開的雙腿間看到。而虞初秋則看不見。他現下正傻傻的拉開肚兜,低頭朝裡面看,就像一隻袋鼠,拉開肚子上的口袋找東西,樣子滑稽又可愛。

楊憶海逗弄之心更甚,一拍掌道:

“哎呀,剛才給你的是五文的,嫖你只用一文就夠了,我得找回來,否則就虧了!”

虞初秋露出羞赧的表情,手指抓著肚兜,很掙扎的模樣。

楊憶海居高臨下道:

“自己把衣服掀起來,腿分開一點,我都看不見,怎麼找?”

“嗚嗚……你……好了沒有……”

虞初秋帶著哭腔,桃花眼裡溢位淚水。他怯怯躺靠在床頭的枕頭上,雙手掀起肚兜的下角。微微發抖的大腿內側,正接受著楊憶海**裸的視奸。

楊憶海是無忌憚地將手伸進虞初秋肚兜下,撫摸他吸手而光滑的面板,連帶將虞初秋腿間、後庭及分身的豆腐吃得連渣都不剩。還一直壞笑地俯視虞初秋千變萬化的豔麗表情,喜不自勝。

身體感到滾滾熱浪襲來,虞初秋每每被他盯得發毛,卻不敢低頭看自己胸前要掉不掉的肚兜。因為只要一低頭,楊憶海的手指的形狀,便會透過絲質極好的肚兜,呈現在自己眼下,情色又**。

虞初秋漸漸沉迷進慾海裡,閉著眼睛,輕聲呻吟。面若胭脂,香汗如珠。抓衣角的手也漸漸鬆了,夾緊雙腿,不想楊憶海玩弄自己分身的手抽離去。

楊憶海俯下身子,對著虞初秋的耳朵,壓低聲音道:

“虞初秋,你好色哦……”

“啊……哈……”虞初秋身體一弓。

楊憶海頓覺手中一溼,從肚兜下拿出來一看,虞初秋已經射了。

“以前我每次要同你做這事,你都反抗,現在居然變得這麼貪慾。你越來越享受和我的床事了吧?書呆……”

楊憶海低頭含住虞初秋的嘴脣,舌頭伸進虞初秋口腔裡,肆虐了一番。

虞初秋以激烈的迴應,表示了自己的熱情。

二人再分開時,虞初秋嘴角流下一縷口水的痕跡。他不耐的扭了扭身體,舌頭伸出來,舔著乾澀的嘴脣,手牽著憶海的手,往自己後庭處帶,還不停扭腰,要將楊憶海的手指往裡塞。

“嗯……憶海……進來……我想要你……”

楊憶海故意逗他,用手指沾了潤滑的膏藥,抹進虞初秋後庭,一邊攪動一邊進出。

虞初秋的後穴被他弄出很色情的聲音,**順著虞初秋白嫩的大腿,流得私處溼乎乎一片,虞初秋眼角的淚,流得也更凶了,**的音卻越拔越高。

“真緊……秋秋,你現在變得好**蕩……呵呵……”楊憶海也憋得難受,抓過虞初秋的手,放在自己的堅挺上來回擄,一邊打趣他,一邊更急切地開拓他的後庭。

“啊!”

虞初秋突然昂頭叫了一聲,楊憶海的手,也在同時抽離而去。

“嗯……不要……”虞初秋扭動得更厲害了,整個人像是被單上舞動的一條白蛇。

楊憶海笑了笑:

“不要?”

“不是……不要……是……不要走……”虞初秋已經顧不得其他,彎曲雙膝,用雙手掰開臀瓣,媚眼如絲,“憶海……進來……”

楊憶海再忍不住,一個猛力挺進,兩人同時置身天堂。虞初秋又熱又溼的後穴,緊緊吸附著自己的分身。楊憶海感到慾望如潮水般,一波波朝自己拍打而來,將自己衝進慾望之海,只能抓緊虞初秋的身體,拼命往他身體裡衝。

“啊……哈……憶海……好棒……我還要……”c

虞初秋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雙腿分得更開,一手摸上楊憶海獵豹般的腰線,又順著渾圓的雙丘,來回撫摸楊憶海臀部;另一隻手更不老實,伸進兩人身體間,撫摸著**處,趁楊憶海退出自己身體時,玩弄他的性器。

“啊……憶海……我好喜歡你的屁股……摸起來好舒服……嗯……還有那個……也喜歡……好大……啊……啊啊……不要突然進這麼深……”

楊憶海粗重的呼吸合著汗水,在虞初秋耳邊傳達著深深的**與愛意。而醉酒的虞初秋,也以自己最熱烈的方式,在床第間上演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彆扭告白。

一夜銷魂。

好不快活。

隔日,兩人。一個縱慾過度,一個貪杯宿醉,皆睡到黃昏時分。

虞初秋先醒,頭一動,欲裂疼痛,想抬手,才發現,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面板上還黏巴巴的。艱難坐起身,一股熱流立刻湧出後穴,低頭一看,自己胸前居然歪歪斜斜掛著一件女人的肚兜,沒遮住的身體上,奼紫嫣紅全是吻痕,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傑作。皺巴巴的肚兜下襬,全是***射在上面留下的印子。大腿經過一夜的**,居然合都合不攏!

正在美夢的楊憶海,咋咋嘴,流著口水,抓抓屁股,翻了一個身,分身居然還有些微微上翹。

“呵呵……秋秋……我還要……再來一次……”

“色胚!不知又夢見什麼了……”

虞初秋看到滿床狼藉,又氣又羞,雙腮紅了一片。

楊憶海彷彿感受到虞初秋的目光,模模糊糊睜開眼,看到眼睛逐漸眯起的的虞初秋,坐在身旁,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紅頭繩。

“古人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憶海,你昨晚留在我身體裡的,不止一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