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定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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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定風波
子非魚?江南篇 二十四 定風波
當真沒有好結果!只不過說的是蘇紫天。
隔日,杜羨雲乾脆把他鎖在家中,命令他寫作業,自己出去了。
杜羨雲剛走,蘇紫天就沒個消停,將他家翻了個底朝天,以示報復。
無意中,給他發現杜羨雲珍藏在書櫃後面的一罈桃花釀。
剛開始時,蘇紫天只是用手沾了一點,放在舌頭上嚐嚐,味道甜甜的。於是……
…………
……
同是這天下午,虞初秋安撫了楊憶海之後,急忙趕到宋飛雲的提督府上班,心想宋雲飛白天都在軍營裡,只要跟管家說一下上午缺席的原因就行。
誰知他悄悄從後門進了提督府,立刻被守候在此已久的管家逮了個正著。
“哎呀,虞先生,你今個兒去哪兒了?少爺和小姐哭了一上午了,老爺正大發脾氣呢!”
虞初秋解釋了兩句,快步朝書房去。管家一路走,一邊說:
“你也真不走運。今天恰好老爺旬休。早上他問我,你去哪兒了?我照實說,你今個兒沒來。老爺沒生氣,還說天氣好,帶小姐少爺出去玩呢。誰知回來時,少爺和小姐就不停的哭,誰勸都沒用。這會兒已經哭了半個時辰了,小姐的嗓子都啞了,一個勁地要‘孃親’。真心酸啊……孩子還這麼小,夫人就去了。”
虞初秋聽聞,更加快了步伐,說話間,來到了宋乾、宋禮的小院。虞初秋才剛走到迴廊,就聽見屋內一聲比一聲沙啞的哭叫。
虞初秋突然不知為何,心中湧出一種奇怪的感覺,很快忽略了。
“席管家,你先過去,我呆會兒再去向宋大人道歉。”
說完,也不等席管家回答,提起衣襬,朝院內跑去。
他剛推開門,宋乾、宋禮立刻甩開傭人,從**跳下,光著腳丫奔過來,伸開雙臂,要虞初秋抱。
虞初秋看他倆眼睛紅腫,小臉上淚痕未去,新淚又來,心中一痛,抱起孩子,很是自責,好聲好氣地安慰,直到哄睡著了,方才起身,去書房找宋雲飛。
可他剛進花園,就看見宋雲飛一個人坐在涼亭裡喝悶酒,石桌上東倒西歪放了十多個空酒罈。
虞初秋輕輕走到他旁邊,也不敢坐下,站在旁邊等上司批評。
宋雲飛根本沒回頭,舉起酒罈,仰頭就灌,醉意深深:
“虞先生,過來坐。陪我喝一杯。”
說完,粗魯扯過虞初秋,按他坐下,遞給他一罈酒。
虞初秋為難:
“提督大人,在下不會喝酒。”
宋雲飛又灌,前襟溼了一片:
“虞先生,你娶妻沒有哇?”
“在下暫時……還不準備娶妻。”虞初秋有苦說不出。
“你也該娶媳婦了,都十九了吧?不小了……”
“是。”虞初秋想到今早的事,心裡像堵了塊大石,喘不過氣。
宋雲飛眼圈漸紅,聲音有些哽咽:
“今天是我夫人的忌日。”
“……”虞初秋一愣。
“你的眉眼跟我夫人很象,所以孩子們才會……虞先生,你別見怪。”
“不會不會。”虞初秋連忙起身,“今天是在下失職,真的很抱歉。在下聽憑大人處罰。”
宋雲飛擺擺手:
“我夫人是被孩子的奶孃毒死的。所以現在府上沒有女人。府上全是軍人大老粗,不懂照顧孩子。你是讀書人,以後孩子就多勞你費心了。”
“應該的,大人放心吧。”
宋雲飛點點頭,端起酒罈,一口乾。似要喝死,方才罷休。
虞初秋看不過眼,越矩搶下酒罈:
“提督大人,別喝了,傷身。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便。在下扶您回房休息吧。”
宋雲飛醉得不清,搖搖晃晃,任由虞初秋攙扶他,進了臥房。
一個小廝立刻迎了上來,幫著虞初秋,將宋雲飛扶上床休息。
小廝幫宋雲飛蓋好被子,轉身時,恰好看見虞初秋站在床邊,正用袖子擦額頭的細汗。小廝看他雙頰粉紅,鬢角微溼,很是好看,不覺紅了臉,杵在那兒,傻愣愣的。
虞初秋看他奇怪,出聲問道:
“還有什麼事嗎?沒事我先出去了。”
小廝這才反應過來:
“先生,麻煩你再呆一會兒好嗎?我給老爺端盆熱水,去去就來。”
虞初秋點點頭,小廝躬身退去。
小廝走後,虞初秋在床邊的椅子坐下。
宋雲飛躺在**,嘴裡喃喃說著夢話,一口一聲“夫人”,聽者心酸。翻身時,被子滑落了大半。
虞初秋好心,起身給他蓋被子。誰知宋雲飛突然睜開眼睛,死死拉住虞初秋的手,滿臉的不可致信:
“慧飛?!是你嗎?真的是你嗎??你回來了?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好想你!”
“大人,我不是您夫人,您認錯了。”虞初秋抽手不得,只能耐心的勸。
宋雲飛一看他掙扎,反應更為激烈,抓緊虞初秋的上臂,用力一帶,將虞初秋拉倒在床,矯健的一個翻身,壓住虞初秋,伸頭就親,雙手熟練地滑向虞初秋腰部,寬衣解帶。
虞初秋嚇壞了,又羞又急,一手拉住前襟,一手捂嘴,分身乏術。不一會兒,身上的衣裳就被宋雲飛脫了大半,宋雲飛的手,甚至伸進了他的裡衣,大肆挑逗。
“提督大人!您看清楚!我不是你夫人!!我是虞初秋!!”
虞初秋放開捂嘴的手,全力推拒宋雲飛越來越重的手勁。可他剛一出聲,宋雲飛的脣立刻準確的湊過來。虞初秋手忙腳亂,只好不停偏頭躲避。頭上整齊的髮髻,也因為掙扎,青絲盡散於枕被,看在宋雲飛眼裡更顯嫵媚,動作也更為粗魯。手無縛雞之力的虞初秋,哪是他的對手。
虞初秋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拼死掙扎。無奈體力懸殊過大,逃脫不能。而且自己越掙扎,宋雲飛的喘息聲越大。鼻息間,也全是宋雲飛身上的厚重酒味,光是聞,便要醉了。
虞初秋終於顧不得自尊與羞恥,大聲朝門外喊:
“來人呀!!快來人!!!”
正巧小廝端著熱水進門,聽到喊聲,抬頭看屋內,嚇得手一抖,‘乓嘡’一聲,水盆掉落,水珠濺了一地。
虞初秋聽到響動,抬眼門口:
“你還站在那兒幹什麼?!快過來幫我拉開提督大人!!”
“哦……”小廝愣了一會兒,還是怯怯過來幫忙。
可他畢竟是下人,不敢硬拉宋雲飛。結果一點忙都幫不上。反而是宋雲飛,因為不滿自己的xing事被打擾,伸手鉗住虞初秋的窄腰,‘刺啦’一聲,生生撕開虞初秋的裡衣,就要霸王硬上弓。
小廝像是從未見過主人這樣,嚇傻了,站在床邊,兩股顫顫。
虞初秋突然被宋雲飛翻過身,趴在**,還沒來得及開口,忽覺背上一涼。等他明白自己的衣裳被撕,回頭間,又看到宋雲飛正親吻他的囧背。
虞初秋再也無法隱忍怒火,一腳踢在宋雲飛大腿處,趁勢翻身,掄起手,狠狠扇了宋雲飛一巴掌。手勁之大,以至於虞初秋打完之後,整個手掌麻掉了。
這一掌摑,將宋雲飛的酒意打醒不少,卻依舊眼勾勾的盯著虞初秋,像匹惡狼。
虞初秋從未如此生氣過,抓起衣服,衝出了門。
恰巧在門口,迎面撞上了聞訊趕來的管家。
虞初秋見他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驚訝得鬍子一抖一抖的,張開的嘴半天合不攏,突然覺得很好笑,強壓住顫抖的聲音,對管家說:
“提督大人酒醒後,麻煩您轉告他:這份差事,在下幹不來!請他另尋‘高人’!在下告辭了!!”
說完,也不管是不是衣裳不整,青絲翻飛,氣急敗壞衝出了提督府。
虞初秋才走幾步,便發現滿街的行人都在看他,頓覺羞憤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趕緊拐進了街邊的一條小巷,行至盡頭,手忙腳亂穿外衣。
系盤扣時,雙手一直哆嗦,半天都系不上。虞初秋弄了半天,終於認命的停下動作,抱臂蹲在牆角,頭埋在雙臂間,手指緊攥衣衫,指尖泛白,雙肩顫抖。
一頭直亮的黑髮垂在青石地上,披散包裹住他淡薄的身子,如母親的懷抱,溫柔如水。
虞初秋不知在巷子裡呆了多久,等他再次抬頭時,熱鬧的大街已經安靜下來。寂靜的小巷裡,只有他與天空皎潔的明月。冰冷的月光,將他清瘦的身影,倒映在狹長的空巷裡,拉出長長的影子。
虞初秋慢慢起身,活動麻木的四肢,重新紮好頭髮,扶牆離去。
…………
……
走至碼頭時,虞初秋看到楊憶海站在一艘渡船上,神色匆匆。船還沒靠岸,他就撥開其他船客,跳上岸,錢也不給就要跑,被船家抓住。
楊憶海不厭其煩,掏了掏袖子,隨手甩下一把銅錢,撒腿朝這邊跑來。
虞初秋剛想喊他,恰巧他也看到虞初秋。
楊憶海奔過來,抓過虞初秋的上臂,劈頭就吼:
“你去哪兒了?!!我擔心死了!!!”
虞初秋被他喝住,驚恐的望著他,忽然鬆了一口氣,望進他慌張的杏眼,淡淡笑:
“路上有點事耽擱了,害你擔心了,抱歉。”
“有事也託人捎個話啊!你知道現在什麼時辰了?!我整個下午,右眼一直跳,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去提督府放火了!”楊憶海彆扭地埋怨,臉紅彤彤的,撇過頭,看向別處。
虞初秋牽過他的手,霎時一驚。楊憶海的雙手,竟比自己抖得更厲害,冷涼不似活人。虞初秋百感交集,忽然伸手抱住楊憶海,聲音哽咽了。
“笨蛋,就愛胡思亂想,我不會有事的。”
楊憶海呆愣,更用力地回摟虞初秋,似要將他揉進自己身體裡,臉埋在虞初秋頸邊,貪婪的吮吸他身上的即墨之香。
“對不起……”虞初秋哽咽開口。
楊憶海不明所以,睜開眼睛,放開他。
“為什麼?”
虞初秋不敢看楊憶海的眼睛,緊了緊他的手,吞吞吐吐:
“為了昨夜……我那樣對你……”
“……”楊憶海心虛,眼神遊移。
“你心裡其實很恨我吧?”虞初秋幽幽開口,“憶海……我會補償你的……”
楊憶海誤會了,很生氣,甩開虞初秋的手:
“上都上了,還怎麼補償?!我的清白啊!怎麼補償我都不接受!!”
“大不了……我讓你上回來……”虞初秋聲音越來越小。
“真的??”
“假的。”虞美人酒窩微現,心中鬱悶一掃而空,丟下一臉痴態的楊憶海,朝渡船走去。
二人上船後,虞初秋挑了個角落坐下,好笑的瞅著楊憶海。
楊憶海被他盯得面紅耳赤,撇開頭,剛好看見船家,伸手問自己要錢。
楊憶海生氣:
“剛才我下船前,不是給了你一把銅錢嗎?還要?!你不怕撐死!!?#¥%—*……”
然後跟船家大吵一架,不但不給錢,還把剩餘的船費全都搶了回來。
到家後,虞初秋吃飯,楊憶海也吃飯。
不過,他端著碗,餘光不停偷瞄對面的虞初秋,一顆米也沒進嘴,終於鼓起勇氣,怯怯出聲:
“你什麼時候讓我上回來?”
“……”虞初秋筷子發抖,抬頭看人,“食不言,寢不語。有什麼事,吃完飯再說。”
說罷,提筷給他夾菜,耳根都紅了。
楊憶海聽他這語氣,貌似有商量的餘地,開心……
高高興興埋頭吃飯,間或抬頭,用囧囧的杏眼朝對面放電,換來對方咳嗽聲聲。
吃過飯,虞初秋要洗澡。楊憶海抱著衣服,興致勃勃跟在他後面,非要和他一起洗。
理由充分:秋近天涼,為節約熱水,儘量和愛人一起洗澡。
楊憶海一會兒可憐巴巴,作棄婦狀;一會兒理直氣壯,作原配狀;一會兒幽怨哀傷,作名妓狀。
虞初秋被他變臉轟炸,審美疲勞了,險些答應,忽又憶起今天的遭遇,身體頓時緊繃,沉默了。
楊憶海本在嘰嘰喳喳做戲,突見虞初秋低頭不語,神情痛苦。楊憶海也停下話語觀察,伸手抱過虞初秋的頭,靠在自己肩上,輕鬆一笑:
“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快進去洗吧。小心彆著涼了。”
“憶海……”
“真囉嗦,再不洗,水都涼了。你洗快點,我還要洗呢!”
…………
……
虞初秋洗完澡,悄悄丟掉被宋雲飛撕破的裡衣,回到臥房,放下蚊帳,雙手顫抖地解kai了睡衣。
手臂上的五指抓痕,泛著淤青和紫色,在虞初秋白皙的面板上,醜陋而招搖的提醒著主人,今天所受的恥辱。
虞初秋拿過一個細長瓶子,正打算擦藥。楊憶海洗好澡,象徵xing的敲了敲門,不等虞初秋答應,推門而入。
虞初秋聽到開門聲,慌張蓋好瓶塞,藏在枕頭下,然後手忙腳亂拉起睡衣,掩蓋住手臂的淤青。
楊憶海進門時,一反常態沒有笑容,眼睛如獵豹般捕捉資訊。
他走至床前,輕挑蚊帳,低頭看到虞初秋,坐於床頭,正在穿衣服。楊憶海也不客氣,掛好蚊帳,坐在床沿,表情輕浮,眼神深邃。
“這麼早就睡覺?”
“今天好累,想早點歇息。”
虞初秋稍微一動,手臂就痠疼得厲害。從晚飯撐到現在,他已經是極限了,僅僅繫個緞帶,手指都使不上勁,不停地抖。
楊憶海瞧在眼裡,也不問,看著虞初秋翻身躺下,杏眼‘咕嚕’一轉,脫鞋上床,撐著腦袋,睡在他旁邊,望著桃花眼,不說話。
“……”
屋內突然寂靜下來,兩人各懷心事,相顧無言。
過了一會兒,楊憶海試探xing出手,手指輕輕拉動虞初秋胸前的緞帶,一根,兩根……
虞初秋的衣襟慢慢散開至兩側,白皙瘦弱的胸膛,在搖曳的昏黃燭光中,越來越囧囧,漸漸離開衣衫的包裹,微微顫抖著。
楊憶海的動作很慢,彷彿故意挑撥身下人的忍耐力。就在他即將鬆開最後一根緞帶時,虞初秋忽然抓住他的手,眼中水霧繚繞,波光粼粼。
楊憶海深深看向虞初秋眼底,眼神複雜,似要穿越層層波濤,尋覓湖心深處的曠世寶石。手指明確感覺到虞初秋的手,正冰涼的發著顫。
虞初秋與之對望良久,最終鬆開了掌心。
楊憶海始終觀察著虞初秋的表情,撩開他的睡衣,伸手輕撫囧胸,肌膚光滑,軟玉溫香。剛開始時,楊憶海明顯感到虞初秋全身一僵,肌肉緊繃,但很快放鬆下來,無聲的接受愛撫。
楊憶海的手指,感受到虞初秋身體發顫,手勢由輕挑的逗弄,改成了安慰的愛撫。
楊憶海越來越不能自持,伸頭想親他,卻在嘴脣快要接觸到虞初秋時,不幸看到他本能的抗拒,抿著嘴,頭往後縮,動作極小,卻已暴露了虞初秋的排斥。
楊憶海放低身子,壓在虞初秋身上,單手撫摸虞初秋的臉龐,逼他看向自己,四目相顧許久,虞初秋終於默許,慢慢閉上眼簾,嘴脣與睫羽害羞的輕顫。
楊憶海俯身,給予溫柔綿長的一吻,雙手環抱虞初秋,來回撫慰他的腰背。
虞初秋是第一次在神智清醒的狀態下,和楊憶海接吻。剛開始時,有些抵抗。楊憶海的舌頭伸進他的嘴裡時,虞初秋羞得滿面通紅,緊閉牙關不肯鬆口。
楊憶海很耐心,一遍遍舔吻虞初秋的牙齦,直至虞初秋放鬆,張開嘴,他才進一步進攻。
虞初秋吃驚過後,好奇有餘,從起初用舌抵擋楊憶海進來;到後來學著楊憶海的動作,怯怯回吻他;到最後伸出小舌,反守為攻。整個人沉浸在楊憶海溫柔的挑逗中,雙手不自覺圈緊楊憶海的頸項,拉近彼此的距離。
虞初秋被吻得昏沉沉,胸前和背部,盡情享受楊憶海極富技巧的愛撫,身體慢慢開啟,理智漸漸遊離,閉眼呻吟,其音如泣,囧囧魂魄。
楊憶海離開虞初秋的嘴脣,睜開眼,正想脫掉他上身礙事的衣衫,頭一偏,看到了虞初秋滑到上臂的廣袖下,淤青的五指山,眼神霎時清明。
他低頭親吻虞初秋的頸項,似蜻蜓點水,不給予滿足,囁嚅道:
“初秋,你手臂上的傷痕是怎麼弄的?”
虞初秋聽聞這話,猛地清醒,睜開眼,手忙腳亂的拉好衣服,翻身坐起,靠在床角,一張臉,紅到了脖子根,低頭不敢看他。
“沒……沒什麼,摔的。我回家的路上,撞倒一輛推車,跟人發生點摩擦,不礙事。”
楊憶海皺眉,少有的嚴肅:
“初秋,我只是隨便問問,你幹嘛這麼大反應?”
“……”
“真是摔的?”
“嗯。”虞初秋趕緊點頭,雙手死死抓住前襟,臉色慘白。
“那你剛才說,是跟別人發生摩擦?!這傷分明是給人抓的!你還撒謊?!”楊憶海更生氣了,抓過虞初秋,不顧他反抗,拉開他的衣衫,鉗制他的手臂,指著傷痕。
“究竟是誰,在哪兒,為什麼弄的?你老實跟我講!不說我今晚和你沒完!”
“……”虞初秋低頭,眨眨眼,“憶海,我沒事,現在不是好好的?事情過去就算了。你幫我擦藥吧。”
虞初秋說完,轉移話題地拿出枕頭底下的瓷瓶子,遞到楊憶海手裡,退下衣物,伸出手。
楊憶海眼神憤憤,拉過虞初秋,抱在懷裡,撲倒就吻,激烈而炙熱,吻得虞初秋呼吸不暢,雙脣紅腫,手指無助的攥緊楊憶海的衣衫,呻吟曖昧。
就在斯以為,自己要被楊憶海吻死的時候,楊憶海忽然離開虞初秋的嘴脣,一口咬在他清秀的鼻尖上。
“啊……好疼……”
“活該!誰叫你信不過我,在外邊受了委屈也不跟我說!”楊憶海氣悶。
虞初秋嘴角彎彎,酒窩淺淺:
“沒受什麼委屈,倒是受了你不少調戲。”
“哼!”楊憶海又咬一口,“下次扔衣服不要讓我看見!笨書呆,起來,我給你擦藥!”
…………
……
擦藥的時候,楊憶海故意使力懲罰他。虞初秋拼命忍,仍有好幾次剋制不住,低聲叫了出來。這一叫不要緊,楊憶海的脾氣都給叫沒了,慾火‘噌噌噌……’全上來了,丟掉瓶子,撲倒美人魚,大肆非禮。直弄得虞初秋衣衫不整,逃跑似的衝出房間,連滾帶摔下了樓,撩起褲子一看,腿上也青了好幾塊,舊傷未去,新傷又來,得不償失。
兩人正在院子裡玩官兵抓強盜,大門開了。蘇紫天神情恍惚走進來,人也不看,直愣愣,呆傻傻往裡走。二人叫他,他也不理,嘴裡嘟嘟囔囔不知說些什麼。
虞初秋不放心,還想跟過去追問,被楊憶海牽住,搖頭勸退。
蘇紫天進屋後,楊憶海口水流流的抱住虞初秋,剛想親……
“對了,蘇囧囧去哪兒了?”虞初秋犯唐僧病了。
…………
……
話說蘇囧囧這兩天干嘛去了?她自己的官方說法是:去杜子騰的軍師府,跟他的漂亮藝妓學琵琶。
事實上是,二人初見時,藝妓已經跟她表明,自己不懂音律。
蘇囧囧想當皇后想瘋了,見人家長的漂亮,身材好,氣質棒,人品謙和。怎麼看,都是傾城大美女。於是,每當杜子騰不在的時候,她老圍著藝妓轉圈圈,像個猥褻大叔。還藉口‘路途遙遠’,乾脆借宿在杜子騰家裡,晚上好跟藝妓擠被窩,高興得緊。
這天上午,杜子騰坐在涼亭裡,前面站著風姿卓絕的藝妓,秀色可餐!流口水……
“哎呀,哎呀,真是漂亮,絕色啊……此乃國色天香也……”
蘇囧囧躲在柱子後面,腰間夾了只小籃子,手裡剝著韭菜。
“嗯。美女穿什麼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嗯嗯。”杜子騰深表贊同,突然發現多了一個聲音,轉頭尋找,看到蘇囧囧:
“啊啊啊啊!!你怎麼又來了,回廚房做飯去!今天我要吃餃子!再來搗亂,你的月錢由二兩減成一兩!”
哎……天蒼蒼,野茫茫,這月薪水太渺茫!水彎彎,路長長,沒錢的日子太漫長!樓高高,人忙忙,今夜結伴搶銀行……
蘇囧囧望天。
中午時,杜子騰有餃子吃,開心了,丟開藝妓,投身蘇囧囧旁邊。誰知蘇囧囧看都不看他一眼,放下飯盒,抱起琵琶,戴上杜子騰的破帽子,出了後門。
杜子騰滿嘴韭菜餡,好奇,跟著出門,看到蘇囧囧席地而坐,放下帽子,開始賣唱。
杜子騰大怒,跳到蘇囧囧跟前,擋住圍觀行人,指著蘇囧囧:
“不許賣唱!”
“為什麼?”
杜子騰霸道:
“你是我家廚子!”
“可我做好飯了,又沒賣給你。”蘇囧囧大翻白眼。
杜子騰找不到話反駁,想了一會兒,小聲耳語:
“那你也不能在我家門口賣唱吧?”
“哦……”蘇囧囧搖頭晃腦,指指杜子騰的府邸,大聲道:
“嗨,沒辦法,老孃這個月的月錢都被這家人扣光了。黑啊……”
此話一出,周圍群眾哄起,紛紛指責。杜子騰面子上過不去,沉默不語,餃子吃不下了。
蘇囧囧得意,抱起琵琶,反彈示威,嘴裡唱道:
“皚如山中雪,皎若天上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杜子騰微愣,出手制止。蘇囧囧正彈到興頭上,不滿瞪視:
“客官請自重,小女子囧囧不賣藝!”
杜子騰‘唰’地一下縮回手,一副‘我沒摸到,絕對不負責’的模樣,轉身就走。再回來時,手上的餃子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把二胡。
蘇囧囧不解,抱著琵琶坐過去一點,騰出一塊地,給杜子騰。
杜子騰調了調,抬手就來,邊拉邊唱,歌聲隨xing,姿態瀟灑:
“君以琴聲和,今以琴聲絕。白頭不相離,誓言何鑿鑿?”
蘇囧囧即興接道:
“君既有兩意,萬語又如何,醉解蘭舟去,一任輕帆過!”
琵琶與二胡,初次合奏的二人,相互較勁,互相配合。一曲唱畢,竟博得滿街喝彩。
蘇囧囧高興,心想:這回肯定賺翻了!
一個大媽從人群中竄出來,指著地上男女二人,當街就罵:
“男人笑容滿面,兩眼放電,不是發病犯賤,就是坑蒙拐騙!女人豐胸細腰,**,不是掏你腰包,就是放你黑刀!”
說完,回頭對各位父老鄉親,勸誡:
“這年月男怪女妖,小心中招啊!”
“哎,掃興!”
“就是,晦氣,呸呸呸!!”
…………
觀眾們不滿大媽的態度,散去。蘇囧囧捧著帽子,欲哭無淚。杜子騰透過墨鏡,遠遠看見,他家的漂亮藝妓,躲在街對面的牆腳偷笑。
一刻鐘後,蘇囧囧坐於杜府涼亭,面前擺著一個飯盒,裡面的餃子一個沒動。杜子騰坐在他旁邊,吃得可香了。
“哎,你吃呀,不就是幾個銅板嗎?嗨!天生我才必有用!錢不是問題。”
蘇囧囧撇嘴:
“錢當然不是問題,問題是沒錢!唉……懷揣兩塊,胸懷500萬!做女人難,做美女更難!女人的競爭,無處不在,見縫插針。哥們,一句話,你家小老婆吃醋了!”
杜子騰樂了:
“哎,你挺聰明的,我還以為你沒發現呢。”
“哪能啊!我,誰呀,未來的皇后啊!這等小兒科的勾心鬥角,我能不知道??”
“唉……可惜你說錯了,她不是我老婆。”
“嗯?”蘇囧囧一愣,鳳眼斜挑,“床前明月光,低頭吃便當!其他的,不關我事。”
二人正鬥嘴呢,門口爬進一人,披頭散髮,衣冠不整,扶著門框,搖搖欲墜。
杜子騰坐的位置,使他首先看到那人,丟下筷子,飛快跑去:
“四哥!!你怎麼了??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杜羨雲面色煞白,嘴脣被咬破了,倒在杜子騰懷裡,兩眼一翻,不醒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