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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點絳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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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點絳脣

子非魚?江南篇 二十二 點絳脣

結果這天夜裡,楊憶海躺在**,滾到半夜,都睡不著。抓著枕頭,洩憤的丟來踹去,嘴裡罵罵咧咧:

“書呆子!笨豬!木魚腦袋!!”

不行!長此以往,我絕對會被虞初秋氣死!得想個什麼法子……

楊憶海咬著指甲,杏眸‘嘰裡咕嚕’打轉,忽然眼睛一亮,奸詐竊笑:

“看來是我錯了!‘愛’不是想出來的,‘愛’是做出來的!強扭的瓜不甜,但也可以吃。虞初秋啊虞初秋,既然你這麼遲鈍,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慼慼慼慼……”

於是隔日,天剛亮,楊憶海這個賴床鬼,異常早起的梳洗完畢,只著一件薄而透明的輕紗,青絲垂放,將自己打扮得既妖冶又xing感,‘哧溜’一下,竄進虞初秋臥房,眼冒綠光的走向床鋪……

“啊啊啊啊!!”一聲慘叫。

楊憶海非常不幸的看到:

虞初秋衣不遮體的躺在蘇紫天懷裡,白嫩的雙腿露出大半,睡衣要掉不掉的掛於手肘,胸前的粉紅果實,隱藏於散亂的髮絲之下,雪白的背部,緊緊挨著蘇紫天,眉頭微顰,睡得並不舒服。

蘇紫天像只八爪魚,整個兒巴在虞初秋身上,由後摟抱著虞初秋,一雙手死死勾住虞初秋的窄腰,大腿壓在虞初秋腿上,臉上滿足微笑。

楊憶海二話不說,衝上去,粗魯分開酣睡二人,一腳將蘇紫天踢下床,抱起逐漸轉醒的虞初秋,手探下身,著急檢查:

“死書呆!你還睡?!起來!你給我起來!再睡下去,你這輩子都別想娶媳婦了!!”

“唔……”虞初秋一聽到‘媳婦’二字,睡意瞬間醒了一半,揉揉眼睛,看向楊憶海,迷糊問道:

“咦……?憶海,現在幾更天了?什麼媳婦?為什麼不能娶?”

楊憶海在他大腿內側摸了一陣,掀開上衣到處看。

虞初秋半睡半醒,眯著眼睛,任憑楊憶海對他上下其手,溫順乖巧似只奶貓。

楊憶海檢查了一會兒,沒看到什麼可疑的痕跡,鬆了口氣,轉而瞪視蘇紫天。

蘇紫天被楊憶海踢下地,迷迷糊糊醒過來,搞清狀況後,嘴一噘,又朝虞初秋身上撲,語氣彌喃:

“嗯……先生,楊大哥踢得我屁股好疼。”囧囧必殺第二式——撒嬌!

虞初秋被他貼著脖子一陣磨蹭,怕癢的躲了躲,伸手摸摸蘇紫天的PP,嘴裡不清不楚的哄道:

“紫天乖,我給你揉揉。呼呼,痛痛飛走了。”

蘇紫天眼睛都不睜開,摟抱虞初秋的手卻更緊了幾分:

“嗯……先生,我還要……再揉揉……”

楊憶海就坐在旁邊,見此,怒火中燒:

“你們倆當我是透明的嗎?!!虞初秋!你給我起來!!”

…………

……

五分鐘後,蘇紫天窩於床角,躲在毯子裡,‘哭’得哽咽抽泣,肩膀一抖一抖的。

虞初秋正襟危坐在他身邊,一邊安慰他,一邊抱怨楊憶海:

“憶海,你幹嘛大清早的跑來我房間呀?你還無故打人!紫天,你別哭了。你哪兒疼,在下給你揉揉。”

“嗚嗚嗚……先生!!哇哇哇……還是你好……”蘇紫天丟掉毯子,趁機往虞初秋懷裡鑽,藉著假哭,舔吻虞初秋的臉龐。

楊憶海一看,更生氣了,一把扯過虞初秋,大聲問:

“我還想問你呢?!!你們為什麼會睡在一起??”

虞初秋無辜道:

“在下答應了蘇囧囧,幫紫天輔導功課的。昨夜他背課文背到睡著,我不忍心吵醒他,就讓他睡這兒了唄。有什麼問題?”

問題大了!!

楊憶海這才明白蘇囧囧和蘇紫天,不久之前唱得那出雙簧。奶奶的,被擺了一道!!

不過他楊憶海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跟我鬥?先斷奶再說!

楊憶海深吸一口氣,恢復冷靜:

“初秋。”

“什麼事?”

“你這樣寵他是不行的。”楊憶海看似語重心長,“雖說紫天他才十四,可也是男孩子。這麼大了還和別人睡,傳出去,別人會笑話他的。而且,你一味慣著他,將來他如何獨擋一面?”

“嗯……”天真的虞初秋,托腮沉思,間或看看,縮在床角,表情逐漸緊張的蘇紫天。

楊憶海一看火候不到,繼續扇風:

“還有哇,秋秋,你不是要娶媳婦嗎?”

“嗯嗯。”虞初秋一聽,耳朵‘咻’地一下豎起來。

“你現在跟別人睡,以後你會覺得對不起你媳婦的。”

“嗯?”虞初秋疑惑:這之間有什麼聯絡?但想來想去,還是媳婦比較要緊。

“紫天,以後你還是一個人睡吧。”

“先生!!”蘇紫天絕望。

“呵呵呵呵……”楊憶海yin笑。

…………

……

由於第一回合,楊憶海贏了,所以吃早飯的時候,分外高興,坐在虞初秋身側,亂飛媚眼。

虞初秋被他看得寒毛倒豎,背後yin風陣陣,害怕的開口:

“憶海……”

“哎。”楊憶海湊近,距離曖昧。

虞初秋不習慣,不動聲色地往旁邊移了移:

“那個……你眼睛疼麼?”

“?”

“怎麼一直眨眼睛呀?會不會是得了沙眼?有病別耽擱,今天有空,去李大夫家看看吧。”

“……”

第二回合:放電失敗!

吃過早飯,楊憶海心急火燎的趕蘇紫天上學,拖著他的衣領,一路拽到大門口。

蘇紫天剛開始不反抗,到了大門口,緊緊抱住門框,死活不肯走了。

正好這時,蘇紫煙揹著一個包裹,手拿關月刀,出現在二人視線裡。

楊憶海看到他這‘離家出走’的架勢,興奮不已,走過去,拍拍蘇紫煙的肩膀:

“喲,終於想通了?哈哈哈哈,太好了。這個家的確不適合你。好走不送。一路順風,半路失蹤!”

說完,又想起什麼,指指蘇紫天:

“還有,記住,把他,還有後院的那個死八婆,一併帶走。”

“哥哥是去城裡參軍。”蘇紫天嘆氣。

“參軍?”楊憶海詫異,一陣失望,又一陣高興,“也好,那你就努力報效國家,不要老惦記家裡。有空也別回來,我們會去看你的。”

“……”蘇紫煙眼神黯然,深深看了楊憶海一眼,還是沒說一句話,大步走了。

他剛走,蘇囧囧抱著琵琶,打扮得樸素乾淨,從後院出來了。

“你去哪兒?”楊憶海好奇。

“去城裡。”

“嘿,今個兒奇了,怎麼都往城裡跑?”

“我去軍師府,找杜子騰。他家有個漂亮藝妓。我去跟她學禮儀。”蘇囧囧鳳眼閃亮,很興奮:

“而且呀,你想想,杜子騰是皇親國戚,我要是和他混熟了,進宮的事,就好辦多了。我很聰明吧?嘿嘿嘿……”

“嗯……”楊憶海點點頭,“真是好聰明啊!你就不怕他賣了你?!皇親國戚,他要是真賣了你,我們惹不起,沒本事救你回來,你自求多福吧。”

蘇囧囧皺眉,低首隱忍了一會兒,重新抬頭,笑:

“楊大哥,我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全明白。不過這事,是先生同意了的。”

說完,高高興興走了。留下一臉驚奇的楊憶海。

“喲嗬,你姐姐什麼時候轉xing了?我不會還在做夢吧?”

“……”

楊憶海沒得到迴應,瞥眼蘇紫天,忽然伸手,又拉扯起來。

“走,你給我上學去!”

“楊大哥,你別拉了,我等先生一起去!”

“他為什麼要和你一起去?你又要請家長?!”楊憶海‘啪’地一板,打在蘇紫天頭上。

蘇紫天這回真生氣了,輕鬆推開楊憶海,整整衣領,鳳眼毫不掩飾的凌厲:

“楊憶海,這次就算了!下次只剩我們二人的時候,你敢再打我,你就試試!”

“呵,翅膀還沒長硬,就想飛啊!”楊憶海冷笑,“你總算露出狐狸尾巴了?好!我也有話要對你說。”

“什麼事?”楊憶海站直身子,雙手背後,直視楊憶海,沒有絲毫的畏懼。

“關於虞初秋!”楊憶海一字一頓,“你要玩,找別人!別戲弄他……”

“玩弄他?!”蘇紫天搶斷,眼神憤怒,“原來你一直是抱著這種心態接近他的?!哼!卑鄙小人!”

“你說什麼?!”楊憶海被反將一軍,氣結,正想回擊……

蘇紫天突然變臉了,笑容滿面朝屋裡招手:

“先生,我們走吧。”

“好。”虞初秋穿戴整齊,身著他最好的一件衣服,微笑走來。

楊憶海不明白,走上前,有些心急的問:

“初秋,你去哪兒?”

“去城裡。”虞初秋握住楊憶海的手,看向楊憶海不安的雙眸,輕聲安慰:

“昨日,你不在家時,宋雲飛來過。他拜託我去教宋乾、宋禮識字。他開的價錢很豐厚,有了這筆錢,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而且現在退水了,我們得另想法子弄錢。”

“……”

“憶海,你好好看家,水已經退了,說不定今天有人來取貨呢。我們走吧,紫天。”

“好。”蘇紫天笑彎了丹鳳眼,牽過虞初秋芊長的手指,幸福的離開。

…………

……

大家都走了,空蕩蕩的虞宅,只剩楊憶海一人。

鬱悶……楊憶海心想:我只不過是生了一次氣,家裡怎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正想著,有人上門取貨。楊憶海嘆氣,起身開門。

…………

……

這一忙,就到了傍晚。

楊憶海煮好飯,坐在虞宅大門門檻上,看向群山之間的火紅夕陽。

等了老半天,直到太陽整個兒消失在遠山後,他才在模糊的夜幕中,看到一個熟悉的單薄身影。

楊憶海看到他的瞬間,心中莫名湧現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愫,急站起身,迎了上去。

“初秋——”

虞初秋聞聲抬頭,看到一臉笑意的楊憶海,心中也一陣溫暖,微笑伸手,牽過他的。另一手,微微提起衣衫下襬,與楊憶海肩並肩,手牽手,相互扶持,溫暖彼此,朝家的方向走去。

虞初秋一進屋,楊憶海立刻關上大門,流著口水,眼冒綠光,yin陽怪調的問:

“初秋啊,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

“紫天去修學旅行了,後天回來;囧囧吃完晚飯才回。今晚就我倆吃飯了。”

虞初秋回眸一笑,走至堂屋,脫xia外衣,看到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

“憶海,你要是餓了,就先吃吧。在下想先洗澡。”

“哦,沒關係,我等你好了。”楊憶海暗爽,將虞初秋連人帶衣丟進澡堂,飛奔去了碼頭。

五分鐘後,楊憶海哼著小曲,滿臉囧笑,拎著一罈小酒,高高興興回了家,關上門,落鎖!!

恰巧虞初秋洗完澡出來,身穿薄而透的白色裡衣和襯褲,頭上搭著一條毛巾,一手系盤扣,一手擦頭髮,看到楊憶海,招呼他吃飯。

楊憶海拿過兩個酒杯,遞給虞初秋一個,滿上酒。

虞初秋不解:

“憶海,今天什麼日子?為什麼要喝酒?”

“慶祝你找到新差事。來,乾杯!”楊憶海可是從小訓練,千杯不倒。說完,一口灌,放下空杯,開始勸酒:

“喝呀,初秋,我都喝完了。”

“這……在下不會喝酒。”虞初秋為難。

“今天高興,喝一點沒關係,反正在家,喝醉了,上樓‘睡覺’不就完了?”楊憶海端起虞初秋的酒杯,幾乎是強灌,讓他一口飲盡。

“咳咳咳咳……”虞初秋以袖捂嘴,咳嗽,雙頰泛紅。

楊憶海心裡的小算盤打得滿滿,又要倒酒。

虞初秋推拒:

“憶海,這酒好烈,在下不勝酒力,不能再喝了。”

楊憶海搶過虞初秋的杯子,滿上:

“初秋,你才喝了一杯而已,我都沒事,再喝一杯,來,幹!”

說完,摟著虞初秋的腰,就跟那妓院裡的嫖客有得拼,一手端自己的杯子,一手扶虞初秋拿酒杯的手,強勢道:

“吶,大不了,我一杯,你一杯,來,快喝。”

“好吧,不過這是最後一杯,在下真的不會喝酒。”虞初秋微顰一字眉,咬牙,昂首又喝下一杯。

“哈哈,我們初秋就是棒!”楊憶海開心,拿起自己的杯子也喝了。

虞初秋第二杯酒下肚,五臟如火燒,很是難受。他捂著嘴,低下頭,手臂撐在桌子上,閉眼,不說話。

楊憶海見狀,關心的摟過他,低聲耳語:

“秋秋……”

“嗯……?”虞初秋緩緩抬首,桃花眼裡水霧繚繞,紅脣嬌豔欲滴。

楊憶海差點就控制不住,一口咬下去了,但為了長遠計劃,他還是很能忍的!動手給虞初秋夾菜,楊憶海一邊倒酒,一邊說:

“來,秋秋,多吃點菜,酒自然就散了。”

虞初秋已經有些頭暈,見他還在往自己杯子裡倒酒,趕緊伸手去擋。

“憶海,我真的不能喝了。”

楊憶海尋思了一會兒,笑道:

“罷了,罷了,不喝就不喝。但是,不會喝酒的男人,姑娘是不會喜歡的哦。”

“!!!”虞初秋猛然抬頭,眼神直直盯著酒罈。

楊憶海拍拍虞初秋的肩膀,繼續扇風:

“哎呀,我們秋秋這麼好,是那些村姑沒眼光。大丈夫何患無妻?不能喝就不喝!”

“誰說在下不能喝的?!”

虞初秋聽到楊憶海故意重讀的最後一句,執拗勁又上來了,拿起酒杯,‘咕嘟’又喝了一杯。然後非常豪爽的放下杯子,瞪他,示威!

只可惜他目前的狀態是:雙眼朦朧,兩腮粉紅,長髮半乾,坐姿嫵媚。怎麼看,都是一幅醉酒美人圖。

別說‘瞪’人了,他那雙桃花眼,加上那種眼神?已經自動被人詮釋為‘勾引’了。

就在楊憶海快要把持不住的時候,虞初秋忽然一拍桌子,一改往日的溫和態度,專橫又霸道的命令:

“倒酒!”

“哈?”

…………

……

於是,楊憶海伺候著虞初秋,又喝了不知道多少杯。直喝得虞初秋,醉得不稱“在下”,“我呀我……”的,似灘爛泥,趴在桌上,胡話連篇。

楊憶海倒是一點沒事,不過他怕虞初秋懷疑,只好也跟著裝醉,陪著虞初秋,天南海北的瞎扯。

虞初秋嘻嘻哈哈,笑得山河失色,抱著空酒壺,一個勁地往自個兒嘴裡倒,卻一滴酒也進不了嘴,生氣,抓起酒壺,衝著楊憶海:

“沒酒了,我還要喝。”

“你醉了。”楊憶海‘東倒西歪’站起來,去扶虞初秋:

“起來,我送你……回房‘睡覺’。”

“為什麼要睡覺?我又不困。我清醒得很!不信?我走兩步給你看看。”

虞初秋說完,‘唰’地一下站起來,又‘嘭嗵’跌回去,扶著額頭,皺眉。

楊憶海竊笑,伸手一抱,將虞初秋打橫抱起來,快步往臥室走。

虞初秋迷迷糊糊,感覺周圍景物在變,一時弄不清狀況,任憑楊憶海將他抱回了房,平放在**。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楊憶海坐在床沿,並無動作,神神祕祕地說:

“初秋,你老說要娶媳婦。你知道媳婦娶回來有什麼用嗎?”

“當然知道。”虞初秋一聽到有關‘媳婦’的話題,馬上坐起來,伸出一根手指,搖頭晃腦:

“娶回來生孩子的!古語有云: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楊憶海劍眉**,隱忍,故意激他:

“那你知道怎麼做,女人才能有孩子嗎?我看你啊,書呆子一個,肯定不懂!你可能連‘親親’都不會!”

虞初秋果然上當,一把勾住楊憶海的脖子:

“誰說我不會?!不信,你跟我試試?”

“好哇。讓我也學習學習,等我將來娶媳婦的時候,就不用愁了。”楊憶海巴不得呢。

虞初秋一聽這話,無限惆悵:

“憶海……”

“嗯?”

“你不用學了。”

“為什麼?”

“你現在還沒學呢,全村的姑娘就都喜歡你。你要是連這點優勢都不留給我,我就娶不到媳婦了。不教。”虞初秋耍小xing子,朝裡趴下。

楊憶海摸摸下巴,杏眼賊亮一轉:

“初秋,你這麼做,不是君子所為哦。還說不嫉妒的……”

“……”虞初秋想了想,又坐起來,“那好吧。我教你。不過你不能跟我搶媳婦!”

“知道啦。”楊憶海微笑,“‘苟富貴,勿相妄’的嗎?”

“嗯……憶海,你要是真富貴了,我不要錢,我只要你……讓一個媳婦給我就成。”

“呵呵……”楊憶海抱過虞初秋,親親臉龐,耳語,“別說一個媳婦,全部媳婦都讓給你好不好?乾脆,我把自己送給你做媳婦吧。”

“好哇,呵呵。”虞初秋舉雙手贊成,“不過……你是男的,怎麼做我媳婦?”

“這你就別管了。先教我怎麼‘親親’吧。”

“好。”

虞初秋乖乖點頭,慢慢湊過脣,親在楊憶海嘴上,絲毫沒有經驗,全無技巧可言,就這麼貼著。

過了一會兒,覺得怪膩味的,移開臉,睜眼睛,下結論:

“就是這樣的!”

“噗……”楊憶海憋笑,捂著肚子,撇過臉。

虞初秋生氣:

“你笑什麼?我好心教你,你還嘲笑我?你也沒有媳婦,我就不信,你比我強?”

“要不,我也親你一次?”楊憶海試探。

“好,你來吧。”虞初秋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閉眼,直挺挺坐在**。

楊憶海眼神一暗,一手摟過他的窄腰,一手按住他的後腦勺,微張嘴脣,一個火熱又激烈的吻,落了下來……

靈巧的舌,如游泳的海鰻,輕巧滑過虞初秋的紅脣,遊戲於齒貝,輕抬牙關,遛進虞初秋的口腔,按摩上顎,捕捉小舌,拉扯進自己的嘴裡,吮吸舔吻。

剛開始時,虞初秋本能的推拒,可慢慢的,他抵在楊憶海胸膛上的手,不知何時,變成了摟抱。四肢痠軟無力,整個人掛在楊憶海身上,嘴裡曖昧的呻吟,強烈刺激著楊憶海的感官。

楊憶海好像永遠要不夠似的,撲倒虞初秋,越吻越深。舌頭如橫掃千軍的颶風,在虞初秋嘴裡洗劫,模仿著**的動作,來回進出,弄得虞初秋呼吸急促,眉頭緊鎖,脣舌無意識的回吻他,不捨得他離開。

楊憶海微睜杏眼,看到虞初秋雙頰潮紅的媚態,嘴角微彎,慢慢離開他紅腫的雙脣,趴在他身上,玩味地看著他的表情。

“嗯……”虞初秋睫毛輕顫,好半天才回過神,酒意卻越發重了。

楊憶海哪裡肯放過他,又嘲笑起來:

“怎麼樣?我的技術比你好吧?”

虞初秋生氣,翻身坐起,搖搖欲墜下床,走到書櫃那兒,從最下角一疊書後面,找出一本薄薄的冊子,藏在懷裡,奔回床,騎在楊憶海身上。

“剛才算你贏。不過要是比‘洞房’,我肯定比你厲害!”

楊憶海現在心情超好!舔脣回味剛才的激吻,枕著手臂,躺在虞初秋身下,怡然自得。

“真的?你很厲害?那我們來比比?”

“好哇。你躺好,我要開始了。”

“噢!”楊憶海躍躍欲試,伸手幫虞初秋解kai衣服盤扣,卻被虞初秋一掌拍掉手。

“你幹嘛脫我衣服?”

“不囧囧服怎麼‘洞房’?”

“書上說,男人不囧囧服,也可以‘洞房’的!”

虞初秋的衣服被楊憶海解kai大半,露出半個雪白的肩膀,和一顆粉紅的蓓蕾。可他本人毫無防備,一門心思鑽研手中的書。

由於他喝高了,看東西都是成雙成對的,所以只好湊得近近的,幾乎整顆腦袋,貼在紙上,臉紅紅的,看得津津有味。

“哦,呵呵……原來是這樣啊……”

“你在看什麼?這種時候,你還可以看書?真是書呆!”楊憶海洩憤般脫xia他的上衣,還要脫褲子時,虞初秋扭動起來,嘀咕:

“憶海,這裡有一段話,我看不懂。什麼東西‘**,右三左三?還‘擺若鰻行,進若蛭步’?圖上也沒有畫呀?”

楊憶海一愣,搶過他手上的書,拿到眼前一看,封面上四個大字:

《閨房祕術》

“!!!”楊憶海驚愕,翻到剛才虞初秋看的那一頁,瞪著那張模糊的囧囧囧,唏噓不已。

“喲,原來書呆子也會看這種書啊?”

虞初秋臉紅:

“我也沒怎麼看,放在那兒,等以後娶媳婦回來再看。”

“哦……”楊憶海詭異壞笑,隨便翻了一頁,指著一張囧囧囧,問虞初秋:

“你知道這個姿勢怎麼做嗎?”

“……”虞初秋眯起醉眼,看了好半天,搖搖頭,“不會……”

楊憶海一挺腰,翻身將虞初秋壓在身下,甩掉手中的盜版黃書,囧囧道:

“我來教你吧。”

“真的?你真的會教我?不許反悔!”

“放心好了。”楊憶海偷笑。

“那你只教我這一頁,還是整本書都教?”

“哇!你胃口真大!全部都要學,你會不會吃不消啊?”

“不會。”虞初秋搖頭,“我領悟能力很好的,你教一遍就行。我會用心學的。”

楊憶海獠牙都露出來了,搖著尾巴,‘一本正經’:

“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手口’相傳。”

“嗯。”虞初秋高興,笑出一對迷人的小酒窩。

楊憶海也不跟他客氣,撲下去,對著虞初秋的胸,就是一口。

“啊……”虞初秋吃痛,扭動逃避,“憶海你幹嘛咬我?”

“對不起,一下子沒控制好。我們再來一遍。”

“嗯……你輕一點……”虞初秋溫順點頭,摟著楊憶海的脖子,任人宰割。

楊憶海順著虞初秋的頸項,一路舔吻,在鎖骨處留下銀絲,在蓓蕾上刻下牙印,吊著眼睛,看到虞初秋難耐的弓起身子,青絲飛舞,全身潮紅,欲泣的呻吟,讓人心癢不已。

楊憶海看著愛人在自己身下,不可自拔的情態,眼神深邃,牽起虞初秋的右手,將他修長的手指,一根根放進嘴裡舔弄,杏眼囧囧,意味深長的盯著虞初秋。

“有什麼感覺?”

“舒服……”

“那你現在最喜歡的人是誰?”

“屈原。”

“什麼?!你再說一次!!”楊憶海氣急,甩掉虞初秋的手,扳正他的頭,壓在他身上,瞪他!

虞初秋好委屈……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楊憶海怒火熊熊的眼前晃盪。

“再講多少遍,我還是最喜歡屈原。憶海,你知不知道,屈原是香草美人。他的那首《離騷》,堪稱楚辭之經典……啊——!憶海,你做什麼又咬我?嗯……住手……好奇怪……”

虞初秋迷迷糊糊,扭來扭去,想要逃脫楊憶海的嘴脣。無奈怎麼動,楊憶海的脣總是牢牢貼緊他的面板,癢癢的,溼溼的,蜻蜓點水般挑逗著他。

楊憶海不再跟他廢話,頭顱熟練的滑到下腹,輕輕一咬,虞初秋立刻受不了的弓起腰,楊憶海趁勢拉下他的長褲,甩到床外,握住他半抬頭的囧囧,來回刺激,卻不給他滿足。

“嗯……”

陌生的快感使虞初秋害怕,雙眼因酒醉而無法睜開,身體本能的迎合,欲拒還羞。沒辦法逃脫,虞初秋只好認命的轉移話題,想忽略逐漸爬升的囧囧。

“憶海……你放手好不好?不要這樣……”

“好啊。”楊憶海雙眼血紅,呼吸急促,“我讓你滿足,你怎麼報答我?”

虞初秋想呀想……

“我念首詩……給你聽好了。”

“什麼??!!”楊憶海的手,瞬間一緊。

“啊——!!好疼……”虞初秋喘息,“憶海,你不要生氣,我馬上念。”

“好哇,你念!不許停!你要是敢停下來,我會讓你更難受!”楊憶海快氣死了,化身飢餓凶殘的狼,伏在美人魚身上,左咬一口,右啃一下,不停宣洩!

“唔……”虞初秋被他弄得渾身又痛又麻,扭著身子躲來躲去,嘴裡非常守信用的囁嚅:

“路漫漫……啊……不要……”

“不要?我怎麼不記得《離騷》裡有這句?”楊憶海壞笑,加快手上的動作。

“啊啊……不是……”

虞初秋的額頭,凝滿晶瑩的汗珠,鰱魚嘴一張一合,宛如岸邊,垂死呼吸的魚。

“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兮……兮……?”

“吸?吸哪裡?這裡?”楊憶海低下頭,一口將虞初秋的分身含到最深。

“啊……”虞初秋倒吸一口涼氣,眼睛睜開,卻無聚焦。一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床單,全身緊繃,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楊憶海用手托住他失力的腰身,吐出分身,用舌頭挑逗,上下舔吻,厲聲道:

“下面呢?怎麼不念了?想受罰是不是?”

“唔……不是……”虞初秋痛苦,靈魂遊離在天堂與地獄的邊緣,斷斷續續道:

“吾將上……啊!”

“你還要上?!你在下面爽成這個樣子,怎麼上我?”楊憶海說完,一口咬在虞初秋的大腿根部。

“啊——!不要……”虞初秋不停搖頭,“……下……下而求索……嗚嗚……”

楊憶海見他流淚,竊笑不已,不再欺負他,專心溫柔,讓虞初秋達到了gao潮。

虞初秋釋放之後,全身倦怠,躺在**,就跟躺在案板上的魚一樣,翻白眼,挺屍!

楊憶海早就忍不住了,氣息粗喘的分開虞初秋的大腿,一陣啃咬,一陣開拓,身下人全無反應。楊憶海奇怪,抬頭一看……

“呼……呼……呼……”虞初秋四肢八岔,睡得香甜,時不時舔舔嘴脣,就跟那囧囧貓似的。

楊憶海這場‘愛’,做得那叫一個窩氣!他氣急敗壞地推攘虞初秋,大聲叫喚:

“死書呆!!你居然敢睡覺!起來!誰讓你睡的?再睡,我強暴你!!”

“嗯……”虞初秋皺皺眉,翻身,繼續睡。

“!!!”楊憶海要氣死了,‘啪!’地一巴掌,打在虞初秋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個紅紅的五指山。

可惜虞初秋,還是沒有醒。

楊憶海咬牙撲下去,每次想親,都看到虞初秋一臉毫無防備的睡相,又下不了嘴。

“啊啊啊啊!!怎麼會這樣?!!”

楊憶海氣憤的來回推,睡得正香的虞初秋。後者皺眉,順勢翻身,抱著被子,繼續睡,裹得像只毛毛蟲。

楊憶海看著就有氣,又拿他沒轍,總不能強上吧?搞不好,他醒來以後,怪我囧囧,一氣之下把我轟出家門。

咦?

忽然,一個鬼點子浮出水面。楊憶海眯著杏眼,詭異打量,酣睡的美人魚……

第二天早上,虞初秋睜開眼睛時,非常震驚地看到楊憶海,睡在他身側,滿臉幸福。

虞初秋瞪圓桃花眼,努力搜尋殘存的記憶,可惜啊……命不好!

楊憶海一臉詭笑,摟過虞初秋,貼得更近一點,一條大腿壓在虞初秋肚子上,不讓他逃走,伸出食指,用漂亮的指甲,在他胸前曖昧的畫圈圈。

“親愛的,你醒啦。你昨晚上好壞喲。人家都說不要了,你還一直纏著人家不放,要了一遍又一遍,弄得我現在腰還疼呢。”

“……”虞初秋臉色慘白,輕輕推開楊憶海,慌慌張張坐起來,顫手顫腳找衣服,想下床。

楊憶海一看就知道他想幹嘛,哪裡肯依,扳過虞初秋的身子,逼他看向自己,嘴一撇,哭了:

“你吃幹抹淨,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嗚嗚……滾蛋!你昨晚還說你好愛好愛我的,現在才過了一夜,你就翻臉比翻書還快!嗚嗚嗚嗚……人家不幹啦!”

虞初秋被他哭得心煩意亂,娥眉緊鎖,坐在床邊,不停嘆氣。

楊憶海看這招不管用,抱著被子湊近,吸吸鼻子,伸出囧臂,指著上面青一塊,紫一塊的瘀痕,哽咽:

“嗚嗚……你該不會……想不認帳吧?你看看,我身上還有你昨晚留下的痕跡。”

虞初秋好奇地伸手摸摸,面露心疼之色。

“這個?在下昨夜打你了?呀,還有好多……憶海,疼嗎?”

楊憶海本想,自己趁虞初秋睡著,掐出吻痕充數。誰知虞初秋這呆子,沒見過這玩意,此番,竟是多此一舉了。

“初秋,你老實說,你是不是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虞初秋赧然,不敢直視楊憶海的眼睛,小聲回答:

“在下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楊憶海大鬆一口氣,試探xing又問:

“從什麼時候開始不記得的?”

“你抱我上樓,躺上床後,我就一點也記不得了。”

“……”

虞初秋抱歉不已,拉著楊憶海的手:

“憶海,我們都是男人……怎麼會?”

“怎麼不會啊?!”楊憶海眯眼,佯裝生氣:

“哼!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想認帳!你這個沒良心的!我是第一次啊!你竟然……”

楊憶海說到一半,一抹眼睛,眼淚又出來了。他淚汪汪的下床,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就要去開門。一邊走一邊說:

“我不管,我要找人評評理。你這個人面獸心的衣冠禽獸!為人師表,說一套,做一套!我不僅要讓鄉親們都知道,我還要上衙門去告你!說你……嗚嗚……囧囧我……嗚哇哇哇!!”

一哭不行,就二鬧。

虞初秋本想過去扶他,走到一半,被他一罵,脾氣也上來了。

“你自己不愛惜名聲,你去便是。我不管了。”

“哼!你承認了吧!原來在你心裡,我的清白還不及你的名聲!!虞初秋,我真是看錯你了!偽君子!!”

楊憶海吼出來的同時,一股心酸真的由內而外,奔湧直上。眼淚嘩啦啦的流,都用不著手中的洋蔥了。

他把心一橫,抓過床邊,早已準備好的二尺白蛉,踏上椅子,就要上吊。

虞初秋嚇壞了,跑過去勸:

“憶海,你做什麼?有話好好說,何必想不開呢?我們坐下來,好好談,總有解決的辦法。”

楊憶海仰頭45度,流下一行鱷魚淚。

“還有什麼好談的?!你無非是讓想我別纏著你,我去死總可以了吧?!一了百了,也不用你負責了!嗚嗚……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人生自古誰無死,我不先死誰先死。你給我一份愛,我還你。初秋,我們來世再見吧……”

剛說完,兩眼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他再次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

楊憶海看看屋內,發現自己正躺在虞初秋**。床單、被套都已經換過,釋放著淡淡薰衣草香味。

楊憶海想起身,忽然聽到門外有人講話。做賊心虛的他,趕緊閉眼假寐。

“麻煩你了,李大夫,又讓你跑一趟。”

“呵呵,沒關係。你別太擔心了,他沒事的,可能是這兩天沒休息好。”

“咳咳……”某人尷尬咳嗽。

“哦,初秋啊,上次你託我辦的事,有眉目了。”李大夫神祕兮兮。

“什麼事?”

“怎麼?你自己都不記得?嗨,瞧你這記xing。就是上回,你託我跟吳媒婆說的那事。吳婆昨天告訴我,鄰村有個姑娘,年方十六,長得白白淨淨的,人也能幹老實,家事又清白。雖然不是什麼大戶家的小姐,但理家過日子,還是不錯的……”

李大夫孜孜不倦的說媒。

楊憶海越聽心越焦,雙手緊緊拽著被角,恨不得立即衝出去,趕走李大夫,斷了虞初秋娶媳婦的念頭。

可他躺在**,全身好似被人點囧,呆愣的盯著蚊帳頂端,眼眶漸漸紅了。楊憶海知道,這一次,虞初秋絕對不會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媳婦,再加上昨夜……

哼!娶就娶!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楊憶海賭氣坐起來,開始鄙視虞初秋:

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個窮山村的教書先生嗎?我這麼英俊,還怕找不到比他更好的?到時看他怎麼跪下來,哭著求我!!

楊憶海尋思的當口,門外李大夫的聲音終於停下。停頓了一會兒,楊憶海聽到了虞初秋有些憔悴的聲音。

“李伯,謝謝你了。憶海現在還病著,在下改天再請你去喝酒吧。”

“初秋,你還跟我客氣什麼。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喝酒就不必了,我等著你的喜酒呢。哈哈哈……”

“……”屋內與屋外又沉默了。

直到李大夫的笑聲結束,虞初秋才重新開口,語氣堅決:

“李伯,我暫時不想成親了。”

“哎?你……”

“本來我一個人,整天對著這麼大屋子,悶得慌,想娶個媳婦做伴。現在家裡熱鬧了,這事就不必急了。而且,我一個窮山僻壤的教書先生,誰跟了我,要吃苦的。那姑娘這麼好,別耽誤了她。”

“這……這……已經說好了的。”

“實在抱歉,錢我會給吳婆的。”

…………

“唉……你自己看著辦吧……”

李大夫勸說許久,未果,掃興離開。

虞初秋重新回房時,楊憶海正坐在**傻笑,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刻繃起臉,擺出一副清高的模樣,卻看到虞初秋手中,還拿著一碗稀飯。

“吃點東西吧,一會兒還要喝藥。”虞初秋放下碗,坐在床邊。

楊憶海目的達到了,心情好的很,胃口自然也好,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吃,心裡美滋滋的,耳邊傳來虞初秋清雅的聲音:

“憶海……我們一起生活吧……”

“……我們現在不也是一起生活?”

“……”

“你幹嘛不說話?!”

“我的意思是……”

“……”楊憶海放低碗,豎起耳朵聽。

“算了,先這樣吧……”

“什麼算了?你究竟什麼意思啊!!”楊憶海‘啪’地一聲放下碗,瞪!

虞初秋看他一眼,不好意思地低頭:

“憶海,我會好好待你的,直到有一天,你煩了,想離開這……”

“不會的!”

楊憶海沒等虞初秋說完,突然抱住他,想起那天林瞎子的話,心中苦澀。下巴枕在虞初秋的肩頭,楊憶海恨恨發誓:

“我不會離開你!這輩子,你休想甩掉我!你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我會纏著你,直到死為止!”

虞初秋呆愣,猶猶豫豫伸出手臂,回摟楊憶海,睫羽低垂,酒窩淺露,心窩甜甜。

“好,我們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