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兩姐妹(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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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兩姐妹(四)
菲蘭克斯厭惡這裡的生活——高溫、灰塵、蒼蠅、孤獨。莊園裡其他女人那畏懼的表情使她感到害怕。不久,布萊德發現周圍男人們投來的**裸的**邪的目光使他們之間產生了隔閡,但是儘管他們感到痛苦,布萊德從來沒有預料到菲蘭克斯會離他而去。他嫉妒、酗酒、整夜不歸使她感到徹底失望
。一天,他回到家裡,發現六個月的莎倫放在搖籃裡啼哭。在孩子的圍巾上彆著一張紙條:
“親愛的布萊德:這不是你許諾的生活。如果我再呆下去,我會死的。我無法忍受這裡的一切。從現在起,請照顧好我們的孩子,當我安置好以後,我會回來接她的。菲蘭克斯。”
布萊德為自己未能和她結婚而自責。發誓如果她回來,他一定要和她結婚。但從此以後她再也沒有回來。
數年後,布萊德把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他對菲蘭克斯的愛只能是永久而帶有苦澀的回憶。忽然間,他似乎明白了菲蘭克斯為什麼要離他而去。作為一個移民,一個外籍人,他不可能全部理解她的愛。她內心充滿了地處澳大利亞偏僻而人口稀少的內地的每一個女人所具有的渴望。但他知道在他心中她永遠不會消失。
對布萊德來說,每當莎倫提起她的母親時,最好的辦法就是撒謊。他只是告訴她,她媽媽已經死了,到天堂去了。
三年後,布萊德遇到了多琳,一位善良而能幹的寡婦,她生長在澳大利亞,那年三十出頭。在她那張愛爾蘭型大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在她看來,布萊德似乎還沒有結過婚。她摟著他的腰、兩人一起喝酒。她要和他結婚。在婚後的一段時間裡,雖然多琳有時也象菲蘭克斯那樣冷眼相待,但還是相對比較穩定。
在遙遠的王朝莊園,因醫生未能及時趕到,多琳生下小孩,因難產而死。給他留下剛生下的嬰兒凱麗和四歲的莎倫。莎倫很懂事地搓著父親的頭髮,試圖安慰他說:
“不要緊的,爸爸,我會照看她的。”她低聲說。他的眼圈周圍有一圈黑影,似乎又老了許多。
當他所在的牧場瀕臨破產時,布萊德不得不另謀生路。無論到哪裡,她必須好好照顧他的女兒。他想投靠他的弟弟傑克,但不久他便發現他和他們之間相距遙遠。勤快的傑克總是能不失時機地抓住每次發財的機會。而布萊德卻總讓它流逝掉。一天,傑克寫信來告訴他,他正管理拉其迪丁鎮南面的一座大牧場,在那裡可以為他找一份工作。當他和女兒來到這裡時,布萊德非常失望發現那工作不是他所希望的。傑克的好運使他不高興,特別是當傑克在美國一個有名的大牧場找到了一份工作時,更是使他嫉妒不已,甚至咒罵他,希望他不久無功而返。當布萊德走投無路之時,他終於在庫爾華達找到了一份管理工作。這牧場財力雄厚,經營著從修理風車到日剪一百五十隻群羊的業務,牧場主鮑博僱傭了他
。
思緒又回到了現實中間,布萊德站在寒冷的風中,手中的酒只剩了半瓶,這時他的手哆哆嗦嗦地發抖;以前的經驗告訴他,他已喝到了極限。明天早上五點肯定起不了床了。他又想到躺在那張大**的莎倫。她美麗的容貌,溫和的性格,桑已被她吸引住了,他總在她面前甜言蜜語、殷勤恭維。布萊德頓感心中怒火升騰,對自己發誓說如果這雜種敢把手放在莎倫的身上,我就宰了他。
但是凱麗是另一種情況,她不象莎倫,她不需要別人的保護。當她還是小孩時,她就表現出任性的性格。總是和他過不去。從凱麗的身上能發現自己小時候的影子。他的好多性格特徵在她身上體現出來,這使他痛苦地回憶起自己的辛酸苦辣。
在行駛在去庫爾華達的汽車裡,鮑博兩眼望著窗外,瑪麗仰頭躺在座背上。
“大雨把路面沖壞了,我們必須整修一下。”她說。
“是的。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鮑博收回視線。
“把我的牙都給顛掉了。”當車再一次劇烈顛簸時瑪麗痛苦地叫喊著。
鮑博斜眼看著瑪麗,他感覺有點驚奇,她並沒有象以前那樣抱怨,突然,看見她從座背上抬起頭。她看見在遠方兩個正騎著馬的人朝家裡奔去。那是桑和莎倫,莎倫騎馬跑在前面。桑緊跟其後。
“莎倫已從學校畢業,現在無拘無束,好不開心,就象籠中的鳥又回到了自然,”她說,“我讓她帶桑到庫爾華達各處看看,她按我的吩咐去做了。我想我沒有時間,查理和其他男人也沒有時間。”
“對他們之間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去問他,鮑博,你應該找查理談談。”
雖然他們的關係只是一般純潔的友情,但瑪麗對他們倆人有一種預感,好象他們正在談戀愛。象莎倫這樣美麗的女孩被桑這樣有很好背景的男人所傾倒是情理中的事。
“你難道不為此事而感到擔憂嗎?瑪麗,桑在我們莊園是位客人,他不能做出格的事,更何況,他還是一位紳士。”鮑博挖苦地說。
“咳,鮑博,我永遠不明白你老是這樣自信?”
“我們必須面對這件事,瑪麗,他不可能和一位據說有土著血統的女孩結合在一起
。”
“瞎說,她是波利尼西亞血統,”她糾正他道,“那就是為什麼我認為應把她與其他姑娘區別對待,更何況她又年輕又漂亮。我不想傷害她的感情。他們今晚都去山上參加野餐,在此之前,我要查理與他談談。”
瑪麗穿過大廳,來到廚房。她看到查理正在廚房喝茶。頭髮被汗水浸溼,塌落在眉毛上。
“我剛來,想喝杯茶。媽媽。”
“我很高興你在這裡,我有話要對你說。”
端著茶杯,查理隨瑪麗來到廚房隔壁她的辦公室。這是間陽光充足的房間。
“我想了解一下桑的一些情況,查理。”
“有關他的一些情況?他怎麼了?”
“別一本正經的樣子。是有關他和莎倫的事,我想知道他們認識有多長時間了?”
“他不可能愛上她,就這樣。你在想什麼呢?”
“我想這是你的猜測。”
“噢,不,你錯了,桑不可能喜歡她,他已經在英國同一個姑娘訂了婚。”
“這是你說的。他一點不關心她,他可能要傷害她的感情。”
“如果你問我,我說遇上象桑這樣的人,莎倫太幸運了。她會相信他的每一句話。”
“我要今天晚上之前跟他談談,向他解釋問題之所在,我想他會明白的。”
“難道你原先沒有和別人親吻或擁抱嗎?”他嬉笑著說。
“當我選擇我所愛的人時,我會考慮我們的背景的。將來有一天到你做出選擇時,我希望你也考慮到這點。”
“好了,我去找桑談談。”他說著,深情地拍拍她的肩膀
。
夕陽就要落山了,桑和莎倫身後留下長長的影子,他們騎著馬朝庫爾華達方向奔來。桑騎著鮑博特意給他的栗色馬,怎麼也追不上莎倫,快到一個池塘邊時,莎倫忽然勒住馬,對著追趕上來的桑,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跳下馬。然後仰面躺在池塘邊柔軟的草地上,一邊喘息著一邊大聲地笑著。
“你贏了。”他喊著。
“是的。”
“我要鮑博給我換匹馬。”他把馬拴在一棵樹上,然後在莎倫身邊躺下,兩眼看著蔚藍的天空。
“今晚,你參加我們的野餐嗎?”
“當然,親愛的。”
他們相互對視著,微笑著。莎倫整天都處在興奮之中。一直在想著今晚的野餐晚會。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在她臉頰的受傷處留下一塊紫色的疤痕。
“桑,下一步你準備幹什麼?”莎倫看著他,深情地說。
“我有可能到希臘去,也可能到安第貝斯,我常常在那裡和我的朋友度過整個夏季,他們在那裡有自己的別墅。”
“安第貝斯。”她重複著說,心情異常激動,“它在哪裡?那裡怎麼樣,告訴我。”
“它在法國的南部,是一座繁華的城鎮。”
“你給我講講,桑,好嗎?”
桑深情地看著她,他象大人給小孩講那神話般故事似的,給莎倫描繪安第貝斯那美麗的自然風光,鄉土人情,那高樓林立的大街,夜晚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喧譁的夜總會和假面舞會,莎倫聽得入了迷,好象被他帶進了另一個絢麗多彩的世界,那世界是多麼令人心動神搖啊!
“啊,桑,你把它描繪得如同仙境一般。我也象身臨其境了。你知道我母親具有法國血統,正因為如此,我覺得法國在向我招手,聽起來那裡很遙遠,但我有一種預感將來總有一天我會居住在那兒,那是我的夢境——至少是我的夢想之一。但是正象我說的,首先我得征服悉尼。”她充滿自信地說,“然後我將轉向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