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我要娶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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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我要娶微微
聶皓天心中還是些許愧疚:雖說是為了引蛇出洞,但她是他立志要呵著、守著、疼著、含著的人兒啊。那時候,他怎麼捨得?他居然捨得。
心尖抽痛抽痛的,但懷裡的女人卻依然死死的咬著脣不說話。這麼好看的嘴脣怎麼就這麼倔呢?
罵不得,疼不夠,好吧,那就好好的疼吧。
她現在奉行的是消極不抵抗政策是嗎?那就不要抵抗好了。
男人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時,腦子裡發散的黃色思緒,是分分鐘都能變作火紅火紅的。她越是這般軟軟的使著性子,越是讓男人想要征服、**的。何況是好戰的首長?
明天就得上京都了,今晚不把她哄熱了,他還怎麼離得開?
誓要把這冰冰的女人身再燒成一塊熱乎乎的奶油膏。首長的嘴不顧三七二十一的就咬住了她冰冰的脣,強硬的吮咬,懷裡的女人腰身顫了一下,強抑的情緒似要破土而出。
這似有若無的迴應,引得男人更加情動。多少天沒抱過親過,好好愛撫過的身子了,管她氣不氣,管她惱不惱?先吃飽了再說……
“喂,聶皓天!”她終於罵了出聲,一張俏臉氣得紅彤彤的,伸手要推他:“我還在生氣。”
他一把將她摟得更緊,貼近來的眼睛冒著熾熱的光:“微微,你說話了?你終於和我說話了?”
這男人,氣死了。她一掌拍他的胸脯:“放手。”
“不放。”他強硬地把她按向欄杆,手部用力一拉一扯,撕拉一聲,微微的襯衣刷的一下被扯得大露春光。
男人久旱的眼睛瞬間放亮,不管不顧的上前就捅……
“你,禽獸,啊……”
……被強爆的微微欲哭無淚。她在發脾氣啊,她在採取冷戰攻略啊……有人這樣做男朋友的嗎?冷戰了5天,不哄不騙不道歉,直接開吃,有這樣的嗎?
所以說,女人絕對不要和混蛋上腦的男人講道理,尤其是在武力值嚴重懸殊的情況之下。
但男人嘛,爽完之後,智商回來了,便發現事情更加不好辦了。身體是滿足得一塌糊塗,但是女人的心思似乎更彆扭了。
他的軍服領子還沒扣好,瞧著林微自己把衣衫往頭上一套,拉起被子蒙上頭。他知道不妙,上前拍拍她的身子:“起來洗洗!”
“滾!”女人把被子卷得更緊,被內傳出她細細的低泣聲。
“我只是,只是受不了……和你分別。”
他長長的嘆氣,整齊了身上的軍裝,站直了看著**的女人。
剛上樓時,他想的也是如何死皮賴臉的哄她,但是沾上了她的身子,他就情不自禁了。當然,要禁還是禁得住的,但是他愛著她,眼看還有這半天便得分別,他為什麼還得禁制自己的慾念?
她其實是喜歡和自己親熱的,只是心裡還鬧著彆扭吧!他把帽子戴得周正:“大生在下面等我,我今天上北京。過幾天才能回。”
他低頭親她,隔著被子,他也能感覺到她突然梗住的呼吸:“我不是要逼你。但不管如何,我不會和你分開。”
他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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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女人突然跳起身,衝著他的背影吼:“你當我是什麼?想關就關,想幹就幹,想走就走,你混蛋……”
枕頭大力的砸向剛關上的宿舍門,他停在門邊良久。才又踏著正步走出女兵宿舍。樓道上,春花的眼神非常尷尬,他也懶得管。
微微是他的女人,這次北京回來,他便會娶她。外人如何看待這段感情,他不在乎。他待她如何,她總也會明白。
首長前腳剛走,春花後腳便走了進來。有家歸不得的春花同志極端鬱悶:居然被首長大人命令要在樓梯隔道蹲守。
蚊子都不能放一個進去,因為會影響首長大人**。真是的,這年頭,還是當官好啊,女人,還是得找有權勢的男人啊。
春花一心腹誹的進屋,屋內倒是收拾得整整齊齊,完全沒有“男女混亂大戰”之後的痕跡,但要春花相信,首長在這屋裡2小時,就只是談談情說說愛,那也太小看人家春花了。
沒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啊,沒上過床也看過片啊,林微小朋友躺在**那一副吃飽喝足之後,慵懶到呼吸都嫌費力的樣兒,首長你剛才到底貢獻了多少精……力?
“哼,中午不是還說,這輩子都不原諒他的嗎?”春花別提有多鄙視了。生氣生一半,真是丟女人的臉。
“我沒有,我哪有原諒他了?”林微已經連生氣都力量都沒有了,自己在咬牙。
“不原諒,現在會是這模樣?切……”
林微掀開一直蒙在臉上的被子,緋紅的臉兒鼓著腮:“我是被逼的,你不來救我,還要笑話我。”
“呵呵,被逼,你問問自己的心。”春花搶過她的被單把她狠狠的矇住:“你自己撫心自問,真是還氣得要分手?要真的分手,你就捨得?”
“捨得。”被子裡傳來悶悶的嗓音。
“和首長分手,就意味著你和他沒將來,而他呢,將有無數的女人陪著他在**有將來?”春花嘟嘴,狠狠拍一下被子裡女人的屁屁:“想清楚了才好。”
林微蒙著被子已經想了好多天了,也沒有什麼不清不楚的。心裡想他念他不捨得他,但又實在氣他惱他想掐死他。但想了這麼多,其實還真沒想過分手。
春花說得好,分手,就意味著聶皓天以後便是自由的,是一隻可以自由自在的到處獵食的高智商禽獸。
怎麼可能?一想到他以後,會和別的女人談情說愛,還說到**去,她寧願現在就和他同歸於盡。
雖然被“強吃”的感覺很不爽,但是她彆彆扭扭的起來吃飯,卻奇異的感覺神清氣爽了。
而且,今天食堂居然加菜,金黃透出蜜汁的大大燒鵝腿簡直讓她喜出望外。
她狼吞苦咽的把飯吃得一乾二淨,剛剛想稱讚食堂師傅的廚藝,春花在旁幽怨道:“哼,到為食坊打包的燒鵝腿,居然還要裝上我們兵營飯堂專用飯盒,首長還真是好意思。”
啊,是這樣啊!是他精心準備的燒鵝啊!她嘟著嘴兒還是忍不住笑了。
算了吧!還能和他對著幹多久呢?對一個無時無刻不住在你的心裡,身體隨時隨地歡迎的男人,作什麼呢?再生氣,也無法和他一了百了,那就開心點。
她想通了,不彆扭了。撒著歡兒蹦出門,打算吸幾口新鮮空氣,才奔出門,手機“叮”的資訊音:“我已到京,快則3天,慢則5天。乖乖吃飯!”
剛壓下的火兒蹭蹭的又冒出來了,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糾結鬱悶又彌散身心了。
對啊,男朋友吃完之後就上京了啊。
怪不得心急如焚、焚身如火,原來是打算要遠行。聶皓天,你狠,前一秒還膩歪歪,下一秒就連招呼都不打,飛離幾萬公里不見人。
太欺負人了。我還在生氣,你居然跑上京師去會佳人?不用想也知道,他前腳還沒碰到京師的地,後腳便被項飛玲托住了。
哼,你做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
聶皓天的北京之行,比料想中還要順當。陸曉提交的關於駱剛貪汙瀆職的檢舉報告,證據確鑿,軍事法庭已經受理。
聶皓天到北京一趟,也只是在私情上撫一撫人心。畢竟駱剛在軍委也有很多舊上司舊部下,聶皓天親身把他捅下馬,還得掩一掩眾口。
當然,最要掩的口便是虎爺了。駱剛當年曾是虎爺的勤務兵,虎爺這種老一輩軍官,最重的就是當年戰友情份,而且駱剛連年來都很擁戴虎爺,虎爺始終心中難過。
趙長虎一槍柄子向著親親外孫砸去:“你這臭小子,就因為人家要動你的女人,你就把人家拉下馬。就連2年前,他行動指揮失當引致3死一傷的事故,你也捅上去,你這是不光要他的官,還想要他的命?”
“趙總司令,這是你該說的話嗎?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貪汙瀆職,過失殺人,這種軍隊的害群之馬,難道不是應該及早剷除?能把他揪出來繩之於法,我難道不值得記一等功?”聶皓天傲慢的睥著自己的外公:“你別說你想包庇他,我會嚴重鄙視你。”
“你鄙視。”趙長虎走近,又敲他的頭。想了想又笑眯眯地:“餓了嗎?”
“暫時還不餓。”
“不餓就好,下盤棋?來來來……”
聶皓天微笑著與他來到棋盤邊。虎爺好象棋,但是,這些年來陪他下棋的,不是本就棋藝不精,就是一心拍馬屁故意求輸,也就只有這外孫,和他是真刀實槍的對著幹。
下棋嘛,就要下得這麼勢均力敵、硝煙瀰漫、險惡橫生才有趣。
聶皓天淡淡的跟著他的節奏下棋。要表面上和虎爺殺得難分難解,最後還得輸得完全沒有讓賽的痕跡,其實也是有點難度的事。
他看著老爺子苦想冥思的認真狀,額頭的皺紋又多了很多,他落下一子:“外公,將軍!”
“輸了,不可能,不可能!”不服輸的虎爺在嚷嚷,但看著棋盤,自己確實被他一記偷襲成功,竟然一敗塗地。
此刻孫子的臉上泛著淡淡的光,眼神堅定:“我要娶微微……不管你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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