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0章 辜負她的信任

第90章 辜負她的信任


偏要愛你:緝拿失蹤女友 欲(塵埃騰飛) 絕代毒寵:重生妖后不好惹 三十六計 深宅魅影 愛在巴黎時 移世'逃'花債 重生未來之晶片師 雅慧望當歸 我的極品專屬盟主

第90章 辜負她的信任

“什麼叫和我們的愛情沒關係?”林微往聶皓天的身上沷水,氣憤填膺:“你又挖坑給我跳。”

讓他這麼一扯,倒是她親口承認,不管是聶進還是趙長虎,都和他們的愛情沒關係。也就是說:她不能生氣。因為沒、關、系!

林微的額頭被首長深深的親,他呼吸急促的站起來:“你自己洗。”

“我不要。”

“要我幫你洗。”首長把本就松亂的襯衣一脫:“好,我來!”

啊,這是要“再來一局”的節奏啊。

她趕快拿起毛巾在頭頂揚了揚:“舉白旗投降,我自己洗。”

“哼,快點。下去吃飯。”

首長跑下樓的腳步很急,可想而知他逃離美女出浴的現場有多狼狽。

唉,我身材有這麼誘人嗎?

洋洋自得的女人,躺在像個小溫泉池般大的浴缸裡泡了個美美的澡,心情洗得美美的起來。

她扯了一套他的軍裝,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趿著拖鞋下到樓下,餐廳裡傳來食物的香味。今天一整天被綁架,被欺負,一口飯都沒吃,她餓得肚皮貼著背脊了,立馬奔到餐桌前雙眼放光。

“譁,好豐盛啊!”

最近的一碟甜酸排骨的香味兒直鑽進鼻子,那酸味兒惹得她口水都要往下掉。餓極了的人才顧不上儀態呢,手指向下一抓,一塊排骨塞進嘴裡:“嗯,香。”

身後男人以手揉她的發,他坐下來,牽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來慢慢吃。”

“香。”她除了這個詞之外,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一桌子的家常菜式,卻道道都做得極考功夫,比外間的星級酒店的味道好了不知多少倍。她狼吞苦嚥著:“是不是我太餓了,所以這桌子上什麼都那麼好吃?”

他摟她在懷裡,雙手繞過她的腰放在桌面上,幫她剝好了一隻蝦,塞到她的嘴裡:“任姐從前是傲天酒店的大廚。”

“是嗎?好吃啊!”她對著站在旁邊的任姐點點頭,甜甜的笑。任姐微笑著走開,他摸著她的頭髮:“好好吃。”

“嗯。”她吃得開心,人也就歡脫,油油的手反過來以肘子圏住他的頸,眯著眼兒笑:“首長大人,是不是打算等小兵吃飽了,你就吃小兵啊?”

“嗯?”他呆了一下,才笑著刮她的鼻子:“膽子大了?”

“那是,首長訓練的。”她的眼兒笑得彎彎,俏皮的以脣瓣去撞他和額頭。

她居然敢和他開這種帶顏色的禽獸玩笑了?

是說她真正的溶入首長女人的角色了,曉得和他色迷迷地打情罵俏了。

曾經的千年女處,既已積極挑逗,首長如果不剝了小兵來吃,那豈不是很對她不起?

二話沒說,他把坐在大腿上的女人向上一推,拉下她鬆鬆垮垮的衣物,再壓著她的肩膊向下一按……嗯,一杆到底!

“噝……”首長爽得飈汗,咬牙舞動著自己的機關槍。

她被他顛啊顛的,顛到雲端的最高處。

雖然從前的她是個純潔純情的女孩,但如今既然已成為他的女人,讓他開

看書’網目錄kanshu^

心快樂,欲生欲死,也是她此時心裡,最重要的頭等大事。

只是,首長太強壯了,取悅他,體力犧牲實在太大。

以後,再也不主動了啊!嗚嗚嗚,差點被首長給弄死。

黃昏,倦透的林微,朦朧裡被他抱上了軍用直升機。螺旋槳旋轉的旋律裡,她眯著眼兒望著浮在機窗邊上的萬千霞彩,蜷在他的懷裡,沒有問下一站目的地。

有他在身邊,還需要問什麼,怕什麼呢!

可是,真的不需要問嗎?

“獵島”的風聲響在耳邊,林微從站著的山頭,可以鳥瞰整個“獵島”的景色。天然森林之外,獵島海傍的海岸線也一覽無遺,最遠處的海平線,黑沉沉的天空與幽藍的海面連成一色。

已入秋,這個枯寂的海島,風颳過來是刺骨的冰涼。

是的:枯寂、刺骨、冰涼!

兩天前,聶皓天把她關在這裡。

這裡是獵島上,在海灘的另一頭屹立的山頭。山體從島上平地直直聳立,陡峭難行,除了軍用攀登之外,基本上無人上得來。

山頂全是岩石,寸草不生,岩石後便是山崖,在崖體的頂端有一間石砌的小屋。屋內的格局原始又簡單,一張石床鋪了張行軍被,此外便別無一物。

他,把她關在這裡,叫天不應,叫地不聞!

比起從前在特種軍區的關禁閉,境況還要差上幾百倍。

她加入特種兵之後,所受的訓練和遭遇其實比這“荒涼禁閉”更要凶險上十分,但是,那些時日的心態和今天截然不同。

與其說是關禁閉,更貼切的詞兒應該是放逐、遺棄吧!

你如何能想像?半天前還在你的身上忘情索取的男人,剛剛還笑開了眼線以指尖描你的眉的男人,轉眼間,便把你抱上飛機,直達這個山頭,把你丟棄在這兒,然後一聲不吭,直升機盤旋不下二秒,便消失在你的視線?

她覺得,自己沒有從這個山頭一躍而下,已屬堅強不屈。

其實,有那麼一瞬間,她有想過從這裡跳下去,摔得粉身碎骨的,看他以後會不會後悔。

可是……她畏高。

這個孤立的,遠看像削尖的鉛筆一樣的山體,沒有攀登工具,她不可能逃得出去。

前天,飛機將要到達獵島時,他捧起她的臉,眼神裡的留戀和愛惜顯而易見:“微微,別怕!”

那時候,她還傻傻的:“我不怕啊,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她就這麼堅定的相信著他,然後無奈的任他放逐在這裡。

“238,你在島上襲擊隊友,還挾持隊友干擾任務,嚴重違抗軍紀,為彰軍威,預以重罰!”

好一句“為彰軍威”。

她違紀又不是這兩天的事,為什麼只等到現在才來辦她?因為項飛玲的干預?因為趙長虎的壓力?

所以,他便犧牲了她,殺雞儆猴?

她自進了軍營之後,便不太愛多愁善感。而她又天性開朗,和他一起,即使出現太多禍患的苗頭,她也自動自覺的把它們忽略。

比如:首富聶進是他的爹,而他爹不喜歡她。

再比如:軍界一哥虎爺是他的外公,而他外公討厭她。

再再比如:總參謀處處長的女兒暗戀他,而項飛玲這些暗戀者巴不得她死。

而他:一直有意無意的隱瞞著這些事實。

這麼多的東西,她也沒認真的去計較過,只因她相信他。

而他便這樣利用了她的信任,扔她在這10月底的悽清風雨裡。

開始時,她甚至還以為,他只是和她開玩笑,他一會兒就會回來接她。像那次生存訓練,她迷失山頭時,他駕著戰機,瀟灑十足、威風凜凜的來接她回營。

但是那天,任海島的晚霞積滿跳躍的晨霧,他還是沒有來接她。

天陰、大霧、冷風、寒雨。

今天不是好日子,全島都灰濛濛的不能視物,急風颳得山崖下的碎石“噼噼啪啪”的響,雨打在石屋頂上像是催命的音符。

她裹著那件沉重的軍大衣,上島後,終於撒開聲兒痛哭。

歇斯底里的哭號,被暴風冷雨掩沒了聲音。壓抑了兩天一夜的情緒,終於排山倒海的向她襲擊而來:“聶皓天,你混蛋,我恨你,我恨死你!”

“你這樣對我,你它媽的這樣對我。嗚嗚嗚……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皓天,快來,我怕,我好冷,我想你,快點來救我……”

“微微……”漫天風雨中,恍惚傳來聶皓天喚她的聲音。她凝神細聽,雨聲瀟瀟,想是心裡對他糾結,因而便出現了幻聽。

她晃了晃頭,抹著眼淚走近石屋的窗子。黑沉沉的天幕,傾盆大雨就像把這個山頭與天空連線起來了似的,陡峭的懸崖邊上,卻傳來幾發槍響。

“誰?”身為戰士的職業**,她瞬間從傷春悲秋的情緒中抽脫出來,從石屋的側角小洞裡掏出一支手槍握著,緩緩的走近崖壁。

大雨撲面打得刺痛,眼睛強力睜著才可視物,右邊懸崖發出幾聲碰撞的悶響,然後是聶皓天在崖下的警告:“微微,不要出來!”

她向後退,躲在門後。但懸崖邊上跳起的男人仍舊飛速來到她的面前。

一身特種兵勁裝,樸實的長相,額頭一道傷疤直達耳後,此人握槍的手堅定,槍正指著她的方向。

幾乎是同一時間,聶皓天已從懸崖上躍上山頭,飛躍的身體還在半空,他已開槍射擊。

男人撲在門邊的身影向後墜,轉而又頑強的向前撲。大手伸向門內的林微,她壯起膽子走近,男人的身子已被聶皓天一手扳轉,“嘭”的一腳正中他的胸口,手槍指著刀疤男子的臉,淒冷風聲中,他的聲音帶著強烈的詫異:“是你?”

在面對聶皓天的一剎那,刀疤男人的臉上現在痛苦表情:“老大,我……”

聶皓天站在雨中,腰背挺直,一張冷臉除了威嚴,更多是的意外和痛惜。

崖邊又跳上趙天天,他走過來,看了一眼刀疤男子,趙天天慘然道:“大鵬,怎麼是你?”

本文由看書網小說(kanshu.)原創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