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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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引蛇出洞
劉小晶這才記得:自己雖然被當成囚犯關了7天,但是,她卻以趙天天“家屬”的身份在這軍營裡混了個遍。趙天天把她輯捕後,也只有小王知道,因此別的兵將,應該還以為她是出門為趙首長買菜的吧!
她這半個月總算沒有白做工,關鍵時候還是派上了用場。她才步出大街,逼不及待的便吃了兩個雞腿、一盤叉燒外加一盆醬爆螃蟹。
趙天天和小王在隱蔽的車子裡看著她,不禁腦門發汗:
原來她,還真是饞了啊!
小王有點哀怨的望著趙天天:“趙哥,你看你把小晶晶折磨得,瘦得眼睛都大了一個碼。”
趙天天斜睥著他:“我覺得,你可能不適合這個任務。”
小王立刻正經地義正辭嚴:“關鍵時刻,我不會心軟的,絕對。”
“獵狼分隊裡,就你話最多。”趙天天無語地。監控裡傳來幾下特別的波頻。
劉小晶的聲音極細:“我安全了。”
她果然一出來,就和主子接頭。小王好奇地:“你說,小晶晶的頭頭到底是狂訊還是徐展權?”
“我希望是徐展權。”
“為什麼?”小王疑惑地望著趙天天,趙天天的表情凝重,看來這個任務,還真是不簡單。
“你下車。”趙天天二話沒說的便要趕小王,小王死死抓住車把頑抗:“趙哥,為什麼不讓我參加任務?”
“你長得像內奸。”
“誰說的?我剛才不是配合你,放了劉小晶嗎?”
“我要放她你配合,我要弄她,你配合了嗎?”趙天天的眼神分明的寫著“不信任”,便把小王轟下車去。
讓趙天天訝異的是:劉小晶出獄後見的第一個人竟是狂訊。
以趙天天多年的經驗,他直覺的認為,劉小晶應該是與徐展權或林微,甚至是別的勢力的爪牙,而不應該是狂訊的親信。
照聶皓天的推理,如果劉小晶是狂訊的心腹,那麼林微也不至於會在初期那些信任她。
但劉小晶那說起謊話來,比旁人說真話還要真誠的樣子,她是誰的手下,又似乎都說得過去。
但趙天天想不通的是,她為狂訊死而後已的精神,是為了什麼?
初春的風在夜裡還是冷得人發抖。劉小晶站在暗黑的街角,薄單衣裹著清瘦的身子在微風下踮著腳尖東張西望。
“冷死我了。”她左手摩擦著自己的右手掌,狂訊從後緩緩的走近,脫下大衣給她圍上,很順便的摟了摟她的肩膊,她便甜甜的依了上去,仰臉和他說著什麼。
趙天天把監控的影片放大,但見劉小晶一臉甜蜜的瞧著狂訊,眼裡密密的情意沒有一絲的虛假:“訊哥哥,我很乖,很聽話,在牢裡什麼都沒有說。”
“嗯。”狂訊似是很習慣她的撒嬌:“我知道,世上所有人都有可能出賣我,我的晶晶卻不會。”
“林微不再相信我,趙天天也已把我當成死囚。我現在……”她低著頭,很沮喪的踢著腳邊的水泥地:“我什麼都不能為你做了。”
“你回來就好。”他輕輕的笑,手指自然的撫著她的額髮:“沒有任何東西,能比你重要!”
劉小晶和趙天天相會結束後,便到一個商務酒店開了間房間躺著。趙天天潛入酒店裡,候劉小晶進洗手間的時候,又給這屋裡裝了全方位的監控監聽裝置。
出來幫家裡的懷孕老婆買燒鵝的陸曉大處長,忙裡偷閒的扛了個燒鵝鑽進了趙天天的車子。
趙天天的監控車子外觀看上去與普通車子無異,但內裡乾坤卻甚豐富。趙天天瞥一眼陸曉,很沒心情的說:“沒空和你玩。”
“是沒空還是沒心情?”陸曉細觀他的臉色,再伴著趙天天一起看現場監控影片。趙天天身為獵狼分隊的大隊長,當然也是監控竊聽的一把好手,但陸曉極不滿意的拍著螢幕挑剔他:“裝監控居然不裝洗浴間?差評。”
裝洗浴間?那不就是偷瞄人家女孩子洗澡?
陸曉迎著他鄙視的目光,淡定的道:“像劉小晶這種人精,她即使發現不了你的監控,難道就不會懷疑或警覺有竊聽?一個高度警覺的人,與人互通訊息的話,最方便最安全的,又是哪裡?”
“洗澡間。”趙天天惱怒的咬牙。的確,洗澡間裡水聲瀰漫、又霧氣繚繞,還隔著一道門,倘若劉小晶在裡面與人互通訊息,他真的什麼都收不到。
陸曉瞟一眼他:“你最近,智商有點欠費啊。”
“去,滾回去哄老婆。”趙天天惱羞成怒:“我只是沒有你這麼無恥,裝監控就是為了飽眼福。”
“切,我從前監控過那麼多女人。就連花若霞身材那麼正點的,在監控裡光溜溜的走來走去,我也心如止水。做任務的時候,心裡哪有這些雜念?”陸曉冷冷瞟著他:“其實我很好奇,想抓劉小晶的幕後金主,放她出山,引蛇出洞真的是最好的方法?”
陸曉的表情分明的寫滿了字:你丫就是想放她,你心軟了你別不承認。
陸大處長這表情把趙天天氣得兩竅生煙:“滾……”
趙天天一腳便把陸曉踹了下去,順帶還把人家孝敬老婆的燒鵝腿截留了一份。
他晚飯還沒吃,一口咬在燒鵝腿上,監控螢幕上便出現了兩條滑溜溜、白雪雪的腿兒……劉小晶頭頂上圍了條白毛巾,身上也只鬆鬆的遮了條浴巾,便這麼“旁若無人、泰然自若“的從洗手間裡出來。
剛出浴的美人,浴巾寬大,雖然圍住了上面,但下面的腿兒便沒法兼顧。
趙天天不由自主的大力咬下一塊燒鵝肉,肉才剛到喉嚨,她卻抖了抖身上的毛巾:“嗯,好冷!”
說“冷”的女人,俯下身子來,裝在吊燈上的監控器,正正的照著她胸脯上的淺溝。
“呃啊”,可憐的趙大隊長被天降的肉肉給噎住了,燒鵝腿的腱子肉噎得他往自己喉頭裡拼命的拍。
渾然不知世間事的劉小晶,一副天真單純的樣子,轉過身去,背對著監控器,徐徐的把身上唯一的毛巾扔到**,再東找西找的要換衣服。
趙大隊長瞪著監控螢幕,額上發出細細的汗珠。是的,女人是背對著鏡頭的,因而只給他呈現了一個美背而已。但即使只是一個背部,也是讓男人熱血沸騰的。
他把頭趴下,終於強逼自己的眼睛離開那滿目春色,但是她的影像卻更強大的佔據著他的腦海:女人背後的溝壑由淺到深,幾滴來不及擦乾的水珠兒從她的腰間徐徐下滑。
趙大隊長活了這麼一把年紀,才曉得,原來女人的後面,也有溝。
他趴著冷靜,深呼吸再深呼吸卻徒勞的感受著自己在鬧革命的親密兄弟有多糟心。
唉……曉子,你當年是怎麼看著身材挺好的花若霞沐浴,還能無動於衷的?難道我,竟然比自認軍中“第一風流禽獸”的陸大處長更下流?
趙天天正在慶幸,自己機智的不讓小王跟隨,更神速的把陸曉踹了下車。不然,今晚這人丟大了。
他被沸騰的熱血煮過的身體,感到一絲難以言喻的舒暢,伴著這暢感而來的,便是久久的鬱悶。
暗巷子裡她的聲音嬌脆,單純天真的響得像風中的鈴鐺:“訊哥哥,我很乖,很聽話,在牢裡什麼都沒有說。”
“我知道,世上所有人都有可能出賣我,我的晶晶卻不會。”
……她愛著狂訊?因為深愛狂訊,而甘願為他賣命?
他從前不瞭解聶皓天,為什麼他在明知道林微曾經背叛過他,可能已移情狂訊的那一段時間裡,竟然能剋制容忍著林微的“荒唐過去”,還無怨無悔的繼續痴愛她。
那時他想:愛情這折磨人的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能讓老大都變得優柔寡斷,欲斷不斷。
但如今他卻又稍稍明白:愛情這磨人的東西,也許並不像他從前所想像的,要它來便來,要它走便走。
陷在愛裡的人,有太多的情難自控、情非得已。
就像現在,他看著監控螢幕裡睡得安詳的劉小晶,竟然一時悲來一時喜。
夜漸深,趙天天疲倦的在車裡打了個呵欠,拉了張毛毯子蓋到身上。伸到螢幕的腿邊,鏡面裡照見她桌前的一支香菸。
她剛剛睡前,玩著這支香菸恍有心事。
趙天天記得,這支菸是她和狂訊見面時,她調皮的從狂訊的手裡搶來玩兒的,就這麼一支香菸,她卻玩兒了一整夜,睡前才把香菸點著了。
她點著了煙,卻不吸,又望著香菸繚繞的煙霧,迷迷糊糊的睡著。香菸從她的指縫裡滑下來,掉到了床邊的地毯上。
趙天天倏的直起身子,但見剛才以為已經熄滅的菸頭周圍,地毯上已灰黑一片,毯子上發出淡煙,淺紅的火星小圈圈,一點點的向外蔓延。
酒店緊閉的門,對一個獵狼尖兵團的頭頭來說,完全沒有防禦能力。
趙天天把門挑開,輕手輕腳的走進房內。地毯上的火星已燒成一個大圈圈,火圈最邊的火焰發出劇烈藍光,已灼燒著劉小晶床沿的白被單。
他極快的上前,拿起她剛才扔在**的溼毛巾撲向地面,地毯的火焰被拍熄,他輕手上前,再去拍她床下的被單。
他正埋頭救火,不留神間,正對著一雙亮閃閃的眼睛,大大的眼睛迷離,瞅著他的樣子似醒未醒。
他一驚,卻更利落的扯起她燃燒著的被單往外甩。獵獵飛出的被子邊沿,湧入她嬌羞的臉、美麗的身體。
“火!”她受驚的嚷,把他撲倒在**的動作卻並不驚惶。
光著的女人坐在他的腰間,如瀑布般的直髮披垂及腰,她矮下身子,偎到他的耳邊,舔著他紅透了的耳垂:“我剛才點菸時,就對自己說:今晚,無論如何也要把你拿下。”
“劉小晶……”他咬牙喝罵,但自己聲線的膩意,卻把他也嚇了一跳。
他“無助”的看著她的脣瓣徐徐下落,蓋在他的耳邊、脣瓣一寸又一寸。
眼前的黑髮如瀑布般狂亂的搖著,那在他的身上運動著的腰肢使她像個舞動的精靈。
她這麼的美,以這麼美豔的表情、動作留給他一個這麼美好的記憶。
作為特種兵團裡最出名的硬漢,他的第一次,居然被人以這麼狂放的姿勢和動作強了。而這個人,是奸細、是敵人,是那麼壞的一個女人。
良久,女人疲倦的軟在他的腰間,一邊吁氣一邊哀怨的瞅著他:“沒見過這麼懶的男人,一直讓女人動,這像話嗎?”
“是你想要,不是我。”
“你?”她生氣扁嘴,人也真實的脫力,偎在他的懷裡像塊軟泥。
他辨不出喜怒的嗓音:“你說你扔菸頭那一刻,就預備要把我拿下?”
“嗯。”
“在我宿舍,你有半個月時間把我拿下,為什麼卻等到今天?”
“以前誤會你,以為你喜歡清純的姑娘。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愛狂野這一套。”
“我不愛,愛狂愛野的是你。”他的聲音很冷靜,手搭在她的腰間,卻也四平八穩。
她終究是個女人,被無視被鄙視的感覺讓她心情似火燒:“你奶奶的欺負人。老孃我再壞,也是個女人,也是第一次……”
她氣極伸手到床邊拉衣服,身後的男人卻突然就撲了上來,仍是平靜的語氣,卻帶著狂暴的衝擊力:“現在穿?晚了!”
陸曉走進聶皓天的家裡,看見一夜“監控”的趙天天坐在沙發上,雙目無神。他走上前:“怎麼了?捱一晚通宵,就扛不住?”
“你做一晚試試?”趙天天仍舊有氣無力。
聶皓天正想出言安撫,色郎始祖陸大處長卻雙眼放光的瞄著趙天天:“做?一晚?”
“嗯。”趙天天攤手聳肩:“昨晚被劉小晶睡了。”
“噗……”陸曉一口茶笑得噴向桌面:“你這個‘被’字值得商榷。”
聶皓天眯著眼兒:“可見,他是被動的。”
陸曉:“男人第一次搞成了被動,趙哥你做男人,實在也失敗了點。”
趙天天竟也由得他兩個取笑,一副茫然的樣子:“你們有沒有和不愛的女人做過?”
聶皓天好笑了:“你想證明什麼?”
陸曉:“前車之鑑,其實沒有可比性。老大,從來就只和愛的女人做,我呢,以前就喜歡和不愛的女人做。”
果然沒可比性!
“算了,我想靜靜。”趙天天抱著頭,一個人躲在角落裡靜靜去了。
林微下樓來,看著這奇異的三隻:“天天怎麼了?你們笑什麼?”
聶皓天把她擁進懷裡,輕笑道:“我和陸曉在商量,要給天天封多少紅包?”
不明所以的林微瞅著趙天天:“天天,你有喜事?”
陸曉極嚴肅地:“大喜,他昨晚男孩變男人了。”
“噗……”微微笑噴了。
虧得這三隻加起來快100歲的男人,居然開這種玩笑,還玩得嚴肅認真沒營養。
趙天天臉皮卻極厚的臉不紅氣未喘,只緊張的把林微請到一邊去,認真的望著她:“你和劉小晶一起在狂訊身邊多少年?”
“小晶,是在我進組織後的第三年進來的。和我們一起大概就一年的時間。”
“那,狂訊和她,咳咳,是不是有私情?”
“怎麼可能?”林微斷然否認。
他衝口而出:“為什麼不可能?”
“狂訊愛的是我啊。”林微說得斬釘截鐵,聽上去恍似還有一絲得意:“以狂訊對我的心思,對天下女人都不會動心思的。”
“哼哼……”側邊一聲冷哼,林微側臉,便看見臉色極不好看的聶首長站在側邊,在陽光下襬出個帥死人的姿態,卻兩手互搓著握緊拳頭:“欠揍了?”
林微向後縮了縮,卻反客為主的裝得要哭似的:“嗚嗚嗚,你要打我?嗚……”
聶皓天立馬把她扯懷裡來,一邊拍著她的背脊順氣,一邊悠然道:“你誤會了,我是說:天天,你欠揍了?”
趙天天無語的轉身,不去理這沒節操的兩隻。現在老大和238好得像蜜糖裡溝著油,膩得讓人胃底反酸水。
也是的,他們大劫才過,大難將至,明天的幸福遙不可及,今日的甜蜜便彌足珍貴。
他們,每天相擁之時,一定都夢想著,一覺醒來便已到人間白頭吧!
林微與聶皓天探討:“我認識小晶一年,她是個聰明機警又活潑的女孩子。但是,我現在也曉得,她並不似外表那麼單純無害,她其實很有心計。”
“嗯?”聶皓天淡笑望著她:“你是奇怪,為什麼我們不反對天天和劉小晶?”
“對啊。這難道不會影響任務嗎?”
“天天只是被她睡了,又不是睡了她,有什麼可擔心的?”
“這有區別嗎?”
“姿勢不同。”他意味深長的以手做出上上下下的動作來。
微微咬牙瞪著脣邊笑意壞壞的男人:“難道姿勢不同,對任務的把握程度就能不同了?”
他看著她糾結了一陣子,才嘆氣把她摟近身邊:“我們是欣慰:天天總算長大了!”
呃,首長,你這是嫁兒子嗎?
兒子?
唉,皓天,你有個兒子,你知道嗎?他也快長大了,你也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