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你兒子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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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你兒子在我手上
徐展權對著狂訊搖頭:“聶皓天絕對不會相信你。”
狂訊:“但我終於有機會站在他的面前,而他並不會拔槍指著我。”
徐展權冷哼著:“你原來這麼希望和他交好?”
狂訊對著徐展權,從來都無怯色:“我和你合作,不是為榮華富貴,也不是為了錦鏽河山。我唯一的目的,只是要聶皓天的性命。”
“殊途同歸啊。”徐展權遞給他一杯酒:“n市你坑聶進那一把坑得漂亮。聶家商業王國巨大,聶皓天倒下,便輪到聶進,還有華能,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會讓你來管理。”
“聽上去真誘人。”狂訊抿了一口酒:“只不知道,事成之後,徐部長你還需不需要我?”
“你手上有聶皓天的兒子,這麼重要的人質在手,我會不需要你嗎?”徐展權和他碰杯:“我將來,會更需要你這種雄才偉略,又精明能幹的人,為我打拼。”
“呵呵……”狂訊淡笑,徐展權近前一步:“聶皓天的兒子,你到底藏在哪裡?”
“祕密的事,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安全。”狂訊喝盡了酒,向他致意後便踏出房間。
全昆從暗處出來,極訝異的問徐展權:“狂訊手上,居然有聶皓天的兒子?”
“是的。這事連聶皓天也不知道,狂訊認為,這最重要的棋子,要到最後時刻才能用。”
“怪不得狂訊如此囂張,林微也對他言聽計從,原來是因為有這個把柄啊。” 全昆恍然大悟地:“但是,之前狂訊不是威脅林微說:聶皓天的兒子現在是在我們的手裡嗎?”
徐展權冷冰冰的心有不甘:“他認為,讓林微知道孩子在我們手上會更有威懾力,林微會更加擔心孩子的安全,而不惜鋌而走險。”
“你有何打算?”
“我想要那孩子。”
“屬下一定幫你辦到。”全昆表忠心,分析形勢道:“如果我們有了人質在手,聶皓天就必然和我們合作。雖然他和我們不和,但是為了兒子安全,他也只能輔助我們了。”
“聶皓天會為了兒子而犧牲事業?”徐展權疑惑,全昆釋疑道:“為人臣子的打算,徐爺你就不如我通透了。聶皓天不管是輔助誰,最後都能得到重用,關鍵是成不成功而已。他目前也沒有牢固的派系,和我們站一起,既可保兒子平安,又可升官發財,他權衡輕重,會合作的可能性超過80%。”
“可惜,我們沒有那孩子啊。”
“我們可以有。”全昆走近徐展權:“只要我們讓聶皓天相信,孩子就在我們手裡。”
全昆奸笑著,眼睛眯得像狐狸一樣狡猾:“之前,狂訊不是給過我們證據嘛。我們可以把這證據拋給聶皓天,他自然就相信了。”
徐展權和聶皓天的約談在一個起風的午後。
雖然現今科技發達,隨時可進行無線通話或郵件,但是監控技術也如此高明,所有的電話通訊、無線傳輸、資料等都有可能被監控。
相反來說,徐展權覺得,面對面的約談,反而更加的安全。
聶皓天摸著手上的鑽戒,不在乎的語氣像在和他寒喧:“徐部長的謹慎,我又見識了一次。”
“這是為了聶司令的安全。”
“我一直很安全。”聶皓天的笑容有點玩弄的意味:“我聶皓天的資訊,還不曾被人監控過。”
“呵呵,那你兒子的資訊呢?”
聶皓天的眼睛倏的睜大:“徐部長什麼意思?”
“如果我說:你兒子在我的手上——這事兒,你會不會很感興趣?”
聶皓天拍著桌子站起來:“徐部長,這玩笑不好笑。”
徐展權胸有成足的敲著桌子的邊角,如鷹的眼眸緊緊的攥住了他:“林微4年多前,大難不死,後來為你生了個男孩,現在已經4歲零一個月了。”
“不可能。微微已經死了。”聶皓天拂袖而起,胸膛強烈壓抑的喘息沒有瞞過徐展權的眼睛。
聶皓天強裝鎮靜:“趙偉恩給我的保險箱裡,除了你的證據之外,還有就是,微微那一年的死亡通知書。”
“那死亡通知書是偽造的。”徐展權很滿意他的表現,真相被剖開,聶皓天當然應該驚訝不可置信。他得意的笑著:“死亡通知書是真的,只是那具屍體是假的。但用來做dna檢驗的卻是林微的面板,從林微的右側肩膊割下來的面板組織用作屍檢比對。因此,根本就無人看出破綻。”
聶皓天雙手撐著桌子,怒瞪著他,一會兒之後脣邊才扯出冷笑:“這事,是由你串通狂訊,親自督辦的,所以,就連趙偉恩也並不知情。”
“喲,聶司令似乎也懷疑過?”
“我審過林和言。他招供一切。” “是的,林和言當年曾參與其中。”徐展權:“所以,現在你家裡的那個,確實是你的女人。死而復生,還捎一個兒子,聶司令好福氣啊。”
聶皓天淡然地:“我早就曉得微微是真的。所以,我才一直疼著她。當年的死亡通知書可造假。今天的孩子難道不能造假?”聶皓天整了整衣領坐下來,神情又恢復平時的冷靜穩重:“我不相信你。”
徐展權把一支試管放到桌面上,試管裡的血液已凝固,他向著聶皓天的面前一推:“這是貴公子的血樣,聶司令可以拿去檢驗一下。是真是假,一試便知。”
聶皓天定定的望著眼前的血樣,閉著的眼睛在徐展權的手拉上門把的時候張開:“他活著嗎?”
他突然就衝到徐展權的面前,單手揪起徐展權的衣領,眼裡的陰鷙神色讓人心驚,全昆在後以槍指向他,他渾然不懼,對著徐展權喝道:“我只要活的。”
全昆在後扣著槍把,大聲吆喝:“聶皓天,放手!”
徐展權壓下狂亂的心跳,拔了一下聶皓天的手道:“我給你活的兒子,你給我活的江山。”
“見到人再說。”
聶皓天把徐展權推向後壁,斜睥著全昆,一股陰冷殺氣讓全昆本能的後退,聶皓天走近桌子,拿起桌上的血樣試管,揚長離去。
徐展權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沉思了許久:“全昆,你說的對!要得天下,必得與此人為盟。”
“我去送送他。”
“也好,儘儘地主之誼。”
全昆領命,從後送聶皓天出去。午後陽光刺眼,四下無人,全昆緊張的望著周圍:“聶司令,我希望你能信守諾言。”
“我一向一諾千金。”
全昆望著從容離開的聶皓天,沉默中憶起和聶皓天的對話。
聶皓天從來都是個爽快的人:“你殺趙偉恩的證據全在我手,不管是徐展權還是更高的項家,都保不住你。而且,到那時候,徐展權不但不會保你,還會棄卒保帥,把事情全推給你。具體可參照趙偉恩的下場。”
全昆是明白的:像他這種為人賣命的,必要時,那命兒也會讓主人毫不遲疑的交出去。趙偉恩就是一個例子。
聶皓天早就知道自己的兒子身陷敵窩,要讓兒子平安的回到自己的身邊,硬攻當然不行。他採取的是離間。
讓徐展權如今的最信任的人,去尋得孩子的下落,再設計救出,此乃最安全之法。
而遺憾的是,孩子卻並不在徐展權的手裡。狂訊手上最有用的籌碼,當然不會隨便地交給徐展權。
此次,徐展權現在情況困難,和聶後天再次“結盟”,是他起死回生的最好法子。他染色不惜全力去辦。
陸曉把一切可用的監控手段全都用在全昆身上,但求重要時刻,不出任何差錯。
聶皓天不但能與林微重逢,居然還有個兒子,這種天下一等一的好事,卻是一局這麼凶的死棋,陸曉和趙天天發誓,要幫老大把這棋下出幾百條活路來。
趙天天坐在桌前,精美的南方點心和菜餚擺了一桌。小王把劉小晶帶上來時,劉小晶望著桌子上多姿多彩的美食頭暈眼花:“趙天天,突然良心發現了?居然要款待我?”
趙天天悠閒的扭著自己的手腕:“你招一句,我給你吃一口。”
“哦?鴻門宴?”劉小晶雙手趴在桌前,臉都要偎到面前的炸雞了,趙天天把盤子向後一拉:“你效力於誰?”
“我招我招。”劉小晶發狂似的抓起一隻雞腿就往嘴裡送,送到嘴邊的肉卻被趙天天以手拉住手腕,他語態嚴肅:“回答我。”
她瞪一眼他,張開嘴巴大喊:“我效力於……毛爺爺!”
剛剛還握在手裡的雞腿“啪”的被他拍下了地板,一隻警犬“汪汪”的上來,一口就把雞腿吞了。她惱羞成怒地拍桌子:“餵狗也不給我吃?”
“狗比你老實。”
“你……”劉小晶也毛了,這男人,7天來只給她幾口水吊著命,在她大饑荒之時,居然用美食來**折磨她。
“本小姐不招,餓死也不招。”她兩手束在胸前,別過頭去,一眼都不瞧面前的食物了。
趙天天和她對恃片刻,仰頭冷冷的望向小王。小王心虛的向後退了一步,眼睛望著天花板在數星星。
趙天天一口氣提不上來:“小王,你做的好事?”
曾經是個超級吃貨的女人,在餓足7天7夜之後,對美食的抵抗力應該已接近為0,但現在看劉小晶這模樣,哪有半分重度飢餓後失態的樣子?
所以說:小王這幾天來,把劉小晶照顧得真是無微不至啊!
小王無辜地低頭:趙哥,我哪曉得你不給小晶晶吃喝,是為了逼供啊。你事前不和我通訊息,我壞了你好事,你也不能怪我啊!
趙天天冷冷的睥著頑固的劉小晶:“哼,你那主人就值得你這麼為他?”
“就是值得。”她噘嘴不理,卻見趙天天把小王拉著,坐到桌前,兩個人開始大吃大喝。你扯一隻雞腿,我抓一隻龍蝦,旁邊的“汪汪”再來一隻紅燒乳鴿……
劉小晶氣得臉都綠了,一邊吞著口水一邊破口大罵:“趙天天,你忘恩負義,一定會有報應的!”
這男人,心多狠啊。她千錯萬錯,也曾經有半個月時間在他的單身宿舍裡,為他做免費廚娘啊!不但提供豐富菜色,還無限量的供應多姿美色。
她那時候千方百計留在他的身邊,確實是為了情報。但是,她可以有別的法子取情報的,卻選擇了供養他的胃的法子。到頭來呢……被他生生折磨得餓成了人幹。
她捏著自己沒半分脂肪的手肘子,咬牙瞪著他們狼狽的吃相。趙天天抬眸,陰深的扯開一絲笑:“想吃?”
“呸,才不想!本小姐現在對美食沒興趣。”
小王好奇:“那你對什麼有興趣?”
“美色。”她咬牙,忍著直冒到咽喉的那道氣:“你脫衣服跳跳舞,也許我還會給你點邊角訊息。”
小王指著自己:“我脫?”
趙天天輕笑著:“我……的狗脫。”
“脫你的狗!”劉小晶覺得自己已經被氣飽了。
但趙天天和小王卻吃得更歡。酒足飯飽時,他捧一杯啤酒捱到小王的耳邊:“想辦法放了她,乾淨利落,不讓她起疑心。”
“嗯。”小王含著一口啤酒模糊的應。
小王喝多了,東倒西歪的押著劉小晶回牢房。牢房旁邊一個大水窪,他“撲”的一腳踩了進去,把**的腳抽出來之後就開罵:“媽的,爺我……”
他摸著痛得發麻的頸向後仰著跌倒,倒在水窪裡時,還曉得從嘴裡吐出一句狠話:“枉費我餵你吃了三天的……”
三天的康師傅牛肉麵嘛!小王同志,我心裡記住呢!你是兄弟,我以後會對你好!
劉小晶心中默唸,把小王從水窪裡撈出來,在他的口袋裡摸到鎖匙,把煩人的手銬腳銬都給開了。
她身輕如燕的走到特種兵營的後頭。特種兵營守衛森嚴,兵營地勢又九曲十八彎,但幸好她曾經在這裡住了半個月,因此對地形非常熟悉。
繞了幾條小道出來,碰上幾個小兵,她緊張的作出搏鬥的姿態,小兵卻看著她很尊敬地咪著嘴笑,便把她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