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八章 我該怎麼救你,雲天(上)

第一百零八章 我該怎麼救你,雲天(上)


甜蜜重生記 傲鳳狂妃 暖婚蜜愛,容先生是愛妻控 花開一季,花落千年 重生之軍嫂勐如虎 惡徒 火工弟子 恑局 信仰 首席特警狂妃

第一百零八章 我該怎麼救你,雲天(上)

蘇蘇,你真的很混蛋!你如此自私,難怪明銳哥哥和雲天會一個個離開你,要不了多久,月歌也會離你而去。

“姑娘若不想喝,月歌拿下去就是了。”月歌低垂著眉,像個受氣的小媳婦般,我於心不忍,將他擁入懷中,努力笑著,“月歌餵我,我就喝,月歌不喂,我就不喝!”

我知道此時說這樣的情話不合時宜,但我實在捨不得月歌眸裡的受傷,那傷像刀一樣割著我的心,疼得我喘不過氣來。

“姑娘又欺負月歌了。”月歌溫柔笑著,端了湯碗輕輕吹了吹,又試了溫度,才用湯匙盛了湯送到我脣邊,“姑娘喝吧,溫熱剛好。”

“月歌真是個賢惠體貼的夫妾,我再也離不開月歌了,怎麼辦才好?”我喝下湯,盈盈笑著,心裡掛念著雲天,笑容不由得又黯淡無光。

“姑娘喝完湯才能去看雲天公子,不然,月歌可要生氣的。”他想自私的把她留在身邊,卻深知自己不可能留住她,她的一顆心恐怕早已飛到那即便昏迷依然風華絕代的男子身上了吧,阻止不了,只能笑著說些閨中情話,將她留在身邊片刻。

“好,就聽我的月歌美人的!”月歌眸裡的受傷我不可能看不懂,我不能再傷他,雖然心急如焚,卻仍由著月歌慢條斯理的餵我喝湯。

她眼裡的擔憂他又豈會看不出,趁著轉身倒湯,眸裡的眼淚滴落在香氣撲鼻的湯裡,轉身又是一臉妖嬈的笑,語氣嬌媚,“姑娘,月歌喂得好累啊,姑娘自己喝罷,月歌要去看看蘇夫人,免得她擔心。”

說完,把湯碗往我手裡一塞,不顧我的抗議,扭著腰肢風情萬種的離去。

月歌一走,我忙放下湯碗,急急的往外走,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端起湯碗一飲而盡。

我怎麼可以再辜負我的月歌美人的心意?

走入藥房,雲天面色慘白的躺在**,還未醒來,魑爸爸正坐在床邊皺眉思考著什麼。

“魑爸爸,有什麼進展嗎?”

“沒有。”魑爸爸抬起頭看向我,絕美精緻的面容略微有些憔悴,“怎麼不陪陪月歌?婚禮中斷,他心裡很難受,你也該……”

魑爸爸沒有說下去,想到月歌,我又想到月歌額頭上的撞傷,鮮血那般刺眼,血?我心裡一動,拿了小刀割破雲天的手指,用小碗裝著流出的血液,又小心的分入三個器皿裡。

血液暗紅,隱約透著烏色,我割破自己的手指,將自己鮮紅的血滴入其中一個器皿裡,鮮紅的血馬上被暗紅包裹,烏色也愈發明顯。

“是醬烏草和陀藤花!”

“怎麼沒想到這層?蘇蘇自幼服食各類草藥,血液能抵抗一般的毒藥,但不能抵抗又使中毒者血液呈烏色的就只有醬烏草了,而陀藤花的毒性滲透力是最強的,只需一點,便能迅速包裹住無毒的血液,使之快速染毒。”

將一瓶綠色藥汁倒入另一杯血液中,很快,暗紅的血便變成了怪異的金色,並散發出獨特的甜膩香氣,讓人昏昏欲睡。

“是催金草和醉神花,催金草和碧蛇膽汁一混合,便能綻放出金色,而醉神花是效力霸道的迷藥,且散發獨特的甜膩香氣。”魑爸爸絕美的臉上神采飛揚,說到興起時,更是手舞足蹈,“現在只差一花一蟲了!蘇蘇,很快,便可以找出七蟲七花七草了!”

拿起最後一杯血液,置於銅爐上,文火慢蒸,一個時辰之後,杯壁上結了小小的透明顆粒,聞了聞,並無任何異味。

我皺了皺眉,魑爸爸走過來仔細看了看那些透明顆粒,肯定的說:“是凝蠕!”

“我知是凝蠕,只有凝蠕的毒液遇到小火慢蒸,才會凝結成顆粒!我以為會蒸出些異常氣味好判斷毒花的品種,誰知卻毫無異常,毒蟲毒草都已找齊,最後一種毒花到底是什麼?”我捶打著頭,想讓已經疲累不堪的腦子提起精神。

“蘇蘇,別急,只差最後一種了,會找出來的!”魑握住愛女自殘的手安慰道,沒有把超過五千種的製藥工序排列說出口,其實,以女兒的聰慧,又豈會不知希望等於無,只是女兒鐵了心執著於此,他實在不忍心再打擊她,只能陪著她拼命尋找解毒的方法。

“我知道了,魑爸爸,您已一天一夜沒閤眼,現在已過子時,去歇息吧,這裡有蘇蘇就可以了!”

“你一個人行嗎?”

“嗯,魑爸爸放心好了,蘇蘇可是你的女兒,不會差到哪裡去。”魑爸爸衝我笑了笑,轉身出了藥房。

藥房裡重新陷入沉寂。

我已從開始的不信到完全相信,雲天真的中了七步殤,無解的七步殤!接受了這個事實,也由最初的瘋狂焦躁歇斯底里平靜下來,心,像不復存在似的,心如死灰,或許就是我如今的狀況。

握住雲天冰涼的手,手指依舊纖長白皙,只是掌心的鮮豔紅點猶如即將噴湧而出的血珠般刺傷了我的眼睛。

“雲天,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對不起……”我把頭埋入那雙冰涼得感覺不到一絲溫度的手中,眼淚大顆滴落,落在那些刺眼的紅點上,愈發鮮豔奪目。

“若不是我大意,胡天也不會知道是我滅了金刀門,若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會被胡天懷恨在心,對不起,雲天,都是我不好……”

感覺那冰涼的手指動了動,我欣喜若狂的抬頭,正對上雲天微微睜開的紫眸。

“蘇蘇,別哭……”聲音虛弱得似乎要隨風飄走,我慌亂的摸著他的臉,又哭又笑,“你怎麼樣?雲天,有沒有感覺好點?”

“你是蘇蘇嗎?”

“我是蘇蘇,我是蘇蘇!雲天,我是蘇蘇!”我緊緊抓住他的手放在脣邊拼命吻著,淚如泉湧。

“我不信,蘇蘇怎麼會哭呢?還哭得跟只花貓似的……”一抹蒼白的笑意吃力浮現在脣邊,我知他想逗我開心,溫柔的撫摸著他蒼白如紙的臉,噙淚笑著問,“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

雲天吃力的撫上那滿是淚痕的絕美臉頰,心疼的擦去她的淚水,“我好多了,蘇蘇,別擔心。”

緊緊握住他纖長冰涼的手,泣不成聲,“我不擔心,雲天,我不擔心,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