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零九章 我該怎麼救你,雲天(下)

第一百零九章 我該怎麼救你,雲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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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我該怎麼救你,雲天(下)

緊緊握住他纖長冰涼的手,泣不成聲,“我不擔心,雲天,我不擔心,不擔心……”

雲天努力笑了笑,茫然的眼神看向窗外泛白的天色,“今天是第幾天了?”

我一愣,抬起頭來,正對上他了然一切的眼神,慌忙避開,顫聲道:“雲天,你在說什麼?什麼第幾天了?”

“七步殤,我只有七天的命,今天是第幾天了?”我避開雲天直射過來的眼神,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仍笑著說,“什麼七步殤?雲天,你在胡說些什麼?”

“那日中毒時,胡天就說他給我下的是七步殤……”

“雲天……”

“蘇蘇,我很開心,很開心……咳咳……能為你擋下一劫,我知道只有幾天時間了,雖然不甘心,可有你在身邊,我還是很滿足,很幸福……”鮮豔刺眼的血絲從脣邊溢位,帶出溢位悽美的色彩,我緊緊抓住那雙冰涼的手,哽咽不能語,滾燙的淚珠大顆大顆的滴落在他冰涼的手背,浸溼且燃燒了一大片肌膚,“雲天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蘇蘇,可不可以陪我這最後幾天?可不可以?咳咳……”

“不許說喪氣話!不許說喪氣話!我會救你,我一定會救你!沒有人可以從我蘇蘇手上搶人!我不准你離開我,我不準!”我歇斯底里的大吼起來,眼淚流到口裡,又鹹又澀又苦。

雲天傾城一笑,笑容如妖豔的罌粟花綻放在那蒼白如紙的臉上,看得我的心像被生生割裂般的疼,疼得我想大喊,疼得我想死去。

“蘇蘇,如此足矣,如此……真的足矣,我很開心……最後的時間,可以……可以在你的身邊……”短短的一句話,雲天像是耗盡了最後的心力,脣一張,一大口烏紅的血從口裡噴射而出,染紅了雪白的被褥,刺目驚心的紅,一大片妖嬈豔麗的紅,我的心,彷彿要死去。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今天才第三天,還有四天,還有四天,不是嗎?”我握住雲天的手,淚流滿面,慌亂的擦著那刺眼的血跡,往日的鎮定全化為烏有,我的眼裡,心裡只有那一大片烏紅的血跡。

“別擔心,蘇蘇,我沒事……我真的沒事……”雲天努力露出笑容,只是那笑容蒼白無力,看得我的心愈發痛得要窒息。

“雲天,你一定會沒事的,一定,一定……”說到最後,堅定的語氣愈發微弱,蘇蘇,你是無所不能的,你一定可以救雲天的,不是嗎?為什麼我的心這般沉默,它也給不了答案嗎?

我閉上眼,絕望的淚水順著臉龐滴落在染了血跡的被褥上,暈染出一大片血水。

“蘇蘇,別擔心……”雲天握緊我的手,突如其來的冰冷讓我的心猶如跌入冰窖,我睜開眼,發現雲天的髮尾已經變得雪白,我一把抓住他的頭髮,“怎麼會這樣?頭髮怎麼白了?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最後一種毒花到底是什麼?到底是什麼?”我捶著頭陷入瘋狂,我的腦海裡一片混沌,只有一句話在反覆翻轉:最後一種毒花到底是什麼?

“蘇蘇,別這樣,沒事的……”雲天努力想起來安慰那歇斯底里的女子,卻無力的癱倒在床榻上。

“姑娘,姑娘,你怎麼了?”月歌剛端了参湯進來,就看到她痛苦的捶著自己的頭,驚得砸了湯碗也渾然不知,撲過去將她擁入懷中,“姑娘,你怎麼了?”

我抬起頭看著月歌,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月歌,我是不是很沒用,我怎麼也想不出最後一種毒花是什麼,月歌,我是不是很沒用,月歌,我救不了雲天,我救不了雲天,嗚嗚嗚嗚……我救不了雲天,月歌,我救不了他……我好恨自己如此沒用……”

“沒事的,沒事的,姑娘已經盡力了,一定可以救雲天公子,姑娘彆著急,一切會好起來的,總會想起來的,姑娘彆著急,彆著急……”月歌的聲音溫軟好聽,如春風般吹過,發狂的我在月歌溫暖柔軟的懷裡漸漸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