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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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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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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肯也再不客氣,直接扛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傻瓜進臥室,往**一丟,開始脫衣服。

“我給你一次反悔的機會。”他一邊說,一邊鬆開領結,然後很挑釁地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的扣子,露出一身優美的肌肉。

蘇瑞臉紅紅的,想看又不敢看,嘴裡卻一點不示弱:“謝謝,我會留到下次使用。”

“好吧,那我當你不願意接受我的提議。”

肯開始脫褲子,蘇瑞此時滿腦子裡只想著逃跑,突然想起自己買的兔女郎套裝,蹭地跳下床:“我還準備了點別的東西……”

肯一把抓住她丟回**:“我們不需要別的東西。”

“那,那需要什麼?”她有點發抖,但是打死她都不會承認——蘇瑞,帝國最高學府的姐妹會會長,到了這會還是處女。

“嗯……”肯按住她扭來扭去的腰,把嘴湊到她的脣邊,“我們可以研究一下這個高深的問題。”

纏綿過後,蘇瑞睡得死豬一般,手裡還抱著一大團被子。肯坐在床頭抽菸,他的煙是從帝都費羅買的,連煙盒都號稱是限量版,味道很淡,氣息是一種乾淨的芬芳。其實對於今晚他也希冀許久,但真的發生了,卻有些後悔。尤其是剛經過昨天的聖誕宴會,他再次訂婚了——物件是議長,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長得稜角分明,很有些嚴厲的樣子。

其實他很怕女人。他之前的妻子討厭他,她在他大學階段追了他四年,態度誠懇,以至於他以為她愛的是他的靈魂,但是後來他發現,她愛的不過是他的身份,還有他在學校裡練習出來的裝花瓶本事,結婚之後她燒掉了他所有的書,差點把他的飛艇都燒掉。男子學校教的東西無非就是那幾樣,健美課、文學課、其餘的可以統稱為裝花瓶課。男人應當安靜、溫柔、優雅、健康、永遠微笑。他對自己的長相其實很沒有信心,女人們嘴上說著喜歡高大的男人,說那樣會帶給她們安全感,但其實根本不是這樣。好在經幾位家庭禮儀教師的不懈努力,他對自己笑容的殺傷力還是頗有自信,在學校的時候也憑此成為女孩們追逐的物件。

不過離開學校十多年之後,他已經很清楚婚姻意味著什麼。議長是他應該嫁的人,毫無疑問,他也是她正當娶的丈夫,這也毫無疑問。媒人說,你們都失去了自己的伴侶,應當相互撫慰。他當時很優雅地笑著,心裡想:呸!

很簡單的利益交換,如此而已。

蘇瑞睡著睡著就開始往他懷裡蹭,蹭著蹭著手腳就開始不安分。他把枕頭塞到她懷裡,立刻就被丟開。

“醒了就是醒了,”肯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把煙熄滅丟在一邊,“小傢伙害羞了?”

“難道不應該是你害羞嗎?”蘇瑞睜開眼睛,撇嘴,“□的老男人。”

“說話都不經腦子,傻妞。”肯也不生氣。

“你難道這種時候不應該對我表示依賴嗎?”蘇瑞眨眨眼,“嫁給我也不是那麼糟糕吧,我好歹也是赫爾的‘明日之星’啊。”

“胡說八道,你幾時見過丈夫比妻子大十幾歲的?”

“哎?你到底有多老啊?”

“我上大學的時候曾經買過你那架黃蜂,當年的批次,我一眼就看出來是值得收藏的好貨。”

蘇瑞算了算,他至少比她大十三歲,感嘆道:“真的好老啊……”

“什麼叫老。”肯又敲她,“這叫成熟的魅力,你在小男孩身上永遠找不到我的本事。”

“哦……下次我去研究看看。”

肯沒有說話,他有點不開心,但是他沒有任何立場來表達自己的意見。

“嗯,”見他沒反應,蘇瑞又蹭過去,“抱——”

肯把她推開:“你知道現在幾點了?”

“有什麼關係?反正是假期。”

“還有一個小時開賽,你今天還想不想訓練了?”肯拿出教練的口氣,“起床,傻妞。”

“聖誕節不能夠休息嗎?”蘇瑞可憐巴巴看著他。

“聖誕節已經過了。”

因為是假期,賽場的氣氛尤其熱烈,這幾天肯已經允許蘇瑞參加一些集體賽,她贏得極輕鬆,反倒覺得無聊。和肯的一對一決鬥也越來越激烈,幾周下來蘇瑞已經大大提升了自己的彎道技巧,利用黃蜂靈活的特點,走非常陰險的卡位,偶爾竟會把肯搞得毫無辦法,到了最後兩圈紅色飛艇才能反超過去,但差距也已經縮到幾秒的距離。

“這不公平,”有一天肯躺在**哼哼說,“你在這邊吸走了我的靈氣,然後再用在賽場上。”

蘇瑞哈哈大笑,衝著他的臉吐了一個圓圓的眼圈:“老男人,你要好好鍛鍊身體了。”

“這些靈氣對男人而言很重要的……”肯把蘇瑞嘴裡的煙搶過來,塞到自己嘴裡,含糊不清地說,“我看你還是回自己房間睡,這麼下去誰受得了。”

“真的?”蘇瑞撲到他身上,“為了贏你,我要更努力地吸收才行啊。”

開學的前一天他們進行了最後一場決鬥賽。蘇瑞在準備區對著黃蜂不停地說話,一會摸頭一會摸屁股,搞得工作人員都覺得這個小丫頭快瘋了。肯看了只是笑,他跟他自己的飛艇已經過了戀愛期,相互沒有那種**,不過看到小孩子的表現,還是覺得很懷念。

上賽道的時候,肯扭過頭對蘇瑞說:“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一對一比賽,以後再也不會有機會了。”

“為什麼?”蘇瑞問道。

“因為我要結婚了。”

蘇瑞心裡咯噔一下,正要問,比賽開始了。

她心裡有些憋悶,腦子就有些亂。紅色飛艇毫不客氣地壓到前面,還故意噴出尾氣。蘇瑞反而冷靜了,她盯著他,想到,我不會再跟在你身後了,我要超過去,要讓你看著我的背影前行。

——要用實力。

超過肯並不容易,她嘗試地擺了幾次機身,都被對方死死地卡住了前進路線。

三圈過去了,自己仍然被卡在他身後。蘇瑞覺得自己的心慢慢沉靜下來,世界變成一種簡單的空白,黃蜂彷彿成了身體的延長,眼前只有賽道、路線,甚至連肯都沒有。每一個弧線都是美的,她只在追求這種美學上的極致,毫無瑕疵的彎道、沒有任何一點詭計。

翻滾道,他露出了一瞬間的空隙,就那麼一點點而已,但已經足夠。黃蜂猛然在頭朝下的位置加速,那是最後一個迴旋,當進入直道的時候,她已經輕輕落在肯的前面。觀眾瘋狂地吶喊著,但是蘇瑞卻沒有聽到,她的世界還是隻有賽道,向前,最後一圈。

肯加速了,巨大的引擎聲讓她有一瞬間的迷惑,比賽倒彷彿變成了纏綿。有時候她和他□的時候,感覺像在打架,她想要壓制他,但是他卻不允許她這麼做。

“賽艇可不是體能上的問題。”她輕聲說道,“是不是呢,黃蜂。”

“它可聽不到。”肯的聲音從耳麥裡傳過來,“你的黃蜂最近屁股越來越翹了,我很想摸摸看。”

“我才不會讓你碰它!”蘇瑞把眼睛眯了起來,尖利的犬齒閃著寒光。

“哈,你確定?”

彷彿是默契,兩架飛艇在彎道區同時加快了速度,主持人驚訝地喊道:“上帝啊,這兩個瘋子要一起打破賽場記錄了!”

蘇瑞卡位卡得極凶,她幾次聽到黃蜂的屁股被肯蹭到,心痛得彷彿自己被撕掉了一塊皮,但仍然絲毫不鬆氣。最後的直道,紅色飛艇展示了驚人的動力,兩架飛艇幾乎同時衝過終點線。

“WOW————!”主持人拉著長音說道,“這簡直是世紀之戰!現在我們需要透過電子裝置來確定究竟誰取得了勝利。”

蘇瑞從飛艇上跳下來,卻不去看成績牌,而是直接把肯從飛艇裡拽了出來。

“你到底是誰?”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肯拍掉她的手,整理著衣領。

“你他媽睡都睡了,現在卻說要跟別人結婚——你什麼意思。”

“你又不是個男的,在乎這些做什麼。”肯奇怪地看著她。

蘇瑞一時語塞,但總覺得理在自己,大聲說道:“人是有感情的,男人女人都一樣。”

“女人總會在這種時候表明男女是平等的。”肯聳肩,“我習慣了。”

“你到底是誰?”蘇瑞問他,“你要跟誰結婚?”

“我說過了,跟你無關。”肯厭煩地說道。

“兩年之後我就會畢業,”蘇瑞抓住他,“你就不能再等等?”

“這只不過是個遊戲。”肯冷冷地盯著她,“你這種傻妞才會當真。”

“這不是遊戲。”

“那麼,我親愛的姐妹會會長大人,請問我要等多少年,您才能夠成為下議院的議長?”

蘇瑞愣住了:“……珍的母親——卡曼西議長?”

“你只不過才踏進我們的世界,”肯拍拍她的肩膀,“不要以為自己可以去摘最高處的那顆星星,夜裡夢夢你的啟明星就夠了,蘇瑞。”

“你是誰?”蘇瑞皺眉,“國王?”

“你個白痴,我看起來像是快五十歲的人嗎?王后陛下死掉了嗎?”肯有點抓狂了,“我住在哪?”

“莫爾溫,韋恩斯街……”蘇瑞震驚地看著他,“韋恩斯……公爵?林肯?韋恩斯?”

“傻妞!”林肯略帶嘲諷地說,“你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猜出來,我這麼喊你也沒什麼錯。”

“好了,先生們女士們,比賽結果已經出來了,獲勝者是——”

蘇瑞看著他,突然覺得自己受到了巨大的欺騙,眼淚刷地就滑下來。主持人說了一個人的名字,淹沒在觀眾的喊叫聲中,蘇瑞也沒有聽清。她轉過身用袖子擦臉,可眼淚就是不爭氣地掉下來——她甚至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哭。

“不就是贏了我,你至於開心成這樣麼?”林肯敲她的頭,蘇瑞躲開了。

“好啦好啦,小傢伙。”林肯拿出紙巾擦她的臉,“觀眾還等著她們的英雄出場呢,你就頂著這麼兩顆桃子出去?”

“我會成為議長的,如果你要的就是這個。”她吸著鼻子看他。

“孩子話,那會我都成老頭了。”林肯把紙巾遞給她,“而且你要真打的是我的主意,一輩子別想在社交圈裡混下去了。她們會把你當成吃軟飯的——明白了?”

“但是我喜歡你。”她撲到他懷裡悶聲說道。

“如果你看過男權時代的心理學書籍,就會知道你這會的反應是戀父情節。”林肯輕聲安撫她說,“女孩子在一定的年齡總會迷戀比她們年長的男人,這是很正常的。”

“我不是……”

“那你是什麼?”

“我討厭你!”蘇瑞突然跳起來,扁著嘴,“你聽清楚了,我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