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五章 同股同權

第六十五章 同股同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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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同股同權

“哥,你要是不來我們就被打死了……”

“你說這叫什麼事,上來就打人……”

“連女人都打……low逼……“

小王小劉小李小彩旗小巨蛋和小饅頭。

“你們怎麼來了?”

“因為我們是90後。“

“我們也得給00後做個榜樣啊。也不都是看《小時代》的腦殘。”

午後陽光分外刺眼,空氣裡混合著垃圾場特有的黴味腥味屎味。天空很藍,藍的不好意思,所以請來了鳥。鳥在天空和垃圾場遊走,帶走地上的怨氣,彌散在空氣裡。這個時候旁邊的村子裡是摩的和三輪車啟動的聲響。遠處的集市沒有多少人,但熙熙攘攘的市井氣還是撲面而來,像是《2077日本鎖國》裡那些活死人組成的城市。他們因為不甘於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死去,還在種植蔬菜和水果,還在逛集市,還在熙熙攘攘。

我現在,面如死灰。

背後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是李東昇。他的人將那些花錢僱來的暴徒押到車上。警車一輛一輛開走,留下被毀掉的菜園子和滿是泥濘的車轍。

“我們來的時候你的人和那些暴徒打了起來。房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推倒的,正在組織人挖掘現場。“李東昇走了,留下我看著夷為平地的平房。廢墟下還有老式錄音機傳來的呂劇的聲響——我沒聞見人味。

須臾,雪萊風塵僕僕的趕來。見狀,對著廢墟深深鞠了一躬。

“這已經是你的極限了。事情已然這樣,我們走吧。”雪萊很平靜,像是早已預料到結果。我很不爽——你就不能裝得悲傷逆流成河一點嗎,明明很悲傷。

“為什麼是這兒?”我明知故問。

“剛來的時候沒錢吃飯,老漢一家收留我們。滴水之恩湧泉報,就是這樣。”

我揪住他領子,摁到地上:“那你去把老漢扒出來,當著他的面說!”

他沒按我說的做,站起來,拍了拍土。在日光下,粗糲的像一坨黃牛拉的糞便。

“看見頭上那坨東西了嗎?太陽底下無新事,你想多了。”

“那臺mx4為什麼不能發郵件!”

“你問的還真是直接。當然能發啊,不然我怎麼發給你的——我的也是mx4好吧。”

“那為什麼會系統退信!”

“你說為什麼!”雪萊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悸動,說,“你的手機沒問題,檢察院的舉報郵箱也沒問題,問題出在中轉的伺服器上——有人盯上我們了,不是國安局的人,也不是我——看看舉報名單上那些個人,哪個沒有權力管制你的資訊!”

“權力導致**,絕對權力導致絕對**。 ”

“你知道就好。”

“我感到奇怪……”

“奇怪的事多了去了。我們是商人,只要別奇怪到我們頭上,他們怎麼玩兒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裡面是空的!“挖掘的人尖叫起來。

“什麼?!”

這之後,一切相安無事。聽雪萊說是老人去菜場買菜,摔倒了就再沒有爬起來……

有些事,無論怎麼努力,結果依然不變,死亡是其中之一。一個人的死亡其實代表不了什麼,因為那是人之本源。有生有死,才是世界的本來面目。但是有的些時候,因為一個死人的死亡,卻影響了幾個活人的生存。

這件事,相當於在投資人面前給我們這個管理團隊投了“不信任票”。雖然雪萊嘗試著說服北京那幫大佬們說人已經不在了事情已經結束了,一切重新開始就好。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但我理解他們,在風險本來就異常龐大的投資界,節外生枝是最忌諱的,尤其是自找麻煩,更是不可理喻。

董事會和外部投資者的擴大會議就在這樣的背景下召開了。會議的主要議題是聽我和雪萊解釋這次的突發事件。如果理由不能令他們滿意,後果不堪設想。地方選的不錯,北京香山,滿山紅葉,就是寒風凜冽。想來已是我到這個公司第二年的深秋——年都沒過,他媽的。

其實如果只是因為“見義勇為”這件事情,那幫老人們不應該發這麼大火。事情還要從幾天前在青島世博園說起。

因為“同股同權”、“同股不同權”的這些反正我也不懂的事情,上市計劃幾乎陷於停滯。何況我手下的幾員大將都被那些去垃圾場鬧事的流氓揍得不輕,日常業務也勉為其難。於是莫沫就帶我去逛了園藝世博會。

去年來的時候這裡正式開幕。我和馬德彪還有雪萊還在桑拿房一樣的破房子裡搞基,沒有時間去。如今時過境遷,變化太快,我一時無法適應。

“那就逃避吧。”莫沫說,“有時候逃避就是另一種進攻方式。迂迴戰術,在moba遊戲中常用。”

但是那晚在世博園我被襲擊了。

我們打算接個吻摸個屁股,然後大概9點鐘方向衝過來一個黑影要幹我……最後莫沫把他幹了——忘了補充,莫沫兼職女子擒拿教練。

於路燈下揭開真面目——這個人我認識,是曾說,美麗的丈夫。

我不清楚他為什麼會對我苦大仇深,好像之前還口口聲聲喊我大哥來著。

我給美麗打了電話,得到的回覆是:

“害了我哥哥還不算,還要害我老丈人!你個掃把星。”

“別這麼說。這個稱呼一般是形容女人的。據說這個掃把星是姜子牙的老婆變的。當年老薑水平有限,做生意老賠本,日子過不下去了……”

我給他系統分析了“掃把星”的用法典故和世說新語。我以為她會認為我是滿腹經綸。不想她回覆說: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同樣你也不能判定一個裝傻的人是真傻還是假傻。”

“我跟你無法交流。”

那我只好和她老公交流了。

事情好像是這樣的。這個房地產專案是曾說的老爸開發的。那封實名舉報材料要了他老爸的命——一個星期不到,他的老爸被人發現用鋼絲綁著丟到了黃河大橋的橋底——這是棄車保帥啊我去。

“你以為你是在做好事,你以為你是為民除害?你不過是一個戲子,哪齣戲都有你,你不過還是個戲子!”

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懶得回覆。

我以為這是結束,其實這是開始。馬美麗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取得了馬德彪和戴白白的股份,成為雕牌科技最大的個人股東。這沒什麼。可是曾說居然落井下石,繼承了龐大家業之後拿著現金去我的投資人門前大喊大叫,說要全資收購,讓我和雪萊滾蛋。相比於一個小毛孩兒,投資人當然相信有經驗的我們,所以基本不為所動。本來這也沒什麼,小孩子發發脾氣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他爹死了。這個時候馬美麗卻在背後補了一刀,利用曾說父親的在香港的空殼公司遊說投資人。面對充滿上市風險的我們和借殼上市的馬美麗,投資人表現的遊移不定。

這次會議。我們要麼說服董事會和投資人繼續這趟未知旅程,要麼現在就滾蛋也節省些口舌。

這時雪萊的地位就變得不尷不尬。說是參與了這些事吧,他畢竟不在現場。說是沒參與吧,那些材料就是他找到的。

雪萊試圖用一些照片來撇清自己的關係,不曾想這些照片惹了大禍。

“這是尼康大f出的片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