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九章 主僕情深

第十九章 主僕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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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主僕情深

陸劍秋心中滿是仇恨,怒罵道:“柳無情,你這個人妖別痴心妄想了,只要小爺有一口氣在,一定搗毀你的賊窩,為民除害。”

柳無情自從十六年前,被段柔風刺了一匕首,他再未接近過女人,因此見到像林雪兒這樣的美人,他也毫不動心。他深沉的目光看了看陸劍秋,臉上毫無怒色,美豔的一笑,道:“臭小子很有骨氣,想做英雄本座就成全你,拉下去凌遲處死。”

眾漢子應了聲欲走。

“等一下。”柳飄飄匆忙入殿道:“爹,他們這幾個人,對女兒百般侮辱,就這麼讓他們死了,太便宜他們了,女兒要一點一點的弄死他們才解心頭之恨,求爹把他們交給女兒親手處置。”

柳無情犀利的目光望著她怯懦的眼神,微微笑了笑,道:“飄飄,爹可以把他們交給你處置,凡事要三思後行,不要太感情用事,爹當年可是深受其害,徹底心灰意冷了,處置他們之前,想想自己將付出的代價,是否值得,好自為之吧!”

柳飄飄雙目含淚道:“女兒明白,謝謝爹,女兒告退了。”

“嗯”

柳飄飄轉身看了看陸劍秋那冷酷的眼神,對眾漢子道:“先把他們押入大牢,餓上幾天再說。”

白衣漢子應了聲架起四人便走。

陸劍秋恨透了柳飄飄,回頭怒罵道:“死妖女,臭丫頭,你不得好死,小爺變成厲鬼也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柳飄飄聞聽他無情的叫罵,不禁一陣心酸,灑著淚水跑回臥房,伏在**大哭起來。

“咣”鐵門關閉,石室中陰暗潮溼,林雪兒、陸劍秋、慕容海濤、慕容夕雅背靠石壁捆在石柱上。黑暗中誰也看不清誰的臉。

林雪兒默默地回想著,柳無情與柳飄飄的對話,不明其義,但是她明白,柳飄飄絕不會傷害他們。

陸劍秋側頭望著她朦朧的身影,心中說不出的難過疼痛,他寧可上刀山下火海,死一千次一萬次,也捨不得讓她受一點苦。可如今她與他一樣被繩索捆的身體麻木,在等待死亡的到來,他一顆心真的無法忍受痛苦的摧殘,直想大哭狂喊……

慕容海濤同樣在望著她,心中滿是遺憾,他在想:“如果在臨死前聽到林妹說一句愛我的話,我一定會含笑九泉的,哪怕就只有那三個字也行啊……她不會說的,她喜歡的是陸劍秋,唉!你們怎麼能在一起呢!這是為天下人而不齒的,你們不要浪費青春了……”

慕容夕雅與哥哥的心情差不多,她隨年僅十六歲,但對陸劍秋的感情也已經積累了六年之久。這六年來,陸劍秋的冷言冷語在她幼小的心靈中,留下了很多創傷,她平時雖然很任性,經常出言與他頂撞,但是心裡很快就原諒他了,一有空就用溫柔去體貼他、愛待他,可是每次都被他冷冰冰的拒絕了。此時即將面對死亡,她默默地想起很多傷心的往事,越想越氣越是傷心,不禁淚如泉湧,突然哭著罵道:“死陸劍秋我恨你,如果我們能活著出去,我一定會殺了你。”

她突然發話打破了室內的沉靜,三人不禁吃了一驚,都把目光投向她。

陸劍秋明白她的心情,但是為了不讓她喜歡他,嘴上仍然不讓她分毫。冷哼了聲道:“想殺我就馬上過來,等出去你可就打不過我了。”

慕容夕雅切齒道:“打不過你,我也有辦法殺你,殺人不一定要武功高強,我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殺掉你,你隨時小心點吧!”

陸劍秋故意氣她道:“怎麼,想用美人計什麼的,我可不吃這套,你還是省省吧!”

慕容夕雅怒極,大叫道:“死陸劍秋,你不得好死,啊……”

陸劍秋還想與她對付。

林雪兒搶先道:“劍秋,你不要再氣夕雅了,會氣壞她的。”

陸劍秋道:“反正大家都活不成了,臨死之前就多說兩句吧!死了可就說不上。”

林雪兒微一嘆息道:“生死還說不定呢!你快向夕雅道個歉,讓她消消氣。”

陸劍秋吐了口怨氣,道:“好吧!以前我有許多地方對不起夕雅妹妹,希望夕雅妹妹在臨死前能原諒我,不要把遺憾帶到墳墓裡去,希望來生我們還能走到一起,能填補今生的遺憾,給你原本屬於你的快樂和幸福。讓我們攜手並肩,相敬相愛遊蕩江湖。別再留下任何遺憾,原諒我吧!夕雅妹妹!”

慕容夕雅對他一片真情,聽了他這番話,不禁放聲大哭,張口難言。

慕容海濤道:“夕雅,大家心情都不好受,你就不要哭了。”

陸劍秋道:“都是我不好,那天一念之仁,沒有殺了那個臭丫頭,如今倒成了她的階下囚,真是可恨。”

慕容海濤道:“我早說過對待惡人決不能心慈手軟,江湖上黑白兩道對立,不是殺人就是被人殺,根本沒有第三種選擇。”

林雪兒道:“你們都錯了,柳飄飄是婉兒姐姐的女兒,她身上有她的善良,她不會殺我們的。”

陸劍秋道:“姑姑總是為那個臭丫頭說好話,她哪有那麼好心啊!”

門外突然傳來兩聲悶哼,大鐵門吱呀一聲開啟,柳飄飄的侍女春蘭走入牢門。

陸劍秋見到她熟悉的身影,急問道:“你是誰?”

春蘭道:“你別問了,我是來救你們出去的。”連忙為四人解穴解繩索。

月明星稀,夜風輕柔。

崖下的灌木叢緩緩傾斜露出洞口,陸劍秋、林雪兒、慕容海濤、慕容夕雅、春蘭五人相繼走出。

春蘭左右看了看,道:“你們快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陸劍秋心中無限感激,抱拳道:“謝謝姐姐,你放了我們,柳無情不會放過你的,你跟我們一起走吧!”

春蘭面色憂鬱,道:“我不會有事的,只怕小姐她……”

陸劍秋道:“你怕那個臭丫頭,就跟我們走吧!那個臭丫頭,我早晚會殺了她的。”

春蘭急道:“你不能恨小姐,其實……”洞中有人乾咳了一聲,阻止了她說下去,忙改口道:“有人來了,你們快走。”

陸劍秋還想說什麼,被林雪兒扯了一把,四人閃身沒於樹林中。

柳飄飄走出洞口,望著四人遠去的方向,幽幽的吐了口氣。

春蘭看著她幽怨地道:“小姐,你太傻了,你不把實情說給他,他永遠都會恨你的。”

柳飄飄搖頭苦笑道:“讓他去恨好了,恨一個人有時候會比愛一個人更能經得住時間的考驗,我要讓他永遠記著我,刻骨銘心。”

春蘭急道:“你真是個大傻子,哪有讓喜歡的人恨你的道理,你們這樣怎麼會有結果呢!”

柳飄飄悽然一笑道:“還想要什麼結果,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我處犯了教規,你應該明白等待我的是什麼,我還能幻想什麼結果啊!”

春蘭道:“對了,教主不會放過你的,我們快離開這裡吧!”

柳飄飄搖頭道:“我們能逃到哪裡去,早晚還得被抓回來,做柳無情的女兒,敢做不敢當,爹會很生氣的,爹是個聰明人,他早知道我心裡想什麼了,曾經良言衷勸過我,但他並沒有阻止我,我不會讓他失望的。春蘭姐,你一個人走吧!我死後,那些不規矩的教徒一定會欺負你的,你走吧!不要管我了。”

春蘭淚流滿面,哭道:“春蘭出身卑賤,這麼多年來,小姐一直待我如親姐妹,恩比海深,現在小姐有難,我怎麼能丟下小姐不管呢!我不會離開的。”

柳飄飄抹了一下淚水,道:“你才是傻子,自己有生路不去走,偏要留下來陪我死,我不允許你留下。”

春蘭屈膝跪在她足下,哭道:“小姐要是執意趕我走,我就先小姐一步離開人世,到九泉之下相候。”

柳飄飄顫抖著雙手,將她扶起,哭道:“傻姐姐,你執意留下,小妹只好隨你的意了,不要哭了,今晚的夜色好美啊!我們到山頂欣賞一下月色吧!”

春蘭悽然的笑道:“好,我陪小姐去看,過了今晚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二人相依著向西繞過斷崖,順緩坡登上山頂,吹拂在輕柔的夜風裡,望著月光下朦朧的景象,默默不語,一直到旭日東昇,二人才下山。

大殿中,柳無情正半臥在椅上閉目養神。

柳飄飄姍姍入殿跪在殿中,道:“爹,女兒觸犯了教規,你處罰女兒吧!”

柳無情緩緩睜開雙眸,看著她,道:“傻丫頭,你終於還是放了他們,那個小子真的對你這麼重要嗎?現在反悔還來得及,爹會給你將功補過的機會的。”

柳飄飄堅決的道:“不,女兒永遠都不會後悔的,您下令吧!”

柳無情吐了口怨氣,道:“那好吧!爹不會對你留情的,來人。”

一個白衣漢子疾步入殿門,道:“教主有何吩咐?”

柳無情道:“叫總壇中所有弟子來大殿觀刑。”

“是”白衣漢子疾步離去。

很快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臨門,相繼入殿百餘人,並身站立兩側。

柳無情依舊半臥著道:“教律施刑使、出來。”

人群中走出一個獨眼漢子,他臉型削瘦慘白,身體裹在又肥又大的長衫裡,彷彿就只有一具骨架子似的,手裡拎著一條丈餘長的皮鞭。立身殿中躬身施禮道:“教主有何吩咐?”

柳無情看也不看他一眼,道:“你背出教規第一條。”

獨眼漢子道:“是,本教如有叛教者,廢除其武功,鞭打一百,押入大牢,每隔十日鞭打八十,至死方休。”

柳無情道:“很好,柳飄飄通敵叛教,罪不可恕,立刻行刑。”

“不要。”春蘭哭喊著跪在殿中,道:“教主,小姐是您的親生女兒,怎麼能用此大刑,求教主法外開恩啊!教主……”

柳無情看了看她,道:“丫頭倒是滿忠心的,拉開她,行刑。”

一旁進前兩個漢子,將春蘭架起,她掙扎著哭喊道:“人是我放的,你們打我好了,不要傷害小姐……”

獨眼漢子衝柳飄飄躬身一禮道:“對不起了小姐,我要行刑了。”

柳飄飄毫無懼色,朗聲道:“動手吧!我只是個叛徒。”微微閉上雙目。

獨眼漢子彎下枯瘦的身體,伸出一隻青筋暴露的枯手,“噗噗噗”在她身上連點數指。

柳飄飄立刻覺得體內真氣不斷由全身汗毛孔散出,身體癱倒在地。

獨眼漢子退後兩步,掄圓了皮鞭,噼裡啪啦的打在她的身上,每一鞭下去都會有一條血痕溼透她的衣衫。她伏在地上一聲不吭,汗水雜著淚水順雙頰流下。

春蘭拼命地掙扎呼喊,急的昏死過去。

兩旁的漢子都不忍再看,低下頭去。

柳無情臉上絲毫沒有異色,看了看皮鞭下苦苦掙扎地女兒,只是默默地握了握拳。

一百鞭完畢,柳飄飄面色慘白,氣若游絲,後背的衣衫已經完全被鮮血粘在身上。她掙扎著睜開一雙淚眼,看了看父親,悽然的笑了笑。

柳無情左右掃了一眼,道:“拖入大牢。”

兩個漢子應了聲進前架起她,走出殿門。

柳無情道:“把春蘭留下,你們都下去吧!”一伸手一股無形的氣流扶住昏迷中的春蘭,待眾漢子離去,在她人中穴遙彈了一指。

春蘭身體一抖醒來,跪在地上急道:“教主,你就饒過小姐吧!一切都是我做的,不關小姐的事。”

“傻丫頭。”柳無情瞥了她一眼,道:“你這叫愚忠,忠於你的主人,要會用腦子,祈求別人是懦弱的行為,根本無濟於事,要動腦子明白嗎?你下去吧!”

春蘭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但她隱隱的感覺到,他像是在暗示著什麼,道了聲“奴婢告退。”沉思著走出大殿。

陰暗潮溼的牢房裡,柳飄飄趴伏在地上,嬌弱的身子微微顫抖著,昏昏沉沉中,聞得有人哭喊。她微微睜開雙目,全身上下如同刺入了千萬根針,疼的她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春蘭站在鐵門外,咣咣砸著鐵門,道:“快給我開門,我進去看看小姐。”

守門的漢子道:“不行,教規規定,叛逆者不準任何人探望。”

春蘭怒道:“混蛋,裡面的是教主的親生女兒,與別的教徒豈能一同論處,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小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教主隨便一個理由都能治你於死地,快開門。”

守門的兩漢子相互看了看,一個道:“那好吧!我開門,姑娘可不要說給別人。”

春蘭道:“放心吧!我怎麼會說出去,快開門。”

那漢子忙將鐵門開啟。

春蘭疾步而入,將柳飄飄扶起,柳飄飄不禁疼的呻吟出聲。望著她血淋淋的身體,春蘭淚如雨下,哭道:“小姐你怎麼樣?”

柳飄飄有氣無力地道:“沒事的,我還死不了,姐姐還是快走吧!不要管我了。”

春蘭摟住她的身子,挨著她的臉,低聲道:“小姐,你一定要撐住,我想到辦法救你出去了,千萬要等我回來,明白嗎?”

柳飄飄握住她的手,道:“好姐姐,你不要為我去冒險了,你現在的行動盡在我爹的監視之中,你不但救不了我,還會搭上自己的命的,我說過不想過逃亡的生活,姐姐不要白費力氣了。”

春蘭道:“小姐,你不要傷心欲絕,你爹還是心疼你的,他剛剛給過我提示,讓我想辦法救你,他不會阻止我的。”

“你說什麼?”柳飄飄掙扎著坐直了身子,道:“他會心疼我?還讓你救我?”

春蘭道:“是的,你不要激動,堅強的活下去,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柳飄飄聞聽父親心疼她,心中又有了生存下去的希望,點頭道:“好吧!我相信姐姐,你千萬要小心啊!”

春蘭道:“放心吧!好好照顧自己,我走了。”

“嗯!”

春蘭疾步走出牢門,鐵門關閉。

柳飄飄癱倒在冰冷的石地上,抖縮成一團。她盡力去回想過去快樂的往事,來激起自己活下去的希望。

洛陽南的蒼茫古道上,一位白衣姑娘騎著一匹大紅馬飛馳狂奔。她一雙秀目紅腫的像桃一樣,點點滴滴的清淚不斷隨著耳旁呼嘯的勁風飄逝。大紅馬通身是汗,已經盡力再跑了。她還嫌慢,不停地揮鞭抽打。

日薄西山,白衣姑娘騎馬走進一個小鎮,換了一匹黑馬,飯也顧不上吃一口,上馬繼續南奔。踏著蒼茫的暮色、明月的清輝,又整整賓士了一個晚上。

旭日東昇,白衣姑娘催馬走進一條幽谷,谷內晨霧瀰漫,一派朦朧。谷中央一條彎彎曲曲的小河,河水清澈見底。河心一片片鮮豔的荷花,色彩怡人。

白衣姑娘面對谷中的美景,深深地吸了口氣,疲倦的身子立刻輕鬆了許多。她跳下馬背,放它在河邊吃草,匆匆穿過竹林,面前是幾十丈高的山崖,崖底部有一個兩丈寬的山洞口,但被兩扇大石門封死。

白衣姑娘走近石門,拾起一塊石頭,“砰砰砰”的用力砸著石門,高喊:“燕北魂前輩,我是春蘭,快開門……”

她呼喊了好一陣,只聽洞內一個陰顫顫的聲音道:“哪來的臭妮子,敢砸我‘紫面毒王’的門,是不是想死啊!”

春蘭忙道:“燕前輩,我是幽靈聖教的春蘭,找您有急事,求您快開門。”

燕北魂道:“你們訂製的毒藥,不是叫你們到九九重陽日才來取嗎,你現在來幹什麼?”

春蘭急道:“我找您有急事,此事當今天下只有您才能解決,你快開門啊!”

“聽起來有點意思。”“轟隆隆”石門開啟,走出一個白衣人,只見他滿頭白髮披散肩背,一張黑紫色的刀條臉,白眉星目,鷹鼻方口,三縷白鬚飄於胸前,一副窮凶極惡的狂傲表情。打量著她,道:“說來聽聽是什麼事?”

春蘭道:“求前輩賜我一顆詐死藥,救出我家小姐。”

燕北魂冷哼了聲,道:“討藥,老夫的規矩你是知道的,一是千兩白銀、二是處子之身,你用什麼來換?”

春蘭低下頭道:“銀子我沒有那麼多,只能選擇後者了。”

燕北魂抬手摸了摸她的粉腮,冷笑道:“模樣還不錯,不過你要想清楚了,老夫的魔功可不是一般的男人可比的,你有沒有命回去,可是說不定的。”

春蘭粉面緋紅,毫不猶豫地道:“為了小姐,我什麼都不怕。”

燕北魂冷笑一聲,道:“好,你隨我來。”前行進入山洞,春蘭隨進,石門關閉。

山洞是一條通道,走了十幾丈遠便到了另一端的出口,洞外是一片恐怖淒涼的景象,青草叢中到處是白骨,一顆顆骷髏頭眼洞森森,白牙悽悽分外瘮人。樹林邊幾間石屋,木門敞開著。四面是絕壁如削的山峰,圍成一個二里方圓的死谷,山洞是唯一的入口。

春蘭幾個月前與柳飄飄來過一次,以萬兩白銀向他買了一些毒藥,銀子先付,毒藥還未取走。所以她對眼前的景象不以為然。

石室分三間,一間臥室,一間廚房,另一間全是藥架子,竹簍瓷壇中盡是毒蛇、毒蠍、毒蜘蛛等毒物。

春蘭隨燕北魂走進臥室。

燕北魂打量著她道:“你真的想好了?”

春蘭堅決的道:“為了小姐,我死而無憾。”語畢,解開裙帶,脫盡衣衫,一具玉雕般的完美身體,呈現在他的面前。她雙頰如火燒一般,微微閉上雙目。

燕北魂雙目在她的身體上游走了一週,冷笑著將她抱起扔在**,道:“是你要挑戰老夫的魔功,可怪不得老夫了。”除衫便撲上去。

他修煉魔功,並不是為了**而要女人,而是為了摧殘女人為樂。近一個時辰的瘋狂,儘管春蘭使盡全身解數,還是奈何不了他。終於她失去了知覺,不知過了多久,她大喊一聲“小姐”醒來,見自己躺在被窩裡。燕北魂不知去向。她掙扎著起身,身體疲憊痠軟,下身疼痛麻木,幾乎坐不穩。

門外突然傳來燕北魂的話語:“小丫頭你勝了,你是第一個在老夫身下不死的女人,老夫很佩服你的意志,不要亂動,乖乖的歇息一會兒,老夫給你弄點吃的補補身子。”

聽到他的話,春蘭不知是該恨他還是該感激他,她真的沒有力氣下床,緩緩的躺下去,兩行熱淚流下雙頰,喃喃地道:“小姐,我沒有讓你失望,你千萬要撐住,春蘭很快就會回去的……”

一個時辰過去了,她又從夢中醒來,感覺有了些力氣,掙扎著起身將衣服穿好。

燕北魂端著一個熱氣騰騰的瓷罈子入門道:“你醒來的很及時,來,把這些東西都吃完,老夫保你很快恢復體力,這也算是老夫給你的獎賞了。”

春蘭走到桌旁見瓷壇中全是一些蛇、蟲、鼠、蟻、癩蛤蟆、蠍子等毒物,皺眉道:“前輩,你不會是拿我做實驗吧!這東西能吃嗎?”

燕北魂仰面一陣大笑,道:“我紫面毒王雖然狠毒,但是最重信義,你既然戰勝了老夫,老夫就會遵守諾言,把詐死藥給你,這頓天下第一的美餐是老夫專門為你配製的,你要是不相信老夫,可以不吃,但是我實話告訴你,你現在的體力沒有命回去救人。你考慮一下吧!”出門離去。

春蘭坐在桌旁,看著那一罈令她直作嘔的東西,心裡明白自己現在的體力根本走不了路。喃喃地道:“為了救小姐,我連命都豁出去了,吃這些蟲蟻又算得了什麼?吃!”,閉上眼睛,抓起筷子伸入壇中夾住一塊,也不知道是什麼,塞進嘴裡便吞,本以為無比難吃的東西,卻是人間沒有的美味,忙又夾了一塊仔細嚼了嚼,的確是無比的香甜。飢餓的腹中被勾起了貪慾,她什麼也不怕了,睜開眼睛美美的飽餐了一頓,連湯也喝了個乾淨。放下筷子起身剛要出門,忽覺全身直髮燒,一陣頭暈,失去知覺。

待她再次醒來時,已是次日的清晨,猛地起身奔出房門,覺得全身充滿了力氣,一點虛弱的感覺都沒有了。心中歡喜,大喊:“前輩,你在哪裡?我的藥呢!”跑進廚房沒見到人,剛一出門,迎面碰上燕北魂。

“喊什麼喊?”燕北魂陰沉著臉道。

春蘭急道:“多謝前輩的補湯,您快給我詐死藥,我急著回去救我家小姐呢!”

燕北魂道:“你這小妮子,老夫好真有點捨不得你呢!沒辦法你忙著救人,老夫只好忍痛割愛了,這詐死藥給你,希望你以後能回來看看老夫。”揮手丟擲一個小瓷瓶。

春蘭連忙接住,道:“多謝了,春蘭告辭。”疾奔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