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月夜魔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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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月夜魔蹤
鐵大刀帶人西行不足四里,突見前方路旁有幾棵大樹被鋸倒,橫設路中,使車馬無法通行。
鐵大刀見此情景,心知不妙,他剛要叫人移開大樹。突地殺聲四起,數百個黑衣蒙面人由四面包抄過來。霎時間,喊殺震天,近千人又展開了混戰。
鐵大刀本已經大戰了一個多時辰,又有一部分受了傷,如何還經得住黑衣人的瘋狂攻擊。鐵大刀固然勇猛,但他雙拳難敵四手,中了黑衣人兩隻鏢,落荒而逃。首領一敗逃,餘下的眾官兵也沒了鬥志,相繼逃竄入林中。僅半個時辰混戰就停息了。黑衣漢子抬開攔路的大樹,駕車飛馳而去。古道上又扔下了百餘具屍體。
“雲雀山莊,我們終於找到了。”陸文芳興奮地道:“孫姨是不是這裡?”
孫雅楠看了看門匾道:“我也是初次來,應該是吧!我來叩門。”走上臺階扣動門環。
上官梅雪見左右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跡,心中稍寬,鬆了口氣。少時,莊門“吱呀”一聲開啟一扇,現身一位老僕人,打量著三人道:“三位有什麼事嗎?”
孫雅楠道:“我們是有要緊事來找金飛老前輩的,不知金前輩可在莊中?”
老僕人道:“老爺在莊內,三位請進。”
孫雅楠道:“那好極了,請老人家帶路。”三人相繼入門。老僕人引三人入廳中落座喝茶,急忙去請金飛。
孫雅楠道:“還好我們沒有來遲。”
上官梅雪道:“其實如果我的小姑芸芸在莊中,彩龍幫的賊子即使來了,也未必能如意,她的‘飛葉神功’絕不在我之下。”
陸文芳甜美的一笑,道:“這麼說我今天能見到姑母了,太好了。”
金飛老俠客身著月白長衫,闊步入門,他鬚髮幾乎全白,但仍是一臉黑紅的光澤,雙眸分外有神。一入廳門便呵呵笑道:“老夫來遲,讓三位女俠久等了。”
三人忙起身,齊道:“不久、不久,老前輩快請坐。”
金飛含笑坐在主位,道:“三位女俠快請坐,不知三位女俠怎麼稱呼?光臨寒舍有何見教?”
孫雅楠含笑抱拳道:“晚輩桃花谷孫雅楠,這兩位是‘金簫大俠’的妻女,上官梅雪與陸文芳。”
金飛呵呵一笑抱拳道:“幸會,幸會,‘金刀俠’、‘金簫大俠’老夫慕名已久,只可惜未能有緣一聚,實乃老夫此生一大憾事啊!”
上官梅雪與孫雅楠同時抱拳道:“前輩言重了。”
孫雅楠接道:“前輩有所不知,晚輩這次登門打擾,是因家父被彩龍幫的賊子劫持了。”
金飛臉色微變急道:“怎麼會這樣?”
孫雅楠微一嘆息道:“彩龍幫的賊子強拉家父入幫,家父武功不及人,被他們制住了穴道,一同被劫的還有陸大俠的兩位妻子,至今已十餘日了。”
金飛手捻銀鬚,道:“這麼說,彩龍幫的小賊很難對付了?”
上官梅雪道:“他們的武功雖然不一般,但是隻要金前輩肯幫忙,還是很容易救出他們的。”
“哦!此話怎講?”金飛疑惑的道。
孫雅楠道:“晚輩幾日前聽聞彩龍幫的幾個小賊密談,得知彩龍幫的頭腦人物近日要來請金前輩,只要前輩肯屈駕假敗跟他們走,我們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我爹她們,救他們出來,不知前輩意下如何?”
金飛心中思量:“我與孫義並列齊名,武功與他不差上下,他被人家活捉,我又能比他強的了多少?孫雅楠說讓我假敗,其實是給我留面子。”想罷點頭道:“好吧!就依你們之言,不知那彩龍幫什麼時候到來?”
上官梅雪道:“估計就在三天之內吧!他們一向都是在晚上活動。對了,請問前輩,我小姑芸芸可在莊中?”
金飛道:“不在,芸芸和玉雷十二年前就搬到梅嶺自立門戶了,每年回來一次,估計秋季會回來的。”
上官梅雪點了點頭。陸文芳聞聽姑母不在,心中不悅,低下頭想著什麼。
孫雅楠道:“前輩,不知玉婷妹妹在哪裡?”
金飛微笑道:“玉婷嫁到洛陽禇家了,小婿名玉秋。”
孫雅楠柔婉的笑道:“褚玉秋,是不是人稱‘神捕’的那個褚玉秋?”
金飛笑道:“什麼神捕啊!不過是被人吹捧的虛名罷了。”
孫雅楠含笑道:“前輩太謙虛了,有機會我一定去洛陽拜訪一下神捕大人,看看玉婷妹妹的神捕夫人做的如何逍遙。”
金飛微笑道:“說起來,老夫對玉秋這個女婿還是很滿意的,他知書達理,忠厚耿直,也為老百姓做了些好事,嗨!又扯遠了,不知三位女俠可有把握救出孫老俠三人?”
孫雅楠道:“晚輩的能力有限,這就得倚仗上官姐姐的神功了。”
上官梅雪嫣然一笑,道:“晚輩沒與彩龍幫的人交過手,也沒見識過他們的功夫,只能以我中原武林的絕技‘飛葉神功’做一下比較,如果對方的武功在‘飛葉神功’之下,晚輩就有把握取勝,要是在‘飛葉神功’之上,晚輩就得見機行事了。”
金飛見過陸芸芸‘飛葉神功’的威力,見上官梅雪美麗嬌柔的樣子,有點不相信她有那麼強的功力,呵呵一笑道:“上官女俠身懷絕技,可否讓老夫開開眼界。”
上官梅雪明白他是不相信她的功力,微微一笑道:“難得前輩有此雅興,晚輩只好獻醜了。”玉掌伸出按在一杯熱茶上,霎時間將茶水成冰塊。揚手送到金飛手中,隨即抓起杯蓋,雙掌夾住緩緩錯動,交睫間,將杯蓋化作粉末散落於地。
金飛與孫雅楠驚得目瞪口呆。
一陣大雨過後,半個月亮從破碎的雲縫中鑽出來,她在烏雲裡憋悶了半個晚上,此時露出一張嫩黃的笑臉,把她的光輝灑下大地。還沒有把雨水吸收完的大地閃閃的發著光。被雨水沖洗乾淨的雲雀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清新,山莊中已經沒有一絲燈光,呈現一派安詳出奇的靜。
室內,黑暗中幾十雙眼睛在默默地注視著院井中,等待著敵人的出現。昨晚大家就是這樣等了整整一個晚上。孫亞楠和上官梅雪母女三人躲在一間房中,敵人遲遲不到,三人都有些心急了 ,默默無語的等待著,又過了很久,突見四條人影無聲無息的越過莊牆停身院井中,月光下,可以看清是兩個蒙面姑娘和兩個黑衣蒙面漢子。
四人左右巡視一圈,紫衣女突地朗聲道:“久聞鐵面俠大名,小女子特來拜訪。”
金飛早就等的不耐煩了,抓起長劍推門走出,邊走邊做了一個繫腰帶的動作,以免對方起疑。他停身四人對面假裝揉了揉眼睛,打量著四人道:“小妮子三更半夜的來此吵嚷什麼?”
紅衣女冷冷地一笑道:“打擾老爺子好夢了,我們奉彩龍幫碧霞少主之命,專程來請老爺子入幫的,不知老爺子意下如何?”
金飛朗笑一聲道:“什麼彩龍幫啊!不過是一群不要臉的小賊而已,老夫殺了幾十年的賊,見而鋤之為快,豈能與賊同流合汙,真是笑話。”
紫衣女冷哼一聲道:“你們這些老不死的,都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混蛋,有什麼能耐就使出來吧!”
金飛大怒道:“黃毛丫頭,接劍!”“噌”長劍出鞘,一道銀光攻向紫衣女面門。
紫衣女和紅衣女同時拔劍,一左一右疾攻向金飛要害,老俠客雖年近七十,但仍不減當年之勇,身捷如猿,跳縱自如,長劍揮舞的唰唰直響,在空中灑下一團閃光的劍影。論劍術,彩龍幫二女一對一,絕不是金飛的對手,而以二抵一,劍招連環,金飛也就討不到便宜了。他見難以取勝,也就不再拼命了,因為他們事先已經有了計劃,敗了也不算丟面子。
彩龍二女見他劍法逐漸散亂,疾攻幾招,點中了他的穴道,他長劍落地,呆立當場。
此時,幾個家僕喊叫著“老爺”跑出房門。彩龍二女縱身進前,幾個轉身,盡數將其踢倒在地。道了聲“走”。兩個漢子架起金飛,五人越牆而去。
上官梅雪、孫雅楠、陸文芳連忙奔出房門,尾隨其後。
彩龍二女帶頭在崎嶇的山路上疾奔,並未發覺有人跟蹤,一口氣奔了三四十里路,轉過兩個小山丘,前方出現一片樹林。彩龍二女前行鑽入林中,左轉右拐折騰了好一陣子,才出了樹林。前方是一片墨綠的田野,再往遠處便是朦朦朧朧的開封城了。
彩龍二女回頭看了一眼,沒見有人跟來,順著田間小徑疾奔向城門,金飛被兩個漢子架著,足不著地身體飛速前進,倒也逍遙自在。他雙目微閉暗自運功衝穴。
少時,五人在城牆下停足,紫衣女抬頭見垛口上無人走動,雙足點地,身如飛鳥直縱起十幾丈高,無聲無息的落足城牆之頂,左右一望,見幾個守門站崗計程車兵堆擠在三丈外的垛口下打瞌睡。她縱身進前,連彈數指,點了幾人的昏睡穴,然後她探身向城下的同夥招了招手。紅衣女幫忙一提金飛的腰帶,道了聲“起”,三人縱身攜金飛躍上城牆。立刻飄落於街上,穿街過巷,又是一陣疾奔,最終鑽入一條幽深的小巷,縱落一家府院之中。
院中房舍數十間,彩龍二女帶頭不入前廳,直入後院,在一間東廂房門口停下。紫衣女進前輕敲了三下門,停了片刻,又敲三下。房門開啟,四人架著金飛入室,隨即將房門關好。
室內黑暗,分左右站立著八個黑衣漢子,向二女躬身施禮道:“參見二位公主。”
二女“嗯”了聲,紅衣女道:“少主和三公主回來沒有?”
一個漢子道:“還沒有。”
紫衣女道:“先把這老傢伙關進密室,捆結實一點。”
兩個漢子應了聲,其一在牆上掀起一張古畫,轉動了一下機關,只聽轟轟的一陣悶響,床後的牆壁上裂開一道小門,由下面透上昏暗的燈光。兩個漢子架起金飛轉入床後,走下密室。
這時,忽聽門外砰地一聲大響,房屋為之一顫,似有重物落地。黑衣漢子要出門看個究竟,被二女攔住。過了片刻,“砰”又是一響,距離好像又近了些。二女忙湊到窗前,捅破窗紙外望。
月光下,只見一個藍衣女子,兩隻纖纖素手正在舞弄一尊大石獅子,時而在地上用力摔一下。二女大吃一驚,紅衣女輕聲道:“那不是門口的石獅子嗎?八百多斤重,她怎麼像玩棉花團一樣輕鬆,好深的功力啊!”
藍衣女子便是上官梅雪,她再次把石獅子摔在地上,見無人出來,她朗聲道:“房裡的人聽著,再不出來,我就用這塊石頭砸爛所有的房子。”
彩龍二女見是躲不住了,開啟房門現身院中。
紫衣女長劍一指,冷冷地道:“哪裡來的妖婦,敢在此撒野,不想死就趁早滾開。”
上官梅雪朗笑一聲,道:“就憑你們兩個丫頭,也敢說此大話,久聞綵綢功十分了得,今晚我倒想見識一下,出招吧!”
彩龍二女見對方叫出她們的武功,心知來者絕非偶然。紫衣女冷哼一聲道:“你找死,本姑娘就成全你。”話音未落,二女同時出劍攻向她雙肋。眼見劍尖即將刺到她的衣衫,上官梅雪嫣然一笑,突地失去了蹤影。
彩龍二女大吃一驚,雙足落地急忙轉身尋找,忽覺手臂一麻,兩把劍不翼而飛。只聽一聲冷笑,上官梅雪突地現身二女面前,手中拿著兩把劍。
彩龍二女嚇的後退了兩步,紫衣女驚恐地問道:“你、你是人是鬼?”
上官梅雪搖頭一笑道:“武功不如人,就說我是鬼,我看你們彩龍幫的幫主的武功一定也是稀鬆平常,回去告訴她,不要在江湖上丟人現眼了。”
彩龍二女心中雖然氣惱,可是她們實在不敢再出手。此時,只聽一聲慘叫,一個黑衣漢子破窗而出,摔在院井中,一隻手臂被人斬去,血如泉湧。緊接著室內傳出叮叮噹噹的打鬥聲,相繼又有兩個漢子被摔出來。
彩龍二女見一場廝殺在所難免,紅衣女捏脣一聲呼哨。立刻十幾間房門大開,湧出百餘個漢子,圍住上官梅雪,一片刀光劍影向她周身罩下。
上官梅雪冷哼一聲,雙臂一振,周身遞出一股強猛的真氣,圍近的幾十個漢子痛叫著四下摔出,落地噴血斃命。餘下的漢子哪還敢再進前,擁護著彩龍二女倉惶逃出府院。
上官梅雪意在救人,並不追趕,閃身停足藏著金飛等人的室門口。“哧”室中一亮,陸文芳點燃了桌上的蠟燭,道:“娘,屋裡沒人啊!連金爺爺也不見了。”
上官梅雪入門道:“怎麼會呢!我們明明看見她們進了這間房的。”
孫雅楠在牆壁上摸索著道:“這房中一定有密室,我們找找機關在哪裡。”
上官梅雪轉首見牆上掛了十幾張山水畫,與房中的擺設極不搭調,微笑道:“機關在畫的後面,把畫全扯下來。”三人各自扯了幾張,陸文芳便在床邊的一幅畫下發現了一個小鐵環。回首道:“娘,你看這是不是機關。”
上官梅雪與孫雅楠進前。
孫雅楠道:“我來試試。”伸一根手指勾住鐵環拉了一下,沒有拉動,又試著扭轉,鐵環轉了半圈兒,“轟轟轟”床後的暗門開啟。
“爹……”孫雅楠呼喚著奔下密室,室中,金飛、孫義、白月蘭、上官明珠,四人被捆在一根柱子上,除金飛外,餘下三人各個頭髮散亂,身上和臉上滿是汙垢,甚是憔悴。
“爹你怎麼樣?”孫雅楠雙目含淚進前,為四人解開綁繩和穴道。
孫義掙扎著站穩,笑道:“是楠兒啊!爹沒事,只是又累又餓。”
金飛道:“先扶他們出去吧!”伸手扶住孫義。孫雅楠忙扶住白月蘭、上官明珠,五人相繼走出密室。
上官梅雪母女倆,剛要進前扶人。忽聽門外有人冷冷地道:“爾等是什麼人,膽敢與我彩龍幫為敵?”
“大家小心,不要出來。”上官梅雪急道了句,飛身出門。
月光下,只見院井中立身四人,一男三女。說話的是個白衣蒙面男子,三女便是彩龍幫的三位公主。
上官梅雪目光一掃四人,冷哼一聲道:“看來你就是那個碧霞少主了,不知功夫怎麼樣,也敢來興師問罪。”
白衣漢子冷視著她,道了句“找死。”飛身出劍便刺,隨即彩龍三女也出劍圍攻。
上官梅雪面對四柄利劍,不慌不忙,嬌柔的身子輾轉在一團劍影中,十指連抓帶彈,輕巧的抵擋開四人的每一劍。“砰砰砰砰”連環四拳,四人相繼扔劍摔出去,抱胸吐血。
“三妹快帶少主走。”紫衣女和紅衣女突道一句,急撲向上官梅雪。綠衣女慌忙扶起白衣人倉惶逃離。
紅衣女與紫衣女本已重傷,哪還能再打啊,雙雙撲倒在上官梅雪足下,抱住她的雙足不放。
上官梅雪並非躲不開,見她們捨身救主,不忍抹殺她們的一片忠心。任其抱了一會兒,道:“好了,你們走吧!以後好自為之,最好別讓我再遇見你們。”
二女本以為是必死無疑了,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抬頭看著她,等待驗證。
上官梅雪道:“怎麼,不想走嗎?”
二女連忙爬起道了聲“謝謝!”轉身離去。
上官梅雪望著夜空,長長地吐了口氣,走回房中。
野雞山,那叢叢林木,嶙峋怪石,猶如鬼影憧憧張牙舞爪。亂冢荒墳之間,磷火閃閃鬼氣森森。午夜,月色迷離,十幾條白影在山腳下突然出現,鬼魅一般縱躍著亂墳荒冢,疾奔入一片叢林。穿過叢林是一道危聳的山崖,崖下巨石堆積,灌木叢生。
十幾個白衣人在崖下停足,藉著暗淡朦朧的月光,可見有四人肩上各扛著一條長口袋,裡邊滿滿的不知何物。
一個白衣人抱住一塊百十斤重的方石轉動了一下,只見巨石旁的灌木叢向一旁緩緩地傾斜,現出一個四尺見方黑森森的洞口。十幾個白衣人相繼鑽入,洞口重新封閉。
地道通往一座地下宮殿,殿中彩鳳壁、盤龍柱,宮燈高懸,四下通明。正殿中懸掛層層彩幔,正北金壁之上,四個金色大字,“幽靈聖教”,壁下一張白玉雕龍的大椅上,柳無情身著寬大的綵衣半臥著。他烏黑亮澤的長髮披散著傾斜接地,他面目俏麗,面板晶瑩通透,完全是一種醉人的女性之美,只是她沒有女人的豐胸。
一陣腳步聲臨近,一個手提銀錘的白衣老人走入殿中,停足兩丈外,躬身道:“屬下‘銀錘使’鐵震江參見教主。”
柳無情眼皮也不抬一下,尖聲細氣的道:“什麼事?”
鐵震江道:“稟教主,小姐帶人劫鏢未能成功。”
柳無情道:“本座知道了,飄飄說是有人從中搗亂,你可查出那幾個人的底細?”
鐵震江道:“屬下正是為此事而回的,那四個小鬼已經被屬下捉住,現在殿外請教主發落。”
柳無情冷笑一聲,坐起,道:“很好,帶進來讓本座瞧瞧,是什麼貨色敢與我幽靈聖教作對。”
鐵震江應了聲,轉身衝殿門外道:“帶進來。”
八個白衣漢子架著林雪兒、陸劍秋、慕容海濤、慕容夕雅走入殿中。四人灰頭土臉,長髮零亂,不能自動,顯然是被制住了穴道。
柳無情兩道冷傲的光芒掃過四人的臉頰,最終停在林雪兒的麗面上,冷豔的一笑,道:“你們幾個人不大,膽子倒不小,說說為何與我幽靈聖教作對?”
四人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這位,慕名已久的幽靈教主,並未感覺到他有何可怕之處。
慕容海濤冷哼了聲,道:“你們這些邪門歪道,凡是正義之士,人人得而誅之。”
“哈哈哈哈”柳無情輕狂的一陣大笑,道:“全是屁話,正義、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還有何正義,全都是些人面獸心的東西,幾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懂什麼正義。你們觸犯了我聖教的規矩,眼下給你們兩條路選擇,一是投靠本座,為我幽靈聖教效力。二是亂刃分屍而死。你們選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