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母子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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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母子相逢
司徒茜瑤笑道:“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他是愛我的,這份天定的姻緣,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的,說心裡話,如果沒有了這個願望,我真不知道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楊玉環道:“如果三年後到了你們約定的日期,那個人不出現呢!”
少女面色憂鬱,道:“如果他不出現,我就在將軍府的花園中自盡,讓所有的夢都在那裡結束好了。”
仲孫婉兒不禁有點心酸,看著她道:“你這樣不是很傻嗎?夢境始終不是現實的,也許根本沒有這麼個人呢!你不是白白犧牲了自己的一生。”
司徒茜瑤悽然一笑,道:“我不相信這只是普通的夢,應該是我與他有心靈感應,我的所夢,就是他的所想。也許是我的前生未能與他雙宿雙飛,英年早逝,臨死時與他有過二十年後再續前緣的約定。他一定會出現的,我相信他!”
楊玉環笑道:“如果是真的,就太浪漫了,證明人真的有前生與來世。我們會祝願你們早日團聚的,如果有空,到你們相見之日,我也要來看看,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如此令你魂牽夢繞。”
司徒茜瑤面現無限溫馨,含笑道:“多謝兩位姐姐,茜瑤就不打饒你們了。”
楊玉環道:“等一下,妹妹就這樣回將軍府,那將軍是絕對不會留下你的,據我所知那翡翠金瓶本是一對,原是皇宮大內之物,如果你能找到另一隻,拿去送還給那將軍,他一定會留下你的。”
司徒茜瑤面現憂苦,道:“那翡翠金瓶既然是皇宮之物,不在皇宮就是在哪位朝中重臣家裡,我一個身份低微的小丫鬟,如何能拿的到呢!我看我只能去苦苦相求將軍了。”
仲孫婉兒道:“不行,你回去會被他們打死的,還是想想辦法吧!”
楊玉環道:“幫人幫到底,我有辦法幫你找到另一隻翡翠金瓶,婉兒妹,你先帶司徒姑娘去南北客棧洗換一下,擦點藥酒,我去一下富貴酒樓,很快就去找你們。”
仲孫婉兒道:“好吧!姐姐小心點。”
楊玉環點頭道:“我明白,你放心吧!”
仲孫婉兒拉住司徒茜瑤的手道:“妹妹,我們走吧!”
司徒茜瑤心中無限感激,點了點頭隨她去投客棧。
楊玉環匆忙趕到富貴酒樓,廳內賓客喧譁,酒氣熏天,她微蹙著眉頭仔細尋找,雙眸掃過每個酒客薰紅的臉,沒有見到李愛,突見一張空桌下有一個小小的秀囊,那熟悉的秀工吸引了她。忙拾在手中細看,在三十多年前的記憶中,尋找到了這個秀囊的來源,是她親手而秀,裡面裝滿驅蚊蟲的香料,掛在兒子脖子上的。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突然急喊道:“小二,小二……”
店小二進前道:“夫人,您要點什麼?”
楊玉環指著空桌,道:“小二兄,剛才在這桌上飲酒的人哪裡去了?”
店小二面現不悅,道:“你找那個倒黴鬼啊!剛剛被大人的侍衛給帶走了。”
楊玉環心裡咯噔一下子,急問:“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會惹上李輔國的人?”
店小二道:“你是他什麼人啊?他剛飲酒的錢還沒給呢!你先替他給三兩銀子,我再告訴你。”
楊玉環忙道:“好好好。”將香囊放入懷中,取出幾塊碎銀給他,道:“你快說是怎麼回事?”
店小二道:“還不是因為他那張破嘴,竟然當眾辱罵太上皇,這可是殺頭的大罪,你還是快點想辦法去救人吧!”
楊玉環心中一痛,她明白兒子是為何辱罵李隆基,淚水無聲無息的流下雙頰。
幾個富貴子弟見她容貌傾國傾城,頓生**邪之念,圍上前,嬉笑著道:“小姐要不要幫忙啊!我們的父親可都是朝廷高官,跟李輔國能說上話的。”伸手去摸她的臉。
楊玉環看到這些皇親國戚醜惡的臉,心中不禁暴怒,大喊一聲“走開!”一股強猛的內力四下遞出,幾個富貴子弟痛叫著左右摔出,砸落在餐桌上,一片呻吟。
楊玉環冷視他們一眼,疾步出門,趕奔南北客棧。
客房裡,司徒茜瑤洗換完畢坐在鏡前,仲孫婉兒給她梳理著長長的秀髮,仔細的端詳著她青腫覆蓋不住的秀麗臉頰,總覺的她有些面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像誰。微笑道:“妹妹生的好漂亮,真不知那些狠心的人,怎麼下的去手把你打成這樣。”
司徒茜瑤抿嘴兒笑道:“姐姐過講了,那個李大將軍是當今皇上的小舅子,平時就愛收藏些古董書畫,別無所好。對待家人凶狠惡毒,要不是皇上壽辰在即,不準殺人,我恐怕早被他打死了,哪能是挨頓打這麼簡單。”
仲孫婉兒道:“還好那個將軍不好女色,要是各色魔,他怎麼能容你這位小美人逃脫呢!”
司徒茜瑤微笑道:“這一點我倒是放心,不然我怎麼會去他的府上做工呢!要是失去了貞潔,我還有何臉面再等候他呢!”
仲孫婉兒為她束好頭髮,道:“好了,起來走兩步我看看。”
司徒茜瑤起身道:“姐姐看什麼?”
仲孫婉兒嫣然一笑道:“看你,哪一點不像一個大家閨秀,偏去給人家做丫鬟。”
司徒茜瑤悽美地一笑,道:“姐姐說笑了,茜瑤出身貧寒,原本就是個受苦之命,穿上小姐的衣服,也像個丫鬟,麻雀豈能變鳳凰的。”
“欸!妹妹太看低自己了。”仲孫婉兒依舊笑道:“沒有哪個人天生就是貧賤之命的,富貴與幸福都是靠自己的努力爭取來的,好好努力吧!將來你一定是個有福之人。”
司徒茜瑤含笑道:“謝姐姐吉言。”
“婉兒妹妹,你在哪裡?”門外突然傳來楊玉環急促的呼喚。
仲孫婉兒忙開啟房門,道:“婉秋姐,我們在這裡。”
楊玉環急忙入門,道:“婉兒妹妹不好了,李愛被李輔國的人抓去了。”
“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要抓他?”仲孫婉兒急問。
楊玉環看了看司徒茜瑤,道:“只是言語上的衝突,李輔國的爪牙蠻橫無理,李愛被他們帶去天牢了,我們該怎麼辦?他們會打死他的。”
仲孫婉兒道:“姐姐不要急,茜瑤剛說近日是皇上壽辰,他們不敢殺人的,我們想想辦法,今晚去大牢把他救出來便是了。”
楊玉環抱住司徒茜瑤的雙肩,急問:“妹妹,近日真是皇上的壽辰嗎?”
司徒茜瑤點頭道:“是的,這是王將軍親口說的,不然我今天就被他們打死了。”
楊玉環稍稍把懸著的心放下些,沉思著道:“這樣還好一些,只怕李愛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仲孫婉兒道:“那也不一定,李輔國是大內總管忙著操辦皇上的壽辰,一定無暇理會這些小事,我們今晚去救人,也許李愛會毫髮無損。”
司徒茜瑤接道:“不錯,李輔國近幾日不會有空閒的,姐姐就放心吧!只是去天牢救人,是不是有點麻煩?”
楊玉環鬆了口氣,道:“只要他們今日不對李愛用刑,晚上我和你婉兒姐姐去救人倒不甚難的,茜瑤妹妹生的這般可愛,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那隻翡翠金瓶,讓你和你的夢中情人團聚的。”
司徒茜瑤聽她說去天牢救人都不難,心中充滿了希望,開心的笑道:“多謝兩位姐姐相助茜瑤,將來我和夢中人團聚之時,定會攜他去拜謝兩位姐姐。”
仲孫婉兒笑道:“好了,妹妹就不要謝來謝去的了,你這麼痴情的妹妹,我們都是打心裡想幫助你的,你身上有傷,好好休息吧!我和婉秋姐姐先去天牢附近觀察一下地形,便於晚上救人。”
楊玉環道:“妹妹好好休息,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
司徒茜瑤道:“二位姐姐放心去吧!茜瑤等你們回來。”
“嗯!”二人相繼出門。
空中陰雲密佈,夜格外的黑,黑的讓人不自覺地感到無名的恐懼。颯颯天風忽緩忽疾的撕扯著人間萬物,每個旮旯角落都不放過,像是在尋找這著什麼的。
天牢是關押朝廷重犯的牢獄,是世上最為堅固、最為陰沉可怕地所在。一眼望不到頭的陰鬱長廊,永遠嗅之不盡的黴腐的空氣中,不斷傳出痛苦瘮人的哀嚎,那是一種瀕臨死亡的可悲可怕的聲音。陰暗潮溼的石板地上,蟑螂、老鼠橫行亂串,與那些待死的冤魂爭搶著發黴的食物,從那些被打成殘廢遍體鱗傷的人的身上臉上爬過,甚至去啃食他們將腐的血肉之軀。真是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
突然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照亮了陰鬱的城池。“咔嚓”一個驚天動地的響雷,下起了瓢潑大雨。雨水很快在街面上形成溪流,歡快的流淌。兩條優美的身影踏著街面上的水花,飛馳在雨簾中,眨眼間,停身天牢門外,守門的四個牢役應指而倒。
二女俠通身夜行衣,面上都蒙著黑紗,手提長劍,兩雙明眸看了一眼門楣那兩個大字,退後一步,分別運功於右掌,衝著天牢堅固厚重的大門猛地推出,“砰”比響雷還要響亮的一聲巨響,牢門破碎成千萬塊,飛落牢院內。
牢中守衛驚恐的望著門口,緊緊地握著刀柄,本已為牢門是被響雷劈碎的。眼見兩條黑影走來,為首的才恍然大悟,大喊:“有人劫獄,殺!”
眾守衛抽刀用自己的喊叫來掩飾心中的恐懼,拼命維護自己的職責與生命。可是,誰也沒有接近兩位女俠,便都痛叫著左右摔出,落地呻吟爬不起來。
牢中眾犯全部掙扎著擁擠到木柵邊,傾聽著嘩嘩的雨聲和那些以往耀武揚威、凶狠惡毒的守衛們痛苦的呻吟,敲著自己歡快的心鼓,用盡全力睜大一雙雙充滿渴望和惜憐的眼睛,望向牢門。
兩位女俠邁著剛勁有力的步伐,踏入他們的眼簾。幾百雙悲憐的眼神,在長廊中交織成一張極度悲涼的網。二女俠一踏入長廊就感覺到了那種無盡的悲傷,不禁黯然淚下。
“李愛,你在哪裡?”楊玉環幾乎用盡全力,才從發酸的喉嚨中發出柔柔的聲音。
仲孫婉兒看著一雙雙悲慘的眼睛,道:“婉秋姐,他們這些人多數都是因為得罪了李輔國,喊冤入獄的,我們順便把他們也都放了吧!”
“好,你放吧!”楊玉環盡力藉著昏暗的燈光,看著每一張骯髒悲憐的臉,道:“我來找李愛,李愛,你在哪裡……”
仲孫婉兒抽出長劍,從第一間牢房開始,“嚓嚓嚓”斬斷門上的鎖鏈,邊斬邊說:“都走吧!能走多遠就走多遠,今天老天照應,不會給官府留下任何線索,快走吧!”
“謝女俠……”眾犯紛紛痛哭流涕的道謝,拼命地搶出牢房,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奔出牢門。
“李愛、李愛。”楊玉環在一間牢房中,見到了兒子的身影,“嚓”一劍削斷門上的鐵鏈,開啟牢門。十幾個犯人一擁而出,李愛最後一個走出,急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楊玉環雙手擁住他,無法忍住眼中開心又悲傷的淚水,聲音低顫地道:“我是你的親人,先不要問了,我們離開再說。”
仲孫婉兒開啟最後一間牢房,待眾犯人走盡,道:“婉秋姐,我們走吧!”
楊玉環“嗯”了聲,二人各架住李愛一條胳膊,奔出牢門,沒於雨簾之中。
大雨依舊下個不停,客房裡,昏暗的燭光下。楊玉環與李愛對面而立,她撫摸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流著淚道:“愛兒,我的愛兒,娘想你想的好苦啊!”
李愛驚恐的退開,直盯著她看上去比自己年紀還要小些的臉頰,道:“你到底是誰?怎麼這樣稱呼我?”
楊玉環痛苦的咬了咬脣,哭道:“愛兒,娘知道在你的心目中,你的母親早已在十七年前的馬嵬坡事變中被絞死了,娘告訴你吧!十七年前娘沒有死,被一位名滿天下的俠士救了。十七年來娘以為你早已身遭不測,一直沒有來找你,蒼天有眼,讓我們母子在馬嵬坡重逢。愛兒,我是你親孃啊!”
李愛驚恐的看著她的臉道:“這不可能,我娘現如今已經五十五歲,怎麼會像你這麼年輕?你不要騙我,你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楊玉環抹著淚水,道:“傻孩子,娘沒吃過什麼苦,又練了十幾年的武功,表面看來的確不過三十歲,可是娘真的是你親孃啊!”說著從懷中取出那個香囊,接道:“這個香囊是孃親手縫製,在你三個月大的時候,給你待在胸前的,你一定很清楚它的來歷吧!”顫抖著雙手遞上。
李愛盯著那伴隨他成長至今的香囊、他母親唯一留給他的東西,熱淚奪眶而出,他依舊搖著頭,道:“不,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娘死在馬嵬坡了,是被人活活勒死的,她怎麼會還活著,你是騙我的,騙我的……”大喊著奔出房門。
“李愛,你回來……”楊玉環哭喊著追出。
仲孫婉兒迎面攔住她,道:“婉秋姐,不要追了,讓他冷靜一下吧!這種事誰一下子也接受不了,等他想明白了,會回來的,我們進屋吧!”
楊玉環強忍住淚水,隨她進房道:“妹妹說的對,是應該讓他冷靜一下,我的表面看來太不像他的娘了,妹妹快想點辦法把我弄老一點,這樣他就能接受的了啦!”
仲孫婉兒笑了笑道:“姐姐也冷靜一下吧!這不是你老不老的問題,他從小的記憶中就沒有母親的樣子,三十多年來,只是靠想象母親的模樣來度日的,越是見不到就越是思念,本以為母親早已不在人世,今日卻突然出現在面前,他怎麼能夠接受的了呢!給他點時間吧!我相信他會回來的。”
楊玉環緩緩地坐在桌旁,道:“是啊!是我太心急了,我會等他回來的,他一定會回來的。”
街上,烏黑的雨簾中,李愛瘋狂的喊叫奔跑,事實上他也不明白自己最接受不了的是什麼——是不該再出現的母親——還是母親那令人不齒的經歷。他拼命地奔跑,直到筋疲力盡,撲倒在積存的雨水中,任憑雨水粗野的沖刷他的身體,良久,他的身體開始打顫,才掙扎著爬起,失魂落魄沒有任何目的地走去。
天牢被劫,群犯俱逃。在朝廷中引起了軒然大波。最為震怒的自然就是大內總管兼掌管禁軍的李輔國,他下令出動禁軍兩千餘眾,全城火速緝拿,若有拒捕者,格殺勿論。全城立刻沸騰,人心惶惶。
李府廳堂,李輔國半臥於長椅上,閉目享受,一雙美姬伴在左右為其捏弄肩腿。
禁軍統領程元振疾步入廳,躬身施禮,道:“稟公公,現已抓回逃犯一百一十二人,另外在南北客棧發現兩個劫獄女人的行蹤。請公公定奪。”
李輔國眼都不睜,嘴角**了幾下,惡狠狠地道:“不要打草驚蛇,調動排努營千人隊,將其惡賊火速射殺,不得有誤。”
“是。”程元振大踏步出門。
南北客棧,客房中,楊玉環、仲孫婉兒、司徒茜瑤圍坐桌旁。
楊玉環道:“茜瑤妹妹你不要急,今天晚上,我和你婉兒姐姐就去為你找那隻翡翠金瓶。”
司徒茜瑤微笑道:“小妹不急,姐姐既然答應了,就一定能辦到。”
仲孫婉兒道:“此事倒是不難,大不了我們找遍所有王公大臣的寶庫,只是現在禁軍全城搜捕,我有點擔心李愛再被他們捉住,婉秋姐你和茜瑤妹妹留在這裡,我出去轉轉。”
楊玉環點了點頭道:“好吧!你小心點。”
三人剛起身離座。忽聽有人敲門。
仲孫婉兒開啟房門。
一個店夥計捧上一封通道:“一位公子送信給你們。”
仲孫婉兒接過,道:“謝謝!”回身見信封上寫著:“母親大人臺鑒。”忙遞給楊玉環,道:“是李愛,快看看他寫些什麼?”
楊玉環心裡很是激動,忙將信抽出展開只見上書:“母親大人見字如面,愚兒暫時不便與您相認。母親大人劫了牢獄,很快就會有危險,請您速離長安,不要再找尋愚兒,今生即使再無相見之日,愚兒也會牢牢記得母親的形容笑貌,祝願母親身體安康,餘生幸福。請母親速離、速離。愚兒李愛字。”
楊玉環看罷含淚而笑,道:“他認我這個娘了,不行,我要去找他。”將信收起剛要出門。
忽聽一種奇怪的聲音從四面八方襲來。
“什麼聲音?”仲孫婉兒驚道。
答案很快知曉,亂箭如雨點般的穿透門窗、穿透房瓦,射入室中,連綿不斷。
仲孫婉兒、楊玉環驚駭之下還不至於慌亂,分左右護住司徒茜瑤,以手掌劈擋著箭枝,乘機抓起桌上的長劍,將木桌放倒擋在司徒茜瑤的身前,桌面立刻被射成了刺蝟。司徒茜瑤哪裡經過如此驚心動魄的場面,嚇的粉面慘白,雙手抱頭抖作一團。
楊玉環撥擋著箭支,道:“這群混蛋動用了排弩營來對付我們,我們該怎麼辦?”
仲孫婉兒道:“現在箭太猛了,只能先抵擋一陣,待他們停下來,我們再衝出去,否則一定會傷到茜瑤妹妹的。”
楊玉環道:“也只好這樣了,只是連累了其他客人。”
“李輔國真是個混蛋……”仲孫婉兒罵了一句,眼見三隻利箭向她面門相繼射來,一劍一掌劈開兩支,再擋第三隻卻已不及,只好走一險招張口去接,已牙齒將其咬住,箭尖差一點點傷到喉嚨。
楊玉環目睹箭支射入她口中,不禁驚叫出聲。仲孫婉兒心中大怒,一聲大喊吐出那支箭,體內強猛的混元真氣爆發而出,千百支亂箭連同房頂的瓦片及破碎的門窗,狂風暴雨般的四下衝去。
四周的禁軍一陣大亂,死傷過半,箭雨立停。仲孫婉兒伸手拉起司徒茜瑤,道了聲“我們走。”三人突地縱起幾十丈高,以天馬行空之勢奔出長安城,消失在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