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三章 痴情少女

第十三章 痴情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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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痴情少女

陸劍秋一撇嘴道:“你這麼刁蠻,娶你做娘子還不是死路一條。”

紫衣少女活潑的一笑,道:“不會的,我會好好對你的,你答應了?”

陸劍秋道:“不,我不會答應的,我有……”突然停住,看向林雪兒。

紫衣少女道:“你有什麼了,是不是想說你有娘子了,千萬別讓我見到她,否則我一定會殺掉她。”

林雪兒笑了笑道:“我看出來了;姑娘是喜歡上這小子了,這是好事啊!他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成家了。可是這婚姻大事非同兒戲,豈可操之過急,姑娘先留下來,我們從長計議如何?”

紫衣少女笑道:“好,這才像話嗎!”

陸劍秋道:“姑姑,你不是認真的吧!我不會同意的。”

林雪兒道:“此事由不得你,不許再多嘴。”轉身看著紫衣少女,接道:“姑娘請進房中說話。”

紫衣少女道:“好啊!姑姑先請!”

林雪兒道:“姑娘請!”

三人相繼入室,在桌旁落座。陸劍秋疑惑不解的看著林雪兒。紫衣少女美滋滋的看著陸劍秋。

林雪兒含笑道:“姑娘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紫衣少女依舊看著陸劍秋,道:“我叫段紫萱,今年十七歲。逃大俠你今年多大了?”

陸劍秋道:“我不姓陶,你搞錯了。”

段紫萱道:“沒錯,我說的是逃跑的逃,你不是很能跑嗎?”

陸劍秋道:“那你這麼刁蠻潑辣,我就得叫你小辣婆嘍!”

段紫萱努脣道:“難聽死了,我不許你叫,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陸劍秋道:“我叫路刀春,大路的路。”

“怎麼了這是?連名字都改了?欠人家債了嗎?”一個全身紅裝的妙齡美少女入門笑道。

陸劍秋看了她一眼道:“夕雅,沒你的事,你別多嘴。”

段紫萱看著慕容夕雅,問陸劍秋,道:“她是誰?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嗎?”

陸劍秋道:“當然不是,你別亂猜了。”

段紫萱道:“好,我不管她是誰,快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一個字都不能差。”

陸劍秋道:“我就叫路刀春,是陸地的陸。”

段紫萱活潑的一笑道:“是陸劍秋吧!姑姑剛才叫你劍秋的,陸劍秋,這個名字還不錯。”

陸劍秋看著林雪兒道:“姑姑,你不是真的讓我娶她吧?”

林雪兒正色道:“有什麼不可以?段姑娘又漂亮又可愛,哪一點配不上你,你就知足吧!”

段紫萱歡笑道:“就是,本姑娘哪一點配不上你,你就偷著笑去吧!”

陸劍秋道:“啊!笑!是啊!我真的好想大笑,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好笑的事嗎?”

慕容夕雅不悅道:“什麼?死陸劍秋,你要娶她我不同意。”

段紫萱道:“你是他什麼人啊?你憑什麼不同意?”

慕容夕雅急道:“我、我是他、是他未婚妻。”

陸劍秋起身道:“什麼?又來一個,你什麼時候……”

“你閉嘴,沒你的事。”段紫萱搶了一句,看著慕容夕雅,道:“好,你也喜歡逃大俠是不是?這好辦,我們兩個決鬥,誰能活下來,誰就嫁給他,走,出去!”

慕容夕雅不服氣的道:“決鬥!決鬥就決鬥,誰還怕你不成。”轉身就要出門。

此時,慕容海濤入門道:“怎麼了,妹妹要跟誰決鬥?”

慕容夕雅一指段紫萱,道:“是她,她要跟我搶劍秋哥哥。”

陸劍秋苦著臉道:“我的天啊!我做錯了什麼啊!你這麼懲罰我。”雙手掩住耳朵,趴伏在桌上。

慕容海濤哈哈大笑道:“好玩兒,劍秋兄弟,你從哪惹上這筆情債了,才一會兒不見而已就有人為你決鬥了?”

陸劍秋趴在桌上不理不睬。

林雪兒道:“慕容兄就不要逗他了,夕雅、段姑娘你們不要胡鬧了,刀劍無眼傷到誰也不好,劍秋喜歡誰,時間會告訴你們,用不著大動干戈。你們兩個聽我一句好嗎?”

段紫萱道:“好吧!我暫且不與她計較,就讓時間來證明好了。”轉身看著陸劍秋,美美的一笑接道:“逃大俠你逃不掉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喜歡上我。”從懷中取出一個白玉墜,把玩在手中道:“這個就是你給我的定親信物,我會收好的。”

陸劍秋一眼瞥見,起身道:“那是我娘留給我的東西,怎麼會在你手裡,還給我。”進前去搶。

段紫萱躲閃開道:“不可以,我先替你收著,等你娶我過門之時,我自然會還給你的。”

陸劍秋哭笑不得,道:“無賴一般,我跳海也不會娶你的,你別痴心妄想了。”

段紫萱美美地笑道:“話不要說得太絕,免得將來回不了頭。”

慕容夕雅急道:“你這丫頭從哪冒出來的,我與劍秋哥哥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到任何時候也不會喜歡你的,我勸你還是趁早死心吧!免得將來見劍秋哥哥娶我之時,你心裡受不了去抹脖子上吊。”

段紫萱自信的一笑,道:“放心吧!他將來喜歡的人一定是我,抹脖子上吊的應該是你才對。”

林雪兒道:“好了好了,別越說越僵了,將來的事誰也不知道。該吃晚飯了,段姑娘,我們一起去吃晚飯吧!”

段紫萱道:“好,今晚我請客,逃大俠請吧!”

慕容海濤道:“不錯不錯,有請客的了,那可得好好吃一頓,我先去點菜了。”先行出門。

慕容夕雅道:“誰稀罕你請,我才不吃呢!”坐在桌旁。

段紫萱道:“不吃算了,逃大俠跟我走。”進前扯上陸劍秋的胳膊便走,陸劍秋無可奈何的看了看林雪兒,隨他出門。

“真不要臉,氣死我了。”慕容夕雅跺腳罵道。

林雪兒笑了笑,道:“夕雅別鬧了,一起去吃吧!”

慕容夕雅道:“我怎麼吃得下嗎!無緣無故多了個段姑娘,姑姑去吃吧!不用理我了。”

林雪兒道:“也好,免得你們兩個再吵嘴,一會我給你把飯菜送過來好了。”

慕容夕雅點頭道:“嗯!姑姑真好!”

林雪兒含笑出門,直入廳中與陸劍秋三人坐在桌旁。慕容海濤也真不客氣,點了十幾個好菜。

段紫萱雙手扶著下頜端看著陸劍秋,含笑道:“越看越帥,你這輩子是別想逃出我的手心了。”

陸劍秋道:“小丫頭,你到底知不知羞,我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遇見你這麼厚臉皮的人。”

段紫萱沒有絲毫惱怒含笑道:“當然了,因為當今天下,只有我一個這麼可愛的人。所以你這輩子就只能遇見我一個了。”

慕容海濤哈哈大笑道:“好極了,段姑娘與劍秋兄弟真是天生絕配。劍秋兄弟你就不要冷嘲熱諷了,知足吧!”

“紅燒魚來嘍!客官小心油著。”店小二呼喊著進前將菜盤放在桌上。

段紫萱含笑先夾了一塊魚肉送到陸劍秋面前道:“請吧!逃大俠。”

慕容海濤道:“雪兒妹子最愛吃魚了。”夾一塊送上前。

林雪兒含笑道:“謝謝!大家都吃吧!”

陸劍秋直盯著盤中魚發呆。

段紫萱道:“逃大俠,這條魚跟你有仇啊?你這麼看著它?”

陸劍秋道:“本來是沒有的,可是你坐在這裡,就真的有仇了。”

段紫萱道:“沒關係,還有別的菜呢!你不要故意氣我,我不會生氣的。”

店小二呼喊著“烤雞一隻來嘍!”放於桌上。

段紫萱撕一條雞腿送到陸劍秋面前,道:“你跟這隻雞不會有仇了吧!吃吧!別裝了,我都聽到你肚子叫了。”

陸劍秋忍不住笑出,道:“小辣婆,你還真是蠻可愛的,不如我們今晚就成親吧!”

段紫萱雙頰緋紅,道:“你想的美,我雖然看上你了,可我娘還沒見過你呢!要我娘同意才行。吃吧!餓著怪難受的。”

陸劍秋道:“吃就吃,不吃白不吃。”開始大吃。

段紫萱邊吃,邊看著他不住的笑。

林雪兒見菜上的差不多了,拿了兩隻碗給慕容夕雅每樣弄了些,送去客房。

眾人飽餐完畢。

慕容海濤道:“段姑娘,該結賬了。”

段紫萱道:“好的,“我來結賬。”一摸懷中空空,接道:“壞了,我沒有帶銀子,包袱在我師姐那裡。沒關係,你們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來。”不待三人說話,起身奔出店門,一陣風似地奔了兩條大街,跑入‘春風客棧’,一入棧院便喊:“大師姐快給我拿銀子,酈蓮春、大師姐、酈蓮春……”

一位黃衣姑娘出門,道:“紫萱,你可回來了,急死我了,你跑到哪去了?”

段紫萱道:“你先別問了,快給我銀子,我有急用,快點快點!”

酈蓮春道:“你要銀子做什麼?”從懷中取出錢袋遞給她。

段紫萱一把奪過,道:“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轉身便跑。

酈蓮春喊道:“紫萱你去哪裡?等等我。”隨後便追,二人穿街過巷奔入‘如歸客棧’。

段紫萱入門道:“我回來了。”在廳中轉了一圈,沒見到陸劍秋三人,剛要去後院。

店小二迎上,道:“你是去取銀子的那位姑娘吧!你不用找了,陸劍秋他們都走了。”

段紫萱急道:“什麼?跑了!豈有此理,我不信。”飛奔入後院,幾乎找遍所有的客房。

店小二跟來道:“姑娘,他們真的走了。陸劍秋還讓我轉告你,他說、他這輩子不會喜歡你的,讓你死心吧!千萬不要找他。”

段紫萱怒道:“混蛋!他真的跑掉了,死陸劍秋,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酈蓮春進前道:“紫萱,你來這找誰啊!”

段紫萱道:“一個混蛋,一個大騙子。嗚……”哭著跑出客棧。

“紫萱,你怎麼了?”酈蓮春呼喊著隨後緊追。

牆角,陸劍秋、林雪兒、慕容海濤、慕容夕雅相繼現身,望著段紫萱與酈蓮春遠去的背影。

林雪兒道:“我總覺得我們這樣做不好,其實段姑娘挺可愛的,劍秋你真的不會後悔嗎?”

陸劍秋道:“我後什麼悔啊!能甩掉她。不知有多開心呢!”

慕容海濤嘆氣道:“我真的好後悔啊!”

慕容夕雅道:“哥哥,有你什麼事啊!你後什麼悔?難到你喜歡那個不要臉的小妖女?”

慕容海濤道:“我後悔我點了那麼多菜,足足花了我十兩銀子啊!”

陸劍秋道:“守財奴,你留那麼多錢做什麼?走吧!我們換一家客棧睡覺去。”

林雪兒向段紫萱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微一嘆息,隨陸劍秋三人離去。

馬嵬坡、這個十幾年前曾經伴著貴妃楊玉環的死轟動一時的名字,現如今已經很少有人再提起。山依舊、坡依舊,荒草樹木悽然。然而在大唐皇帝眼中的楊玉環的墳墓,卻被人從新整修過了。墓前赫然立了一塊墓碑,上書“慈母楊氏之墓、不孝兒李愛敬立。”

時逢清明時節,一陣馬蹄聲打破了馬嵬坡的沉靜。來者是兩個美人,兩個會讓人心魂皆動的美人。從她們手上的劍和身上的衣著看來,可斷定她們是一雙江湖姐妹。

年紀較大的美人,深潭似的眸子裡隱含著一抹令人憐惜的憂傷,她策馬奔在前頭,首先在長坡下勒住馬。眼神中衝滿驚奇,望向楊玉環的墳墓,和墓前跪伏的藍衣公子,驚愕的表情佔據了她美麗的臉頰,像是被點了穴一樣呆板而立。

隨後的美人策馬進前,道:“婉秋姐,你在看什麼?”抬眼望去她也不禁呆住了。

楊玉環雙眸中逐漸充盈了淚水,低低的道:“婉兒妹,我不是在做夢吧!這個世上還會別人想著我。”

仲孫婉兒道:“當然是真的了,是一個青年人,他會是誰呢?”

姐妹倆望著藍衣公子走下山坡,騎馬離去。楊玉環一扶馬鞍飛身飄落自己的空墳前,睜大眼睛看著墓碑上的紅字。不禁癱倒在墳前哭道:“我的愛兒,你還想著孃親,娘以為你早已……嗚!”

仲孫婉兒落身她近前,道:“那位公子是姐姐的兒子?”

楊玉環紅脣痛苦的顫抖著,道:“我與壽王李瑁成婚六年,生下一子,名喚李愛。我被那昏君強迫入宮時,他才五歲,自那日起,我再也沒有見到過他,那昏君對我百依百順,唯獨不允許我見李瑁他們父子倆。如今一晃都三十三年了,真沒想到他還尚在人世,還思念著我這個不稱職的母親……”

仲孫婉兒心中不禁一酸,也流下淚來,道:“那李隆基昏庸無道,實在可恨之極。”

楊玉環拭淚道:“我要見我的兒子,婉兒妹我們也去長安吧!”

仲孫婉兒道:“都六年多了,一點陸大哥的訊息都沒有,去哪還不是一樣,小妹陪你去就是了。”

楊玉環悽然一笑,道:“謝妹妹,我的傻兒子,立這麼塊碑做什麼呢!這不是公然對抗朝廷嗎?”右掌運功片刻抹去石碑上的字跡。起身接道:“我們走吧!”

“嗯!”

二人走下荒坡,上馬直奔皇城長安。

那藍衣公子正是楊玉環與壽王李瑁之子李愛,安史之亂之時,二十二歲的李愛流落民間,他為母親的悲苦一生憤憤不平,多次到馬嵬坡祭奠,並修墓立碑。

李愛此次回長安無疑是故地重遊,回味一下當年的親情眷戀。

晌午。

富貴酒樓內酒客雲集,李愛也身在其中,這是達官貴族們經常出沒的場所,也是他少年時經常與幾個好友常來的地方。今日手裡捧著那曾經捧過的酒盞,回味著他曾經飽飲過的美酒,追憶著那流失在歲月中的零星記憶。飲來飲去平添傷感,沒有找尋到一絲昔日的快樂,不禁喝的半醉,還舍不下酒盞。他從懷中取出一隻早已被汗水沁蝕變色的小小香囊,撫摸著嗅著,不禁流下淚來。

不知是從哪裡來的幾個漢子,喝的痴了胡言亂語起來,言語中不禁涉及了朝政,還提到了以往的馬嵬坡事變,大罵楊玉環該死,是個禍國殃民的**婦……

聽在李愛耳中如同千刀扎心,萬劍刺肺。“啪”拍案而起,喝道:“信口雌黃,爾等無知小輩知道什麼,那楊玉環不過是一個弱質女流,一切是非與她何干?最魁禍首是那唐皇李隆基,他昏庸無道強霸兒媳,迫她與夫分離,與子隔絕,終生不得相見。那昏君才是最可惡之人……”

“大膽刁民,竟敢辱罵先皇。”一桌上一個小太監與四個宮內侍衛怒喝起身。

小太監怒道:“此刁民不知天高地厚,罪該萬死,押回去交李大人發落。”

“是”四個侍衛應了聲呼啦一下子進前,擰住李愛的胳膊推搡著便走。

李愛不服大喊:“放手,我有什麼罪,天下人都是這麼說的,昏君無道還說不得不成?放開我……”被強行推搡出門。

楊玉環與仲孫婉兒本來是跟蹤李愛來到酒樓前,剛要進樓時忽聽街上一陣吵鬧,還有少女的哭喊聲,二人心感好奇,進前觀看究竟。只見一個身著丫鬟服的少女,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腫起老高,血跡斑斑。被兩個家丁打扮的漢子拖行於街面,她不斷地哭喊:“不要趕我出門,我等的人再有三年就會出現,不要趕我走,我求求你們……”

一個漢子怒道:“你打壞了將軍的至寶翡翠金瓶,不打死你已經是對你法外開恩了,將軍說了,把你賣掉換幾十兩銀子,減少將軍的損失,快走!”

少女繼續哭喊:“不要賣我,求求你們將我留下,我願為將軍做牛做馬,不要一文工錢,求求你們就留下我吧!”跪地連連磕頭。

那漢子道:“你這掃把星,就是倒給錢,將軍也不要你,趕緊給我走。”繼續拖行。

仲孫婉兒與楊玉環見了不忍。

仲孫婉兒攔道:“你們將軍欲將她賣多少銀子?”

家人道:“將軍說過必須將她賣到妓院,別人買,不賣。”

仲孫婉兒大怒道:“豈有此理,這不是誠心害人入火坑?馬上放開她速速滾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吆喝!還真有不怕死得主呢!”那漢子擼胳膊挽袖子的道:“大將軍的閒事你也敢管,我看你是活的膩歪了。”話音未落,被仲孫婉兒揮手一記耳光打得飛摔出去,隨即另一個漢子也被摔出去,二漢子疼的哇哇大叫,連血帶牙齒吐出一口,爬起倉惶逃離。

楊玉環扶起那少女,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你家在哪裡,我們送你回去。”

少女雙目含淚憂苦悽然地道:“家、我哪裡還有家啊!那是別人的溫馨之所,我卻只能嚮往,去夢想。謝謝你們,我還要回將軍府去,求將軍留下我。”

仲孫婉兒疑惑的道:“眼下這種情況,你為什麼非要回去不可呢!他們不可能再留下你的。”

少女哭道:“我別無選擇,我出身在長安一貧寒的書香門第,父親司徒子昂是落第的秀才。我名叫茜瑤,在我五歲那年,便夢見一個男人,生的很是英俊,他告訴我與他二十年後有個約會,是早在我沒出生之前定下的,地點是將軍府的花園。從那日起,我每天夜裡都會夢見他,他會告訴我相聚的日期,過一天就近一天,日日如此,從未間斷過。十二歲時我父母相繼去世,叔叔嫌我吃閒飯,將我趕出家門,我便應招去將軍府做了丫鬟,一做就是五年,一有空我就去花園裡呆坐,每天晚上依舊夢見他,就在昨天晚上,他還告訴我一千零七十八天後的七月十八日,將軍府花園不見不散,這個夢徹底影響了我的人生,見不到夢中之人,我什麼都不想做,也絕對不會離開長安,更不能離開將軍府。”

楊玉環道:“天下竟有這樣的怪事,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夢中之人?”

司徒茜瑤含笑點頭,道:“不是喜歡,我已經徹底的愛上他,是他給了我生存下去的無限希望,他的身影伴隨了我十二年了。”

仲孫婉兒道:“照你這麼說,那個人至少長你二十幾歲,也許現在早已是人夫人父,你也要嫁給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