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愛恨交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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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愛恨交織
夜幕無聲無息的降臨了,半輪殘月懸於空際,銀輝四溢,交織成一張無邊無際的網,輕柔地籠罩著奇峰、秀水、田野、城池、和那稀稀拉拉的村村寨寨。城中萬家燈火明滅不定,大街小巷,行人逐漸由少到無,一切恢復了夜的本來面目。
秦賀送走了最後一位大夫,連聲長嘆。
李曦茜望著燭光下他模糊地身影,道:“算了,瞎就瞎吧!也沒什麼可惜的,看不見東西倒可以養神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來桂林?是巧合嗎?”
“不、不是巧合,我已經偷偷跟蹤你快一個月了。”
“跟蹤我?你好殘忍啊!你看到我,卻不讓我看見你,為什麼要這樣?”
“我覺得沒臉見你,我對不起你……”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讓人傷心的事……這些年玉娟師妹回過芙蓉門嗎?”
“沒有,一點她的訊息也沒有,你在江湖上見過她嗎?”
“沒有,我真的好羨慕她,小小年紀就能拋開世俗。對了,近年來你可見過嘯天師弟?”
“我正打算找個時間去飛鷹山莊看看他,怎麼了,你聽到了什麼?”
“今天在客棧,聽那個自稱是彩龍幫的人說,他們把金簫大俠活捉了,不知是真是假。”
“怎麼可能呢!陸師弟武功高強,又有七位弟妹相伴,被人活捉豈不是大笑話,一定是那些賊子信口雌黃唬人的。”
“不可能是狂言,那個人說完這些話,就被那個雲霸天給殺了,是怪他走漏了大祕密,他們還要殺死所有在場的人,分明是想滅口,嘯天一定是出事了。”
“這麼說,倒是有些可疑,這彩龍幫到底是個什麼組織,為何要捉陸師弟?”
“不管真假,我們明天就去飛鷹山莊看看。”
“對了,仲孫婉兒精通醫術,說不定她能給你解毒,一舉兩得,豈不是很妙。”
“但願吧!。”
“咚!”一聲大響傳自門外。緊接著是一個女人驚恐的叫聲,震撼了一對痴情人的甜蜜心房。
秦賀忙吹滅燭火,低聲道:“茜妹,你不要亂動,我出去看看。”摸到桌上的寶劍,輕步走到門口,猛地將房門開啟,定睛外望。
月光下,只見門口橫放著一口黃色的棺材,映著月光呈現一種悽慘瘮人的色澤。周圍不見一絲人影,棺材中傳出女子斷斷續續的哭聲。棧院中沒有一點燈光,不知是都睡下了,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女子哭聲嚇的熄了燈。
秦賀靜望了片刻,暗道:“這口棺材中一定有問題,莫非是針對我們來的?”拔劍在手,縱身院井中,轉首四望,如電的目光迅速掃過每一個角落,沒見到一絲人影,最終又將目光投向那口棺材。心裡琢磨:“為什麼送來一口棺材,難道里邊的女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還是那些下流賊子設的什麼圈套……”
他正在思索,李曦茜在室內沉不住氣了,手握寶劍摸索著走出房門,問道:“師兄,出了什麼事?是誰在哭?”說著停足棺材邊。
秦賀急道:“茜妹,快回屋裡去。”語音未盡。
“砰”棺材蓋突然破碎,一條黑影由棺中躍出,一道寒光疾刺向李曦茜前胸。
“師妹小心!”秦賀急道一句,飛身出劍相救。可他身在幾丈外,哪裡來得及。
李曦茜目不見物,聞得大響後退了一步,聽到秦賀的話再想躲已經不及,“噗”一把利劍刺入了她的左肋。她一聲痛叫,右手寶劍猛地向前劈出。
黑衣女人抽劍後退,正好迎上秦賀攻來的一劍,眼見劍尖距她身體不足一尺遠。剎那間,只聽一片啾啾蕭響,足有數十枚星鏢由房頂向秦賀射下。
秦賀連忙收劍抵擋,一個空翻落足李曦茜近前,將她扶起急問:“茜妹,你傷的怎麼樣?”
李曦茜面色慘白,額上見了汗珠,忍痛道:“我沒事,是什麼人這麼陰毒?”
秦賀看著她憔悴的樣子,心疼的手直髮抖,忙為她封穴止血,道:“不知道是什麼人,你快進屋裡去,我來對付他們。”
此時,已有數十個黑衣蒙面人落身院中,黑衣女人像是頭領,立身眾人前面,突然發話道:“明說吧!我們是彩龍幫的,本幫志在天下,廣招各路人才,你們兩個武功不錯,本堂主有意納你們入幫共謀天下大業,不知秦大俠意下如何?”
秦賀送李曦茜入房門,將門關好,回身冷冷地道:“無恥下流的烏合之眾,秦某與爾等勢不兩立。”揮劍便刺向那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一揮手,數十個黑衣漢子揮刃圍攻向秦賀。剎那間,“叮叮噹噹”火星飛濺。
秦賀單人孤劍盡展所學,遊走在刀林劍雨之中,用他超凡的聽覺、閃電般的目光,準確無誤的抵擋開一刀刀一劍劍,時而一聲慘叫,便有一個黑衣漢子倒在血泊中。任憑黑衣漢子如何勇猛,始終傷不到他分毫。
黑衣女人見久攻不下,心中又湧現陰損的主意,提劍走向李曦茜的房門口。
秦賀隨在拼殺,但他每一個轉身,都會看一眼他心愛的女人的房門。突見黑衣女人走去,心中大急,橫掃一劍,劈倒面前兩個黑衣漢子,寶劍化作一道寒光直取黑衣女人後心。與此同時,黑衣漢子十幾把兵器,一同攻向他後背。
黑衣女人閃身躲開他的一劍,他一劍刺空,身體前撲,再想躲開身後的十幾把傢伙已是不及。慌忙回身以劍抵擋,儘管他的動作已經快到了極限,還是有兩把劍刺在他的左肩和左肋上。他一聲長嘯,揮劍斬斷那兩把劍,退身在屋簷下,一條左臂無力的垂下,鮮血淋漓於地。右手寶劍一伸,橫於李曦茜的房門口,雙目兩縷燃起仇恨的火花的光芒直盯著敵人的一舉一動,志在以死相拼,也要保住房中的愛人。
黑衣女人冷冷地一笑道:“是條漢子,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的及,否則你們這對有情人可就真的同赴黃泉了。”
“哼!”秦賀切齒道:“無恥鼠輩,今日秦某拼上一條性命,也要將爾等斬盡殺絕。”
黑衣女人朗笑一聲,道:“很好,有骨氣,那咱們就在此耗一耗,我看你有多少血可以流。兄弟們給我等著,等他倒下去我們再捉人。”
“嘿嘿嘿”一聲輕蔑地冷笑響自一間房中,“吱呀”房門開啟走出一個藍衣青年,道:“彩龍幫全是一些卑鄙無恥之徒。”
秦賀順聲望去,只見他二十幾歲的年紀,頭扎英雄髻,頗有點公子哥的味兒道,乍看又似有點弱不禁風。手提長劍。
秦賀聽他言語向著他,稍稍鬆了口氣,但是見他柔弱的樣子,又有點憂慮。
黑衣女人瞥了他一眼,道:“臭小子不知死活,報上名來聽聽,看你配不配死在老孃劍下。”
藍衣青年冷笑一聲,道:“在下‘雪劍門’慕容海濤,在江湖上純屬無名小子,但是要殺你們這些鼠輩,還不會費太多力氣,如果爾等不想死的話,現在滾還來的及。”
黑衣女人沒有動怒,因為近年來,武林中“雪劍門”與“蓮花宮”名聲十分響亮。可以說是令江湖鼠輩聞名喪膽。她雖然還不至於被他嚇走,但心中不免有些忌憚。她冷冷地道:“我彩龍幫與雪劍門素無恩怨,我看閣下還是少管閒事為妙。”
慕容海濤輕笑一聲,道:“我雪劍門一向都是殺賊先鋒,今晚在下若是見賊不殺,豈不是違背了家師之命。秦大俠你們先走,在下來對付這群小賊。”“噌”長劍出鞘,飛身刺向黑衣女人。
秦賀聞聽他是雪劍門的弟子,心中有了底,道了句“多謝慕容兄弟,請多小心!”急忙推開房門入室,喚醒昏迷中的李曦茜,扶她起身匆忙出門,揮舞寶劍逼退兩個黑衣人,縱身上房奔出客棧。
慕容海濤一把長劍遊走在眾漢子之中,盡力阻止他們去追秦賀二人。一連三個漢子中劍摔出去。
黑衣女人突道一句“撤”。眾漢子揮手打出數十枚星鏢,如一張銀網罩嚮慕容海濤。乘機四下飛奔出客棧。
慕容海濤揮劍擋落星鏢,彩龍幫眾人早已沒了蹤影,匆忙回到房中拿出一個包袱,縱身上房追向秦賀二人走的方向。
秦賀身負兩處劍傷,強忍疼痛揹著李曦茜拼命地奔跑,出城向東也不知跑了多遠,鑽進一片樹林裡,他已筋疲力盡,足下蒿草一絆,“撲通”趴倒在草叢中,二人身上都有傷,這一摔不禁都呻吟出來。
李曦茜掙扎著起身扶起他,哭道:“師兄,你走吧!不要管我,快走!”
秦賀悽苦地一笑道:“能丟下你不管,就不是秦賀了,我們生不能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
李曦茜嗓中嗚咽再說不出話來,二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不再打算逃跑了,大不了一死了之。
樹木茂盛,林中得不到幾絲月光,一片昏暗,一陣陣夜風吹過,地上搖擺地陰影如同千萬只鬼爪在爭搶著什麼。尺餘高的蒿草隨風傾斜,發出“嗚嗚”的輕微蕭響。
突然,一種唰唰地響聲由遠而近,傳入這對痴情人的耳朵。他們都知道是有人來了,但是誰也沒有動一下,依舊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嘿嘿嘿”來人發出一聲冷笑。
秦賀二人心裡明白是那個討厭的女人。但是仍然沒有動一下,彷彿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了。
黑衣女人提劍停身兩丈外,他為二人的沉著感到吃驚,冷冷地道:“兩位不要裝神祕了,我知道你們已經沒有還手的力氣了,還是乖乖的隨我走吧!”
秦賀二人如同未聞,仍保持原態。
黑衣女人皺了皺眉,定睛仔細看了看二人的表情,道:“我數到三,兩位要還是不說話,我就只好送你們上路了,一、二、三。”
儘管她喊得很遲緩,秦賀、李曦茜始終沒動一下。
黑衣女人呆立片刻終於決定下殺手,縱身前撲,意在一劍將二人刺穿,讓他們真正的死在一起,做一對鬼夫妻。眼見劍尖即將刺到李曦茜的衣衫,驀地,“啪”的一聲響,黑衣女人手中的長劍飛落一邊,掉落足下的卻是一片樹葉。緊接著頭頂一個嬌柔的語音道:“你們又沒有深仇大恨,你又何必殺害一對有情人呢!”
黑衣女人大驚四下尋人,見一位粉衣少女坐在三丈外的一棵大樹上,因她身在陰影中看不清面目,可以看見她手裡也提著一把劍。她是什麼時候來的底下三人無一察覺。
黑衣女人雖然不知她是何人,但是她超凡的功夫足以令她忌憚,看著她,道:“小丫頭少管閒事,彩龍幫做事你管不了,還是快些走開的好。否則我連你一起殺。”
粉衣少女搖了搖頭,道:“我不喜歡打架的,你們學武功都只是為了與人打架嗎?”
黑衣女人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學武功不為了打架學它幹什麼?回家去吧!再多事,我就先殺了你。”
粉衣少女搖頭道:“你不要嚇唬我了,你打不過我的,我求你還是放過這對有情人吧!”
黑衣女人明白她並不是在說大話,她可以用一片樹葉輕而易舉的打落她的劍,自己再練幾十年也不是她的對手,可她又實在不甘心就這樣放過秦賀二人。正在不知所措,忽聽一個少年喊:“姑姑你在哪裡,我找不見你了,姑姑……”
粉衣少女忙回道:“劍秋,我在這邊。”
“唰唰唰”一陣踏草聲,陸劍秋提著長劍跑過來。他見地上還有三人,抬頭問道:“姑姑,他們是什麼人?”
沒等林雪兒回答,黑衣女人縱身撲近陸劍秋,“啪”一把扣住他的脈門。
林雪兒飄身落地急道:不要傷他。
陸劍秋被她抓的好痛,怒道:“你這個女人抓我做什麼?放手……”
黑衣女人毫不理會他,衝林雪兒,道:“小丫頭,你答應我不管閒事,我就放了他。”
林雪兒感覺很為難,吞吐著道:“這……我……他們……”不知如何是好。
陸劍秋疼的齜牙咧嘴,道:“姑姑,她想幹什麼,為什麼抓我?”
林雪兒一指秦賀二人,道:“她要殺他們,怕我阻攔。”
陸劍秋道:“那就讓她殺好了,關咱們什麼事,她抓的我好疼啊!”
林雪兒無奈地道:“那好吧!你放開我侄兒,我們馬上就走。”
黑衣女人見她表情誠懇,不像那種出爾反爾的人,冷冷地道:“好,我相信你,你們走吧!”手一鬆放開陸劍秋。
陸劍秋走開一步,猛地回身長劍疾刺向她小腹。
黑衣女人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直叫疼的小娃娃會突然向她出手,二人距離只有一步,她哪裡躲閃的開。
“劍秋不要殺人。”林雪兒喊出的同時,右手一股綿力送出,那黑衣女人被她的掌風送出幾丈遠摔在地上,嚇的她出了一身冷汗,心中暗自感激,起身看了林雪兒一眼,飛奔而去。
秦賀剛聽到林雪兒喊第一聲劍秋時,便睜開了眼,一直注視著二人,因為他記得司馬玉娟的兒子名喚劍秋。可是一別十年了,他怎麼能認得出來。林中又非常陰暗,連林雪兒他也沒有認出來。總之他明白,他與愛人得救了,一顆欲死的心,又充滿了希望。
陸劍秋看著林雪兒,道:“姑姑,你為什麼不讓我殺了那個壞女人,她抓的我好疼啊!”
林雪兒努脣道:“小小年紀殺心這麼重,只是抓疼了你,你就要殺人,我看你才像壞人呢!做人要以慈悲為懷,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爹說的這些話你都忘了嗎?以後不許你再亂出手傷人。”
陸劍秋苦著臉道:“對不起,我錯了,姑姑不要生氣,我保證以後絕對不再犯錯。”
林雪兒優美地一笑,道:“這才對嗎!好了,我們看看他們怎麼了。”轉身走近秦賀二人,道:“你們是不是受了傷?”
秦賀定睛細看她姣麗的面容,覺得面熟,心想:“如果這個叫劍秋的小子,真的是玉娟師妹的兒子,那他的姑姑就一定是林雪兒了。”於是他問道:“你是雪兒嗎?”
林雪兒正在仔細看他蒼白的臉,聽他如此一問,她立刻想起那位秦師兄,她對秦賀的印象十分深刻,因為十年前,她年少無知,差一點害的秦賀丟了性命,同樣是這麼蒼白的臉,她不禁又吃驚又激動,兩串晶瑩的淚珠滾落雙頰,聲音低顫地道:“秦師兄我是雪兒,你怎麼傷成這樣?”
秦賀見真的是林雪兒,心中也不免有些激動,悽苦的笑道:“師兄武功不如人,被人家打的,你們住在哪裡,快帶我們去,你師姐傷的很重。”
“我們在慕容山莊,快起來。”林雪兒說著扶二人起身,陸劍秋也進前幫忙,四人攙扶著走出樹林。
慕容山莊客房中,秦賀與李曦茜的傷口都已經被包紮好,躺在**。
林雪兒道:“你們安下心來在這裡養傷吧!慕容莊主為人和善,他不會介意的。”
李曦茜“嗯”了聲,閉著雙目問道:“雪兒,你和劍秋不在家裡,出來幹什麼?”
陸劍秋搶先道:“師姑還不知道,我爹突然失蹤了,我們是出來找我爹的。”
秦、李二人並未感到吃驚,心中的疑團正實了。
秦賀望著李曦茜,道:“由此看來,彩龍幫的賊子說的不假,陸師弟真的被他們劫去了。”
李曦茜蹙眉道:“不錯,可惜我的眼睛……恐怕是幫不上什麼忙了。”
林雪兒急問道:“秦師兄,你知道嘯天哥哥在哪裡嗎?快告訴我。”
秦賀道:“我們只是聽一個彩龍幫的賊人,無意中說出他被彩龍幫擄走了,到底在哪裡我們也不知道。”
陸劍秋急問道:“師伯,彩龍幫是幹什麼的,我們該怎麼去找我爹。”
秦賀嘆了口氣,道:“彩龍幫的賊人行事詭祕,與幽靈教一樣,是一個黑道組織,強取豪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們的總壇在哪裡,至今江湖無人知曉,想找你爹不是件容易的事。”
林雪兒面色猶豫,流下淚來,道:“那我們怎樣才能找到嘯天哥哥呢!”
李曦茜道:“雪兒妹妹,你不要急,我們可以慢慢想辦法,彩龍幫的人不會傷害你嘯天哥哥,他們只是想借助他的武功雄霸天下,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們用心去尋找線索,總有一天會找到你嘯天哥哥的。”
林雪兒美目一眨,滾落兩顆淚珠,咬了咬薄薄的紅脣,道:“嘯天哥哥不會答應他們的,他一定會受很多苦的,他的腿不好用,又沒有人照顧他……”
陸劍秋見她一哭,也跟著流下淚來,小拳頭攥地緊緊地,咬牙道:“我一定要救我爹出來,殺光彩龍幫的賊人。”
秦賀看了看他,道:“劍秋,你年紀還小,以後要用心練功,不要光想著救你爹,荒廢了練功的好時光。”
陸劍秋道:“嗯!我聽師伯的,一定會努力練功的。沒有好功夫,怎麼能救出我爹呢!”
秦賀望著房棚長嘆一聲,道:“很晚了,雪兒你和劍秋去睡吧!”
林雪兒抹了一把淚水,道:“嗯!我就在隔壁,師兄師姐有什麼事就叫我一聲,我們去睡了。”
“嗯!”
林雪兒拉陸劍秋出門,將房門關好。
秦賀看著對面**的李曦茜,親切地道:“茜妹,你的傷口疼的厲害嗎?”
李曦茜抿了抿紅脣,道:“不怎麼疼了,你呢?”
秦賀微笑道:“能這樣看著茜妹,再重的傷我也不會感到疼的,茜妹,你真美!”
李曦茜心中無限甜蜜,道:“一個瞎女人,有什麼好看的,你不要逗我開心了,十年不見你也變得會哄人了。”
秦賀不禁一陣心酸,道:“茜妹的眼睛即使醫不好,在我眼中你也是最美麗的,沒有誰能及得上你。茜妹,我想吻你,可以嗎?”
“不,這不公平。”李曦茜雙頰緋紅微笑道:“我看不見你的表情,在我的眼睛沒有重見光明之前,你不能碰我,這是你拋棄我十年應受的懲罰。”
秦賀面現慚愧,道:“真的對不起,我真是個大混蛋,白白浪費了十年的光陰……”
“你不要說了。”李曦茜面色轉為猶豫,道:“其實我也是有錯的,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不要再提起了,就當我們是剛剛認識好了,一切從頭再來。”
秦賀笑道:“茜妹說的對,我們從頭再來,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先醫好你的眼睛,飛鷹山莊是不能去了,等我們的傷好些,我陪你去百草山找藥王老前輩,他一定會醫好你的眼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