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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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報仇雪恨
暮色蒼茫,陰鬱的天空又灑下了潔白的雪花,很快冰峰、深谷、蒼松、流泉……都攏罩在雪簾中,變得朦朧而神祕了。十幾座高聳地冰峰環繞著一條幽谷,谷口朝南,位於兩座冰峰的夾空處,約摸有四五丈寬。東西兩側的石壁光滑如削。入谷第一眼見到的就是一大片被白雪壓彎枝的松林,高大地蒼松掩映著一座數十丈方圓,冰牆雪頂的莊院。院中房舍錯落幾十間,因長久大雪積冰,圍簷生滿了長長地奇形怪狀的冰溜子,整個房舍猶如冰雕玉琢一般。
院內積雪被清除,可以見到平整的青石板地。黑色高大地莊門虛掩著。門頂一塊木匾,上刻“寒雪冰宮”四個硃紅大字。山谷有四五里方圓,靠西側地勢很低,崖下幾塊巨石夾縫中有一個很大地泉眼,清亮地泉水不停地湧冒著,遠遠地就能聽到“嘩嘩”地響聲。泉水的日夜流淌形成了一個二里見方的小湖,湖面上結了一層薄冰,冰面已被白雪掩蓋。
一位白裙姑娘在湖邊蹦蹦跳跳得追逐著一隻小松鼠,她看起來比小松鼠更加活潑可愛,烏黑亮澤地秀髮披散肩背,杏仁樣地臉頰像白雪一樣白淨,但卻暗含幾絲紅潤。柔嫩地面板彷彿輕輕一摸就能破似地,兩枚很明顯的酒窩鑲在兩腮上,放射出一種誘人的魅力。五官像是經過巧手雕刻出來的,非常精緻。一雙黑眸含著飽滿的青春的溫柔和勇敢,配上窄窄的眉毛和長長的睫毛,美麗而又自然大方。紅脣微啟,“咯咯”地輕笑著。她彎著嬌軀正追玩的起勁 。
驀地,迎面一股冷風,“嗞”小松鼠慘叫了一聲,被一隻穿皮靴的大腳踏入積雪中。
小姑娘麗面變色,起身剛要怪來人狠毒,潔白的玉頸已經被一隻冰冷乾枯的手爪抓住。嚇得她嬌軀一顫,頓覺呼吸艱難,雙目瞪得老大,見面前是一位藍衫老婆婆,白髮如雪,瀉披肩背。一張枯瘦地老臉肌膚黑黃,滿是皺紋,左腮上生了一個鵝蛋大地紫色瘤子,墜得腮幫子外鼓著。一雙三角眼像狼眼一樣閃著凶殘地藍光,鼻子塌癟,兩片乾枯的嘴脣裂開著,露出兩排黑了牙根的大牙,呈現一抹狂傲逼人、陰森恐怖地冷笑。
白衣姑娘是“雪野雙魂”的女兒,東方冰兒,十八年沒離開雪山一步,她哪裡知道她是什麼人,見她抓住自己不放,心中大怒,雙手抱住她枯乾的手臂,右足飛起踢向她小腹。
醜婆子陰笑一聲,枯手爪一緊,猛地把她提起扔出三丈遠,“撲通”摔在雪地上。冷森森地道:“黃毛丫頭也敢跟老孃動手,馬上叫你的狗爹狗娘出來領死。”
東方冰兒忍痛爬起,抬手揉了揉被她抓得疼痛的脖頸,雙眸冷視著她,罵了一句“醜婆子去死吧!”縱起兩丈多高,飛足踢向她面門。
醜婆子大怒,道了聲:“找死。”身子後退一步,右掌一抬,“砰”擊在她足心上。她不禁一聲痛叫,身體猛得向湖面摔落,眼見她就要破冰入湖,剎那間,只聽有人喊了一聲“冰兒”,一條白影閃電一般掠上湖面,接住東方冰兒疾落的身子,突地飛回岸邊。
湖面上的積雪上沒留下一絲腳印,然而他卻折射而回,可見其輕功實乃武林一絕。來人正是東方玉,他身著白色長衫,鬚髮花白,滿面紅光,蒼眉闊目,一副英雄氣概。望著懷中女兒,急問道:“冰兒,你沒事吧?”
東方冰兒,面色蒼白,嘴角流出血絲,一條右腿又麻又痛。她忙道:“女兒沒事,女兒沒用,被她一招就打敗了。”
東方玉微微一笑,道:“沒事就好。”說著放她下地。
醜婆子冷笑一聲,道:“東方玉,你馬上安排一下後事吧!老身今日特意來送你們夫婦上路的。”
東方玉毫不動怒的笑了笑,道:“好大地口氣,報一下名字讓老夫聽一聽,你夠不夠資格挨老夫的打。”
醜婆子“哈哈哈”一陣狂笑,道:“好,老孃教你死個明白,不妨告訴你,老孃橫行大漠千山萬嶺,雙掌落處血染黃沙。足踏中原五湖四海,所過之處死屍鋪路。人送美稱‘西域惡婆’你閻祖奶奶就是我,你可聽清了?”
東方玉聞聽心中又驚又怒,冷哼一聲,道:“原來你就是那惡名遠揚,早就該死了的臭婆娘,今日老夫倒想見視一下你懂什麼狗屁功夫。”
這時,白影一閃,她身邊多了一位白衫婦人,手裡提著兩柄長劍。正是他的妻子孟秀雲。
東方冰兒嬌呼一聲“娘”投進她懷裡。
孟秀雲看了看女兒的臉色,忙道:“冰兒,你是不是受傷了?”
東方冰兒抬起頭道:“一點輕傷,不礙事的。”
閻惡婆冷冷地哼了聲,道:“現在你們這對狗男女都到齊了,老孃該送你們歸西了,出招吧!”
孟秀雲忙對女兒道:“冰兒,你站遠一點。”
東方冰兒“嗯”了一聲,退到一邊。這時又來了二十幾個藍山漢子,各提一把長劍站在一邊。這些人都是東方玉夫婦的門下弟子。
孟秀雲把長劍遞給丈夫一柄,雙目冷視著閻秀娥,冷冷地道:“老惡婆,你橫行霸道,殺人如麻,我夫婦早就想除掉你這惡婦了,沒想到今日你自己送上門來了,實在是天意,接劍!”
語音未落,她夫婦二人長劍同時出鞘,縱身刺向她前胸。夫婦倆哪裡知道她練成了“飛葉神功”。
剎那間,閻惡婆一聲冷哼,雙足不動,雙掌突地迎著二人的雙劍拍出,“啾啾啾”,兩縷銀光箭一般射中二人的劍尖,兩股氣流對擊,“砰”的一聲大響。夫婦二人飛退三四丈遠,右手麻木痠痛,長劍險些撒手。二人真的大大地吃了一驚。
閻惡婆站在原地動也沒動一下,陰慘慘地一笑,道:“就憑你們這點功夫也佩與老孃動手,還是自己了斷狗命算了,免得髒了老孃的手。”
“雪野雙魂”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了,豈能被她嚇死。二人冷哼一聲,縱身衝起數丈高,雙劍猶如兩條銀蛇蕭響著斬向她雙肩。這一招“劍斬雙井”在武林中不知打敗過多少成名人物,正是他夫婦一生中所創劍術最厲害地三招之一。快如閃電。
閻惡婆不慌不忙,雙掌一抬,兩縷銀光迎上,“砰”,夫婦倆又飛退幾丈遠,落地後退三四步才站穩。嘴角流出血絲,顯然已受了內傷。
二人臉色如寒霜,互相看了一眼,再次並肩出劍刺向她前胸。這招“雙鶴比翼”比第一招更快更猛。
閻惡婆感到劍氣撲面,又加了兩成內力雙掌拍出,“砰”這次閻惡婆也不禁退了兩步。東方玉夫婦卻飛退五丈多遠摔在雪地上,內傷又加重一些層。
二人稍一停頓,立刻就地疾滾,交睫間,滾作兩個大雪團,帶著紛紛地白雪分左右撞向她雙肋。
閻惡婆橫行江湖數十年從未見過如此怪招,不禁臉色微變,騰身衝起數丈高,雙掌疾出擊向兩個大雪團,“砰”,白雪滿天飛揚,卻不見了東方春夫婦。正在她定睛觀看的一瞬間,兩條白影在她後背閃出,雙劍疾刺向她後背。幾乎是剛剛刺破肌膚,閻惡婆一聲尖叫,雙掌由雙肩向後一揮,“砰砰”兩響,夫婦倆又成了飛人,而且口噴鮮血,雙劍被震飛,“撲通、撲通”相繼摔在地上,當場絕氣而亡。
“爹,娘……”東方冰兒驚呼一聲向二人撲近,連聲哭喊。二十幾個藍山青年一見師父師母絕氣,“噌噌噌”拔出長劍,同聲喊叫著撲向閻惡婆 。
閻惡婆背上被東方玉夫婦刺破了兩塊皮,心中好惱,冷哼一聲,出掌大下殺手。“砰砰砰”慘叫連聲,二十幾個青年被她眨眼間就都打倒在地,無一活口。
東方冰兒伏在孃的屍體上,哭得成了淚人,見師兄們都死了,自知也活不成了,不再理會惡婆子,放聲大哭。恨天恨地恨自己武功太低。
閻惡婆冷笑一聲,走近她曲身把她抓起,雙手舉過頭頂,道:“你一個妮子還活著幹什麼,找你娘去吧!”猛地把她扔向泉眼旁的巨石。
小姑娘雙目一閉,兩滴粉淚隨風灑落,一咬牙準備追爹孃去了。沒想到,嬌軀撞上的不是冰石,而是一個綿軟地身體。她心中一驚,睜開淚眼,見自己被一位頭戴皮帽,身披羊皮的英俊青年抱在懷裡。她簡直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不禁呆住了。
青年正是陸嘯天,他看著她如花似玉的臉頰,心中不禁一蕩,暗道:“幸虧我來得及時,這麼美的姑娘若要被摔死豈不可惜?”想著微微一笑,道:“姑娘你沒事吧?”
東方冰兒眨了眨淚眼,感激的道:“我沒事,謝謝!”說完,淚水又流了出來。
陸嘯天放她站在雪地上,道:“不要哭,你看著哥哥給你出氣。”說著把披風解下給她披在背上,把皮帽摘下扣在她頭上。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心中不禁升起一種親近感。
這時,陸芸芸與寒玉雷也來到近前。
閻惡婆冷笑一聲,道:“野小子敢從老孃手下救人,你是不是活膩了?”
陸嘯天從地上撿起那面白旗迎風展開,一揚手射在她面前雪地上,冷冷地道:“在下是特意來送你去地府報號的。”
閻惡婆看了一眼白旗上的大字,迎面一陣狂笑,道:“好狂妄的小子,你死定了。” 雙掌一分,兩縷銀光疾射向他胸前。
陸嘯天雙足一彈縱身三丈餘高,“噌”長劍出鞘,猛刺向她面門。
閻惡婆一掌落空,“砰”的一聲掌風疾流擊在湖面上,碎冰水花四濺。她忽覺他的劍氣撲面,不禁心中大驚:“這小子年紀輕輕好深地功力。”連忙閃身一丈外,雙掌一撮,銀光射向他左肋。
陸嘯天身影微側,右臂一縮抱劍當胸,運功劍身迎向兩縷銀光。剎那間,“砰”地一聲大響,二人同時後退數步。
陸嘯天覺得身體無恙,心裡明白她的內力比他也強不了多少。輕笑一聲,寶劍一顫,“唰唰唰”挽出幾朵劍花,使出“飛天雪劍”伴著飄飄的白雪,一片劍影向她罩去。
閻惡婆再不敢小看他,一連後退躲閃他十幾劍,已退到石璧下,身子突地一轉雙足踏石壁蹬起兩丈多高,一個空翻撲下開始反攻。“砰砰砰”一連**掌都擊在雪地上。
陸嘯天身輕如燕,左跳右躍,她如何也打他不著,不禁氣得“哇哇”怪叫,雙掌更猛。
陸芸芸與寒玉雷、東方冰兒三人一旁觀看。
東方冰兒見這位俊哥哥武功這麼好,心中好生歡喜,默默地盼著他一劍把惡婆子劈為兩半,方解心頭之恨。
陸嘯天與閻惡婆打到石壁上,同時縱起十幾丈高,一邊拆招,一邊踏著石壁而上。突地在一凸處一點足衝起十幾丈高,已快到頂峰,“砰砰砰”,二人一連十幾掌擊在冰峰上,“轟隆隆”一陣地動山搖的巨響,峰頂幾丈厚地積冰塌裂,數十塊巨冰翻滾著向二人砸下。
陸芸芸三人不禁驚撥出聲,連忙後退著,目不轉睛地望著峰上。
陸嘯天與閻惡婆自然更怕,身在五十多丈的高空上,掌擊劍挑著劈頭而下的冰塊,身體飛速下降著。陸嘯天猛地向一塊巨冰踹了一腳,冰塊撞向閻惡婆前胸,他借力橫射出十幾丈遠躲開了冰塊的降落範圍。
閻惡婆“砰”一掌擊碎他踹過來的冰塊,雙足猛地一蹬石壁,也橫射出十幾丈遠躲開墜冰。巨冰由數十丈的高空砸在地上,湖中,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湖水澎濺到幾十丈外。陸芸芸三人被迫退到莊門前。
陸嘯天與閻惡婆在距地面二十幾丈高處又交上了手,“砰砰砰”劍氣掌風連連對擊,身體疾速下降向湖心落下。冰塊砸落水中很快都浮上來,二人各立足一塊巨冰上,相距近四丈遠。
陸嘯天左掌右劍齊出,掌風疾流擊向她足下的冰塊,寶劍一股銳利地劍氣疾削向她面門。
閻惡婆本來一側身縱起就能完全躲開,哪知冰塊被誰淹溼,雙足踩上去因天氣寒冷把靴底凍粘在冰上。她拔足一費力,動作就遲慢了一點,剎那間,“噗”一道血光腮上那個生了幾十年的大瘤子被他的劍氣削去了一半。疼得她“嗷”地一聲大叫,身體在空中一連數翻,落足湖岸上。一張老臉滿是鮮血,凶殘嚇人。她瘋狂地嚎叫著,捂著腮幫子蹦跳。看樣子是十分疼痛。
陸嘯天縱身上岸,立足未穩。她一聲大叫雙掌猛擊向他前胸。
陸嘯天雙足點地縱起幾丈高,寶劍一聲蕭響向她腦門削下。
閻惡婆吃到了他的劍氣的苦頭,連忙躲閃出掌。二人再次打作一團。相互追趕逼迫著打入松林中。這下松樹又慘了,陸嘯天突地旋身幾丈高,“嚓嚓,一劍削下兩棵樹頭,呼嘯著向她砸下。
閻惡婆後退兩三丈遠,身子突地縱起,雙足踏著一棵松樹幹,“噌噌噌”交睫間蹬至樹頂,回身一掌猛擊向他後背。
陸嘯天身體正自下落,聞得腦後風聲,身子向前疾栽下,足上頭下左掌疾出迎向她擊來的一掌。“砰”,二人猛分開,各自落足一棵松幹上。
閻惡婆立足未穩,忽聞一陣“啾啾”地蕭響來自背後,她不禁大吃一驚,回頭見陸芸芸站在兩丈外的樹下向她發掌。連忙雙手抱樹旋轉到樹幹的另一側,雙足一蹬樹幹飄身落地。冷視著陸芸芸,陰沉沉地道:“小妮子你是何人門下,怎麼會‘飛葉神功’?”
陸芸芸收回銀柳葉,冷冷地哼了聲,道:“老惡婆,今日本姑娘就讓你死個明白,我的武功是我娘教的,你殺害的中原武林盟主陸天良是我父親,你去死吧!”雙掌一分,銀光直射向她前胸。緊接著,陸嘯天一劍疾刺向她面門。
閻惡婆此時實在是對她兄妹倆有些忌憚,如果以一抵一,她也許有取勝的機會,如此一來她必敗無疑。連忙躲開二人的進攻,飛身奔向谷口。
兄妹倆如何能讓她逃脫,陸嘯天疾縱到她頭頂上空,身體一陣疾旋,“嚓嚓嚓”相繼斬斷十幾棵松樹,連枝帶幹呼嘯著向她前方落下。迫得她疾步後退。陸芸芸正跟在她背後,雙掌疾拍向她後心。因二人距離太近,她躲閃不及,右肋被銀柳葉射了一條半寸長的口子,血流如注。她一聲痛叫,回手擊向陸芸芸面門。
陸芸芸不躲不閃,雙掌迎著擊出。“砰”巨響震耳,二人兩方飛退,陸芸芸退出兩丈遠,後背撞在一棵樹上,疼的她咧嘴哼了聲,落足樹下,並未受傷。閻惡婆身體穿著樹空飛退四五丈遠,足尖剛一著地,陸嘯天由半空“唰”一劍削向她後腦。這一招快到極點,她慌忙躲閃,可還是慢了一點,“噗”後背被削出一條近尺長的血口子。她尖叫著縱起十幾丈高,由樹林上空直射向谷口。眼見她奔出松林向地面落下時,白影一閃,寒玉雷迎面一劍刺來。
閻惡婆被迫出掌“啪”擊中他的劍身。寒玉雷的功力差她許多,“噹噹噹”長劍斷為數段落地。他一條右臂又麻又痛無力垂下,慌忙退身三丈外,他只此一阻,陸嘯天兄妹倆已趕上上來,三人再次拼作一團。
此時夜幕已經降臨,不過到處是冰雪,相互輝映,並不很黑。
東方冰兒立身莊門前,目不轉睛地看著三人拼殺,這是她有生以來所見的最激烈地一場打鬥,時而令她驚心動魄、冷汗直冒。
三人又大拼了一陣,閻惡婆身受三處傷,鮮血淋漓,疼的她心神不聚,很快落入險境,想跑哪裡跑得了。
兄妹倆不給她一點喘息之機,接連猛攻,“砰”,陸芸芸雙掌兩縷銀光擊中她前胸。“噗”腹部被陸嘯天的劍氣擊穿。她發出一聲刺耳的嚎叫,摔出六七丈遠,砸的白雪飛揚,沒有再起來,胸部傷處血湧如泉,很快染紅了一大片白雪。這一刻,陸家兄妹心中痛快極了,壓在心頭的仇恨終於煙消雲散了。
陸芸芸竟流下了興奮的淚水。
東方冰兒與寒玉雷忙進前。
東方冰兒走近陸嘯天,關切地道:“大俠你沒事吧!”
陸嘯天看著她含情的雙眸,微微一笑道:“我沒事!姑娘叫什麼名字?”
東方冰兒玉首微垂,抿脣道:“我複姓東方,名冰兒,大俠……”
正在此時,突地一聲狼嗥似地大叫,一雙血淋淋冷冰冰地乾枯手爪,猛地掐住她的脖頸。卻是閻惡婆突地活過來,四人同時驚叫出聲,目瞪口呆。
陸嘯天想施救哪裡還來得及,心中一痛,幾乎不忍目睹東方冰兒被撕碎的殘相。那雙乾枯的手爪已經抓破了她白嫩肌膚,“噗”閻惡婆噴出一口鮮血,仰面摔倒在地上,絕氣而亡。
東方冰兒身子一晃倒下去。
陸嘯天忙進身將她摟在懷裡,見她還有氣只是嚇昏了,暗自鬆了口氣。
陸芸芸進前道:“哥,她沒事吧?”
陸嘯天道:“沒事,只是嚇壞了,我們進莊吧!”曲身將東方冰兒抱起,三人一行走進莊院,尋了一間臥房,將東方冰兒放於**,為她蓋好被子。
陸芸芸點燃桌上的殘燭,盈盈一笑,道:“哥對哪個姑娘都這麼好,怪不得我有那麼多嫂子,這位東方姑娘你是不是又看中了?”
陸嘯天當著寒玉雷的面有點不好意思,微微一笑道:“你別瞎說了,快去弄點吃的吧!”
陸芸芸嘟了下紅脣,“含笑道:“好吧!寒大哥陪我去做,我一個人怕。”
寒玉雷笑了笑,道:“好,我陪你去。”二人並肩出門。
陸嘯天坐在桌旁,望著東方冰兒,幽幽地吐了口氣,心想:“在這歇息兩日,重返大漠接上玉妹再回中原,唉!也不知柔風妹妹怎麼樣了,回中原後應該找一找她,真是個情痴,憑你的武功哪裡是無情教教主的對手?希望我們還有相見之日……明珠……娟妹……梅雪……麗娉……玉環……月蘭……婉兒……”
他正自呆思,東方冰兒幽幽醒來,猛地坐起,雙手摸了摸脖子,驚喜地道:“我還活著,我沒有死!”
陸嘯天笑道:“當然是還活著,你只是嚇昏了。”
東方冰兒雙目溫情地看著他,心中無限感激,下床道:“多謝大俠相救,求大俠幫我將我的父母安葬了好嗎?”
陸嘯天看著她溼潤的雙眸,起身離座,道:“這有何難?我們現在就去。”
東方冰兒點了點頭,二人相繼出門。
少時,陸芸芸與寒玉雷從廚房回來,小姑娘含笑停足門口側耳聽了聽,敲了敲門,見沒回音,推門走進,左右看了看,道:“咦,我哥與東方姑娘去哪裡了?”
寒玉雷隨後入門,道:“一定是幫東方姑娘幹什麼去了,我們等一會吧!”曲身坐在桌旁。
陸芸芸在對面坐下,避開他含情脈脈的眼神,道:“你不要總是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對你好是覺的你人不錯,可沒有別的什麼想法,你不要誤會。”
寒玉雷見她如此冷淡,不禁一陣心酸,苦笑道:“我已經知道你心目中喜歡的人是誰了,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傻嗎?他可是……”
“不要說了,”陸芸芸欲哭死地道:“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寒玉雷道:“本來我是無權過問,大家朋友一場,我是不想見你泥足深陷,痛苦一生……”
“你閉嘴,”陸芸芸怒道:“我不想聽你說廢話,你怎麼知道我的痛苦,我的感受,多事……”起身走出房門。
“芸芸……”寒玉雷呼喚著她的名字,隨後跟出。
莊後松林旁,東方冰兒跪在一座新墳前,哭得悲悲切切,聲音沙啞。
陸嘯天站在一旁,見她哭得可憐心中不忍,近前曲身扶她起來,道:“冰兒姑娘不要傷心了,小心哭壞身體。”
她看了看他,哭著道:“我在世上已經沒有一個親人了,我可怎麼活呀……”
陸嘯天幽幽地吐了口氣,道:“還有我照顧你,我會把你當親妹妹一樣對待的。”
東方冰兒聞聽此言,一下子止住哭聲,雙眸含淚看著他,玉齒咬了咬下脣,雙脣微微輕顫著,道:“你說得是真的嗎?”
陸嘯天笑了笑,道:“當然是真的了,你不相信我?”
她雙眸一種充滿希望和疑惑的光芒看著他,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陸嘯天直言道:“因為你很可愛。”
東方冰兒乍一聽此言實在有點接受不了,心中又是緊張,又是激動,又是羞怯。很悽然地笑了笑,道:“小妹不敢奢望能得大哥歡心,大哥如有心照顧小妹,我們就在我爹孃墳前磕頭結為兄妹吧!”
陸嘯天笑了笑,道:“好啊!我們這就結拜。”屈身便跪在東方玉夫婦墳前。
東方冰兒跪在他身邊。
陸嘯天雙掌合於胸前,望著墳堆,道:“兩位前輩九泉之下安息吧!晚輩陸嘯天今晚與令嬡結為兄妹,以後只要有晚輩一口氣在,一定讓冰兒妹妹活得開心幸福。晚輩若要食言,願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說罷,連叩三首。
東方冰兒跟著拜完,轉身呼了聲“大哥”。投進他懷裡。
陸嘯天抬手摟住她的嬌軀,她馥郁地體香不禁令他心神一蕩,微微一笑,道:“這下相信我了吧?”
東方冰兒此時的心情特別激動,初次接受異性的擁抱和愛撫,不禁感到一陣欣慰,溫暖和一種從未有過的甜蜜。一顆充滿傷痛和絕望孤楚的芳心,一下子又對生活充滿了希望……她輕輕抬起頭,微微笑了笑,雙眸溫情脈脈地看著他,柔聲道:“我們結為兄妹,我才能理直氣壯的跟在你身邊,依靠你,並不是我不相信你。”
陸嘯天扶她站起,道:“我明白,我們回莊吧!”
她含笑點了點頭,二人並肩走回。走到莊門前遇見陸芸芸與寒玉雷。
陸嘯天首先笑著道:“芸芸,我和冰兒結為兄妹了!”
陸芸芸嫣然一笑,道:“那太好了,我們倆也是姐妹了,你今年幾歲?”她說著進前親熱地握住東方冰兒的雙手。
東方冰兒囅然一笑,道:“我十八歲,七月生的。”
陸芸芸笑道:“那你是妹妹了,我十八歲,四月生的。”
東方冰兒甜甜地一笑,道:“姐姐,但願我們以後能同親姐妹一樣相處。”
陸芸芸道:“那是自然了。”倆姐妹興奮的擁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