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喜怒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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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喜怒哀樂
玉女門莊門破碎,莊牆半數倒塌。房舍已成一片瓦礫飛灰,到處是殘缺不全的女屍。好多被燒得面目全非,一片淒涼悲慘的景象。
院中,陸嘯天、陸芸芸、寒玉雷、東方冰兒並身呆立。
陸嘯天滿懷喜悅來接玉嬌梅,沒想到玉女門早已遭了浩劫。他胸中充滿了仇恨和失去所愛地痛苦,怪自己來的太遲了。
陸芸芸看著哥哥痛苦地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兒,抿了抿風乾的嘴脣,道:“哥,你先別難過,我們找一下看有沒有嬌梅姐的屍體,她也許沒有死呢!”
陸嘯天自然希望玉嬌梅還活著,兄妹倆到處翻看著一具具屍體,可是有二十多人面目被燒燬,哪裡分辨得出來。他仔細看著每具殘屍,道:“這如何能看出來,嬌梅多數是不在了,都怪我,她若不認識我,就不會遭此劫了,我一定要查出凶手,為她報仇。”
陸芸芸道:“這裡方圓幾十裡沒有人煙,你怎麼查呀!我們還是先回九峰山吧!免得時間久了玉娟嫂子她們惦念。”
東方冰兒道:“芸姐說的對,大哥我們還是先回九峰山吧!也許嬌梅姐沒死去九峰山等你了呢!”
寒玉雷道:“是啊陸兄,我們還是先回中原吧!在大漠奔波了這麼久,大家也都累了。”
陸嘯天嘆了口氣,道:“好吧!聽你們的,我們把這些屍體掩埋一下就走。”四人一同動手把百餘具屍體掩埋,跨馬踏上歸途。
一望無際地茫茫大漠上,一位綵衣姑娘騎馬拼命地向東狂奔著,她花容憔悴,秀髮散亂,全身血跡斑斑,手裡握著帶血的長劍,不斷抽打著馬臀,催它狂奔。她身後十幾丈外,幾十個綵衣大漢吶喊著追趕,其氣勢足以令她膽戰心寒。
綵衣姑娘便是玉嬌梅,玉女門唯一的倖存者。十幾日前,沙龍門門主雅麗佳娜帶弟子夜襲玉女門,百里嬌拼死將愛徒送出重圍。自那日起,玉嬌梅就一直在逃亡,一次又一次地拼殺,一次又一次地逃脫,卻又一次又一次地被仇人追趕上。眼見身後追趕的人越來越近,坐下馬卻越跑越慢,任她如何抽打都再無濟於事。大黑馬一連幾日奔跑,沒喝到一口水,沒吃到一棵草,終於它走完了一生中最後一次旅途,栽倒在沙灘上,睜著乾巴巴的大眼睛望著主人摔落在它的前頭,沉重地眼皮緩緩掩上那兩縷無可奈何的光芒。
玉嬌梅翻滾著起身,敵人不會給她任何喘息之機,一片刀光劍影立刻籠罩了她疲憊不堪的嬌弱身子。面對死亡她無所畏懼,但是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愛,不允許她就這麼死去,給了她強大地精神力量。她發出可怕地叫聲,揮舞著長劍,任敵人的鮮血暴雨般地濺在身上、臉上,她乾枯的嘴脣吸吮著那鹹鹹的味道,比野獸還要凶殘地表情佔據了她美麗地臉頰。翻滾穿梭在敵人的刀光劍影之中,沐浴感受著鐵劍與血肉的交融,灑下一路的屍體,終於,廝殺停止了,幾個受傷地漢子倉皇逃走。她沒有力氣追趕,坐在沙灘上顫抖著喘息著,全身上下不知有多少條傷口,在靜靜地流著血,一身殘破的衣衫緊繃繃地黏在身上,徹底毀壞了她婀娜地身子。她猛地撲倒在一具屍體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瘋狂的飲食著他即將冷卻地血液,直到填飽了自己的空缺,才起身發出一陣悽慘的長笑,道:“陸大哥,為了能見到你,小妹已經變成了野獸,你在哪裡啊!你在哪裡啊!啊……”仰天一聲慘痛人心的長嘯,仰面倒在沙灘上,一陣翻滾,讓沙土來補救自己滿身流血的傷口,良久,她才支撐起千瘡百孔地疲憊身子,拖著血紅的長劍,行屍走肉一般繼續她未完地旅程=+
春天悄至,遍野芳香。鹿兔爭青,百鳥歡鳴。
林邊,一位銀髮嬌娘踏著綠草輕步走著,她的腹部高高鼓起,像扣了一口小鍋似的,一雙玉手輕輕撫摸著腹部,憔悴的麗面上那雙明似秋水的眸子,兩縷渴望地光芒呆呆地望著大路的轉彎處,期盼一個人的出現。她每天都在這裡望呀望呀!路上不知留下她多少帶有淚水的腳印。從寒風刺骨,白雪飄飄,到春歸大地,細雨濛濛。多少個日日夜夜,她每時每刻都活在惦念、期盼忐忑不安的空間中,痛楚無人能替。
驀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入她的耳中,她雙眸一眨不眨地望著馬蹄聲傳來的方向,“是西方……”她喃喃地道。一顆芳心在隨著馬蹄聲蹦跳,一時間她幾乎忘記了呼吸。馬蹄聲越來越近,震撼了她的身軀。
很快四匹快騎現入她的眼簾,她一眼就看到了她在等的人,她想叫“嘯天哥”,但是沒有叫出來,一顆心彷彿一下子停止了跳動,歡喜和傷痛釀成了一股又甜又酸地**堵在嗓中,使她說不出一句話。興奮的淚水泉水似的湧出眼眶,整個身子像釘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陸嘯天崔馬進前,見她憔悴的樣子,不禁心中一酸掉下兩顆淚來,“娟妹……”他親切地呼喚一聲,翻身下馬,進前將她摟進懷裡。她把臉貼在他的胸脯上,雙臂摟住他的腰,美麗的臉頰上滿是甜蜜地笑容,這一刻她真的感到幸福極了。
良久,她才說了一句“你終於回來了……”
陸嘯天微笑著摸了摸她的腹部,低聲道:“是不是要生了?”
司馬玉娟推開他的手,甜美地一笑,道:“不知道,快給我介紹一下這三位是誰?”
陸嘯天笑了笑,忙為她一一介紹。四人相互客套一番。
司馬玉娟道:“嘯天哥快回去看看你那位婉秋姐姐吧!整天悶在房裡給你畫像,貼得滿屋都是。”
陸嘯天笑道:“看來你們都很掛念我嗎!走吧!”
四人牽馬走入莊門。
一個守門弟子飛跑入院,大喊:“陸師叔回來了……”
廳門一開,柳良、白華、東方春、秦賀、等眾人相繼出門。
林雪兒咯咯笑著跑在最前,不住喊道:“嘯天哥哥、嘯天哥哥……”
“雪兒。”陸嘯天一聲親切地呼喚,進前將她抱起,轉了兩圈兒,道:“雪兒長高了。”
林雪兒笑著摟住他的脖子,道:“嘯天哥哥我好想你呀!玉娟姐姐想你每天都哭,婉秋姐姐想你每天不停的畫你,貼得滿屋都是你的畫像。”
司馬玉娟笑道:“小鬼別光說別人,你比誰哭的時候都多,你怎麼不說。”
林雪兒笑道:“我沒有哭,我沒有哭……”
陸嘯天笑不絕口,又給眾人相互引見一番,相繼入廳。
客房中,楊玉環正伏在桌旁為陸嘯天畫像,陸嘯天輕步入室繞到她的背後抬手捂住她的雙眼。
她笑道:“娟妹,我知道是你,快放手看看我的畫。”
陸嘯天鬆手道:“想不到姐姐還能畫的一手好畫。”
她呆了一下才緩緩回過頭,“嘯天你回來了?”雙眸兩縷欣喜的光芒上下打量著他,逐漸紅了眼圈兒。
陸嘯天進前緊緊地摟住她,道:“對不起,我讓姐姐擔心了,往後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楊玉環甜蜜地笑道:“嘯天你教我武功吧!”
陸嘯天道:“怎麼突然想學武功了?”
“如果我有武功的話,也可以像梅雪一樣去找你了,哪還用得著在家裡畫你。”
陸嘯天輕輕吻了她額頭一下,道:“有了武功是很方便,只是你可知道學武功很辛苦的,我怕你吃不消。”
楊玉環道:“能與你在一起再苦我也不怕,我想徹底改變自己,也很想做一個女俠,你就教我吧!”
陸嘯天點頭道:“好,待我歇息幾日,就教你基本功。”語畢,低頭吻上她的紅脣……
晚上,陸嘯天走入司馬玉娟的臥房。
司馬玉娟笑道:“陸大俠有何貴幹?坐下說吧!”
陸嘯天關好房門,道:“娟妹,這些日子我真的很惦念你。”
司馬玉娟搖頭道:“我才不信呢!你少用這一套哄我了,老實說這幾個月又走桃花運沒有?”
陸嘯天悽苦地笑了笑,道:“不瞞娟妹,我又結識了兩位姑娘,只可惜她們現在生死不明,我打算等你生下孩子,到江湖上找找她們,你說行嗎?”
司馬玉娟溫柔地一笑,道:“她們既然同我們一樣了,你當然要負責了,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幹嗎要問我?”
陸嘯天見她一點都未生氣,心中很是感動,慚愧地笑了笑,道:“娟妹你真好,只可惜我做了太多對不起你的事,我真的感到很慚愧。”
司馬玉娟柔聲道:“你怎麼想是你的事,我可沒說你什麼,你對你的貴妃說了沒有?”
陸嘯天道:“還沒有,她雖然也不會強烈反對,但總不如娟妹這般想得開,免不了會心裡不痛快的。”
司馬玉娟道:“那當然了,哪能所有的女人都像我一樣傻,有一個能管著你一點也好,免得你將來娶的太多了養不起,讓我們跟你捱餓。”
陸嘯天笑道:“怎麼會,讓你們捱餓除非我死了。”
司馬玉娟笑著道:“少瞎說了,哎,對了,現在你回來了,選個日子給玉峰和梅華成婚吧!”
陸嘯天道:“不會吧!梅華喜歡上玉峰了?”
司馬玉娟看著他道:“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是很高興,你不會也想娶梅華吧!”
陸嘯天笑道:“當然不是,我是覺得梅華什麼都不懂,她怎麼會喜歡上那個混小子?”
司馬玉娟噗嗤一笑道:“你少瞎操心了,二十歲的大姑娘了,什麼不懂。”
陸嘯天道:“那好,選個日子讓芸芸和玉雷他們一起成婚。”
司馬玉娟道:“那就這麼決定吧!我想睡了,你去睡吧!”
“去哪睡?”陸嘯天有點懷疑似地問。
司馬玉娟道:“當然是去婉秋姐姐房裡了,我在為你懷兒子,你可不能再欺負我了,快走快走。”
陸嘯天笑道:“那好,你睡吧!我走了。”
司馬玉娟送他到門口將門關好,回身吐了口氣,微笑著倒床睡下。
次日,陸嘯天單獨走進陸芸芸的房裡,見她一個人伏在桌旁發呆,輕咳了聲,笑道:“芸芸,你在想什麼?”
陸芸芸吃了一驚,起身看著他,微笑道:“沒什麼,哥,你找我有事嗎?”
陸嘯天含笑道:“我是為你的婚事來的。”
“什麼婚事?”陸芸芸不解地道。
陸嘯天道:“我看你和寒兄不錯,你們也都不小了,如今我們大仇已報,也該考慮一下你的終身大事了。”
“你說什麼呀!”陸芸芸粉頰緋紅,含羞地道:“哥,你搞錯了,我和寒玉雷只是朋友,從始至終我根本就沒喜歡過他。”
“怎麼會呢!” 陸嘯天疑惑地道:“我看你們的關係不比尋常啊!”
陸芸芸嘟脣道:“那只是他一廂情願,我跟他說過好多次了,他始終厚著臉皮,真是討厭。”
陸嘯天笑道:“你不要太任性了,像寒兄那樣鍾情的人可是不多,你要嫁給他,這輩子一定會幸福的,你可要考慮清楚。”
陸芸芸悽然一笑道:“我誰也不嫁,一輩子留在哥的身邊,你不會嫌我煩吧!”
陸嘯天正色道:“不要孩子氣了,姑娘大了是一定要出嫁的,哪有一輩子留在家裡的道理?”
陸芸芸面現憂苦,悽美地笑了笑,道:“是啊!哥說的對,我怎麼可能永遠留在你身邊呢!寒玉雷確實是個好人,那就由哥做主好了,反正也不能與我真心喜歡的人在一起,嫁給誰又有什麼分別呢!”
陸嘯天見她表情十分不情願,忙問道:“莫非你另有喜歡的人?他是誰?”
陸芸芸搖了搖頭,雙目含淚欲滴,勉強忍住,低頭道:“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今生註定要受此折磨,哥不要多問了,我答應你與寒玉雷成婚,有了約束也許會好一點。”
陸嘯天見她如此痛苦的表情,以猜到她是依戀他,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想盡快讓她擺脫不必要的痛苦,嘆了口氣道:“芸芸,你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和寒玉雷的婚事就定下了,近日就給你們完婚。”
陸芸芸勉強笑道:“我一切都聽哥的就是了。”
陸嘯天道:“那好,我這就去叫人準備。”起身出門。
陸芸芸望著他的背影在門口消失,不禁伏在桌上痛哭起來。
三日後,春光明媚,鳥語花香,風和日麗。
莊內一片喜氣洋洋,兩對小夫妻喜結良緣,晚上各入洞房。
陸芸芸蒙著紅蓋頭坐在**,等寒玉雷回來,她儘可能平靜心情,勸慰自己。可還是禁不住流下淚來。聽到寒玉雷回來的腳步聲,連忙擦了又擦。
寒玉雷喝的半醉,入室首先給她挑起蓋頭,笑道:“芸妹,等急了吧!我們喝白頭酒吧!”
陸芸芸強作笑臉,點了點頭,起身坐到桌旁,斟上兩杯酒,二人交臂喝下。
寒玉雷便迫不及待地抱她上床。她沒有反對,閉上雙目任他擺佈,最終還是禁不住流下淚來……
劉玉峰與鐵梅華,二人喝完白頭酒。
劉玉峰俊面微紅看著她,道:“我們睡覺吧!”
鐵梅華微微一笑,道:“那好,你回房去睡吧!我不喜歡兩個人睡在一張**。”
劉玉峰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是必須睡在一張**的。”
鐵梅華不解得道:“為什麼?”
劉玉峰俊面通紅,吞吐得道:“因為……因為不睡在一起用不了幾天,咱們倆就得有一個死掉。”
鐵梅華臉色微變,很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既然這樣,我們還是擠一晚上吧!明天你再回你房間睡吧!”
劉玉峰搖頭苦笑著“嗯”了聲。
鐵梅華走到床邊坐下脫掉鞋子,合衣躺在**。
劉玉峰一見無奈,也只好合衣躺在她身邊。情不自禁的把右手搭在她身上,摟了摟她,她一皺眉,覺得難受得不行,過了一會,見他閉著眼,以為他睡著了,抬手輕輕地拿開他的胳膊。
劉玉峰實在是慾火難熬,猛地把她摟住,火熱的雙脣在她臉上一陣親吻。
鐵梅華以為他出了什麼問題,吃了一驚,忙推開他問道:“玉峰你怎麼了?弄得我臉都溼了。”
劉玉峰見她一竅不通,一下子洩了氣,癱軟在**。
鐵梅華抬手擦了擦臉,轉過身去,心想:“什麼臭毛病,討厭……”
次日,劉玉峰悶悶不樂,想來想去還得自己想辦法開導她,於是拉她到豬舍旁看小豬親熱。
鐵梅華一見蹙眉道:“這有什麼好看的,快去練劍吧!”轉身就要走。
劉玉峰忙拉住她,道:“等一下,我問你一個問題。”
“問什麼?快說。”鐵梅華有點不耐煩地道。
劉玉峰道:“我問你,你知不知道你是怎麼來到人世的?”
鐵梅華白了他一眼道:“這還用問,我是我娘生的了。”
劉玉峰道:“你娘為什麼能生出你來?”
鐵梅華笑道:“這你都不懂,真是笨,我在我娘肚子里長大了,我娘肚子裡裝不下了,我娘就把我生出來了。”
劉玉峰笑道:“那你是怎麼進到你娘肚子裡的?”
鐵梅華愣了一下,道:“難道你知道你是怎麼進到你娘肚子裡的?”
“我當然知道了,”劉玉峰輕笑一聲道:“我爹跟我娘睡覺才有的我,你也一樣,睡覺你懂不懂?”
鐵梅華毫不思考得道:“我當然懂了,我們每天都睡覺嗎!”
劉玉峰急道:“不是普通的睡覺,是男女之間……就像小豬一樣睡覺。”
鐵梅華咯咯笑道:“你一定有毛病,人怎麼能跟豬一樣?不聽你胡說了,我去練功了。”含笑跑開。
劉玉峰望著她的背影,輕輕地吐了口氣,喃喃地道:“真是笨死了,連小豬都不如……”看了看正在親熱的小豬,滿面沮喪的離去。
數日後,寒玉雷決定回雲雀山莊。陸芸芸本不願意離開哥哥,但嫁誰隨誰,她也無奈。二人與眾兄嫂別過,上路東行。
陸嘯天也捨不得妹妹,騎馬送出老遠。
陸芸芸雙目淚光閃閃,勒住馬道:“哥,你回去吧!不要送了。”
寒玉雷回身道:“芸芸,你跟大哥說幾句話吧!我到前面等你。”說罷催馬先行。
陸嘯天兄妹倆相繼下馬,擁抱在一處。
陸芸芸熱淚泉湧,哭道:“哥,我好捨不得離開你啊!”
陸嘯天笑道:“別傻了,女人總是要出嫁的,豈能一輩子留在哥哥身邊,你現在長大了,不要太任性了。到了雲雀山莊好好地與玉雷過日子,做個好妻子,哥會常去看你的。”
陸芸芸緊緊地抱住他,道:“如果我們不是親兄妹該多好啊!那樣我就可以像玉娟嫂子她們一樣留在你身邊了。”
陸嘯天笑道:“說什麼傻話,難道你不希望有我這個哥哥嗎?”
陸芸芸道:“當然不是,如果有兩個你就好了,一個做我的哥哥,另一個可以永遠陪伴著我,真是一個美麗的夢啊!”
陸嘯天低頭看著她,道:“難道你一點也不喜歡玉雷?”
陸芸芸道:“在我的生命裡只有你們兩個,他對我很好,也許很愛我,但他不是我愛的人,我愛的是哥哥,這種愛是荒唐的。我怕自己會發瘋,只好強行將那份愛寄託在他身上,來約束自己……”
說到此已啼不成聲。
陸嘯天苦笑道:“都是我害了你,如果三年前我不在餘杭金府出現,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可是如今一切都無法改變了,你就別傻了,哥哥見一個愛一個,沒什麼好的,用真愛去接受玉雷吧!他是個鍾情重義的真正男子漢,會愛你一生一世的,乖,聽哥哥的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去吧!別讓玉雷等急了。”
陸芸芸依舊抱著他不鬆手,道:“不,我不想走了,讓他一個人走好了。”
陸嘯天失笑道:“說什麼傻話,你現在是人家的妻子了,快去吧!別任性胡鬧了。”
陸芸芸咬了咬朱脣,強止住淚水,道:“好,我聽哥的話,不過你要儘快去看我,否則我就每天與他吵架,把雲雀山莊搞得雞犬不寧。”
陸嘯天笑了笑道:“好,哥答應你,會盡快去看你的,走吧!”
陸芸芸鬆手抹了抹淚水,嫣然一笑道:“說話要算數,我到雲雀山莊等你了。”轉身縱身上馬,道:“哥,你回去吧!”崔馬前行,一轉面淚水又流下來,她用力抽打著馬,狂奔而去。
陸嘯天目送她去遠,悽苦地笑了笑,上馬回莊。
一個月後,司馬玉娟生下一個男嬰,取名劍秋。
陸嘯天得了兒子,笑的整天合不攏嘴,抱著小兒子戲耍。
楊玉環見她如此喜愛孩子,自己卻懷不上,心中很是不適。這日晚,她孤坐房中呆思。
陸嘯天入門笑道:“姐姐在想什麼?是不是也想給我生個兒子?”
楊玉環回眸笑道:“你那麼喜歡,我當然想了,還說自己不偏心,為什麼給娟妹個孩子不給我?”
陸嘯天失笑道:“這怎麼能怪我,是你不想要孩子才懷不上的吧!”
楊玉環道:“開玩笑了,說真的,你比較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陸嘯天道:“都一樣了,你儘管生好了,最好生雙胞胎。”
“美的你,那我豈不是太辛苦了,”楊玉環柔美地一笑,道:“哎,對了,你還是教我內功心法吧!”
陸嘯天點頭道:“好,上床,你照我說的做。”
楊玉環起身二人上床面對面盤膝坐好,陸嘯天認真講解,她一一照做。過了一會兒。
陸嘯天起身道:“好了,你自己慢慢練吧!不要著急,我幫你把燈滅掉。”
楊玉環閉目嗯了聲,陸嘯天熄燭出門。正欲去花園,東方冰兒迎面走來,笑道:“大哥我正在找你,你陪我去後山練劍好嗎?”
陸嘯天笑道:“好吧!我也正想出去走走。”
二人並肩走出莊門,踏著銀白色的月光一直登上山頂。
東方冰兒單獨與他在一起時特別高興,她抬頭望著空中的明月,甜甜地笑了笑,道:“今晚的夜色真美,大哥你看呢!”
陸嘯天微笑道:“我看與往常沒什麼兩樣,倒是冰兒妹妹更美了些。”
東方冰兒早就默默愛上他了,聞聽此言不禁心裡甜滋滋地,開心地笑道:“你為什麼誇我美,是不是對每個女孩子都說過這句話?”
陸嘯天輕笑道:“不完全是,我誇你是因為你確實很美,沒有別的意思。”
東方冰兒落落大方地道:“如果我想嫁給你,你喜不喜歡?”
陸嘯天沒想到她會如此大方,不禁愣了一下,看著她如花的臉頰,道:“我當然喜歡了,你是在開玩笑吧!”
東方冰兒玉手掩脣“咯咯咯”一陣輕笑,道:“你認為是真的就是真的,認為是開玩笑就是開玩笑了。”
陸嘯天笑道:“那我就認為是真的。”
東方冰兒灑脫地道:“那就是真的了,不過不是現在就嫁給你,也許十年二十年後,總之我是非你不嫁了。”
陸嘯天笑道:“為什麼要這麼久?”
東方冰兒抬手理了理秀髮,抿嘴一笑道:“我雖然喜歡你,但是你現在並不需要我的愛,我要在你需要我的時候嫁給你,那才有意義,如果你一生不需要我,那我就一生作你的妹妹好了。”
陸嘯天心中很是感動,看著她道:“你這樣想豈不是太傻了,你是在浪費自己的青春。”
東方冰兒不以為然地一笑,望著空中的明月道:“人世間有很多事情令人痛苦,像我愛你如果想不開就是很痛苦的事,你已經有那麼多妻子,哪裡還用得到我的愛,所以我不會與各位姐姐爭現實中的你,我自己愛我心中的你,只有我心中的你,才永遠是我自己的。每天晚上念著你的名字,想著你的樣子,我們很快就在夢中見面了。所以我每天都過的很開心很幸福,我不覺得在浪費青春,我更不傻。”
陸嘯天心中**翻湧,情不自禁地把她摟進懷裡,低頭吻向她的紅脣。眼見四脣即將捱上,她不禁噗嗤一聲笑出來,推開他轉身跑開幾步,道:“你教我劍法吧!我想練劍了。”
陸嘯天開心地一笑,道:“好吧!你先練給我看。”
東方冰兒嗯了聲拔劍唰唰練起。
花園中芳香四溢,淡淡地月光下,軟軟地草地上,劉玉峰與鐵梅華並肩而坐。二人成婚近兩個月了,鐵梅華一直不能理解男女之事,不與他同房。
劉玉峰很是苦惱,只好每天晚上找她出來聊天。
鐵梅華望著司馬玉娟秀院的燈光,道:“玉娟妹生的兒子真可愛!”
劉玉峰道:“你想不想生一個那麼可愛的兒子?”
鐵梅華努脣道:“當然想了,可是我的肚子平平地一點也沒鼓起來,怎麼能生得出孩子?”
劉玉峰笑道:“那是因為我們該做的事還沒有做,只要你聽我的,你的肚子很快就會鼓起來的。”
鐵梅華喜道:“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劉玉峰笑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鐵梅華道:“那好,我聽你的,你說該怎麼做?”
劉玉峰一聽不禁慾火中燒,一拉她的手,道:“快走,我們回房裡去做。”
“不,我還要看月亮呢!就在這做好了。”鐵梅華縮回手道。
劉玉峰左右看了看,道:“好吧!在這就在這,你可不許出聲。”說完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草地上,瘋狂的吻她。“幹嗎脫我的……”她說了半句話,嘴又被他吻住……
一陣風風火火地纏綿,劉玉峰幸福地癱倒在地。鐵梅華此時才明白,什麼叫成婚洞房,她玉齒咬著下脣,呆呆地望著夜空,心中充滿了自悲感,不禁流下淚來。
劉玉峰看了看她,坐起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疼?”
鐵梅華麗面緋紅,搖頭道:“以前我真的不懂,對不起……”
劉玉峰笑道:“沒什麼,我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你娘太專橫霸道了,讓你與世事隔絕。”
鐵梅華嘆了口氣,起身投進他的懷裡。
劉玉峰摟住她的身子,心中說不出的甜蜜。一抬頭突見兩條人影躡手躡腳地走入司馬玉娟的秀院。心中不禁一驚,低聲道:“有賊進了小師姑的院,我們去看看。”連忙起身繫好褲帶。
鐵梅華相繼站起,整理好衣裙,二人悄悄順著花叢小徑走到院門口,探首內望。只見兩個黑衣人正伏在窗前傾聽。
劉玉峰厲聲喝道:“何方小賊敢來此撒野。”兩個黑衣漢子吃了一驚,迴轉過身一個掄起一對閃亮的大斧砍向劉玉峰,另一個揮動一對黑乎乎的鐵錘攻向鐵梅華。這四把重傢伙,每把二尺餘長,三十幾斤重,勁風呼嘯。
劉、鐵二人手中無劍,被迫連連後退。鐵梅華雖然從來沒與人打過架,但她畢竟是練過上乘武學的人,一時半刻還能躲得開。
房門一開,正在室中與司馬玉娟聊天的呂雪君、趙依婷、趙素雲三人聞聽相繼出門。三人同樣沒帶劍,呂雪君自從學了姜浪的寒冰指,還一直沒用過,此時派上了用場。只見她身形輾轉騰挪,一雙纖纖素手上抓下拿,左點右戳,穿梭在黑衣漢子一雙大斧呼呼地勁風中。
趙依婷施展出所學的三試掌法,與使錘的漢子也打得難解難分。轉眼間已互進數十招。
鐵梅華忙跑去前院送信。
劉玉峰急忙去取劍。
趙素雲一旁觀戰。
兩個雄壯的漢子,見連兩個孕婦都打不倒,不禁心中焦急。其實他們哪裡知道,二婦在芙蓉門中,除了陸嘯天與秦賀,她們已是一流高手了。兩個漢子也並非無名之輩,乃是江湖殺手幫的兩大殺手,使斧的號稱“霹靂殺手”名牛利鋒,使錘的號稱“閃電殺手”名鐵震江。
這二漢天生力大,好金錢酒肉而不近女色。
四人正自打拼,柳良、秦賀等人趕來。
秦賀出劍替下趙依婷。
白華換下妻子。
四人這一動手聲音就大了,“丁丁當當”火星亂冒。八足在花叢中飛踏,只踏得枝折花殘,綠葉紛飛。
白華武功不及妻子,幾十招後,“當”地一聲,長劍被牛利鋒的大斧磕飛,“嗚”又一斧劈向他面門。他手中無劍頓時發慌,躲閃不及,“噗”一道血光,前胸被斧刃劃了一道半尺長的口子,仰面摔在地上。
“二師兄……”呂雪君驚呼著進前扶他,東方春與劉玉峰同時出劍攻向牛利鋒。
秦賀與鐵震江打得難分上下,心中甚為焦急,生怕東方春與劉玉峰再受傷。
牛利鋒越打越勇,力戰二人毫不吃力,邊打邊大笑道:“久聞芙蓉門武功名震武林,今晚一見,不過是一群草包飯袋,**夫**罷了。”
他這一罵,可氣壞了幾位少婦,“王八蛋……”呂雪君大罵著飛身向他撲近,人一動怒,招數又快又狠。“呼呼呼”她一連十幾爪迫地牛利鋒連連後退,“噗”左肩被她硬生生抓下一把皮肉來。疼地他大叫著蹦出幾丈遠。
呂雪君出了一口氣,忽覺有點腹痛,嚇得她臉色大變,連忙抱腹走回。
白華進前驚道:“雪君,你怎麼了?”她低聲道:“沒什麼只是有點肚子疼。”
趙素雲與趙依婷忙進前問長問短。
司馬玉娟也出來觀看,見沒有陸嘯天,心中急道:“嘯天哥哪去了?他若在莊中不會聽不見的……”
牛利鋒受了傷又羞又怒,“啊啊”大叫著揮舞大斧一陣猛攻,剎那間,“噗”東方春一生痛叫,長劍被他一斧子劈斷,左胸被斧刃劃傷,後退兩丈多遠坐倒在地。
趙依婷驚叫著進前護他。緊接著柳良出劍攻向牛利鋒。
司馬玉娟見東方春又受了傷,急得只跺腳,心想:“嘯天哥,你再不回來,你的兒子就保不住了,這麼吵你都聽不見,一定是又與你的小妹子出去玩了,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