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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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難
鳳凰浴火 萬物重生 遇難
遇難作者有話要說:好幾天沒更了,欠了大家很多啊~~呵呵。
前幾天考試來著,昨天終於考完了,雖然感覺不是很理想,但總算是解放了。放假期間,舞會保持每天一更的。
本文快完結了,舞打算在春節前結束。下篇文已經在構思中了,不過,下篇文一定會好好的寫,爭取完成一篇自己滿意,大家滿意的文~~~(*^__^*)嘻嘻……
群號:39182916(雲朵風揚)
舞新建的群,敲門磚是《雙》文的名稱或者是任何一個角色的名字。
一個大家互相交流的地方,對舞的文有任何的想法都可以在裡面和舞直接交流。雲雙知道媽媽他們很擔心自己,也認識到自己的不告而別的行為實在是太沖動了。可是,現在的她,除了恨恨的唾罵自己,感慨“衝動是魔鬼”之外,做不了任何事情。
因為,她被壞人抓住了,並且被下了藥,渾身無力的和一群無辜的少女擠在一輛破舊的馬車上。
那天,她從窗戶飛出去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只好隨著心意,毫無方向的亂飛。
等到天黑下來,只是穿著單薄衣服的她覺得有點涼,腦袋清醒過來,想找個地方休息下的時候,發現自己一天的飛行,竟然已經到達了她和雲揚出門,第一次到的那個邊城小鎮。
感慨之餘,決定回玉山邊她住了三年的家。
她要好好的想想,以後怎麼辦。
當她披散著頭髮,赤著腳,一身白衣走進客棧的時候,掌櫃的被著實嚇了一大跳,以為自己遇到了鬼。
回過神來,聽說雲雙要住店,立馬嫌惡的趕她走,嘴裡說什麼“晦氣晦氣”,氣得雲雙調頭就走,心想當初怎麼就認為這個鎮子可愛的緊呢?明明就是和其他地方一樣勢利可憎!
出來後,被夏夜的風一吹,腦子冷靜下來,才想起自己身無分文。
出來的匆忙,什麼都沒拿,臨走前一刻剛洗過澡,也什麼金銀首飾都沒帶。
如果真要說首飾,大概就只有她右腳腕的玲瓏了。當初覺得掛在腕上不方便,所以拴在了腳脖子上,一直沒有褪下來。
其實,就算想褪也褪不下來。因為玲瓏的鏈子會奇怪的自由收縮,在腕上的時候還可以褪下,帶到腳腕上後就怎麼也褪不下來了。
雲雙的身高變矮了,腳脖子也變細了,可它仍然是正合適的大小帶著。
既然拿不下來,自然不能拿來換錢了。
嘆口氣,沿著寥落的街道,在夜色中漫無目的的走著。
走累了,就在牆角坐下休息。
將頭埋在膝蓋,靜靜的聽著肚子奏著歡快的鼓曲。
苦笑一聲,自以來,除了一開始受傷生病,從來都沒有餓過肚子。她怎麼也想不到她會有落魄的一天。
路邊似乎有人走過,是夜歸的人吧。
平民百姓的生活。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樸實安靜又透著平凡人的幸福。
自己嚮往的不就是這般幸福的生活麼?
她之前為什麼要出來呢?就和雲揚,和爹孃平靜的生活在荒河畔玉山邊不好麼?
真的懷念半年前的生活。
眼淚無聲無息的落下。
“姑娘?你沒事吧?”是個大娘的聲音。
胡亂的抹了眼淚,抬頭勉強的笑著:“沒事!”
肚子突然發出一聲響亮的抗議,反駁她“沒事”的說辭。
雲雙尷尬極了。
大娘倒是沒有笑話她,只是善意的笑了:“看起來,你似乎還沒有吃飯吧?正好,我正要回家吃晚飯。不嫌棄的話,就跟我回家吃頓便飯吧。”
雲雙心裡的感動無法言說,可是……“會不會太打擾了?”還是要客氣一下的。
“沒關係,多個人多雙筷子而已。”慈祥的大娘笑著打消了雲雙的顧慮。
“那,就謝謝了。”雲雙感激的朝她福了福。
大娘似乎愣了下,笑的更歡:“不用謝。”
跟著那位自稱姓王的大娘到了她家。
一進門就看見正對門的案几上醒目的放著一個牌位:殷雲雙之靈位。
心猛地抖了一下。
大娘見她愣看著牌位,笑著解釋:“你也知道永安公主殷雲雙的吧?”
雲雙愣了下:“呃……嗯!知道。”
“她可是我們天朝的福星啊!聽說她已經位列仙班,下凡來施雨救了天朝多少百姓啊!我們這裡家家戶戶都為她立了長生牌位呢。雖然仙女都是長生不老的,可是,這也表達了我們打心底裡感激她不是?”
雲雙恍然大悟,然後嘲笑自己太過草木皆兵。
這位大娘和自己素不相識,怎麼會刻意的詛咒自己呢?
心徹底放下來,笑容也越發的燦爛。
如此善良的大娘,又怎麼會是壞人了?再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吃飯的時候,大娘問起雲雙的名字,雲雙想想了,不知道該報那個。
殷雲雙肯定不能用,江嶽樓呢,報出去怕不久就會被查到她的行蹤,而她,還不想回去。
“我叫嶽雙。”就用這個吧,兩個名字各取一字,就像她現在是兩個身份,兩種記憶的情形。
“呵呵,那我就叫你小雙吧。你是哪裡人啊?怎麼會獨自一人深夜還在街上走啊?你不知道近來有人販子在這一代活動麼?要是被拐賣了,家裡人可是要擔心死的。”
“我……我和家人吵架了,所以一氣之下跑出來的。”
人販子?她才不怕,她現在的能力,照老和尚和媽媽的話說,可是有毀天滅地的威力呢,雖然她不認為她真的有這般大的能力,可是,自保可是綽綽有餘的。
“唉!真是個讓人操心的孩子!要我說啊,你在我這裡住一夜,明兒一早啊,就回去。不然家裡人該多擔心啊!來來來!多吃點,餓壞了吧……”大娘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數落雲雙的同時又讓雲雙感到溫暖,這樣樸實熱情的人,這樣溫馨的家。
可是,在第二天醒來後,雲雙就掉進了失望後悔的深淵裡。
雲雙是被顛醒的。
正在奇怪為什麼床會這般搖晃的時候,聽到了呵斥聲和女子低聲啜泣的聲音。
睜開眼睛,看見的是晃動的“天花板”,撐著胳膊起身,看見身處的是個破舊卻空間很大的車廂。
車廂裡坐著三四個年齡不等的女子。
有十幾歲的少女,有二十幾歲的少婦,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長得不差。
撫著有點脹痛的頭,知道自己是遇到了大娘說的那個人販子了。
那位王大娘,或許也可以被稱作“人販子”大娘。
雖然萬分不願意相信那個會供著她的長生牌位的大娘出賣她,可是福爾摩斯不是說過麼?“一旦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事實外,那麼剩下的,不管多麼不可思議,那就是事實的真相。”
不是麼?
她昨晚直到睡覺都沒有出過門,也沒有遇到過其他的人。而且,如果不是“人販子”大娘在飯菜裡下藥,憑她的感知能力和武功,怎麼可能被搬運到車上卻一無所知?
就在雲雙兀自後悔的時候,車子猛的停下來了。
外面吵吵嚷嚷的,聽了一會兒,是過關卡了。
沒有一會兒,本是緊緊鎖住的車門被開啟,進來個中年婦女。
她朝著另外幾個女孩子嘴裡不知道塞了什麼,輪到雲雙,雲雙死也不張嘴,更是一個手刀朝著女人的手臂砍去,只是,原本應該痛得縮手的女人卻意外的沒事,獰笑著輕聲對她說:“別費力了。知道你有功夫,所有給你下了比她們多幾倍的藥量!”
雲雙大驚失色,暗暗運氣,果然身體沒有一絲迴應,而且,只是和女子搏了一會兒,全身就已經氣力不濟了。
女人喂她吃了藥,並沒有出去,而是和他們坐在了一起,還伸手摟住了其中一個女孩子。
雲雙不屑的轉開視線,專心聽外面的動靜。
很快,就輪到檢查他們的馬車了。
雲雙充滿希望的望著車門,想在他們開啟車門的同時呼救,可是清嗓子的時候卻驚恐的發現發不出任何聲音。
雲雙急了,爬向車門,想要拍打車門,卻在起身的時候被女人拉住抱在懷中,緊緊的箍住了手腳。
就在這時候,車門打開了。
有官兵拿著畫像朝裡面看,一個個的比對。
最後搖搖頭,轉身對同伴喊著“放行”!
在他轉身的同時,雲雙看見城門上掛著的通緝啟事。
那上面分明就是清鉉的畫像!
清鉉離開陵城了麼?又是什麼時候成了通緝犯?難道是因為自己不見了,所以媽媽遷怒於他?可是她失蹤了,不是應該掛上她的畫像尋找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裡疑問重重。
雲雙學乖了。
因為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無法和五大三粗的人販子力搏,那麼就智鬥好了。
欲擒故縱的道理她是懂的。
利用乖巧的表相讓他們放鬆戒備,然後脫逃。
這是雲雙的計劃。
可是,天偏偏不遂人願。
第一次沒逃多遠就被抓住了,那之前抱住她的女人氣的甩著馬鞭狠狠地抽雲雙。
雲雙疼的厲害,無奈於渾身無力逃不開。
硬氣的忍住疼痛,冷冷的看著對她施暴的女人。
女人被看的生氣,更加使勁的揮動鞭子,邊打邊呵斥:“叫你逃!看你們還有誰敢逃!”
剩下的幾個女子嚇得瑟瑟發抖的抱在一起。
雲雙雖被抓,可是卻任不放過任何逃走的機會。
可卻一次次的失敗,然後免不了一頓毒打,毒打又令雲雙更堅定了逃走的信念。
惡性迴圈不斷上演。
被抓的其他女子每次看著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雲雙都心疼的哭,都勸雲雙放棄。
雲雙對他們說“有很重要的人在等著我,我一定要回去!”一定要回去!朋友被她連累,親人為她擔心,她怎麼可以這麼容易就放棄回去的希望?!
只是到最後,雲雙成了人販子的重點監視物件。
雲雙三番五次的被打傷,總是舊傷未愈新傷又至,又被盯的死緊,真的是無計可施了。
一路走來,知道了她們是要被賣到地國去的,買家無非就是青樓妓院之類的。
只是,在雲雙的印象裡,地國就是個相當於內蒙古的地方。
大草原上也會建青樓楚館麼?
漸漸和她熟悉起來的其他的女子告訴她,一般的地國百姓是以放牧為生,可是地國的首都昀城因為很靠近荒河,倒是和一般的江南城市沒什麼兩樣,一樣很繁華。
對於通緝清鉉的疑問,她也曾經向活動自由的人販子大娘打聽過。
只是,無論她怎麼旁敲側擊,人販子都不說關於外面的一切,被問的煩了,還會甩她一巴掌。雲雙心中的怒火一次次的高漲,無數次的想要發作,可是,無奈的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沒有反抗的實力,只好一次次的將打人的衝動壓下。
終於在半個月後,搖搖晃晃的,他們到達了昀城。
她和其他的女子被賣到了不同的妓院。
因為她“長得最好”,所以就被送到了所謂“昀城最大最好的妓院”夢閣。
雲雙在心裡嘲笑人販子的眼光,自己僅僅只是清秀之姿啊!
不過,這“最大”二字代表的應該是有著完善的制度和規定的青樓吧?人氣和資訊交換的也很快吧?如果遇到什麼熟人,應該就可以脫離苦海了吧?自己是真的得到教訓了啊!再不敢隨意出走了!再不敢輕易的和陌生人說話了!
雲雙不知道的是,作為被賣到青樓的女子,為了確保是真正的自願,不會在以後的日子裡惹出大麻煩(比如逃跑,比如尋死,雖然這對於青樓來說不是什麼大的事情,可是情況多了,還是會覺得很麻煩),都會被帶到昀城外的一座別院**。
被**的日子是黑暗的。
打罵是常事,還要做那些連男人有的也作不了的苦重的夥計,直到手腳面板皸裂流血。
睡的是柴房,整夜蚊蟲叮咬,吃的是糙飯剩菜,幾天就瘦了一大圈(雲雙曾苦笑著想,這倒是減肥一大捷徑),有時還沒得吃,因為會被其他沒吃飽覬覦的女子搶了吃食,穿的是破爛,因為一有稍有懈怠之象就會與鞭子親密接觸,衣服常被抽爛,腳腕上還帶著腳鏈,面板因為每日的勞作移動而蹭破紅腫。
這是囚犯的生活。
所以,被**的人一個個都因為受不了而妥協,離開了苦難的生活,靠著出賣自己的身體換取優渥的生活。
古人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可雲雙也曾軟弱的想要放棄,虛應他們,等出去再伺機逃走,可是最終,雲雙都咬著牙硬撐下來,就是不回答每日裡的例行問題“你們想不想離開這裡?”,因為她想起雲揚教她讀書的時候曾經說過“要有傲骨,有自己的原則,有些事可以委曲求全,有些事卻是一點都不能退讓”(當然,雲揚就是不這麼教她,她也知道“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貧賤不能移”的道理),而且,她是個受過高等現代教育的炎黃子孫,怎麼可以屈從於惡勢力?曾經在日本那麼慘絕人寰的**下,中國人也沒有低下頭,自己受的這些苦,和那些比起來,又算的上什麼,最起碼,自己沒有性命之憂(那些施暴者都覺得在全部的女子中,她長的最好,所以雖然雲雙一直不屈服,也不捨得殺了她,總想著她總有一天會受不了答應。),只要,只要自己能夠挺住,終有一天會被雲揚找到(她不敢想自己的容貌變了,也許會和雲揚“對面不相識”,那樣她會絕望崩潰的)!
身邊的人總是換了又換,雲雙還在苦撐。
只有在寧靜的夜裡,雲雙才會或對著月光或凝視黑暗,撫著腳上仍叮咚作響的玲瓏,細細品味以前和雲揚在一起時,所有的快樂回憶。
一直到很久以後,雲雙再回憶這段經歷是,笑著對雲揚說,也許,正是因為有這樣的精神支撐,才會撐過那段黑暗的時間。
只是是人就會有極限,一個月之後,因為體力透支,不堪勞累,憂慮過度,加上變身完成後就一直奔波,身體沒有完全恢復,雲雙昏厥了過去。
等到再醒過來,睡得不是間陰暗的小小柴房裡的木板床。
身上蓋著的也不再是單薄汙臭的被子。
目之所及是素淨的蚊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