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母女盼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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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母女盼團圓
北堂秋與陳俊一路趕往澤城,城門四周都有重兵把守。北堂秋易了容輕易就混進城中,看到他可以將易容術運用的如此嫻熟,陳俊很是佩服欣慰。兩人分開混入澤城後在一個偏僻小巷會和。
“你易容的水平不錯,怎麼把自己弄得這麼醜,毀了一副好身材。”陳俊打趣道。
此時的北堂秋扮作一個年近五旬的老朽,下巴上還有顆奇醜的黑痦子。
“這倒無妨,不過你易容的水平也不差。”北堂秋淡淡一句,雖然陳俊此時並未做多餘裝扮,但索秋知道他一直以來的清秀樣子是易容過的。
但北堂秋並不是個多事的人,所以也不問他易容的緣由,人生在世,誰還沒點祕密呢。
陳俊輕輕揚了脣角,北堂秋能看出他也是易容過的,不愧得到他的真傳。陳俊此時將精明市儈的樣子學得倒是入木三分,他裝成了一個財運旺盛的商人。
“時候到了我自會告訴你。”陳俊很是輕鬆地說,“對你說件開心的事,悅歌已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北堂秋驚訝得嘴裡都能塞個雞蛋了,喃喃道:“這麼快。”
“你要當爹了,恭喜。”陳俊悠閒漫步在人群中。
“那她現在怎麼樣,有沒有罵我沒接她回來?”北堂秋跟上他的腳步追問。
“罵是自然要罵的,只是她現在待
在楚嵐肖那裡有吃有喝說不定早把你忘了。”風涼話悠悠從陳俊口中竄出,北堂秋果然臉色就變了。
他就知道回到天曦國就沒有清閒日子了,他和悅歌都不應該去天曦國,如是在千寒門安穩度日,哪還會有現在的千里之隔。
他好不容易讓悅歌忘了楚嵐肖那個傢伙,這下可好,反倒又給他們創造了在一起的機會。這次救了昕雅之後,他一定要把悅歌接回來。
府衙很快就到了,北堂秋與陳俊打算深夜再潛進去,於是也就在街邊吃起茶來。陳俊不知何時又弄來一輛馬車,上面滿載著茶葉,一路就向府衙而去,索秋不明所以待在路邊觀察他的動作。
只見陳俊一副笑臉對府衙門前的人塞了銀子,不多時,裡面就出來一個管事模樣的人,他與那人熟絡的攀談幾句,便趕著馬車隨他進了府衙內。
北堂秋笑了笑,放下手中茶碗,這個傢伙還是挺聰明的。大約半個時辰,陳俊趕著空馬車出來,對北堂秋使了個眼色,兩人便離開那條街道,向其他小巷走去。尋了一個清靜的小茶樓,兩人才坐定。
“我去查看了一番,沿著走廊行至盡頭就是兵器庫,向西行就到了馬廄,離馬廄不遠就是咱們要找的大牢,在府衙深處偏北側是正門,有六人把守。偏西是小門,有兩人把守,暗處還有兩人。四周
巡視者在二十人左右。”陳俊一一做了詳盡說明。
“應付得過來。”北堂秋心中有數,也甚是有把握。
只是他對陳俊佩服之餘也生出一種好奇,他是如何認識自己的奶孃洛姨的,又是為何要決定一人來救昕雅,要說陳俊喜歡昕雅這點他還真沒看出來,可是若非是這個原因他又為何要以身犯險?
“你有什麼願望嗎?”北堂秋抿了口茶隨意問。
“我倒沒什麼大志向,只希望兒孫滿堂,哈哈哈。”陳俊撓著頭嘿嘿笑著。
“你可是有心上人?”北堂秋繼續問。
“這個自然是有的,只是……”陳俊看了眼索秋,有些難為情地說,“只是現在還見不到那人,再者我也擔心傷害了家人。”
北堂秋瞧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也有了定論,陳俊一定是喜歡昕雅,可自知身份低微,在他這個昕雅哥哥的面前也羞愧的不敢承認自己對昕雅有情。哎,又是一個痴情的傢伙。
北堂秋在心中嘆息陳俊的痴情,可陳俊那廝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對面的人心中已經成了妹夫一樣的存在。
夜深,陳俊與北堂秋一身黑衣潛入大牢,北堂秋獨家祕製的懾神散很快迷暈了把守的侍衛。
陳俊找到昏迷的昕雅,將牢門上的鎖快速劈開,看到她身上的傷,不禁心疼的皺了眉,自
己果然不是個稱職的……
北堂秋看到陳俊望著昕雅一副心疼的模樣,心中更加肯定陳俊愛上了自家妹子。
還算順利的將昕雅營救出來,他們回了客棧。為昕雅把了脈之後陳俊鬆了口氣,正待將昕雅身上的髒衣服脫下來,昕雅睜開了眼,抓住他的臂膀道:“本公主是你這登徒子可以隨意觸碰的嗎?”
北堂秋未阻撓,是因為他自覺是江湖之人,並不認為男女授受不清是極為嚴重的事,且既然昕雅是陳俊的心愛之人,那麼就將照顧昕雅的責任轉交給陳俊以慰他相思之苦也是件很有人情味的事。
可北堂秋萬萬沒想到,情節會是這樣的發展,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登徒子是不能碰,難道為娘也不能碰嗎?”陳俊一聲溫軟的嗓音傳來,她伸出纖手撫上了自己的臉,扯下了一張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剝落的瞬間,一個傾城絕色容顏映入昕雅和北堂秋的視線,那若柳彎眉下是一雙斂了柔柔月光的眸子,嫻雅中透著靈動,莊重中別有韻致,潔白如瓷的肌膚上未有一絲歲月的痕跡。
“母后!”北堂秋與昕雅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
北堂秋記憶中的母親就是這個模樣,明明是個做母親的人,可是神情中卻有藏不住的少女情態,靈動又脫俗,難怪父皇總是念念不忘。收回了驚
訝,北堂秋默默離開房間,將空間暫時交給她們母女二人。
索凝霜離開的時候昕雅年紀小,對母后的印象也有些模糊,可是父皇的寢宮中掛著一幅巨大的畫像,那畫像中的人她從小看了千遍萬遍,總是聽父皇獨自一人時就會對著畫像輕輕喚著“凝霜”二字。
眼下畫中之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她怎會不知她就是自己的母后。
索凝霜輕輕點了點昕雅的額頭,口中傳來溫雅的聲音:“我還記得,三年前在玉宸國陳記茶鋪,你猜不出謎題就偷人家的玉佩解氣,是不是?”
想起這些年對母后未在身邊的遺憾,又驀然間知道自己曾與母后擦肩而過,昕雅頓時紅了眼眶說:“昕雅從前頑劣,讓您見笑了。”
“傻孩子。”索凝霜將昕雅攬在懷中輕聲安慰道:“為娘知道,昕雅是個很好的姑娘,一直都是這麼堅強。”
幫昕雅擦洗了身上的汙漬,又為她的傷口上了藥,在她慢慢睡著後,索凝霜安心合了房門去見北堂秋。
晚風習習,北堂秋負手立在客棧的房頂上,索凝霜腳步輕盈,悄無聲息的就站在了他的身邊,與他一同望著融潤的月色。
“你回來有多久了?”良久,秋終於開口問她。
“悅歌和悅舞在這個世界待了多久,我就回來了多久。”索凝霜說的很是平淡。
“還會走嗎?”他的聲音有些艱澀還有些微的緊張,“悅歌也會走嗎?”
“這個我無法定論,一切都要等局勢明瞭以後,聽從靈童的預言。”索凝霜解釋,“這些都是我的過錯,所有後果也應當由我承受。”
“我遲遲未去接她,也是怕乾坤寶塔讓她永遠消失了。”秋的聲音很低,卻在這寂靜的夜中格外清晰,“我不像成為像父皇一樣的男人。”
索凝霜頓了良久,可神情倒未有波瀾變化,她緩緩道:“悅歌是你的命定,我會保她平安。”
其實他能怪母后什麼呢,她不過是追求著自己的所愛而離開的,她追求的不僅僅是一個愛人,還有她渴望的自由。
就像悅歌也常掛在脣邊的,沒有一種愛可以在自由之上。
太陽躍出山巒,朝陽撒了遍野,索凝霜並不急著帶秋和昕雅出城。此時官兵都在搜查昕雅的下落,搜尋範圍也已經延至城外。
索凝霜發揮她的易容天分,將昕雅扮成了老太太,將秋扮成鬍子花白的老頭,而她自己則扮成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娘,當作老兩口的孫女。
“哥,咱倆這樣是不是太吃虧了?明明咱們才是小輩。”昕雅憤憤不平的對身邊北堂秋說。
“你看她一副扮嫩扮得很開心的樣子,你敢去反駁她嗎?”秋無語吐槽。
“你們在說什麼開心的事情?”索凝霜將一張皮笑肉不笑的臉湊到他倆面前問,眼神犀利的可以射殺任何質疑者。
“沒有。”搖頭如撥lang鼓的兩人肯定的說。
“嗯,這才是為孃的乖孩子。”索凝霜很滿足他們一副聽話好少年的樣子,迷了眼笑起來。
童真的神情讓人難以想象面前這個女人已經近四十五歲了,索凝霜一手牽起一個,十分開心的攜子牽女打算出城。
然城門處禁嚴,又有重兵把守,一旁的軍隊嚴整以待、蓄勢待發,整個城中充滿的大敵當前的緊張意味。風中都是狼煙瀰漫的氣息,看來一場戰爭要拉開序幕了。
三人仔細打聽才知道,天曦國皇帝御駕親征,誓要踏平澤城救出女兒昕雅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