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盟約系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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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盟約系兩國
驚天的的祕密往往在不經意間被發現。
與悅舞成親的前幾日,陸遙便在父親籌備婚禮之時發現了有陌生人出入陸府。細心留意之下竟發現父親打著籌備婚禮的名義私自運輸火藥兵器,藏於家中密室。
想到之前凰騰國輕易助楚嵐肖登基,以及父親的的種種神祕行為,陸遙大概猜得到父親的意圖,他一定與凰騰國達成了某種協議,那封未燒完的信紙就是最好的證據,可他具體在謀劃什麼,陸遙卻不清楚。
楚嵐肖似乎早就知道這麼個情況,待陸遙與悅舞回門之際派暗衛將書信送到陸遙手中。信中交代此次任務,但做與否交由陸遙自己定奪,楚嵐肖為著多年的師兄弟的情意也只能做的這麼多了。
為了做出回門的樣子,陸遙煞有介事準備了許多禮品,一路前行的馬車裡還有陪嫁丫鬟小若隨侍。
幽谷之中,陸遙悅舞與江一舟對坐而飲。
“師父,你一定知道與索秋聯絡的辦法,快告訴我啦。”悅舞嘰嘰喳喳問個不停,一點沒個已經嫁人的端莊樣子。
“問了這麼久,你也未曾告訴我找他的原因。”江一舟捋了鬍子,挑了眉瞅她。
“江先生,還是我說吧。”陸遙開口,“找索秋的目的是要商議玉宸與天曦兩國結盟一事。凰騰君主野心不可小視,若兩國結盟,共防
敵患,可挫其囂張之氣。”
江一舟淡淡笑了,他知道兩人此番來幽谷不過是掩人耳目,主要目的還是暗中去天曦見索秋,若是直接取道大路奔天曦國而去,只怕是會打草驚蛇。
“據老夫所知,玉宸瑞帝登基還多虧了凰騰兵犯。”江一舟語有所指,陸遙自是明白。
“不瞞先生,凰騰國兵退確有條約,如今看似雙方和平,實則風波暗湧。凰騰野心勃勃,欲通玉宸權臣謀取天下。”陸遙解釋,“陸某確有皇命在身。”
“玉宸權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擔得起的,你可想清楚了?”江一舟閉著眼甚是悠閒,“家與國,孝與忠,魚與熊掌你可選好了?”
悅舞偏了頭去看身邊的陸遙,見他眉宇平穩,神色淡定,並未有什麼掙扎與猶豫。從他們踏上這假意回門的路,悅舞就知道,陸遙已經做了決定。
“無國則無家,陸某心中清明。”陸遙堅定的回答。
握緊少年的左手,悅舞迴應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她清楚陸遙即將面臨的處境,即使他身邊從此再無親人良朋,她也會永遠待在他身邊,做他的親人,做他的知己。
“若他日天下大局已定,你夫婦二人不再理紅塵之事,想逍遙于山水之間,為師這裡倒是一個好去處。”江一舟淡笑,望著兩人恩愛甚篤的畫面很是欣慰。
安頓了小若在幽冥谷中照看童子,陸遙與悅舞隨江一舟去往天曦國。風雨將至,交握的十指扣得更緊,他和悅舞都明白前路的危險,可他們也知道彼此會一起共迎風雨。
天曦國皇宮肅穆自是肅穆,可卻多了些異域的風情,妖嬈豔麗的壁畫蜿蜒在每座宮牆之內,彩繪的樑上神鳥翩飛。
待悅舞與陸遙見到索秋,哦不,是北堂秋時,他正於御書房內批閱奏章,昕雅在一旁為他研磨,映秋為他添茶。自然悅舞只識得昕雅,不識映秋是何人。
“這小日子也太悠閒了吧。”悅舞一向口無遮攔,“你知不知道你老婆去哪了?”
“她會回來的。”北堂秋放下奏章淡淡回答。
“做夢!就憑你太子的身份,她也……”悅舞還未說完便被陸遙捂了嘴。
陸遙安撫她的暴脾氣,以眼神示意她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有更要緊的事要商議。
悅舞噤了聲,撅嘴低了頭。看她一副乖巧的樣子,陸遙很欣慰的摸摸她的頭。
北堂秋瞅著這場景,不自覺的揚脣笑了。悅舞倒是很聽陸遙的話,若是悅歌在自己面前,怕是不會屈從自己,定會我行我素,一爭到底。
“陸某此次奉玉宸瑞帝之命,前來與太子商議結盟一事。”陸遙急急開口,不敢耽擱正事。
“哦,他
扣押了我老婆來要挾我和他結盟?”北堂秋依舊淡淡的口氣。
“是的。”陸遙肯定的回答。
悅舞萬萬沒想到陸遙竟然會這麼回答。老姐,你被楚嵐肖和陸遙這倆孫子給賣了,你造嗎?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回答,我有可能會出兵攻打玉宸而非結盟。”北堂秋不動聲色的說。
“確有想過,不過就目前的形勢來說,這並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陸遙不卑不亢,“據我說知,凰騰屢屢侵犯天曦邊疆,太子何不趁此機會聯合我玉宸一舉將其殲滅。”
“條件是什麼?”北堂秋一向欣賞有膽識的人。
“瑞帝以十座城池為聘求娶昕雅公主,大婚之日由陸某親自將悅歌送還太子。”陸遙定定回答。
“放肆!他楚嵐肖是什麼人,膽敢隨便要求娶本公主!”昕雅氣急,叉腰就罵。
“那丫是皇帝。”悅舞很樂意回答她。
昕雅眼中已沒有了往日的激動,自兩年多前她從戰場回到天曦,她便發誓此生再不與楚嵐肖做糾纏。那人的涼薄她看在眼裡,那人的心冷也令她痛徹心扉,自此便不再妄想得到他的一份珍惜。
只是不知,楚嵐肖今日開的這個條件又是何意,拿她昕雅公主做交易嗎?看來他還是從前那個冷酷只求利益的傢伙。
“哥~你看他們欺負我。”
昕雅拽著北堂秋的袖子撒嬌道。
“他能把你帶走我一定感謝他。”北堂秋無奈扶額。
“怎麼這樣,只認老婆不認妹妹的傢伙。”昕雅不爽道。
“公主頑劣,還是不嫁的好。”北堂秋抬了頭對陸遙說,“本太子覺得將多年前停戰協約的二十年之期延長至五十年甚好,不知陸將軍意下如何?”
“願遂太子心意。”陸遙暗笑。
陸遙笑得是楚嵐肖果然料事如神,知公主不會嫁於他,北堂秋想要穩固江山今後的安穩定會重提多年前兩國停戰時簽訂協約之事。任務搞定,陸遙攜妻開心地走啦。
北堂秋也並非不知楚嵐肖的意圖,不論自己是否同意將昕雅嫁給他,於楚嵐肖而言都是有利無害。若將來自己登基,有他這樣的一個對手也確實很有意思。
不過,想歸想,當皇帝這種費心費力的差事也只有楚嵐肖願費盡心思撲上去,至於自己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從二皇子直接升為太子的閒人,還是和悅歌在千寒門相守,平安終老比較好。
北堂秋不願做皇帝,可他父皇百年之後終要有人繼承皇位,北堂秋看看身邊的昕雅與映秋,有了主意。
“昕雅,近些年你一直在研讀兵書,可是對帶兵打仗有了興趣?”北堂秋瞅著她。
“那是自然,父皇不准我帶兵,可我
混入軍營也參加了不少對戰。”昕雅傲氣的回答。
“軍營若是真如你所說的那般容易混入,那我天曦的氣數也要盡了。”北堂秋搖搖頭笑道,“你就是不讓父皇省心。”
“兒子不在身邊,做女兒的便只好有了男兒般的硬心腸,好讓父皇不覺少了兒子。”昕雅對她的哥哥還是少不了抱怨。
“是,是我的錯,虧欠了你。”北堂秋討好地說,“這次可以遂了你的心願,與玉宸合約的同盟軍由你帶領。”
“真的?”昕雅又驚又喜。
“還不領命?”北堂秋取出了令牌,笑眼望她。
昕雅當即跪拜,怕稍稍遲疑就錯過了這樣的機會。
映秋接過北堂秋手中遞過來的摺子唸到:“太子監國,秉承聖上旨意,封昕雅公主為徵南大將軍,特賜金甲御令。”
“謝聖恩。”昕雅欣喜的接過令牌帶領著宮女們便回宮試戰甲去了。
“映秋,昕雅好勝心強,你且多勸勸,相信她聽得進你的話。”待昕雅走後,北堂秋交代映秋。
他對映秋一直都是十分看重的,若不是因為信任,他也不會託映秋一直保護昕雅。
“少主放心。”映秋的回答從無猶豫。
北堂秋繼續埋頭批閱奏章,映秋繼續從旁奉茶。她很珍惜這樣的時光,因為不消幾日她又要隨昕雅公主奔
赴前線了,那樣就再看不到這張俊顏,再無法像現在這樣靠得他這麼近。
猶記第一次見到北堂秋時,她隨孃親一起入了霜宮,那時她才剛剛四歲,因為孃親與皇后娘娘關係甚好且又是二皇子的奶孃,所以孃親也能接自己到霜宮小住。當時的他不到三歲,還是個粉雕玉砌的奶娃娃,賴在孃親懷中,不許她靠近,怕她搶走他的奶孃。
偏偏當時的自己還氣不過,揪住他的後衣領子就要將他從孃親懷裡拽出來,然他十分生氣,張口就咬住她的手,只可惜嘴小牙少,並不能傷她分毫,咬著她的手指倒似吮吸一般,她當時就愣了半晌,望著他烏黑圓亮的大眼睛笑了出來。
時光匆匆而過,年幼在一起嬉鬧的日子都如泛黃的畫卷,即使自己在心中一遍一遍的潤色,都擋不住光陰洪流。
那時沒有說出口的話,如今也沒有機會再說出口了。
她這些心思偽裝得很好,騙不過所有人,唯獨騙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