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5.一重生死兩相別

105.一重生死兩相別


絕世兵王在都市 後來偏偏喜歡你 總裁的緋聞妻 萌妻不乖:大叔撩上癮 特工王妃001 網遊之無敵劍客 王者縱橫 超神文明 終極保護 北洋

105.一重生死兩相別

殺手們帶走了昏迷的悅舞便紛紛離開,江一舟無奈一聲輕嘆便追向楚嵐肖的方向,眼下救昕雅要緊,悅舞只能下次再尋機會救了。

楚嵐肖懷抱著重傷的昕雅,一身乾淨的白色戰袍都被鮮血浸染,看著那蒼白的小臉,楚嵐肖低咒了一句:“果然是個麻煩的傢伙。”

然他的神情卻緊張起來,她的呼吸越來越弱了,不知道能不能扛住這一劍。

江一舟追上了楚嵐肖,這讓楚嵐肖十分驚訝,在江湖上自己的輕功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今天竟然也遇到了高手。

“我要帶昕雅去幽冥谷療傷,你也跟著吧。”江一舟接過他手中抱的昕雅,神情有些嚴肅。

“嗯,嗯?”楚嵐肖有些詫異,但未多說什麼,跟著江一舟去往了冥河一帶。

崎嶇的山路,迷煙似幻,九曲環繞中,楚嵐肖跟著江一舟來到的了一片春意盎然的山谷之中。一樹巨大的桂樹在屋前屹立,微風將紛飛的桂花吹落滿院,空氣中瀰漫的清香,讓人很是愜意。

此時的江一舟自然沒有過多的心情為他講解這山谷的由來,他將昕雅放到**,取來藥櫃中的草藥為她止血。

看見昕雅的氣息似乎平穩了,楚嵐肖稍稍有些安心,然江一舟仍然眉頭深皺。

“怎麼樣,她是否有救?”楚嵐肖瞧著他的凝重臉色,小心翼翼的問。

“有救,但首先需要你的鮮血一碗。”江一舟淡淡的回答。

“這好辦,可是為什麼要我的血?”楚嵐肖不明所以,但還是拔出劍劃破了手臂放了一碗血。

“因為你是處男。”江一舟很是平淡地說。

“……”楚嵐肖感覺面子掛不住了,臭了臉不說話。

他如何看出自己還是個童子雞?楚嵐肖實在想不通這點。

見楚嵐肖一面糾結疑惑,江一舟一邊將珍貴的草藥研磨成粉攪拌在那碗血中,一邊給他解釋:“只要練過《鹿鳴劍法》內功都有純陽護體,你此前與悅舞過招我都看在眼裡,自然曉得。”

“你又是如何知道我的劍法出自《鹿鳴》?”楚嵐肖更加疑惑的問。

“你師父李雲是我的師兄,我們都系出千寒門,是寒真子的徒弟。”江一舟瞅著他說,“所以,快叫師叔。”

“師師師……師叔?”楚嵐肖舌頭打結,滿頭黑線。

“師侄乖~”江一舟很是慈祥的摸摸他的頭說,“你給昕雅把這藥喂下,我要去谷中再採些草藥。”

江一舟說著背了竹籠向門外走去。

“那我豈不是也要把北堂秋那個傢伙叫師叔?”楚嵐肖低著頭碎碎念。

“還有要將悅歌叫師姑。”江一舟接著他的話說完,踏著流星大步離開了。

楚嵐肖嘴角抽搐。

在江一舟走後,楚嵐肖坐到床邊扶起昕雅,端了那碗以他血釀就的藥喂到昕雅嘴邊。只可惜昏迷的昕雅毫無知覺,那藥剛剛喂進她嘴裡都紛紛流了出來。

楚嵐肖吞了一口碗中的血藥,濃重的血腥味讓他自己都皺了眉頭,他俯頭貼上他的脣,將口中的藥盡數喂入他懷中的昕雅口中。她的脣冰冷,他的脣火熱,這一口藥喂入,楚嵐肖心中溢位一絲奇異的感覺。

這次藥汁未有流出,見這個方法奏效,他又接著一口一口的將藥統統喂入她口中。

楚嵐肖擦了擦她脣角的血跡,無奈一笑,難怪江一舟這麼快腳底抹油,原來是想讓他來做這個費事又尷尬的喂藥工作。

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慢慢恢復了些血色,楚嵐肖的神情也有了細微的柔和。

記憶又竄回了兩年前。

那時的她渾身都有不輕的傷口,他為她上藥,可是她眼中密封著溫度,惡狠狠的咬了他的嘴,且還詛咒他永遠得不到一個真心愛自己的人。大概她的話真的會成真,因為一個帝王是不可能妄想身邊的女人投來純真的愛,她們的愛都包藏著利益與陰謀。

那麼她呢,會否還和從前一樣喜歡著自己?

若說喜歡,那兩年之中卻未見她有什麼舉動,連他當初與北堂秋聯盟時提出的和親都被她推拒了。若說不喜歡,那麼這次的以身擋劍又是為什麼。

楚嵐肖不是一個喜歡欠別人人情的人,更加不喜歡欠人性命,所以北堂昕雅最好給他醒過來,否則……否則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不知道幾個時辰過去,江一舟還沒有回來,楚嵐肖靠著床柱子就這麼睡著了。昕雅在朦朧中睜開眼似乎瞧見了他乾淨的睡顏,然眼皮實在沉重,她的視線又一次模糊了起來,雙眼再次闔上。

江一舟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來了,他匆匆將藥搗好再次配合著楚嵐肖的血,讓昕雅飲下。

江一舟端了藥碗走進房間,只見他點了昕雅的幾處穴道,在將藥碗遞到昕雅脣邊時很是順利的就將藥餵了進去。楚嵐肖看的目瞪口呆,原來給昏迷的人喂藥也是有方法的,他自己竟然會想到口對口給昕雅喂藥。

楚嵐肖的臉色微微有些窘迫,江一舟見師侄這番呆萌,背轉過身偷笑。

三日之後,江一舟在給昕雅喂下今日第三碗藥後找了楚嵐肖說話。

“師侄,我問你一句。”江一舟正色道,“如果昕雅只有你一人可以救,你救是不救?”

“她救我一命,我自是要還。”楚嵐肖淡定回答。

“跟你說實話吧,她的身體受寒魄掌反噬,此時又受了重傷,若明日醒不過來怕就不行了。”江一舟語氣有些凝重,“寒氣傾骨,怕是你的純陽之血也逼不退。”

“那該如何是好?”楚嵐肖瞧著**一動不動的人問道。

“要使她血脈暢通恐怕唯有運功逼散才可以。”江一舟有些不懷好意的說,“穿著衣服進行運功療傷自然會影響驅寒的效果,所以你懂得。”

說完,江一舟又一次腳底抹油,離開時還不忘順便把門帶上。

楚嵐肖愣在原地,好半天才消化了他的話。他這是讓自己一個人為昕雅逼退傾入骨髓的寒氣,且還要他們赤誠相見。

“為什麼這件事要我來做啊?”楚嵐肖對著門外大吼。

“師侄,你是處男,陽氣足,且你又欠了昕雅一命,這件事你來完成再適合不過了。”江一舟在門外回答了一句便離開了。

他突然很佩服自己,如果在療傷之後他們孤男寡女又發生了些什麼,那是再好不過了,昕雅也可以守得雲開見月明瞭,江一舟心情十分的好。

門內的楚嵐肖雙手護胸,一副很可怕的樣子瞅著**一動不動的昕雅,嚥了咽口水,他開始艱難的去脫昕雅身上的衣服。

終於兩個人的衣服都褪去,楚嵐肖盤腿而坐開始調息運功。一室溫熱,他滾燙的掌心貼著她的後背,不斷為其注入熱力與內功。

前方的人緩緩動了一下,楚嵐肖閉著眸子,手上的熱流傳輸的更快。汗水順著額頭緩緩跌落,昕雅終於睜開了雙眼,震驚的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此時未著絲縷,手後還有一雙熨燙的掌心緊貼著她的背,怒火噌噌噌的向外冒,昕雅轉過身一章劈過來。

然她轉過身看到一身光裸的楚嵐肖她便震驚了,要劈下的手遲遲未落下。面前的他雙目緊閉,眉頭深鎖,胸膛起伏不定,且嘴脣有些慘白。

他是在救自己嗎,可是為什麼僅是傳輸內功為她渡寒氣就要脫光衣服呢?昕雅有些發懵。

“喂,楚嵐肖,你沒事吧。”昕雅將衣服披在身上,伸手推了推楚嵐肖。

沒想到著輕輕的一推,楚嵐肖卻華麗麗的昏倒在了**。

“江一舟!楚嵐肖暈了!”昕雅穿上衣服推開門大叫。

“老夫來啦!”江一舟從角落裡蹦出來,朝昕雅嘿嘿一笑溜進房間去瞅楚嵐肖去了,“沒事沒事,他只是勞累過度而已。”

“真的沒問題嗎?”昕雅有些擔憂地說。

“矮油,現在知道心疼了,之前怎麼不知剋制一下,你們這些小年輕啊,總是不知道節制。”江一舟碎叨叨的說。

“你再胡說小心本公主揍你!”昕雅揚拳惡狠狠道,“你說,是不是你騙楚嵐肖渡寒氣的時候要脫光?”

“嗯嗯,昕雅可覺得滿意?”江一舟湊近,笑得一臉諂媚。

“滿意你個大頭鬼!”昕雅氣呼呼的說,“回去之後我就告訴我娘,讓她收拾你!”

“不行不行,我這樣幫你你不知恩圖報怎麼反倒要害我。”江一舟一臉委屈心酸,“你娘不理我了,我可怎麼活啊。”

“你以為你這麼做楚嵐肖真的會喜歡我嗎?”昕雅有些失落地說,“如果這真的有用他以前就不會對我說那麼狠的話了。”

昕雅想起從前在瑞王府,她想要留住他便趁他酒醉睡在他身邊,可是結果就是導致他更加討厭自己了。

如今這樣,想來楚嵐肖又會看不起自己了吧。昕雅蹲在大槐樹下,默默地流淚。

“喂,你別再哭了,你要是覺得吃虧,我娶你就是了。”楚嵐肖從房間裡走出來不耐煩地說。

“誰稀罕你娶!”昕雅抹了淚站起來說,“你有那麼多女人,你早就沒有真心了。”

“我承認的女人只有悅歌一個。”楚嵐肖很是淡定地回答她,“你知道我心裡有她,如果你不在意,我可以娶你。”

“我介意,我非常介意!”昕雅不甘示弱的說,“一個心裡沒有我的人我不稀罕,所以楚嵐肖,我們這次真的兩清了。”說完她跨馬離開。

一院桂花飄零,楚嵐肖良久靜默的抬頭望了望漆黑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