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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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的信件
上卷 燃燒的信件
燃燒的信件當穆世重新恢復成了先前的穆先生之後,他頗為積極的開始了拋頭露面。
扎爾貢家和穆家聯合在一起,所生出的吸引力足以將布確地區內所有的武裝都吸引過來。小扎爾貢知道穆世面子大,而穆世也知道自己目前除了這張面子之外一無所有,所以雙方各自小心,相處的倒是很融洽。
這天下午,小扎爾貢站在了穆世房間的門前。
門沒有被關嚴,從縫隙中可以看到房內一角——穆世正跪在床前,閉目垂首的喃喃數著佛珠。他大概是剛洗完澡,身上只繫了一件白色浴袍,新剃的頭髮短短的,髮梢還在滴著水珠。
小扎爾貢沒有動,平心靜氣的審視著他。
穆世神情虔誠的唸了許久的佛,而後他睜開眼睛仰起頭,怔怔的凝望了天花板。
忽然他擰起眉頭,抬手攥住那串翡翠佛珠向地面上狠命一摜,砸出“嘩啦”一聲大響;同時口中含糊而憤怒的咕噥了一句。
小扎爾貢還沒見過他露出這幅凶惡模樣,心裡就彆扭了一下。
抬手在房門上敲了敲,他不等回答便推門走了進去,笑著喚道:“盧比叔叔。”
穆世還跪在地上,尚未回神似的抬頭仰望著小扎爾貢,愣了幾秒鐘後才撿起佛珠站起身來,劈頭就問:“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小扎爾貢做了一個吃驚的表情,回身指著房門道:“我這不是剛進來麼?”
穆世低頭將佛珠纏在左手手腕上,面容漸漸和緩下來:“你走路沒有聲音……”他自嘲似的一笑:“把我嚇了一跳。”
小扎爾貢好奇的跺了跺腳:“沒有聲音嗎?我的腳步不輕啊。”
穆世轉身坐在**:“我老了,耳朵聽不清楚了。”
小扎爾貢哈哈笑起來:“哪有您這樣倚老賣老的,您實在是離‘老’這個字還遠著呢!”
穆世搖搖頭,也笑了:“如果不是看到你,我也未必會覺得自己老。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小扎爾貢在他身邊擠著坐下來,看起來真像個親親熱熱的大侄子。
“盧比叔叔,楚澤紹那邊大概馬上就要開戰了。”
穆世扭頭望向他:“利馬那邊傳來訊息了?”
小扎爾貢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這是楚澤紹方才派人送過來的手信,他在信裡提出條件,說是隻要我們把您交還給他,他就可以既往不咎,而且允許我們成立自治政府。”
說到這裡,他特別留意了穆世的神情。
穆世正緊緊的閉著嘴,目光銳利的盯著他。
他隨即不以為然的搖起頭來:“盧比叔叔,我真不知道楚澤紹和您之間有多大的仇恨,他竟會為了您放棄布確。不過您放心……”他探頭將嘴脣湊到了穆世的耳邊:“我是不會讓旁人看到這封信的,我們的隊伍裡的力量很複雜,也許有人知道了這件事後就會動搖立場,轉而來逼著我把您送出去呢!”
穆世依舊盯著他,英俊的面龐顯然是有些緊繃,眼神中也透出了疑惑和驚恐。
小扎爾貢抬手攬住他的肩膀用力摟了樓,十分熱忱的說道:“盧比叔叔,我們既然已經結成聯盟,我就絕不會做出背叛您的事情來。楚澤紹肯來和我們談條件,就說明他現在是外強中乾,未必真有力量來抵抗我們的進攻了。對不對?”
穆世緩緩的轉向前方:“小扎爾貢,謝謝你。”
小扎爾貢歪過頭去,很親暱的將下巴在穆世的肩膀上蹭了一下,隨即站起來拉住他一隻手:“盧比叔叔,你跟我來。”
他把穆世帶進浴室之內,然後用打火機點燃了那封信。
穆世眼望著信封被火苗飛速吞噬,忽然下意識的伸手要搶:“等一下,讓我看看——”
他的話沒能說完,因為小扎爾貢已經鬆開手,將那一小團火焰扔進了抽水馬桶中去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小扎爾貢走到他身後,伸開手臂抱住了他輕輕搖晃:“您只要相信我就夠啦!”
穆世微笑著側過臉去,斜斜的掃了他一眼:“當然,我現在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呢?”
小扎爾貢低頭用鼻尖去拱他鬢角處那短短的髮根:“我就知道盧比叔叔喜歡我。”
穆世被他揉搓的有些不自在了,掙開擁抱走向門外,他頭也不回的說道:“我也沒想到扎爾貢的兒子會這樣討人喜歡。”
小扎爾貢嗅了嗅自己的手,緊接著又黏了上去:“看來您是真的把我忘了個一乾二淨?其實我上次見到您時也不算很小了,我記得我還給您端過一杯茶。”
穆世背對著他搖搖頭:“時間太久,不記得了。”
如果此刻躺在**的青年不是小扎爾貢的話,那穆世簡直要疑心他是在故意勾引自己。
旁的內情都可以隱瞞,唯有他喜歡男人這一點已經天下皆知,瞞無可瞞。他想如果小扎爾貢是個省事的孩子,就不該這樣一邊說閒話一邊脫衣服的盤踞在自己**。
遠遠的靠牆站了,他把手抄進浴袍的口袋裡:“不冷麼?”
小扎爾貢是因為喊熱才把自己只扒剩下貼身短衣的,聽了問話後自然不假思索的答道:“冷?您的房間朝陽,我簡直要熱出了一身大汗呢!”
穆世走向屋角的衣帽架去拿衣服,同時故意的不去看那晚輩的半**:“如果熱的話,那我陪你出去走走。”
小扎爾貢拍拍身邊:“現在已經不熱了,盧比叔叔,你過來坐呀!”
穆世抱著西裝襯衫進了浴室:“好的,等我穿上衣服。”
穆世在近半年內一直覺得自己灰頭土臉,只有在衣冠楚楚的打扮了之後,才會生出一點自信心來。
一邊正著領帶結一邊走回床邊,眼前那修長結實的青年身體讓他的眼睛頗受刺激。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像個色迷迷的叔叔,他特意背對著小扎爾貢坐下來:“我們還是繼續談點正事吧。”
小扎爾貢側過身來,伸手去扯他西裝的後襟:“好呀。”
“如果楚澤紹發動了進攻的話,那我們目前能有多少士兵參戰?”
“一萬人以上。南方來的莊園主們雖然武器差勁,不過人數不少。有人還提議去尼泊爾找僱傭軍,被我否決掉了——有必要花那樣大的成本去對付楚澤紹嗎?”
穆世聽他說起話來底氣十足,忽然心中一動:“你先前打過仗嗎?”
小扎爾貢很痛快的回答:“沒有。我是熱愛和平的人。”
“去年我有一位叔叔和你父親在高地……”
小扎爾貢不等他說完便搶著答道:“我知道那件事。不過後來我父親聽說楚澤紹攻破了堪八奇之後,就停止了進攻。您計程車兵都是被楚軍繳械的,還有您的那位叔叔,大概也是被利馬人帶走了。”
穆世點點頭——家人已被一網打盡,現在就只剩下他這一個自由人了。
正在這時,忽然有傭人敲響了房門:“穆先生,外面來了一個青年,說是想要見您。”
穆世還沒有做出反應,小扎爾貢先一躍而起了:“知道是什麼人嗎?”
傭人隔著門答道:“他說他原來是穆先生的衛士,名字叫做小南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