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九十五章 營救

第九十五章 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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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營救

御璽臺正是鶯歌燕舞,皇帝為了宴請西北大汗摩伽,特地尋了好些花樣兒來,看的西北大汗也是跟著新鮮。

瑛妍這裡頭雖說跟著皇帝來了御璽臺,卻心裡只記掛兮宥。這日盛裝跟著皇帝前來接見摩伽,看的摩伽眼睛都直了,直讚歎:“天朝皇帝您的妃子,當真是天下頂好的美貌!”

一同前來的還有裕王與齊王,本是想讓寧王一同前來,當初放出去的訊息便是寧王同齊王,可念著朝中宮內多事都是寧王協助的,皇帝這一走,總得有個信得過的左右手來幫著主持大局,因而不能出來,皇帝思念了一番,便讓裕王前來。

摩伽看著眼前的一個個宮女,眼角也攜了風流的笑容,脣角更是毫不遮掩的扯出了笑容。

這摩伽是剛上位的,年輕的很,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年紀,可或許是西北風吹的緣故,看起來倒像是二十七八的人一般。雖說是剛上位的年輕人,皇帝卻是不敢小覷。聽聞這摩伽上位的時候算計掉了六個自己的兄弟,也是個冷血的人,又是這樣血氣方剛的年紀,未必不會對天朝有所打算。

摩伽眼睛隨著這些舞姬的腰身轉動,一點兒也沒有收斂的意思。喝了一些釀的醇厚的桂花釀,沒想到喝起來是香甜醇厚的甜酒,可後勁兒卻是十足,眼下也有些臉紅。二十幾年塞外的生活,竟是沒有想到女人的腰肢能這樣軟,面板能這樣細嫩白皙。再是瞧了瞧夜氏的三個皇家子弟,皇帝素來便承了好相貌自不用說,那齊王與裕王也是好看的緊,尤其是那裕王,一杯杯地喝著酒,顧盼生姿間什麼都不放在眼裡。

許是在西北呆的久了慣了,自然是沒見過還能有這樣的男子,齊王還好,皇帝也是臉上雖帶著笑意,但那雙眼睛便是瞧的出的,只這裕王,那樣散漫慵懶,一雙眼睛卻是那樣的流轉,彷彿是一個醉生夢死的王爺,可偏巧他不覺得這是個醉生夢死的王爺,反倒對他感興趣起來。

皇帝喝了一口酒,見瑛妍心不在焉的,便讓人前來問了問是不是不合胃口,瑛妍忙道不是,又是一番驚弄。

這廂皇帝正含了一口酒,萬福安卻是有些惴惴地前來:“皇上,寧王說宮中有急報,遣人前來稟告。”

皇帝略略皺眉,復又含笑:“大汗先請坐著,朕失陪一會兒。若是有什麼想要的,儘管同齊王說便是了。”

齊王當即便應了聲,皇帝方才轉過身子,那廂裕王卻已經臥在了桌上,醉的不省人事了。齊王嘆氣,不是第一回,可到底是回回如此不免也厭煩,賠笑:“大汗見笑了,我六弟不勝酒力,卻偏偏是個酒王。”

且說皇帝到了後頭,只聽那人來報,說是皇后罰了兮宥跪在螽斯門下,還一跪便是連著幾日,心中著急,偏也不問為什麼便想要趕回去,還是萬福安給趕緊攔下,道:“皇上,您且聽他把話說完,眼下大汗在前頭,您到底不能這樣棄之不顧啊!”

皇帝站在這冰天雪地裡頭,雖說已經讓人將雪給掃了,但寒氣依舊在,自己站著便已經覺得冷了,更何況是她跪著?還是剛剛小產過的身子,如何能受得了?當即冷了臉色,聲音彷彿是帶了怒氣:“回去告訴寧王,便說是傳朕的旨意,讓懿嬪即刻回祤坤宮去歇著,你晚些時候再來向朕仔細彙報一下情況。”

那人領命去了,萬福安這廂也是鬆了一口氣。

不消片刻皇帝便回來了,只見下首裕王的座位空了,失笑道:“六弟又喝醉了?”

齊王點頭應了:“是,微臣已經讓人送了他先去歇著,總不好讓他就這樣醉在了這裡,倒是讓大汗看笑話。”

瑛妍瞧著皇帝的臉色同方才無異,這才放下了一些心,同時又更加擔心了。

到了晚上,皇帝在寢殿中已經換了一身便服,寧王的手下來報,將這細枝末節都說了一遍,因著瑛妍同兮宥情同姐妹,因而皇帝也未曾特意讓她迴避,但只聽的二人心中愈發地寒涼,到最後,皇帝幾句是寒著臉讓人下去的。

瑛妍連忙跪到了地上:“皇上……皇上您是最瞭解懿嬪的,素日裡,隨便旁人說她如何不懂得規矩也好,是個妖孽也罷,但可曾真的拿過這些事?何況是她的親生孩子,她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呢!”

皇帝卻沒有理她,兀自坐著,繼而冷笑一聲:“她還有什麼不敢!”彷彿是累了,又或許是旁的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但心下卻是是乏了,淡淡喚了萬福安進來:“朕乏了,還是回戍萳小院去。”言罷,也不管瑛妍是不是在祈求,也有些置氣地走了。

一路上,轎子裡頭的炭火薰得人暖和,他卻彷彿是置身冰窖。

她在他臨走前的那一句話,到如今回想起來卻是寸寸要剜了他的心肺去一般,從沒想過她會做到如此境地!

他知道她?呵,他自然是知道她的。她那樣恨他入骨,這半年多以來的日日相伴,從前那份情義的深情繾綣,他唯獨會對她有些置氣的意味,自己那樣將她捧在了手心,換來的竟是她對自己從未減少過的恨意!

她便是這樣恨著他!連她自己的骨肉她都能嚇得去手!她就是這樣不想同他沾染上什麼羈絆!

回了戍萳小院,這小院是從前修建的,皇帝甚是喜歡,因而便是皇帝在御璽臺的住處。萬福安有些小心翼翼地問:“皇上,那懿嬪……您不下旨處置了?”

皇帝的面容有些飄忽不定,好久,才聽聞一陣嘆息:“朕要親自問問她。”

到底是不甘心的。

夜半的時候,兮宥終於是又有轉轉地醒了過來,腦子裡頭突然間有一瞬間的空白,繼而那樣的苦楚便漸漸蔓延開來,支著身子道:“誰在外頭?”

甫一出口卻是又讓自己嚇了一跳,這嗓子竟是變得粗啞無比。外頭有人走了進來,細細一瞧卻是熟悉的臉龐,只不知在哪兒見過,身上穿的也並不是哪個宮婢的一副,雖說也是華麗,卻也不是哪個妃嬪該有的服制,並不知道是誰,開口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