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女王休夫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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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女王休夫攝政王
湛藍凌厲斥責,“完顏襲,你還不領旨謝恩?難道嫌品級太低?”
“藍兒……”完顏襲被打擊地措手不及,只當她是開玩笑。他堂堂前康遼皇帝耶,怎麼可能被封為護衛?最差也該是個王爺才對嘛。
湛藍勃然大怒,“放肆!我的名諱,也是你可直呼的嗎?”
這簡單的一句話,已然是在提醒他,再敢駁斥,將是以下犯上的死罪。
眾臣對於如此聖旨,皆是一臉驚愕地不可置信。
不處死前朝帝王卻還給以官位,相較於歷代骨肉相殘奪取皇位的皇帝,女王陛下是寬容的。
可……完顏襲到底是將她扶養長大的人吶,他們相依為命多年,封個四品護將,委實大材小用了,而眼下,朝廷雖說不是百廢待興,卻也用人之際。
而赫連恆、金風、蒼龍等人則嫌這樣的懲罰太輕了些。而且,御前護衛統領職位雖然低,卻是個“吃香”的肥差,尤其能天天跟隨湛藍左右,幾乎與她形影不離。
赫連恆話脫口而出,“朕不同意!”
湛藍在龍椅上冷冷挑眉,“赫連恆,你算哪門子的朕?抗議無效!”
滿殿譁然失笑,赫連恆這才驚覺自己自稱口誤。
隨即,湛藍便口諭冊封,赫連恆為宜周王兼輔政王,金風為齊康王,蒼龍為瑞賢王,秦景瑞為安和王兼護國大元帥,而其他官員的冊封事宜,交由輔政王與其他諸王相商決定。
事情剛剛告一段落,駐守皇宮大門的護衛統領便來稟報,“啟稟女王陛下,原宜周順王爺帶領赫連銀煊的幾位侍妾正在城外,還運來了原宜周帝赫連恆豢養的一頭猛虎,一頭雪狼和一頭豹子。”
“猛虎,雪狼和豹子關入獸園養著!至於人,交給輔政王處理。”湛藍說完,問丹陛之下的赫連恆,“輔政王,可有異議?”
赫連恆搖頭嘆息,她封他當這個輔政王,卻還是做著皇帝的差事呢!他豈敢有異議?
“難為銀煊如此煞費苦心,想必,他是想借由讓猛虎,雪狼和豹子參與到我和完顏襲的比武之中,增添樂趣吧!”
湛藍有些疲憊地從龍椅上站起身來,“至於宜周原來那些皇親國戚和官員,輔政王可自行裁奪該如何冊封或貶職,另外,請輔政王五日之內與眾臣重新商定新的國法,至於賦稅,暫免兩年,安撫百姓,不得有誤!”
赫連恆俯首領旨,“愛妻放心,一切交由為夫就好,愛妻儘管歇息調養即可。”
“我是女王,不是你的愛妻!”
赫連恆頓時臉色鐵青,“湛藍,就算你是女王,可……我們是有夫妻之實的呀!”
怕他說得更露骨,湛藍搶先一步,斬釘截鐵地厲聲說道,“本女王從現在就休夫,眾位愛卿誰家裡有適齡婚嫁的女子,都可以供未婚配的三位王爺甄選妻室或侍妾,退朝!”
說完,她無視赫連恆蒼白僵冷的臉色,徑自快步走下臺階,皇冠上垂旈輕擺,映得本已蒼白的肌膚,越是如雪般白膩蒼冷。
當完顏襲快步迎上來,伸過手臂到她面前時,她毫不猶豫地扶住他的手腕。
說完那些話,她已然耗盡體力與心力,不尋一個支撐點,她怕自己真的會滾下丹陛。
走出泰元殿,她就聽到身後除了一行隨侍步履整齊地尾隨在後,還有急促地幾個腳步聲正追上來,直到坐上肩輦,她都沒有回頭。
她知道追上來的人是誰,她也知道,他們要做什麼說什麼,尤其……是赫連恆。
“完顏襲,馬上去擋住他們。”她現在誰也不想見。
完顏襲哭笑不得,“藍兒……你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道他們都不可能離開你。”
他們?何來的他們?竟然連他都誤會她和他們關係非同一般,那些臣子不知會如何議論。一個赫連恆已經讓她生不如死,何必再牽扯那麼多無辜?封他們為王,遠遠地拉開距離,果然是最明智的決定。
“完顏襲,你親手毀掉了我的未來,你沒有資格置喙我的任何命令。去!”
她字字擲地有聲,凌冽如刀,砍打在完顏襲的心頭,讓高傲偉岸的他,著實抬不起頭。
“是,末將……馬上就去阻止他們。”完顏襲轉身離去。
她在金色薄紗垂墜的肩輦上,依舊威嚴尊傲地高揚著頭,滿目美景,煞然模糊,竟已是淚如雨下,心痛地彷彿幾隻利爪在硬生生地撕扯。
返回伊芙宮時,湛藍搭著宮女的手邁過門檻,就見冬兒懷抱著小小恆,正和巧卉跪在院子裡,而她們身後,是原先在宜周鳳安宮時的一張張熟悉的面孔。
“參見女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來了!”她口氣淡然,看著他們,不禁怔住,一時間竟又恍惚起來。可……這裡已然不是宜周鳳安宮。
曾經,為了赫連恆體內的毒蠱,她晝夜顛倒的辛苦研究解藥,同時又矛盾地謀劃著,如何化解康遼與宜周的爭端,總與竭力復仇的他唱反調。
她天天盼著赫連恆來鳳安宮,當他真的來了,她卻又怕在他身上嗅到別的女人的氣息。
明明每日辛苦思戀著他,卻在纏綿之後,又偷偷地服用難吃至極的避孕丹藥。
她對他猜疑,憎恨,防備,卻還是深深愛著他……此刻想來,那時的自己,竟如此痴傻,如此可笑!
“都起來吧,冬兒和巧卉暫留在伊芙宮,其他人都聽總管安排。”
她剛剛擦掉眼淚,完顏襲便突然從宮門外跌了進來,他的背上,手臂上,有幾處劍傷,傷口細長如絲,顯然是被沁冰所傷。
院子裡的宮人和護衛頓時驚慌失措,宮女太監都躲遠,護衛則迅速圍攏上來,有的檢視完顏襲的傷勢。
不過片刻,赫連恆,金風和蒼龍便出現在伊芙宮的門外。
湛藍惱怒呵斥,“完顏襲,你是怎麼護駕的?!”
完顏襲強撐著力氣要從地上站起來,卻“噗——”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藍兒,是我無能,竟……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他武功不弱,以寡敵眾,算是我們欺負人了。”赫連恆不客氣地戳穿完顏襲,“他的弓箭沒有隨身帶著,否則,我們三人一人挨一箭,恐怕就沒有機會來伊芙宮了。”
湛藍鐵了心將他們拒之門外,便握住完顏襲手上的劍,抬腳一踹,將他踹到一旁,“把完顏將軍抬去配殿療傷。”
兩個護衛迅速將完顏襲抬走,其他護衛則整齊地一字排開,緊護於湛藍身前,他們個個都是夜煞行宮調派過來的頂尖殺手,銅牆鐵壁,刀槍不入。
金風並未想真的動手,“湛藍,我們只是想好好聊一聊,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那麼你們手持利刃,砍傷本女王的護衛,到伊芙宮是何意?!也學赫連銀煊逼宮謀反嗎?”
“我不想當什麼王,御前護衛是我的職務,而且,我也無意成婚,若我們非要以公論辯……”他單膝跪下來,“還請女王收回成命!”
蒼龍也跪下來,“臣的意願與金風的相同,請女王陛下收回成命。”
赫連恆有恃無恐地邁過門檻來,“倒是為夫的意願與他們不同,為夫還是愛妻的為夫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是麼?”湛藍清苦一笑,轉而眸光幽冷地咬牙揮劍。
柔軟銀亮的劍刃削鐵如泥,吹毛斷髮,不過在吹彈可破的肌膚上輕輕一碰,一道鮮紅的血變沿著肌膚淌下去,滾入繡紋繁複的衣領內……
赫連恆往前邁近的腳步戛然而止,幽深的鷹眸怒色驚駭,“完顏湛藍,你膽敢這樣拒絕我?”
“還不滾?是想看我人頭落地嗎?”她咬牙用力,氣息紊亂,額上幾滴冷汗滲出來,以狂傲的怒,掩藏起所有的不捨與情愫,“全都給我滾,尤其……赫連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滾——”
“好,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成全你,你犯不著這樣躲開我!”赫連恆撂下話,轉身就走了。
金風和蒼龍也不敢再久留,逃似地匆匆起身離開。
他們一走,冬兒忙拿來絲帕要給湛藍按在脖子上。
湛藍揮手擋開她的手,氣惱地從脖頸上撕下了一層裹著輕薄血袋的易容皮具丟在了地上,而她的脖頸上,並無絲毫傷痕,卻有很多嫣紅的吻痕。
那樣的吻痕,冬兒倒是見過的,“咦?這是……”不由得就張嘴要說什麼,見湛藍臉色肅冷,她便忙又閉了嘴,種種猜測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湛藍早上沐浴之後,本要用脂粉遮蓋吻痕。脂粉輕薄,深重的吻痕壓根兒就遮掩不住。
無奈之下,她只能用從易容面具上裁剪了部分,貼在脖頸和鎖骨上遮掩。然而,貼上之後,又顯得面板太假,她只得加了特殊的血袋在易容面具下,讓面板透出健康的紅潤。
否則,那些官員見她的吻痕,定然會議論她這個女王陛下荒唐,也連帶著金風,蒼龍等人都陷入醜聞。
“想和本女王鬥,他們還得動動腦子!”湛藍命人關上宮門,“把這東西拿去燒掉,誰若敢多言半個字,割舌剜眼,丟去亂葬崗!”
冬兒忙撿起那片與真面板毫無異樣的易容皮具,恭謹說道,“奴婢馬上去燒掉!”她抬起頭來,就見湛藍已經去了西配殿。
而小小恆喵嗚喵嗚叫著,急促地追著那華豔的金黃龍袍,無限哀怨……
宮女內監們就看著那一幕,不禁也為被主人拋棄許久的小小恆傷心起來,都說貓兒無情,這個小傢伙倒是難得,與主人闊別這麼久,竟還惦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