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7章 女王小計,擒王

第187章 女王小計,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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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女王小計,擒王

湛藍眸光內斂含笑,神情如水,瞅著她的一舉一動,瞧著她眼底的波瀾,閒雅恬淡地道,“這是剛才,我在索檀雅的枕頭下發現的。你仔細看看,這東西是不是真的?”

小小不疑有他,瞧呀瞧,瞧著,瞧著,瞧著……然後,突然一個激靈,盯住玉佩的杏眸就僵住,她腦子裡彷彿一道晴天霹靂襲來,某根神經突然打通了似地,豁然驚悟,驚慌失措地跪趴在地上,“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

她連番驚呼,讓其他正在忙碌的宮女也被嚇到,紛紛訝異地轉頭看過來。美麗的女王陛下卻一臉威嚴與隨和,並沒有責罰任何人的意思,這個小小,不過是看一眼玉佩,太大驚小怪了。

“你為何該死?”湛藍口氣揶揄,還有淡淡的嘲諷。

“奴婢,奴婢……”小小額上冷汗涔涔,她抹了一下,卻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自己是赫連一雯,而且是擅自做主,離開京城,放棄課業……她知道自己錯得離譜,但是,眼見著皇兄就這麼對皇嫂放手,她氣不打一處來嘛!

湛藍伸手握住她的手肘,將她攙扶起來,卻寬容地並沒有戳穿她的身份。

“分辨不出玉佩的真偽沒有關係,一般人怕是都難分辨的。據說,這是宜周先帝給她最愛的女人的定情之物,後來,這女人臨死之前,就送給了她的兒子。”

赫連一雯當然知道,這東西的來歷。而湛藍明知她知道,卻還是這樣說,目的當然不是說給她聽的。

一個小宮女忍不住問,“女王陛下,可是這個寶物怎麼會到了我們康遼來?還在昭儀的寢帳裡呢?”

“因為宜周先帝最愛的女人的兒子,就是宜周當今皇帝,赫連恆!”

“啊!這麼說,昭儀是和赫連恆……”一群宮女嘰嘰喳喳,炸開了鍋。

赫連一雯著急起來,“你們不要胡言亂語,赫連恆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呢,他肯定是玉佩丟了,被昭儀撿到的。”

一個年長的宮女皮笑肉不笑地冷哼,“呵呵……這麼說,赫連恆也太會丟東西,而我們的昭儀娘娘也太會撿東西了。”

一個小太監甩著拂塵,尖聲細氣地說道,“早就聽說,皇上追查索家通敵的事,原來果真沒有冤枉了昭儀,這個玉佩,就是罪證!”

“再找找,這裡肯定還有不少罪證!”那個年長的宮女信誓旦旦地猜測著。

赫連一雯怒不可遏,跳著腳地張牙舞爪,“你們怎麼就憑這個玉佩就……”

“小小,你怎麼替敵國人說話?難不成,你是潛入我康遼的宜周細作?”湛藍說完,好心情地踱著步子,拋下那群嘀嘀咕咕的宮人,走出了寢帳。

赫連一雯怕那群宮人聯合起來指責自己,忙抱著那個大箱子跟出來,以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低聲說道,“皇嫂,您是在生皇兄的氣嗎?我對天發誓,皇兄絕對不會將那麼珍貴的東西給索檀雅……”

話說道一半,她又忍不住嘆了口氣,“不過,說實在話,我其實也不瞭解皇兄,他為了復仇,在月魔地宮裡做過很多可怕的事,都是不能對外人說的。父皇和皇叔的死,牽扯了他母親的死,若是父皇當年凱旋而歸的話,他的母親也就不會被人害死,那些血債一筆連著一筆,那些仇恨壓在他心裡這麼多年,誰知道他還做過多少不能擺在檯面上的事吶?倒也真說不定,索檀雅的孩子就是他的呢!”

赫連一雯越說越是傷心,見湛藍不理會自己,她就屁顛兒屁顛兒地繼續跟著,“皇嫂,你別不理我呀,我臉上這面具貼了好幾天,可難受著呢!咱們都是做公主的,這苦我可是從來不為別人受的。皇嫂……你就算恨皇兄,也不能恨我吧?”

湛藍走下去很遠,才絕然說,“在我殺你之前,抱著那個箱子馬上滾!也算是償還你這點情。”

赫連一雯哪裡肯走?她倔勁兒上來,氣惱地嚷道,“我絕對不會讓皇嫂一個人在這裡冒險的,不管皇兄喜歡誰,我赫連一雯認定的,就只有完顏湛藍!”

“你瞎嚷嚷什麼?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湛藍轉頭斥責她,卻忽然聽到大門那邊急促緊迫的號角聲傳來。“哼哼,赫連恆是沒有等到完顏襲入陷阱,開始著急了!”

藉著營地的火把光,赫連一雯不經意地注意到,遠處關押囚犯的營帳處,索家父女二人剛剛被押送進去,一個矇頭蒙臉的藍袍女子,就被一個身穿金甲的高大男人也帶入裡面……

奇怪,那個矇頭蒙臉的女子,無論是身形還是走路的樣子,竟然都像極了辛玉麗呢!

辛玉麗脫髮嚴重,應該呆在宜周皇宮才對,怎麼會……而領先在前的那個金甲男人,雖然隔得太遠,她並沒有看清對方的容貌,卻完全可以斷定,是八大高手之一。

“皇嫂,我剛才好像看到了辛玉麗呢!”赫連一雯不禁懷疑,這件事與她聰慧絕頂的皇嫂有關。

湛藍眸光一凜,隨著她的視線也看向囚營那邊,“你看錯了,這裡怎麼可能有辛玉麗?”

“難道是我眼花了?”

湛藍從容諷笑,“辛玉麗怎麼可能會離開皇宮呢?這個時候,她一定在流華宮等著你皇兄凱旋呢!”

赫連一雯無奈地嘆了口氣,皇兄欠下這麼多風流債,可要怎麼才還得完?!

湛藍隱約聽到囚營那邊有痛叫聲傳出,忙帶著赫連一雯走向遠處,並催促她儘快離開。

厚重的營地大門轟然作響,巡邏計程車兵都集結到湛藍左右來,有一匹馬衝進大門直奔過來,馬背上計程車兵不等馬匹停下,便飛身下馬,跪在湛藍面前。

“辛苦了,起來說話。”

士兵訝異抬頭,他探查敵情這麼久,還從沒有人對他說過辛苦二字呢!他一時激動,也說不出感激地花,忙站起身來,“啟奏女王陛下,河面上有宜周的船靠岸。”

“多少?”

“能看到的有五十艘,河面太寬,夜太黑,恐怕後面還有不少。”

“大橋上可有動靜?”

“沒有。”

“領軍的是誰?”

“秦景瑞。”

湛藍就笑了,“來得好!這一晚,真是有趣得緊。”事情轉來轉去,竟然還是轉到了她精心布好的局裡!“誰笑到最後,誰才是贏家呀!”

士兵不明所以,戰事迫在眉睫,女王陛下竟然還能笑得如此從容淡定,她是養尊處優不懂戰事,還是壓根兒就是被嚇傻了?還是……她早有應敵之策?

半個時辰後,一個粉色營帳搭建在了河面上的漢白玉橋上,整座橋上的欄杆,被一粒一粒的夜明珠點綴,美得彷彿能通往仙境。

而橋上端立的女子,一襲水藍蛟綃紗袍,長髮高綰,立在橋頭,彷彿要乘風而去的仙女一般,楚楚動人,於河面上的肅殺對陣格格不入。

兩方將士緊張地對峙,秦景瑞從橋上走過,來到湛藍面前,卻沒有再客氣的稱她為皇后,也沒有跪下行禮。

這個女人,曾經相助過他一家,她對他的兒子視如己出,對他的女人親如姐妹,對他也稱得上是有點化知遇之恩,她聰慧絕頂,傾國傾城,足以讓任何男子為之肝腦塗地,卻也有著叫人不寒而慄的魔力。

她的恩,他一一記在心裡,卻不得不刻意避免與她交集衝突。

而就在幾日前,他見她時,她還是一副病懨懨地弱不禁風的樣子,此刻,她卻光彩照人,一舉一動,輕柔優雅,宛若最美的舞蹈,就連他這心有所愛的男子看了,也不禁心神盪漾。

他強自壓下心頭那股異樣,冷聲開口,“完顏湛藍,你找我來到這裡來,所謂何事?”

“去帳內坐下來談吧,橋上風大。”她笑得溫婉無害。

秦景瑞萬分戒備,並沒有要入帳的打算,四周陪同的雖然都是她的宮女,卻個個都是武功頂尖的,他更是不得不防備。

湛藍見他繃著臉,繃著神,只是看著地面,不禁搖頭失笑。她若真是個妖精,恐怕對這個鐵石金剛打造的男人,連施展勾魂兒計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一掌拍死了。

她輕嘆一聲,不禁更是羨慕秦葛慧若,若她此生能得一如此鍾情於自己的夫婿,死而無憾。一瞬間,腦海中紛雜呼嘯,又閃過現代車禍的一幕——裴恆的保護……憑這一點,她也該是死而無憾才對。

“慧若姐姐還好嗎?”

“託你的福,她很好。”

“哪裡是託我的福?大元帥的疼愛與真情,才能讓姐姐幸福!”

秦景瑞沒有迴應這句話,再就此說下去,便扯遠了。

他倒是並非不明白她的一番用意,提起愛妻,他的殺氣,戾氣,怒氣,都會減弱,同時,她亦是在暗示他,看在慧若的面子,她絕不會做任何傷害他的事。

湛藍也不催他進入營帳去,她走到橋的護欄上,俯視著河面上的船隻,感喟嘲諷道,“瞧瞧,為了完顏襲和赫連恆之間的仇恨,多少人提著腦袋為這場禍事陪葬呀?!有的是孩兒的爹,有的是孫兒的爺,還有的乳臭未乾,連成家的機會可能都沒有了,怕是老母親正在家門口痴痴盼兒安然歸呢!”

“你到底想說什麼?”秦景瑞不耐煩地走到她身側,與她並肩看向水面,“我是奉了聖旨且有備而來,非要血戰一場不可,而且,我立下了軍令狀,定要取走完顏襲的項上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