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56章 帝王寵冰火兩重

第156章 帝王寵冰火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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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帝王寵冰火兩重

湛藍面紅耳赤地鬆開他,染了他體溫的手,慌忙扯住紗袍,手上卻有記憶似地,總難忘記剛才那樣曖昧堅硬的觸感。

她逃似的從被子裡鑽出來,身子貼著床榻最裡面,與他相隔足有一條手臂的距離,他又要靠近,她忙從床褥下抽出長劍橫在他的脖子上。

“你若再靠近,宜周史上,必多一位被皇后謀殺的皇帝!”話雖這樣說,她卻忍不住暗咒自己沒骨氣,明明劍刃已經貼上他的脖子,卻又怕會真的割傷他。

他對長劍視若無睹,俊顏笑得絕美,鷹眸飛揚跋扈地鎖住紗袍傾散的她,體內那股欲*火,早已經高漲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還不滾?”湛藍緊張過度,瞪大鳳眸盯著劍刃,生怕他脖子上多一道傷。

他卻越是湊近她,xing感的脣瓣揚著優美的弧度,幾乎貼上她的,她的手開始發抖,越抖越厲害,沉重的寶劍幾乎要垂下去。

“拿劍殺人,手抖成這樣?皇后還沒有想起自己當殺手時的果決嗎?若是完顏襲知道,你的劍刃抵在朕的脖子上都刺不下去,不知會作何感想。哼哼哼……”他低低地邪肆冷笑,像是在自嘲,但分明是在血淋淋的嘲諷她。

她緊張地喘息著,胸前的豐盈從紗袍下的刺繡束胸呼之欲出,在他眼下掀動這最美麗動人的波浪。

“赫連恆,你……你不要太囂張,後退……”光線太暗,她真的好怕會弄傷他,“你快後退,不然,我真的會……”

話沒說完,手腕上猛然一震麻痛,劍脫手落下,她又忍不住擔心劍刃會劃傷他的手臂,櫻脣圓張著忍不住驚呼,眼前一張邪魅冷笑的俊顏突然迫近,熱吻狂襲而來,凌厲地脣舌輕而易舉擄劫她的神智。

長劍落在了鳳榻下,噹啷一聲,她猛地驚醒過來。

“滾開,髒!”她推開他,便忙逃下這張萬惡的大床,忙命大腦繃緊了弦,不讓那些過往的纏綿與甜蜜擾亂自己,可悲的是,她的身體竟如此輕易的妥協,剛才那個吻,不過一瞬,她竟又該死的忍不住貪戀。

見他下床,她忙撿起劍抬起來,這次卻不是架在他的脖子上,而是要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卻不允許她那樣做,“皇后還想練一練?!”

他側身疾步向前,前胸貼上她的後背,左臂擁住她的腰,右臂貼著她的右臂,大手捂在她的右手上,與她一起握住長劍,帶著她揮劍一刺,她驚得屏息,心跳卻因為這樣親密的姿勢,又漏跳一拍。

“這把劍叫沁冰。”

他下巴貼著她的額角,一邊說著,腳下帶動她的腳步,轉身,反刺,她紗袍飄渺,長髮飛揚,兩人融為一體似地,兩個影子,在地上映成了一個。

一個優雅炫目的劍花,力道果決地斜下一刺,劍刃映在了窗外投進的月光下,“湛藍,你看,它光芒如冰,多美?!既然你喜歡,朕就把它送給你,它極有靈性,更好在殺氣不重,又是幼時外公送我的,也理當給你。”

他的話讓她臉頰發燙,羞窘地不只該如何迴應。“我……我只是想拿來練練手,早知道這劍對你意義非凡,我才不拿哩!”

他仍是不理會她帶刺兒的話,“你覺得它不夠美?”

“沒有。”

這劍是美,可她卻只感覺到背後健碩的身軀滾燙地快要燃燒起來,健碩堅硬的輪廓,嵌合這她背後柔媚的曲線,那個猶如烙鐵的部位,緊低在她的後腰,她本能地想躲開,他左臂卻緊箍著她,讓她出逃無路。

他說著無關緊要的話,卻分明是在用最羞恥的方式告訴她,他有多麼想要她。

她煩躁又懊惱,卻又分不清是在惱他,還是在惱自己。

他帶著她向前邁開一步,用最簡單的方式,彷彿舞蹈一般的,就這樣連貫地舞起劍招,她也不禁訝異於兩人默契的配合,竟發現自己兩他的腳都沒有踩到。

“這一招,叫做滴水成冰,皇后一定要記下。”

“好奇怪的劍招。”

她曳地的紗袍,隨著連綿的步伐,緊貼著他修長的腿邊飛舞而動,長劍破空連番橫掃,光刃綿密,形成一片,如流瀉開去的水,雖然招式緩慢,她卻還是不禁感嘆,分明是最簡單的招式,卻每一招都有出其不意的殺傷力。

他在她**的耳畔啄吻,“這一招叫冰魄盈水。”

她忍不住歪了下頭,躲開他的脣,正忍不住要開口斥責時,他左臂鬆開她的腰,輕輕在她後腰上一推,她不由自主地旋步出去,他右手仍是握住她的手和劍柄,身姿如雄鷹探水捕魚,縱身騰空倒立,以輕功於上空旋飛,她手隨著他騰飛而舉高過頭頂,回身旋轉,紗袍飛旋如開綻的花,劍刃在兩人之間飛旋成一個傘狀的圓……

“這招叫做冰火兩重天。”

“好美!”她仰望著光芒四射的劍刃,忍不住驚歎。

凝灌他真氣的劍刃,映照了她寫滿驚歎的臉兒,此刻,她的微笑如此純淨,再無半分憂鬱,燥怒與怨懟。

他飛身而下,隨手拉住她的手腕,輕巧一帶,她踩了舞步似地,旋身,停落,正被他攬入懷中,他脣瓣印上她的臉頰,柔聲讚道,“的確很美,普天之下,再無比朕的皇后更美的女子!”

她羞惱嗔怒,抿著脣瞪他。當她還是三歲小孩嗎?忍不住在他肩頭推了一下,她擰身從他懷中逃離。

“……去你的流華宮!”不過教她幾招劍,就想讓她回心轉意?他當她是什麼?“拿你這套本事去哄你的婕妤娘娘吧!”

“湛藍……你明知道……”再次被拒之千里之外,他頹敗無力,不敢再貿然上前。

“我明知道,你可以沒有我,但你沒有她不行,卻還是這樣和你慪氣,實在有失賢德,對嗎?”說完,她跪下來,“臣妾恭送皇上即刻前往麗婕妤寢宮!這樣算不算賢德呢?”

“湛藍……”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朕馬上離開!”

這當然不是她想要的,她被他縱容,被他寵愛,被他呵護習慣了,她貪婪而自私,她要的是全部的他,容不得有半分是不屬於自己的,哪怕有一點點不是,她也不要他。

她這樣做,在他看來是忤逆,但她認為,這是最好的。愛情,一對一方為尊重彼此,一個對多個,那是褻瀆和侮辱!

還有,她怎麼可能忘記,她正被他結結實實地利用著呢,她若再奉上身體作踐自己,倒是不如死了更好些。

“臣妾謝皇上隆恩!”她雙手貼地,額頭也貼地,一派誠懇與強硬,直到他穿好衣服走出門檻,她才直起有些僵硬的脊背。

這一晚,註定又要無眠。

她站起身來裹住紗袍,告誡自己,該學會習慣這樣的無眠之夜。劍刃嗖嗖刺破空,幸好,他剛剛所說的劍招,她都記得這樣清楚。滴水成冰,冰魄盈水,冰火兩重天,是因為她的內力太薄弱嗎?為什麼劍刃的光芒如此暗淡?

一早,天暗藍,東方隱約透白,正是準備早朝時分,因白澤給大家提了醒,說娘娘舞劍通宵,門外,巧卉的通稟不禁小心翼翼,“娘娘金安!齊尚宮求見!”

湛藍躺在鳳榻上,不過才剛剛閉上眼睛,眼睛乾澀地有些難受,她忙揉了揉,坐起身來,撫了撫長髮,還好,得益於內功護體,她精神不算太糟糕。

“讓她進來。”她並不打算離開鳳榻,一會兒睡回籠覺,比晚上更容易入眠。恐怕,用不了多久,她就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夜貓子了。而她晚上也得偷偷檢視書房裡那些琉璃瓶的實驗結果,不得不如此黑白顛倒。

齊芮安一身內斂的暗紅色雲紋宮袍,她半低著臉進來,看了眼端坐在鳳榻上尚未梳妝洗漱,卻依然驚豔動人的湛藍,忙又垂下眼簾,恭敬的行禮。

她卻還沒有跪下去,手肘上就伸來一雙纖柔的素手,那指尖妖嬈生香,能開出花兒似地動人心魄。

“一大早地趕過來,腿都該累了,別跪了。”湛藍托住她的手肘,隨手便將她帶到床邊的軟凳前,“以後也都免了吧,有事兒說事兒,本宮有些乏,精神不好,你坐下來,長話短說。”

這分明是晚輩對長輩的話,齊芮安滿心讚歎,卻又惶恐地不敢拒絕。

她忙謝了恩,在床邊的圓凳上坐下來,見湛藍又在鳳榻上慵懶地側躺下來,她才開口,“娘娘,昨晚麗婕妤插手,找人幫忙搭建了拍賣會的舞臺,奴婢阻攔不住,左右為難,而她又拿皇上的聖旨給尚宮局的眾位掌司看,說是皇上允許她輔助娘娘多做些事。”

“昨晚何時?”

“晚膳剛過。”齊芮安說完,又道,“奴婢去找皇上求證過,皇上說,是前天晚上,他給麗婕妤的聖旨。”

前天晚上,是吹了枕邊風吧。湛藍淡然無驚,她早就料到,辛玉麗不會安於現狀。“你可記下了她所做的事?”

“是,奴婢一一詳細記下了,不過,她找的那些人,倒是手腳利落,舞臺從昨晚剛過子時開始搭建的,不過用了兩個時辰就成了。”

“這麼快?恐怕是從本宮籌備拍賣會的第一天,她就在謀劃這一局了。舞臺仔細查驗過了嗎?”

“查驗過了,倒是沒有毒和香,只是在舞臺的地毯下面,發現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