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章 怪癖

第七章 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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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怪癖

“這裡就是著名的陽州城水粉大街,我們可以先從……怎麼?還生氣?”秦泊緊趕兩步攆上楚漓,臉上有些無奈,“我心血**想對你好,你這土包子竟不領情。”

“那我還要多謝你吶?”

“可不就是!”秦泊突然語氣有些古怪,“剛剛那小玩意兒你為何要買兩柄?是有我一份麼?”

“你好臭美!”楚漓嗤笑,“你我雖然相識時日不短,但相處時間卻不多,定是不知我這種……怎麼說呢,”他歪頭想想,隨即笑道:“稱之為怪癖好了。”

秦泊挑眉,“怪癖?”

“是啊,我呢,不知為何,喜歡的東西總是想要兩份,但是到手後卻又只用其中一件,不這樣我便不舒服,不是很奇怪麼?”

秦泊眼中暗了暗,“呵呵,是很奇怪,就像你在為誰留著一般。”

楚漓一頓,語氣有些迷離,“誰知道呢,我五歲之前的事全忘了,一絲印象都沒有,我這怪癖應該跟那消失的記憶有關吧,而且……”自己的怪癖可不止這一點啊!

“什麼?”

“沒什麼。”楚漓向旁邊看看,“從這家開始好了。香漫天,嘿嘿,好名字。”隨即率先踏進店門去。

與此同時,在相隔兩條街那家陽州城最好的的玉器店中,一身墨綠長衫的喬漠正拿著一塊淡紅的玉佩品鑑,“他們進了一家香鋪?”

“是。”雷鳴恭敬回道,心中卻在疑惑,這秦泊就算了,難道那楚漓也是一風流蕩子?

手指在玉佩上輕輕摩挲,喬漠忽然一聲低笑,“臭小子,你若亂來,為兄定要好好管教你了……”

一旁的雷鳴一頭霧水,卻聽喬漠吩咐道:“派人繼續盯著,若是他們朝城東去,就立刻來告訴我。”

“遵命。”雷鳴垂首退了出去。

喬漠抬頭看了眼一旁拘束不安的店老闆,老闆立刻會意地上前兩步,臉上笑容卻有些僵:“公、公子,有什麼吩、吩咐?”

“這真是你店裡最好的暖玉?”

“真的真的!再給小的幾個膽兒也絕不敢騙您啊!”老闆擦著冷汗,瞥了眼喬漠腰間的玉盤扣,不自覺腰又低了幾分。

“那好,”喬漠將玉佩放回盒中,“這一對我要了,開價吧。”

……

待喬漠走後,老闆娘掀了簾子出來,見自己老頭兒捧著幾張銀票癱在椅子裡,不免有些氣惱:“你啊你,怎會越活越懦弱,一個半大小子怎就把你嚇成這樣?”

“你懂什麼!”老闆把銀票扔給自己老婆,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大口,“那可不是一般的小子,那是戰天門的少公子啊!”

老闆娘一驚,“就是那個什麼三大派的戰天門?你是咋知道的?”

“他腰間那個盤扣,就是咱玉生煙京城總號裡號稱十大藏品之一的淵湛!知道了吧?”

“淵湛!那,還有那個瀘湘……”

“對!總號年初傳來的訊息,淵湛和瀘湘這一對韓大師的遺世之作已被戰天門買了去,奉為他們少公子的生辰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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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楚漓手中抱了一包糖炒栗子,轉身悠悠朝城門而去,“那些女子定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宮大小姐,沒看頭。”

秦泊搖了搖扇子,“可那宮大小姐卻不是你可隨便摸得的。”

“那我娶了她不就行了。”楚漓怪笑一聲,“很快的。”

“嘿嘿,不是哥哥我不看好你,你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為好。”

“怎麼?”

“不怎麼,感覺。”

“哼,若是被你的烏鴉嘴不幸言中,我便去搶你的心上人!”

“呵……”秦泊語氣一轉,“少了一個。”

“是啊,前面就是城門了,這個比較聰明……又少一個……又一個!……又……”楚漓唉了一聲,語氣有些失望,“幹嘛都跑了,也不留一兩個讓我試試毒。”

“你倒不好奇他們為何跟著咱

們?”

“一部分是為了探究你我喜好,以便日後巴結,一部分是為了尋找你我弱點,好制定些計策,還有一部分嘛,應該是個人興趣?”

“那宮家的算哪一種?”

“第二種吧。”

“那我猜戰天門的是最後一種。”

楚漓嘿嘿一笑,“也許是第一種呢?”

“你大可這樣想。”

……

晚飯過後,楚漓在房中實在待不住,便一個人在偌大的金玉山莊內晃悠,因為懶得與四散在山莊內的眾江湖人士寒暄,他就只挑人少的地方而去,左拐右拐,最後竟摸到了一處不小的池塘邊。

看著將晚的暮色下那青綠的水面,楚漓突然覺得有些冷,他左右看看,不遠處正好有一顆歪向塘面水桶般粗的垂柳,便腳尖一點,輕飄飄地落在那垂柳橫於水面的一根粗枝上。

涼風襲來,柳枝微擺。側坐著的楚漓閉著眼睛,聞著鼻間淡淡的水氣,面具下的眉頭不可察地皺了皺。

一串叮叮啷啷的清脆鈴音急急朝池塘邊而來。一個梳著垂掛髻,身著青粉色短衣長裙的女子快步跑了來,在塘邊的一塊大石邊坐下,趴在石頭上嗚嗚哭了起來。

暮光。水色。抽噎。

楚漓無聲地嘆了口氣,慢慢睜開眼睛。可惜自己不是詩人,不然面對如此情景,定能寫出一首流傳千古的佳句。

腳在樹枝上一蹬,楚漓飄上了岸邊,正想要在不打擾忙著哭的女子的情況下,悄悄地離開,那背對著他的女子卻突然一下站了起來,楚漓一頓,只見那女子轉身面向池塘,“噗通”一聲就跳了下去。

楚漓眨眨眼,這,就是傳說中的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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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兄今日怎有雅興找我喝酒?”喬漠冷然一笑,“不見楚兄,怕是絕學一事又有了變數?”

秦泊微笑,“喬兄猜得不錯。”繼而嗓音低了幾分,“喬兄可聽過江棋海這個名字?”

喬漠想了想,“失蹤已久的武痴江棋海麼?”

“對,就是他。”秦泊抿了一口酒水,一抹辛辣,滿口餘香,“江棋海對武學迷而成痴,為了閱遍天下武學而不擇手段,曾在江湖中掀起過一陣血雨腥風,當年就連咱們三大派也受到了影響。可就在老頭們準備有所動作的時候,他卻忽然消失了……”

“二十多年前的事,現在提起,該不會他這麼多年就躲在這金玉山莊吧?”喬漠歪靠在椅背上,“宮家應該沒有如此的保密手段,說重點吧。”

“呵呵,重點是,這江棋海有一個兒子,現在就在這金玉山莊之內!”

喬漠思量不語。

秦泊繼續道:“你一定猜到了。江棋海這個兒子從小深受其父的影響,對於武學也有一種狂熱,奈何,他卻從小染疾,不能習武,因此,他轉而分析各家武學精華,希望能創出一套絕世武功……”

“宮家拿女兒換來絕學供他參閱,他再用所識所學改之後供宮家練就,各取所需,真是一場公平的交易呵。”喬漠語含笑聲卻冷,“所以,我們的計劃要改變了麼?書,人,我們都要?”

秦泊搖開扇子,輕輕揮了下,“為什麼不呢?”

喬漠勾起嘴角,“宮家,會非常生氣。”

秦泊也笑了,“這樣,才有意思,不是麼?”

兩人相視,不約而同大笑起來。

待到笑聲漸停,喬漠墨玉般的眼睛微眯,冷言道:“那麼,秦兄接下來是不是該說說,你今晚來此的主要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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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漓甩了面具,看了看緊貼在身上的溼衣,捋了捋還在滴水的頭髮,很是恨恨地低吼:“都怪你!偏要在我眼前自盡!”

靠在樹下的女子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被楚漓嚇著,抱著雙膝微微顫抖,“你……你大可,不必救我……”

“我說了,誰讓你在我眼前自盡的!見死不救有違

俠道。”楚漓脫了外袍,擰出一灘水來,“等我看不見了你再死,我絕對不救了。”

女子咬牙道:“那你快走吧。”

“呵,你想得倒美!那我豈不是白溼這一身水?你今晚不許再尋死了!”

女子抿抿嘴,突然趴在膝上又哭了起來。

楚漓將外袍披上,皺眉,“被欺負了?看你穿著應該是這山莊的丫鬟吧?怎麼不去尋管事的主持公道,卻要這麼想不開?”

女子抽噎著抬起頭來,滿臉淚痕,“我這種、下人,怎會、怎會有人管,何況,何況他們......”

楚漓微微挑眉,“是江湖人士?”見女子輕輕點頭,楚漓笑了,“正好,我正想試試毒,就順手幫你教訓他們一下,怎樣?”

女子看著楚漓的邪邪的笑顏,怔仲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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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果然不虛,喬兄心思敏銳,竟能細緻至此!”秦泊低笑一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敢問喬兄,今日陽州城中所為,是何意?”

“呵呵,有意思,秦兄為何咬定那其中有我的人呢?”喬漠一臉興趣。

“喬兄忘了麼,我們閻樂宮就是以情報線索起家的,身為少主,秦某還是有些查探分析之能的。”

喬漠恍然,“原來如此,這倒提醒我了,若是以後要跟秦兄為敵,須得謹慎萬分才行。”

秦泊笑,“喬兄還沒回答我啊。”

喬漠抬眼看他,“秦兄儘管放心,我意不在你。”

秦泊面上不動,心中卻道,果然如此!遂為喬漠和自己斟滿酒,“喬兄何必如此在意,在我看來,楚漓遠比不上喬兄,他,也許天分聰慧,但心性卻不成......”

“這是我的事,秦兄是否管的寬了些?”喬漠冷了聲音。

秦泊微愣,隨即大笑,“喬兄就當秦某多事好了,”他端起酒杯仰頭飲盡,“秦某自罰一杯,僅當賠罪!”

喬漠低了低眼,輕笑一聲,正要開口,屋外卻突然隱約傳來一陣喧鬧聲,還不時夾雜著慘叫痛呼。

兩人對視一眼,喬漠起身開了門,雷鳴正快步走來,停在他身邊小聲說:“有幾個小門派的弟子中了毒,他們的領事之人鬧了起來,要金玉山莊給個說法。”

喬漠還未言語,便聽屋內的秦泊笑道:“什麼人這麼大膽,竟敢在金玉山莊胡來?”顯然他也聽見了雷鳴的話。

喬漠轉身進去,“讓他們遠些去鬧,聽著煩心。”

雷鳴有些猶豫,“有傳言是漓辰公子下的手......”

屋裡兩人同時一頓,向雷鳴看來。

“當真?”秦泊皺眉。

“他?”喬漠彎了嘴角。

雷鳴看看秦泊又看看喬漠,有些訕訕道:“因為中毒的那幾人,性命雖無憂,卻全身紅腫,疼得不行,便有人猜測這樣折磨人的毒,就只有墜辰谷出來的......才會有......”

秦泊起身向外走,路過喬漠時匆匆抱拳,“他家老頭兒託我照應他一二,我去看看,告辭!”話畢,身影翻上院牆,左右看了看,尋了一個方向施了輕功離去。

見秦泊身影消失,喬漠淡淡問了句:“墜辰谷出來的什麼?說完。”

雷鳴一臉難色,見喬漠不耐地瞪了過來,只得小聲說:“狼子野貨......”

“狼、子、野、貨?”喬漠眯了眼,一字一字冷冷重複。

聽出了喬漠的怒氣,雷鳴小心解釋道:“是說漓辰公子心腸狠辣,還、還是楚老谷主撿來的孤兒......”

“那麼,這‘野貨’二字,是不是也有人用在我身上?”

雷鳴慌忙跪下,急道:“怎麼可能!雖不知為何門主讓對外宣稱是遠親,可屬下卻知道,您是門主的......誰若敢胡言亂語,我第一個剁了他!”

喬漠閉了眼,冷聲道:“列一份這麼辱他的名單出來,金玉山莊事了,一個不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