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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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初見
第二日,遠遠可以看見金玉山莊的院牆和川流不息的車馬人時,楚漓扯了扯秦泊,“咱們就這樣走進去麼?”
“你大可以用你那招‘雛鳥離巢’飛進去。”
“找毒呢?”楚漓白他一眼,“我是說像咱們這種身份,咳咳,四大門派繼承人之二,人稱‘四大公子’之二的咱倆,也要像那些人一樣走這個門?”
“你要不想,可以去找那後門。”
“你!”
“嘿嘿,直說吧,你想玩什麼花樣?”
“乖乖附耳過來,聽聽本少爺的獨家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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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山莊左依水右傍林背靠山,佔地極廣闊,莊內亭臺水榭,瓊樓玉宇,卓爾不群,奢華氣派。此次為彰顯門面更是精心雕砌了一番,見到凡是初次進莊的人臉上清一色的驚歎之色,連莊裡的下人僕役都覺榮耀不已,跟別說山莊的大管家宮賜了。
此刻宮賜正站在山莊富麗堂皇的朱漆大門旁邊,監察下人接待來賓,一扭頭,看見一人自前廳而來,連忙迎了上去,“少爺,您怎麼過來了?這兒有我看著呢,您快歇著去。”
劍眉星目,俊朗不凡,來人正是金玉山莊少莊主宮天翔。
“剛有人傳信來,說是墜辰谷和閻樂宮的人馬上就到,爹讓我來迎一下。”宮天翔話音剛落,就見門口一陣**,人群停住分開一條路,陳展和胡正陽帶人走了進來。
宮天翔笑著迎上去,對二人抱拳,“二位總算到了,家父與諸位前輩正在前廳恭候大駕!咦?怎不見秦兄和楚兄?”暗探來報說秦泊楚漓確實來了啊!
陳展和胡正陽均尷尬異常,還是陳展硬著頭皮道:“他倆,那個,咳咳,估計已在貴莊內某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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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的,咱們難道誤入了皇宮不成?明崗暗哨這麼多,還搞這麼闊氣,相比之下,你們閻樂宮簡直是瓦房泥巴屋……”
“那你們墜辰谷就是蠻荒未開化的山野老林。”
楚漓秦泊二人走在金玉山莊內某條不知通往何處的鵝卵石小道上,舉目四顧。
秦泊皮笑肉不笑道:“哼,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妙招,不過是掩過眾人耳目,偷偷潛入,我真是傻了才和你一起。”
“現在這麼說早幹嘛去了?再說,這樣一來,既證明咱們武功高強,又增添了咱們的神祕之感,等其它人都到齊了,咱倆再突然現身,豈不更萬眾矚目!”楚漓雙手背後,身子邊走邊晃,悠哉至極。
秦泊挑眉,“這麼說他們何時到齊,咱們該何時現身,你都算好了?”
“這個……還沒有......”楚漓低頭。
“那不說這了,你先帶本公子找到該住的地方吧。”秦泊抬眼看天。
“我……不認路......”楚漓連背都垮了。
結果,兩人還是延續楚漓提議的保持神祕之道,在金玉山莊內躲明崗,避暗哨,摸摸索索,終於在掌燈時分尋到了貌似迎賓閣的地方。
“應該是這裡吧?”楚漓一手託著下巴分析,“人不多也不喧鬧,和剛路過的那幾個門派住的院子比起來,更像咱大派的格調。”
“廢話那麼多,你左我右一間間看看不就行了。”秦泊身形一動,已向右首飄去。
楚漓暗哼一聲,也動身向最左那間有座二層小樓的院落摸去。
輕輕一躍就攀上了二樓的雕花朱漆描金木
欄,楚漓屏息聽了聽,離他最近的屋內無人說話卻有偶爾幾聲水音。在喝茶啊?楚漓身子一晃,攀著窗櫺倒掛在窗邊,正要伸手在窗紙上扎個洞來瞧瞧,“誰!”屋內冷喝聲起,一物破窗激射出來。
楚漓倉惶閃過,顧不得其它,轉身飛躥,心裡驚訝之極,這人居然能察覺到他,別是哪家老怪級人物才好……
眨眼間出了小院,楚漓向左看了眼,沒看到秦泊的影子,耳中卻已聽見身後輕微的布料摩擦之聲,知是那人追了來,忙向著來時印象中一座假山林立的花園奔去。
此刻若被拿住,不但自己計劃泡湯,還會丟了自己和墜辰谷的面子。想到自家老頭兒若是知道自己炫耀不成反被擒,那自己的下場……楚漓渾身一顫,腳下更快了兩分。
楚漓和身後追他之人一前一後眨眼沒入金玉山莊繁複的樓臺之間無蹤無跡,小院內聽聞動靜追出來的眾人只得悻悻而回。
一黑衣大漢向眾人喝道:“怎麼回事?有誰看到是什麼人?”
眾人皆搖頭。
黑衣大漢身旁一人道:“雖不知何人如此大膽,但少主武功卓越,定能輕鬆擒下此人,雷領事放心便是。”
雷鳴嗤笑一聲:“哼,藏頭鼠輩也敢招惹到咱們戰天門頭上,定不能輕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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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玉山莊為前來的各門派安排的院落周圍,是沒有金玉山莊的人巡查執勤的。大家都是習武之人,哪有讓外人保護的道理。
不過多虧這一點,倒是讓楚漓施展起來方便許多。不說大多數門派的普通弟子根本察覺不到楚漓的身形,就算有也只是勉強尋個影子。如此多江湖中人聚首的特殊時期,不是欺負到自己門前還是別管閒事的好,故而看見的也當是風吹樹搖曳,月照鳥驚眠罷了。
楚漓一頭扎進林立的假山堆裡,那追他之人想也沒想跟著也紮了進去,迎面卻嗅到一股異香,那人微一愣神,腳下卻未停分毫,繼續直追楚漓而去。
竟無作用?楚漓暗自皺眉,在拐右晃,卻始終甩不掉身後之人,心中不免有些急躁。又繞過一山之後,楚漓左手捂住口鼻轉身停下,大吼一聲:“停!”見來人停在七步之外,卻是個年紀似與自己相仿的少年。
少年應是情急之下鬆鬆套了件白色外袍就追了出來,他胸前的一縷髮梢還在滴水,外袍上漸漸印出一片不規則的水跡……
難不成剛剛他是在沐浴?
楚漓臉一紅,忙又退後兩步,急道:“我什麼都沒幹,你緊追我不放幹嘛!”
白袍少年冷冷看著楚漓,不發一言抬腳向他走來。
楚漓邊退邊喊:“停!停!你再過來,本少爺可要動手了!”
白袍少年冷笑一聲,“求之不得。”
楚漓氣悶,心想我若不是怕被你看了長相,日後被認出身份來臉上無光,今天定要把你這冷麵小子揍到面癱,以後想笑也笑不出來!轉念又一想,這冷麵小子輕功似與自己不相上下,剛剛的“月醉”看似又對他無用,難不成真要靠拳腳功夫?唔,無妨無妨,雖然自己手腳功夫不精,也不至於隨便出來一個就能勝過自己吧……
在楚漓心思電轉之際,那白袍少年又踏前兩步。
楚漓只好再退兩步,“這位兄臺!我承認剛剛我只是想看看屋內情形而已,真沒別的心思,你又沒什麼隱祕被我知曉,我也不想多生事端,此事就此揭過好不?”
“不好。我若不及時制止,難保你沒別的意
思。”
“我說的是真的!我、我只是想找……自己人的住處……”楚漓暗恨自己這真話反而說得又結巴又心虛,豈不是更招疑麼?
“你連真面目都不敢讓我瞧見,指望我信你?”白袍少年眼中閃過一抹譏諷,“廢話少說,跟我去見金玉山莊管事之人,看他們信不?”言未畢,白袍少年已右手成爪,眨眼便在楚漓近前,楚漓右手一擋,急退一步轉身便想走,耳中卻聞破空聲,忙向另一邊閃身過去,躲過對方凌空一腳,可這一間隔,那少年卻已欺到身前。楚漓左手還捂著臉,只得一手招架對方雙拳,撐得三四招後便漸漸有些不敵之跡,心急之中靈光一閃,自己之前從未在江湖走動,對方絕無可能認得自己,此時只需先脫身回去,日後換身裝扮,遮掩容貌,對外稱說偶感風寒不得見風,到那時憑自己身份誰還敢懷疑什麼不成!
打定主意,楚漓一聲大吼:“欺人太甚!”左手從臉上拿開,險險擋了對方一招,右手順勢一揮,一大蓬軟筋脫力外加三種劇毒的五彩粉塵便撒了出去,趁對方避開之際轉身逃之夭夭。
兩息之後,那一陣五彩煙霧猛然炸開,白袍少年卻朝楚漓逃走的方向愣愣定住,墨玉般的眼中全是不敢相信,直待片刻之後,緊抿的脣角方顫了顫,喃喃低語:“你……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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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漓施展十成輕功一陣狂逃,心中暗罵,自己果真點背至此,隨隨便便惹到就是自己敵不過的人物,搞得自己如此狼狽!想著又回頭看了眼,見那少年竟未追來,不禁又納悶,這冷麵小子不像是會被一把粉粉就截住的料啊!他正疑惑間,余光中見一道黑影撲來,心道,來了!身子一斜換個方向便要跑。
秦泊急忙大吼:“跑什麼!找你半天了!”
楚漓頓住,徐徐轉過身來,臉色陰沉,面目猙獰,“大爺的!都怪你讓我去左邊!本少爺剛剛丟大人了!”
……
“哈哈哈哈!可惜啊可惜!此等趣事我竟然錯過了!”秦泊癱在**邊笑邊捶床。
“混蛋你是不是故意的!怎麼你一摸就摸對地方,本少爺卻像個賊般被人追!”楚漓越想越氣,撲上去跟秦泊打鬧起來。
秦泊一面招架一面強忍笑意故作無奈:“你當時若說你想往右去我定會同意的,這樣怪我也太沒道理了。”
“那你怎麼不來喊我?”
“咱倆轉悠那麼久,我找對地方當然要先喝口水歇歇吧,想著你總能自己過來的。嘿嘿,誰知道你正好摸到喬漠那裡去了。”
楚漓停住動作瞪大眼睛:“那個冷得能結冰的小子難道就是喬漠?”
“對啊,我剛喝了兩口水就聽外面在喧鬧,便出去看了眼,認出那院子裡都是戰天門的人,又左右尋不到你,一猜也就猜了個大概……哈哈哈哈,只是沒想到你竟這麼狼狽!”言罷見楚漓眉頭緊皺不再言語,秦泊繼又安慰道:“你那法子挺好,我會配合你不讓他看出破綻,你就放心吧,快回去睡覺!”
楚漓看著他,“我發現個事兒!”
被楚漓突然的正經模樣感染,秦泊也嚴肅起來,“很嚴重?”
“嗯!”楚漓站起來,慢慢在房間內踱步,“我覺得我最近這麼不順不太正常,你給我打聽下這附近哪間廟宇口碑最好,明兒個我拜拜去……你幹嘛?!你這可是瓷的!”楚漓抱著差點命中面門的枕頭大怒。
“專打你這傻的!”秦泊更怒,“滾回去睡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