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夜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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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夜豔
楚漓轉回臨水鎮門口,按著自己人留下的記號尋到龍臥鳳棲,站在客棧門口仰頭看著招牌樂了起來:“這麼個小破地方,名字招牌倒整的不俗,有些意思,嘿。”
“讓開。”
楚漓被推了一把,身子往旁邊一歪之際,他將左腳向左前一伸,“啊!”推人者被絆了一個趔趄,起身轉臉對楚漓怒目而視,看清他的眉目卻又一呆。
楚漓歪頭朝推人者身後一臉惋惜道:“這位姐姐你扶她幹嘛?平白讓大家少了一個樂子!”
旁邊有目睹前後的路人紛紛低笑出聲。
甘柯兒回過神來,怒色又起,雙手叉腰,瞪著楚漓嚷道:“臭小子,你敢絆我?”
楚漓雙臂抱在胸前,斜眼看她:“破丫頭,你敢推我?”
“你擋在正門口,我推開你給大家行個方便,有何不可?”
“閒來無趣,我絆你一腳給大家尋個開心,何樂不為?”
“你!”甘柯兒貌似真惱,“噌”地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正要動作卻被身後女子扯住,甘柯兒回頭急道:“念柔姐你別拉我,今兒我非割了這臭小子的爛舌頭不可!”
“柯兒,這麼快就忘了師父的叮囑?今次出行不可妄動刀劍。”林念柔上前一步,將甘柯兒拉在身後,朝楚漓拱了拱手:“這位小兄弟,剛才確是柯兒無禮在先,但你讓她這樣一個小姑娘當眾難堪,委實有些過了,你若願意賠個不是,這事便算過去了,如何?”
此時,周圍已漸漸圍起了一圈看熱鬧的,其中不乏有見識的,只聽有人小聲說了句:“那不是惜花閣的麼?怎麼也講起道理來了?”聲音雖小,但周圍大都是習武之人,耳聰目明,俱都聽得清清楚楚,頓時一片鬨笑。
林念柔柳眉微皺,除了她和甘柯兒外的其餘幾個惜花閣女弟子紛紛右手撫上劍柄,冷冷掃視眾人,鬨笑聲儼然沒了大半。
楚漓此刻卻似在想著什麼,沒有言語。
人群中又有人說話:“這位小哥兒,你別怕,她們惜花閣平時仗著閻樂宮撐腰,在道上囂張得不行,除了她們惹不起的,誰沒受過他們的氣?今天你佔著正理兒,這麼多武林同道都是有目共睹的,她們還真敢犯了眾怒不成!”
林念柔掃了周圍一眼,心中真是惱死了甘柯兒那招惹是非的本事。平時也就算了,普通的小門小派大都不會跟惜花閣對著幹,可現下這小小一個鎮子都不知聚著多少門派,其中會不會有讓她們顧忌的那幾個也說不定。此刻若是自己帶人扭頭走了則落了自家面子,可若堅持逼迫對方道歉又會引起不可知的麻煩......林念柔眼光轉向楚漓,心中暗想,如此一來,就只能看面前這小子上不上道,他要乖乖順了自己還好,否則,此間事了,定要叫他和他的師門大大折損一番!念及此,她眼中冷了冷,緊緊盯著楚漓:“小兄弟,你可想好了,我師妹還在等著呢!”
“哎,我不管了!”楚漓不顧那林念柔更冷了幾分的目光,轉身向著一處圍觀人群抱怨起來:“你再不理,我也就不顧你們面子了。”
在眾人莫名其妙之時,一人躍過人群立在楚漓和林念柔之間,手中金邊銀裡扇搖了搖,笑道:“我剛剛尋到這裡,還真沒明白什麼狀況,不過二位都與在下交情不淺,何不賣秦某個面子,就此揭過,不要小事化大才好。”
林念柔微微一愣,竟是秦泊!“既然泊樂公子如此說,念柔自然無甚異議。”林念柔心思轉了轉,嘴上柔柔一笑道,卻暗自把眼瞅向楚漓,又看看秦泊,心裡吃驚不已,面前這小子除卻長得確實俊俏外真不似什麼大門大派的核心弟子,穿著普通舉止流氣,怎麼會和秦泊相識,似乎還交情不淺的樣子?“只不知這位公子是?”
周圍眾人也紛紛暗自猜測那敢說要不顧惜花閣和泊樂公子面子的俊俏少年是何許人,這樣年紀口氣如此大的可不多。此刻林念柔一問,眾人也都屏息凝聽起來。
“他呀,你一定聽過,墜辰谷楚漓。”秦泊輕描淡寫一句,卻激起一片譁然之聲
。
“原來是他,竟如此年少!”
“今天值了!四大公子見了倆,回去跟師兄弟有貨炫耀了!”
“嘁!鬧了半天,人家是自己人,站這兒白杵了半天功夫。”
……
“原來是漓辰公子!久仰大名!柯兒,過來見過漓辰公子。”林念柔聽到楚漓二字,臉色馬上白了一白,對著楚漓強笑一下,便扯了甘柯兒過來,心中卻想幸虧秦泊就在旁邊,不然後果難測!保險起見,還是讓師妹上前賠個罪的好。
甘柯兒雖然在師門中頗受寵愛,養得一身嬌蠻脾氣,卻也曉得輕重,見自己當下確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物,知道如若此時不服個軟,必會牽連重大,便也低眉順目地對楚漓福了福,剛要開口,卻聽楚漓哼了聲,衣袖一甩,邊往客棧裡走邊道:“久仰有個屁用,站在面前又不識得,還誤我這麼大時間……”
甘柯兒一愣,與林念柔一同看向秦泊,後者嘴角一挑,也隨著進去,“沒事兒,他就這樣,見了美人兒會害羞,你們自去休息吧。”林、甘二女對視一眼,心中同時苦笑,若真是害羞,那倒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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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漓被自己人引進為他安排的房間,剛在**和衣躺下,秦泊就推了門進來。
“你這人有沒有規矩?不吱聲就隨便進別人房間,瞧見什麼不該看的怎辦?”楚漓枕著雙手,左腿搭在右腿上晃呀晃,斜眼看著秦泊。
“你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婦,能有什麼不該看的?”秦泊在桌邊坐下,拿了茶具自斟自飲,“剛那是怎麼回事?我到時那甘丫頭正要砍你,嘖嘖,我第一次見有女子對著你這小白臉沒有臉紅身子軟反而拔劍的,準是你欺負人家了!”
“胡說!我正站門口看招牌玩呢,那破丫頭放著兩邊不走非要推我一把,本少爺當然要還她一腳了!哼,要不是聽說是惜花的,他們此刻早不是嬌滴滴的美人兒了。”
“不懂憐香惜玉!”秦泊搖頭嘆氣。
楚漓翻身坐起,俊俏的臉上卻是一副不懷好意,“如今除了我家老頭兒還沒人敢推我!那破丫頭的師姐也不是什麼好貨色!竟想逼我道歉!哼哼,讓她們今兒晚上遭番小罪已經算是輕的了。”
“下的是‘夜豔’?”秦泊挑眉,“真狠!”
“過獎!”楚漓真似被誇獎了般對秦泊抱了抱拳,“嘿嘿,倒是沒想到本少爺如此名揚四方,真是不好意思啊!”話雖這樣說,可那一張俊臉上分明是得意萬分的表情。
“我今兒算見著比那城牆還厚的東西了!”秦泊嗤笑一聲,“你這從不出墜辰谷範圍的土包子果真沒四大派繼承人的自知之明,與你並稱實在丟人。”
“呸!我這是未經髒亂凡塵花花世界沾染的淳樸少年郎,哪像你成天搖著把破扇子,佯裝風流倜儻!”
“果真淳樸!偷偷對人家小姑娘下‘夜豔’!辣手摧花!”
“看不過你去當護花使者啊!看能把本少爺怎樣!”
“你想試試?”
“試試就試試!”
房門突然“嘭”一聲被大力震開,“別動手……”
“住手、快……”
意圖勸架的兩人愣住了,屋裡聽起來本應吵出來真火馬上要動手的兩人卻正挨坐在桌邊,一個為對方斟茶,一個拿對方扇子把玩,見兩人闖了進來,對視一眼,奸笑上臉。
“陳大哥,光頭胡,你倆扒門外聽了這麼久都不進來,我們過意不去啊!”楚漓拿著秦泊的扇子在手指上轉悠。
“呵呵,小漓啊,我們聽說你剛和惜花的起了點衝突,這才來問問情況,畢竟惜花算是閻樂宮那邊的,你若玩過了,你和泊樂公子倒是沒什麼,我和你陳大哥作為今次兩派的領事,回去可就不好交代了……”胡正陽抓了抓自己的光頭,對楚漓咧嘴笑道。
“正是,而且那林念柔和甘柯兒在賽千華面前頗受寵愛,我們公子是知道的,倘若賽千華護短鬧到宮主
那裡……”陳展沒說完,意思大家都明白。
楚漓故作無奈,“你們也聽見了,我已經下了‘夜豔’。”
“那解藥……”陳展覺得有戲,卻立即被胡正陽攔住,“此毒無藥可解。”
陳展大驚,“這毒非要置人於死地不可嗎?”暗想秦泊應該也知道此毒無解,卻為何不見他有急色?
胡正陽搖搖頭,“此毒其實對男人來說算不得什麼,只是中毒後僅在每日夜半時分發作,全身會突發奇癢,且越抓越癢,直到抓出血來才會稍緩,直至天明癢症消除,第二夜卻會加倍,如此五日,那人全身上下不會有完好之處了。谷裡一般用來懲罰不聽話的姬妾女僕,畢竟容貌體態對女子來說……”胡正陽見陳展臉色越來越白,只得轉而小心翼翼地向楚漓問道:“小漓,你不會下了足日的量吧?”
楚漓伸手比了比,“記不清了,當時隨手一抓,可能這麼多,也可能這麼多,反正夠她們享受的。”
“好了,”秦泊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說話,陳展和胡正陽估計好一陣子都要睡不好覺了,“當時我看見了,他就撒了這麼點,她們最多折騰今兒個一晚,而且還有內功護體,不會慘到哪兒去。”說罷見楚漓一副小人得志模樣又補充道:“若日後賽千華真要不依,我會叫她自去找楚漓的晦氣,你們大可放心。”
楚漓一把把秦泊的扇子甩回去,起身一腳踏在凳子上指著秦泊吼道:“姓秦的,竟敢想著出賣我!信不信我現在就先找你的晦氣!”
秦泊接住扇子悠悠開啟扇了一扇,“賽千華是我母親同門師妹,我不幫她,倒要幫你這外人不成?”
“好!你這薄情寡義的東西,本少爺今後不認識你!”
“哈哈!如今不認識我泊樂公子的也只有剛剛出來混的土包子了。”
“你再說句土包子試試!我毒啞了你!”
“儘管放馬過來!”
……
在兩人熱火朝天的吵嚷聲中,胡正陽和陳展默默退了出來,胡正陽嘆道:“幸虧附近都住著自己人,要被外人知道傳聞中的‘漓辰’、‘泊樂’兩位公子如此形象,實在是……唉!”
旁邊陳展也嘆道:“不過有一點漓辰公子與傳聞所說絲毫不差,”他抬眼看著胡正陽,“真狠啊!”
與此同時,在和龍臥鳳棲一街之隔,一座名為滿茗香的茶樓內,幾個隸屬於一建派才兩三年名為龍濤門的小門派的年輕弟子正圍坐一桌談笑風生。
弟子甲突然神神祕祕地說道:“聽說了嗎?漓辰公子也來了,就住在這鎮上最大的客棧裡,同行的是泊樂公子!”
“嘖,這楚大公子終於捨得出來了,我還以為他要在墜辰谷裡終老一生吶!”弟子乙撇嘴笑道。
“先不說這,”弟子丙接過話來,“有訊息說戰天門漠天公子幾日前就已到了金玉山莊,那宮玉公子又是東道,這下四大公子算是湊齊了!”
“嘿嘿,且不說金玉山莊這名頭是虛是實,那三大派之間就暗中較勁已久,這一次他們的繼承人首聚,定是熱鬧非凡啊!”弟子丁兩眼放光。
“要不,咱們也來賭賭這宮大小姐會花落誰家?”弟子甲摸著下巴算著,“傳聞宮玉公子通音律琴瑟,可惜不能算他。泊樂公子善筆墨丹青,漠天公子倒沒見其展露過一二,這漓辰公子更不用提了,至今還不知是何模樣……”
“嘿,說的跟你見過喬漠的真面目似的。”弟子乙嗤笑一聲,“他露面的次數可是屈指可數。”
“你別說,你師兄我去年隨師父去那盛月樓賀冷樓主六十大壽時遠遠見過一面,那喬漠雖年紀不大,但行為處事已頗為老練,只是不苟言笑,讓人難以接近。”
弟子丁插嘴:“大派公子不都那樣麼?”
“我覺得秦閻樂就不是啊,我見過他,總是臉上帶笑,感覺比較平易近人。”弟子丙道。
弟子乙又一聲嗤笑,“傻小子!一點江湖經驗都沒有!沒聽過笑裡藏刀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