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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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較量
第8章
第二天早晨,仍舊是屬於早晨特有的清新幹淨。
李千蘭趴在窗臺上嗅著微涼的空氣,暢爽便直達肺腑,李千蘭撥出一口濁氣,隨即嘴角邊便咧開了一個曖昧不明的弧度,但凡戀愛過的人都明白那代表什麼。
她拍拍自己的腦袋,然後立起身來像是對著窗外的什麼人一般自語道:“算了,我自己在這兒生氣個什麼勁兒?那個混蛋加臭蛋,除了我還有誰能看上他,哎呀哎呀,不要想那麼多了,我就不信本姑娘出手還對付不了他這麼個土鱉郎,嘻嘻嘻……那現在就去看看他好了……”
不時。
“啊——”這聲尖叫,沒錯正是出自李千蘭之口。
李千蘭滿臉不可置信地站在門口,一手捂住不斷溢位尖銳叫聲的嘴巴,一手顫顫巍巍地指著地上和**的兩個人,如果李千蘭還有第三隻手的話,那她一定會用那第三隻手扇自己一耳光來確定她究竟是不是在夢遊。
在劉小云的房間裡,劉小云的出現並不奇怪,但如果是五花大綁的劉小云就另當別論了。可那個女人,那個美麗得有些過分的女人為什麼會躺在劉小云的**睡覺。
“真刺耳!”白雪囁嚅著,神色間仍帶著幾分成熟女人的慵懶,斜眼看向門口的李千蘭,恐怖地低聲道:“好沒教養的丫頭,你最好現在馬上閉嘴,不然我就讓你那張嘴永遠也張不了。”
“早安啊,起得這麼早,千蘭妹妹你還真有活力啊。”地上的那位頂著滿臉盧先姑所賜的青腫,神情滿是無所謂、無所懼。然後無所恥地轉頭對**的白雪說:“阿姨,給我解開,我要撒尿。”
“你不找你那個小雨了嗎?”李千蘭憤恨地問道。“為什麼她會躺在你的**?”
劉小云迷糊著點點頭,回道:“找著了,喏,就在那個瘋婆娘的手裡。”
白雪也才二十出頭的年紀,被叫成瘋婆娘,顯然是劉小云成心糟踐。
過了半晌,沒有動靜。
劉小云忍不住,粗噶著嗓子吼道:“美女姐姐,快點給我解開,那裡就要爆炸了,呼呼~就要出來了,完了完了,老子打七歲後就沒尿過褲子……”
面對這種烏龍情景,李千蘭早就見怪不怪了,倒是白雪被嚇到,這世間怎麼會有這麼粗俗不要臉的男人?
於是乎,整個祥寧的早晨就這樣在混亂之中度過了。
吃早飯的時候就不見了李千蘭的影子,劉小云現下惦記著陳雨,哪裡還有閒心理會那些。
白雪倒是大大方方地給劉小云解開了困鎖,即使有機會逃走,劉小云為了陳雨也斷然不會走。
房間裡,白雪盤膝坐在**調息運氣,劉小云坐在地板上神思飄忽。
兩個各懷鬼胎的人誰都不肯先開口。
“你過來。”**的白雪終於睜開了眼睛,對劉小云不溫不火地命令道。
劉小云聽話得不得了,湊過去,蹲在床底下,咬了咬自己的袖子才說:“你能放了小雨嗎?”
白雪沒有應答劉小云的話,反問道:“你愛他?”
劉小云低頭想了想,又抬頭眨著貌似無邪的大眼睛,繼續問道:“你是做什麼的呀?為什麼會有人喊你‘宮主’?你們又綁架那些孩子幹什麼?”
“回答我的話,小子。”
“美女家裡可還有別的親人,我真的不能沒有小雨他,咱們換位思考……”
白雪冷傲的目光掃過劉小云的臉,隨即一隻帶著寒意的手扣住了他的喉嚨,白雪可從來都不是好脾氣的主兒。“本宮問話,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答,少給我耍滑頭,你要弄明白了。”
喉嚨上的刺痛逼得劉小云兩眼通紅,於是他連連點頭應著。“我愛他,我愛他……”
白雪方才甩手,劉小云伏在地板上,咳喘不斷。
“那你有多愛他?”白雪又問道。
“不知道……”劉小云才一抬眼看見白雪的臉色,便條件反射似的抱住自己的腦袋,改口回道:“很愛很愛,愛進了骨子裡,不能沒有他,他不在身邊就感覺活著就沒意思,沒盼頭。他的一點小事情也時時刻刻地讓人牽掛著,想把他掛在自己身上,走到哪裡都帶著,看他吃飯吃得香自己就飽得不得了,要是他受傷,就會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帶他受罪。甚至願意把命交給他,他笑了我也開心,他哭了我也難受,願為他做任何事情,做牛做馬,想要照顧他一輩子,給他快樂和幸福……”
劉小云也不嫌肉麻不肉麻的,吐魯番張地說了一大堆。
然後,白雪開啟枕頭邊的包袱,從裡面取出了一沓厚厚的銀票,說實話那是劉小云想都不敢想的數目。再然後,白雪把那沓銀票恍如甩紙片子一般地甩到劉小云的鼻子上。
劉小云貪婪地聳動著鼻尖,他聞到了銀票的清香。
之後,就聽白雪一本正經地說:“給你。”
劉小云覺得這個世界簡直就要錯亂了,而且還是最快樂的混亂,誰不愛錢啊,有錢可以住進金碧輝煌的大院子,有錢愛吃什麼就吃什麼,有錢喜歡什麼樣的綾羅綢緞就有什麼樣的。
有錢了,生病就不怕沒有大夫給看診,就不用跟難民搶半塊餿乾糧搶得頭破血流,就不用摸別人的錢包,他是真的知道沒錢是什麼滋味啊,天底下最苦的滋味了。
等有錢了,就可以把小雨養得白白胖胖,讓他天天必須帶著十樣金銀首飾才可以出門,給他買最華貴美麗的衣服,一天早中晚換三套著穿。
劉小云想著想著,腦海裡成功構造出將來日後與小雨的美好生活,便激動得淚花攢動。
白雪笑笑,神色間有掩藏不住的蔑視。“收下這些錢,你就不準再愛陳雨了。”
霎時間,房間裡靜靜中。
劉小云吸了吸鼻子,可這次吸的是鼻涕。
他慢悠悠從嘴邊擠出一句話來——“瘋子吧。”諷刺女人未曾瞭解過情愛的直神經。
“你說什麼?”白雪把錢又往前送了送,希望它能恢復對劉小云的**力,十分地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劉小云對金錢的渴望瞬間就沒了。“有這些錢,你可以找比陳雨更漂亮的人做你老婆。”
劉小云扭頭盯著白雪寫滿了不解的臉,然後在自己的臉上也寫滿了不解。
白雪似是打定了什麼主意,金錢**不成功,便以生命要挾。
當然,要的是劉小云的生命。
白雪這麼個美若天仙的大美人也不知哪練來的神力,單手架住劉小云的頸項,儼然是怒氣爆頭的煞神。“快說,你不愛陳雨。”場景煞是可笑荒誕,令人哭笑不得。白雪竟也得了妄想症嗎,愛一個人是說愛就愛的?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簡直是行為古怪荒誕得匪夷所思。
劉小云再度與親愛的空氣分離,不捨時難過得落下淚來。可劉小云哭著哭著,又笑了起來,而且笑得格外開朗,不知肚子裡究竟有多少壞水:“我就不如你的願,我就是愛他,愛他愛到天荒地老,你這個瘋婆娘……”
然後,白雪也不知施了什麼毒伎倆,劉小云便抱著肚子滿地打滾兒,不知是怎麼個疼法兒,冷汗便溼透了兩三層的衣服沾溼了地板,一會兒上躥下跳,一會兒左抓右撓,就是不得安生。
劉小云從不是不懂變通的人,沒事犯得著自己找罪遭嘛,可就在這件事上梗上了,便是當真給他剝皮放天燈,那一句不愛就是硬擠在牙縫裡不說。
李千蘭晚上回來的時候,再見到的劉小云已經沒了人形,好像一天就瘦了二十斤,多活了二十年,兩隻眼珠子都快要脫出眼眶,整個人像個嚥氣的蝦米蜷縮在角落,輕輕一碰就能碎。
可還未等李千蘭問明白是怎麼回事,那兩人已經風風火火地衝出了客棧大門,哪裡還有影子了。當然,劉小云是沒那個力氣自己瘋出去了,全靠白雪拎著。
當一位蹲下身便露出腿縫和□□的女人探手探腳地抱住他時,劉小云才真正相信了自己是在妓院。而那個始作俑者居然還能坐在窗櫺上,悠哉遊哉地喝著美人送到嘴邊的小酒。而自己身上的女人已經開始在他身上亂蹭**,劉小云氣得磨牙,無奈此時的自己便等同於那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
這個女魔頭,瘋婆娘,神經病,變態狂,為了打擊報復,居然找個母奶牛強S**。
“本宮可是幫你把花魁都點來伺候你了。”立在白雪身旁伺候的男奴仍然努力地靠啊靠,白雪忍耐不住,一掌將病弱西子小家碧玉的男孩拍到在地,小男奴殘喘幾口氣,終於華麗昏厥。身旁沒了毛手,白雪方才把目光繼續投向眼前即將上演的活春宮,並對明顯無力反抗的男主角說道:“怎麼?還是不肯服輸是吧?不過沒關係,只要你和這個女人上了床,本宮也可以原諒你。”
劉小云懶得搭理她,翻翻白眼,索性儻蕩舒展身體,任那個胸前扣了兩個大西瓜的女人在自己身上忙乎,一個巴掌拍不響,老子就是不配合你,看你們奈我何,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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