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章 疑惑

第7章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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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疑惑

第7章

殿外的劉小云那裡知道自己已經是羊入虎口,他的目光在殿中央那群孩子中游移,並猜測這個奇怪的女人是不是一個人販子集團的首領什麼的,居然還有人叫她“公主”。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某一張臉上。

確切說,他看見的只有半張臉而已,那人有氣無力地歪栽在身後的柱子上,似是昏迷了,又似是已經死去,灰敗的、無精打采的半張臉上不見一丁點的光彩,那不就是他日夜掛念的陳雨。

或是真有心靈感應這麼一說,陳雨那本來緊緊合實的眼睛慢慢地張了開來,然後準確無誤地瞧見了依附在門後的那人,就在目光交錯的剎那,兩人幾乎就在同一瞬間,心臟驟停。

劉小云內疚得要死,一個人要遭受多少的苦才能憔悴成那個樣子,他就要抑止不住闖進去。

可還未等他自己進來,就已經有一個人躍身而出,將他牢牢擒住,然後不費吹灰之力地摔在殿中的地上。

“哥——”陳雨操著乾啞的聲音喊道。

劉小云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面瞪著將自己摔倒的盧先姑,一面迴應安慰道:“別怕,我這就救你出去。”

“呦嗬,口氣倒還不小,姑奶奶手上的貨是這乳臭未乾的臭小子說搶就搶的嗎?”盧先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滿是不屑,擼起了袖子,看向劉小云時那陰狠的目光似是在預示著被活活扒皮後的劉小云的慘狀。

劉小云掙扎起身,理都不理身後的兩人,衝到陳雨的面前,萬般憐愛地抬手撫摸陳雨此時汙濁的小臉,然後又旁若無人地吻在陳雨的脣上,滿是深深的愛憐。“小雨,你還好嗎?都怪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

陳雨咬著嘴脣,奮力搖頭,淚水如泉湧般滑落。

盧先姑正欲上前分開二人,卻被白雪抬手無聲無息地制止。想起傳聞中的宮主喜怒無常,行事作風更是常人難以捉摸,盧先姑便停下動作,立身一旁靜觀其變。

“哥,我好害怕啊,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陳雨哭得全身顫抖,在劉小云面前發洩連日來的恐懼和絕望。“我一直在等你來救我,嗚嗚,我還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不會的,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去的,也不會讓任何人把你從我身邊帶走。”劉小云賭咒。

可是,陳雨的目光穿過模糊的水汽,瞧見了咬牙切齒的盧先姑和神色冰冷的白雪,想起連日來與盧先姑朝夕相處所見識到白幽宮人的狠絕之處,他還是絕望了。於是他又說:“哥,你快走,她們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你是對付不了她們的,你就當小雨已經死了的吧……”

可是,陳雨的目光穿過模糊的水汽,瞧見了咬牙切齒的盧先姑和神色冰冷的白雪,想起連日來與盧先姑朝夕相處所見識到白幽宮人的狠絕之處,他還是絕望了。於是他又說:“哥,你快走,她們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你是對付不了她們的,你就當小雨已經死了的吧……”

“說什麼傻話,我要救你出去。”劉小云將陳雨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按向自己的肩膀。

“小雨這輩子有哥對我這麼好就夠了,小雨就是下輩子給哥做牛做馬也無以為報了,小雨求哥了,你就放手吧……”陳雨掙扎著,卻無濟於事,無奈沒有劉小云那蠻牛似的力氣,便張嘴一口生生咬進了劉小云肩上的肉裡,然後便是滿嘴刺鼻的鐵鏽氣味,可那人怎麼就那麼固執。

“他是你什麼人?”突兀的問題,就這麼被白雪突兀地問了出來。

“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識時務者為俊傑,這道理劉小云還是懂的,眼前這兩個古裡古氣的女人定不是簡單的人物,聽見白雪的問話便回了身答話,順勢將陳雨擋在身後,儼然習慣性地護住了。

“混賬東西,兩個汙穢不堪的髒東西,居然敢這等放肆。”盧先姑神經質地咒罵了起來,如若不是前面還有個白雪擋著,她幾乎要跳腳了一般地衝上來,指不定要將兩人拆吃入腹呢。

可誰人不知,情愛,是白幽宮的大忌,生死大忌。

白雪仰首輕輕冷哼,嘲諷道:“哼,想這糊塗世道,烏七八糟的事情還真不少。”

“我們當然知道我們是什麼樣的髒東西,就求您放過我們吧。”劉小云跪在地上,對白雪低下了頭,苦苦哀求。“再說像您這樣的大人物,又何苦為難我們這些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的螞蟻。”

白雪依舊傲然仰首,雲淡風輕地回道:“快些打理乾淨了吧。”

這不是對劉小云的回話,而是對盧先姑的吩咐,什麼樣的吩咐是“快些打理乾淨”呢?

劉小云不知道,但陳雨知道,多殘酷的女人。

“哥,你快走!你快點走啊!”陳雨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打理乾淨,就是在向他們索命啊。

“嗚嗚嗚……我求求你們了,要我做什麼都行,我的命拿去,隨便你們,求你們放過他吧,他是好人,天底下第一大好人,放了他吧……”陳雨的聲音就像是嚥氣的死人發出的。

盧先姑“桀桀桀桀”地一陣怪笑,迫不及待地朝劉小云和陳雨撲過來,然後徒手便將劉小云拖了起來,齜牙咧嘴地做出要吃人的模樣,又停在那裡思考著怎麼把他折磨死最好。

劉小云感到自己的無力,原來他竟是這樣地無能弱小,任人魚肉,在盧先姑的面前甚至沒有絲毫的放抗餘地,眼見著自己和心愛的人共赴黃泉。

“你放開他,求你了……”陳雨不知是怎樣地絕望,只能被困於鐵鎖,哭喊著毫無意義的話語。

只是,白雪的視線卻被此時毫無形象的陳雨吸引住了,她覺得他很像一個人,她想到了一些事情。

……

三個月前,白幽宮上下千餘。

高高在上的女人,她是這裡的主宰,遵循祖輩的規規矩矩,統領著一群行屍走肉,高處不勝寒最是悲哀。白雪不帶絲毫感情地開口問道:“你與俗世男子私通,現可還知罪嗎?”

“姐姐,你不明白的,兩情相悅的快樂,愛一個人有錯嗎?”那樣相似的女子,固執異常。

“你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嗎?即使出賣靈魂,捨棄自由?”白雪俯視跪在地上的妹妹,白雪的妹妹白冰,她生著與自己一樣的容貌,卻長著完全不同的心,有記憶以來,這個女人就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了,她覺得她這一生唯一需要愛的人就是白冰了,她要保護她、愛護她。

然後,她看見她點頭。“我願意。”

不,她只是被那個臭男人迷惑了而已。

“你究竟明不明白自己做出的什麼樣的承諾?”白雪追問。

白冰的眼底浮現出煥然的光彩,神色也變得溫柔了起來。“怎麼就不明白,看不得他落得那個樣子,即使自己也不知道將來會不會後悔,但這一刻是決不能說出反駁的話來的。”

不!不!不!這不是她白雪的妹妹,這不是和她相約叱吒風雲,傲視天下的白冰了。

“好!好!好!那你就為你妄言付出代價來。來人吶!將二宮主押進禁地,終身不得釋放。”

“你永遠都不會懂得什麼是愛情,就這樣活一遭便死去,多悲哀,多悲哀,姐姐,你是多悲哀啊……”被押走的白冰還在不依不饒地喊著,然後那字字句句刻在白雪的心上。

……

悲哀,是嗎……

“你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情嗎?”白雪的問話打破了一室的喧鬧,她立身在陳雨的頭頂。

“求您放過他,要殺要剮都找我一個人。”陳雨仰起悲痛欲絕的臉。

“即使出賣靈魂,捨棄自由?”白雪問。

陳雨,點頭,不假思索。

白雪不可置信地搖頭,“你究竟明不明白自己做出的是什麼樣的承諾?”

“明白明白,”陳雨回話“怎麼就不明白,看不得他落得那個樣子,即使自己也不知道將來會不會後悔,但這一刻是決不能說出反駁的話來的。”

“真是,一字不差呢。”白雪抬手撫住自己的額角,似是有些頭疼。“愛情,那究竟是個什麼東西,能叫白的變成黑的,聰明的變成愚笨的,顛顛倒倒的究竟有什麼好,有什麼值得你們那樣流連忘返,連生死都不管不顧了。”

隨後,拂了拂袖子,命令盧先姑住手。

“這個孩子別動他,先送去煉藥,本宮倒是要瞧瞧看,你那個所謂的愛情能不能救你於蟲齒蛇口。”白雪起身跺至被驚得有些呆愣的劉小云跟前。“至於這一個……由本宮帶走。”

“這……”對於白雪的決定,盧先姑倒是有些猶豫了,這不合白幽宮的禮數啊。

白雪斜眼看去,“你有異議?”

盧先姑哪還敢放肆,跪在地上,喃喃著:“不敢不敢。”

“不不,不要分開我們,他去那裡我就去那裡,你們想要對小雨做什麼……”劉小云還是

不死心地奮力掙扎,活脫像只溺在水裡的蚱蜢,進氣不得也出氣不得,劉小云覺得自己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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